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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混乱的思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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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出了门,看了看公交站牌,其实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看不看都一样,因为她哪一站也不熟悉,她挑了一个“某某街”的站名,本来就是逛街,下一站刚好是个广场,这么一联系,估计离市中心也就不远了。

嘉禾下了公交车后,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脑子确实很灵光,在这样一个普通话相当于第二外语的城市,她居然没问路,就到了繁华的市中心。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点路痴,虽然地图上知道东南西北,可一旦置身于城市中,完全南北不分,而她之所以成为路痴,跟她爸和施晓也脱不开关系,以前她出门去哪玩,不论远近,都有人替她安排好了。哪怕是在Y市那么巴掌大的地方,她要去陌生的地方,郑国彬会说:“不认识路,你打车去好了。”施晓会说:“没关系,我认识路不就行了。”她在这种关怀跟照顾下,开始变得有点坐享其成,惰于思考。

嘉禾自己逛,倒也有趣得很,完全忘了她对韩凯那个弹琴、调琴、实验、分析,强迫症和鸡蛋饼的胡乱推测。

G市是个商业气息分外浓厚的城市,琳琅满目的商品,弄得游客应接不暇。商店、餐馆、衣服、化妆品到处都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接近年关,出来扫年货的人特别多,原本很宽阔的步行街,被熙攘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嘉禾逛了半天也没买一件东西,虽然她包里有张韩凯给她的卡,以备不时之需,但她现在被施晓和韩凯弄得有了点忧患意识,总觉得自己得存点钱,以防哪天被甩了,或者她甩了别人,会再次落得人财两空。自从她爸爸死后,她才深知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花钱的速度总是赶不上挣钱的速度,而她又喜欢由着性子来,并不想跟辛正茜一样,为了钱,讨好一个不喜欢的男人。

嘉禾的忧患意识虽然已经到位了,但防范意识显然还没有跟上。

她逛了几条街,当想起来要坐车回去,找零钱时,才发现自己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拉开了,手机、钱包,凡是值点钱的东西,统统不翼而飞。

她只好从公交车上退了下来,心想:这都什么破贼,这么没有职业操守,你想过个好年,也不能拿我这号贫困户下手吧?没看见我的包都是仿货吗。

她一边心疼钱,一边心疼自己,有她这么倒霉的孩子没有?一个月不到,丢两部手机,还都是进口货,九百多的诺基亚,保质保价,能听音乐,能上网,不用担心降价的速度赶上她发短信的速度,这么好的旅行必备,联系恩客的产品怎么就被偷了呢?

她的担心不是白担心,韩凯中午回到酒店,已经联系不上嘉禾了。他到楼下,问了一下餐厅的服务员,别人说她根本没使用过餐卷,要不是她的行李还放在这,他难免要怀疑她是不是携款潜逃了。

嘉禾一开始并没考虑过自己身无分文,应该怎么回去,房卡夹在钱包里,钱包被偷了,她只记得酒店的名字带个“天”字,具体是什么天,却不记得了。

她费劲回忆是什么天的时候,一没留神走到机动车道上去了,身后的一辆私家车因为速度过快,避让不及,在她腿上狠狠蹭了一下,而那个没素质的车主,根本没想过要停车,见她没被压着,立刻加速踩油门溜了。

嘉禾愤愤不平,从地上爬起来,这什么世道?有私家车了不起吗?有私家车就可以不尊老爱幼、横冲直撞?等她有钱了,非买辆公交车,跟着私家车后面撵,撵过瘾了再开回公交车道,看见乘客上车,就微笑着告诉对方:“这是我的私家车。”

她问了几个路人,都说着她听不懂粤语,她虽然听不懂,却觉得那语调蛮有意思,挺好玩的。她对路人说了几声谢谢之后,忽然意识到不能这么闹着玩,万一韩凯没了耐心,先走了,将她丢在这里,让她自己坐火车回去,那就不是一个城市瞎转的问题了,而是跨省的长途跋涉。她可不想乞讨着回H市,或者马拉松到B市,破纪录不是她这身板应该挑战的极限。

当她不打算瞎胡闹时,她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问她:“你去什么地方?”

嘉禾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G市,天字号宾馆,十六楼层,上房一间吧?

她很技术性地反问道:“师傅,G市有多少个叫天什么的酒店?”

司机师傅皱了一下眉头,这又不是在搞智力竞猜,“这个我不太清楚。”

“那你有没有清楚的同行,可以问一下?”

“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住的酒店叫什么名字?”

“嗯,要不你带我一个一个找吧,酒店好像是四五星级的,反正我不着急,你刚好也可以多挣点钱。”嘉禾在心里添一句,当然不是她付钱,所以她不心疼。

司机心想四五星级的也没一二十个,既然你都发话了,我就慢慢转好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嘉禾虽不记得酒店具体叫什么名字,但从十六楼俯瞰下去的景致,却记得一清二楚,有什么小饭馆,小商店,停车场是什么样子,她都知道,所以当她找到酒店时,难免有点热泪盈眶。

接下来是付车费的问题,嘉禾不想让人知道她的钱被偷了,没钱也敢坐霸王车。她对司机师傅说:“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想打个电话,叫我男朋友下来付车钱。”

“你身上手机没有?车钱也没有?”司机一脸怀疑,侧身看向她。

嘉禾淡定地道:“你不知道,我的男朋友心眼很小,我一外出,他就要我把口袋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手机也没收,我要是跟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笑一笑,没准他还会找人打架。”

司机只要能见到人,收到钱,才不管她男朋友心眼怎么会小成这样。

韩凯接到嘉禾的电话,总算放下心来,立刻就下了楼。

当他帮她付车费的时候,不由皱眉,怀疑她是不是打车将G市全绕了一遍。

嘉禾为了阻止他的疑问,打着哈哈道:“G市真不错,师傅,下次我还请你当我的导游。”

那位男司机以为她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是怕男朋友起误会,急忙跟车窗外脸色清冷的韩凯解释:“我只是开出租车带她找了半天酒店,你对你女朋友应该多点信任,不然很容易引起误会。”

韩凯顿时一头黑线,等人走了,好笑地问:“你跟谁私会去了,需要我多点信任?到底起什么误会啊?”

