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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未眠夜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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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眼睛盯着他睡衣的领口,上面有一粒扣子是开的,下面是锁骨,看他这样文质彬彬,不知身体有没有料,很想扒开看看,身体像是要焚烧起来,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她不由将韩凯的脖子抱得更紧,却不敢再紧挨着他的领口了,以免她有动手扯开他衣服的冲动。

她起抬头,尽量将目光集中在他脸上,看见他深茶色的眼瞳,像是精致的酒瓶里装的洋酒,波光潋滟,不像平日那么疏离,而他的鼻梁,让人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顺着他的鼻骨抚按那种完美的峰度,想像他在亲吻时,贴近她,会带来怎样的摩挲。她发现他鼻梁的右上端有个小褐斑,平时不注意很难看清,现在却觉得越发性感招人,惹得她想去摸一下。

韩凯走到卧室的床边,打算将挂在身上的她,给揪下来,所以倾下身说:“要不,今晚你睡这里,我睡沙发?”

嘉禾此时哪舍得撒手呢,哀叹一声,“我是得睡这里,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了?你把湿衣服换下来,会不会好一点?”韩凯想当然认为她是凉水冲多了,因为她的身体正微微发抖。

嘉禾没做声,像只被水浇透了的猫,弓着背,蜷缩成一团,身体确实在抖,不过不是因为寒冷,而是用一种罕见的意志力,进行着天人交战。

韩凯道:“你的衣服放哪了?我去帮你拿。”见她没反应,他重新拉她起来,觉得她有点反常。

嘉禾被他强行拽起来,撞向他的身体,电光火石间,她似乎听见绷在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理智,灰飞烟灭!她一手搂过他的脖颈,压住他的双唇,贪婪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并且意犹未尽,扫过他的嘴角,一手揪住他的领口,不知哪来的神力,扯掉了上面的一颗钮扣,一双杏儿眼火热地盯着他,像只捕猎的小豹子。

韩凯愣住了,狼狈地拉开了一段距离,清楚地看见她湿润的眼瞳,白皙肌肤,一脸潮红,纤细的肩胛微微地发着抖,呼出来的气息,热得灼人,贴在她身上的衬衣完全湿透,黑色的蕾丝胸衣,胸口起伏的弧度,妖娆的曲线无不告知:一个成熟的小妖精,正在做着她想做的事。

要说没反应,那韩凯可能就真不是男人了,不过他还是退了一步,缓了口气道:“我看你是漫画看多了,荷尔蒙反应失调。”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嘉禾绝望而又委屈地倒在床上,这是她第一次袭击一个男人,而他竟没有丝毫反应,就这么冷静地甩出一句话,走开了,真是糟糕透顶了。

韩凯走到客厅从她背过来的行李袋中翻衣服,找到了一件勉强能当睡衣的,打算给那个小妖送过去。他路过客厅的大理石桌,看见桌上的一杯凉白开,拿起来灌进嘴里,好浇灭心底的热度。

他不知道自己喝的可能不是水,而是汽油。

韩凯重新回到房里,将衣服放在床上,命令道:“换上,睡觉!你明天不是还要考试吗?”

嘉禾翻身起来,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蛮横道:“你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他绷着脸道。

“那你干嘛对我好,老管着我?”嘉禾盯着他的眼睛。

韩凯不说话了,安静而又沉默,眼神有一丝回避。。

嘉禾胜利地笑起来,“我知道,不说话就代表喜欢。”她一下将他拉到身边,“我是真的不舒服,我好像吃错东西了。”

韩凯皱眉,“吃了什么?”

“好像是那个橙色药片,我以为是治疗失眠的,丢在水杯里,可以沸腾的。”

韩凯神色变了,那是苏昕曾向他要的药,“你吃了几片?”

“吞了两片,还在水杯里丢了两片,我只喝了半杯,还留了半杯在桌上,今晚我不会给烧死吧?”

韩凯阖上了眼眸,掩去瞳孔里微弱的一丝燃光,那半杯他喝了,真是要出人命了。

握在他手腕上的那寸肌肤像是要烧起来,他抽出手,走到衣柜边,想冷静一下。他从里面取出一件上衣,好将自己的湿衣服换下来。他动作不紧不慢,既像在平息体内的焦躁,又像在思索着接下来的事。

嘉禾不知所以地看着他,好了,不用她动手了,她的目标自己脱了上衣,可惜只给了她一个背影,但依然姿态挺拔,全无遮掩,腰际和背脊的线条精敛硬朗,令人无限遐想。

嘉禾躺在床上,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觉得他此刻镇定得出奇,也沉默得奇怪,她故意起哄道:“韩凯,你干嘛跑去换衣服?你也会害羞啊?”

韩凯没有回应她。

嘉禾接着揶揄,“韩凯,我看你没有女朋友,小报也没炒过你的绯闻,你大概是个Gay吧?男人漂亮,还有洁癖,你好像真有这方面的潜质,你可以跟我说,我保证不会歧视你的。”

韩凯依旧保持着沉默,不回应她的挑衅,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峰,隐有发作的前兆。

嘉禾转了转眼珠,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完全不确定自己现在的状况,以及想要什么,只觉得他不反击,非常过瘾。

她继续不知死活地嘲弄:“不对!我也没见过你有男朋友,我知道了,你肯定有隐疾,是不是不能说啊?真可怜啊。”

韩凯背对着她,慢条斯理,一粒一粒扣着扣子,微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意。

“你没去医院瞧瞧?哦,对了,医生你都熟,全认识你,你怕张扬出去,一定很没面子,唉!可惜了这身板,不是还没被处理过吧?”

下一刻,韩凯的镇静已然告罄,猝然扑向她,突然箍住她的脑壳,身体也压了过来,俯视着她,眼对眼,鼻对鼻,呼出的气息危险且恐怖。

“我有隐疾?嗯?你是不是想验证一下,你还想处理我?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掐死你。”

嘉禾成功的闭了嘴,盯着他的唇瓣,柔和,近在咫尺,却还是隔着距离,只觉得唇痒痒的,想贴上去。

韩凯像知道她的意念,覆了过来,压住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齿,唇舌开始深度交缠,呼息暧昧流转,鼻尖如她所想,亲昵的磨蹭着她的脸庞,并不野蛮,却是强