嘉禾讪讪地笑,“我手机和钱包给偷了,刚才蒙那司机玩呢。”

韩凯不用猜,也知道只能是这种情况。

两人一起走进酒店,他看见她走路不太对劲,不由皱眉道:“你的脚怎么了?”

嘉禾跟着他进了电梯,慨叹道:“你今天差点就见不着我了,差一点,我们就一夜春宵,阴阳相隔了,现在的私家车主太无德了,撞了人也不停车,就差没再补上一轮胎,从我脸上压过去,你看我这张脸,这么如花似玉,没被打上轮胎印,是多么幸运啊。”

韩凯觉得微微齿冷,他都不知道她是在作诗,还是在诉苦,她到底是想让他心疼,还是想卖弄她的文采。

回到房间,嘉禾首先担心的是弄丢的房卡和□□,她怕韩凯会责问她,决定勇于推卸责任。

她一坐下来,便对着他,将问题描述得非常严重,痛斥了G市毛贼的猖狂和无耻,哀叹了自己的善良与无辜,反正都是别人的错,她什么错也没有,花了那么多车费,不是因为她没记住酒店,而是印了酒店名字的房卡被贼偷了,这个贼不仅偷了她的宝贝手机,还偷了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血汗钱,弄得她对人性的善恶都变得有些绝望,对社会的和谐都产生了怀疑。

韩凯正在找东西,一直没吭声,听她控诉了半天,重点早已抓住,只是不知道她可以这么滔滔不绝,其中三个字更是让他觉得值得堪酌,不由跟着她念出了声:“血汗钱?”

嘉禾嘴角上扬,大言不惭道:“嗯,我的钱都是血汗钱。”

韩凯道:“□□丢了,挂失。房卡丢了,给钱了事。你的宝贝手机更不值什么钱,明天给你买部新的不就成了,比起社会和谐,人性善恶,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你的腿?”

嘉禾听他一番话,立刻放下心来,原来人家在乎的不是她丢的钱,是她没丢掉的腿,她找了这么一个善于抓住主要矛盾和问题关键的男人,是多么幸福呀。

她立刻将疼痛提到了脸上,收起愤青的模样,楚楚可怜道:“我的腿从刚才起,就一直很痛,很痛。”

她将裤脚卷起来,吃惊地发现蹭伤了好大一片皮,中间还有一道口子渗了点血,怪不得刚才有点痛。

韩凯行李中刚好带着药,他刚才就是找这个。他走到她身边,半蹲下来,一手握着她的小腿,拿湿巾蘸了点药水,将她破损的皮肤清洗了一遍,因为没有碘伏,只好这样简单处理一下。

“你骨头没伤着吧?”

“没有,刚才我说着玩的,只是跌倒了,其实没那么严重。”

嘉禾看见他一手握着她的小腿,仔细清洗着皮肤。从她的视线,正好可以看见他的睫毛低垂,她知道他很警觉,最好不要盯着他的眼睛看,于是心虚地避开他的眼帘,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指非常漂亮,细长有力,指骨很长,有着男性的坚韧和力度,似乎天生就适合拿手术刀。

不知是不是盯得太专注,嘉禾难免产生了点暧昧的联想,想起昨夜他的手在她身体里轻揉慢抚,是个怎样的情形。她脑子里一开始琢磨不健康的事情,身体便开始变得拘谨不安,当韩凯还握着她的腿,给她处理伤口时,她已经急着想将腿给抽出来,免得她的身体传达出什么混乱的思想跟不良的信号。

韩凯坚定地握着她的腿,不知她又捣什么乱。他微微抬头,看到她脸色酡红,连眼神都不敢跟他对视,不由暗自揣摩了一下,顿时了然于心。

这算不得他太精明,实在是对他有混乱思想的女人太多,比如上中学,女孩子将情书塞到他桌里,又怕他没看见,忸怩地跟在他身后,远远地偷看他一眼都生怕被他发现;上高中找他问作业的女生一向很多,一边脸红,一边孜孜不倦地围在他身边;大学图书馆,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也没少过,大多都一副局促不安,想攀谈又不知怎么开口的模样,以至于他连一般男孩该有的青涩跟懵懂,都叫这些女人给毁了,要不是因为一件事,他给他妈教训了一顿,不敢胡来,估计现在他跟多少个女人滚过床单,他自己也不会记的清。

韩凯一琢磨透嘉禾的小心思,便把她清理好的腿放下了,开始清理她混乱的思想。

他抬起她的下巴,薄薄的唇压上她的唇瓣,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到胸前,很不安分地调着情。

嘉禾脑子已经乱得厉害,不知是该推,还是该就,从床头移到了床尾,惶恐地想起了那个可怕的蛋饼推测。他贴近她一分,她就往后退一分,最后她看见韩凯眼神微敛,悠悠地盯着她,声音却好心地提示她道:“别退了,小心别跌下床。”

嘉禾听到耳里,只觉得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调笑意味,而他的手还在她胸部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她的脸色“腾”地像要烧起来,脑门无故热得厉害,一时又后退了一分,最终韩凯也没能捞住她,她顺着床褥,滚到地上去了。

韩凯从来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人,她对他似乎又是害怕,又是渴望,那种青涩招得他内在的邪性想掩饰都掩饰不了,老想轻薄逗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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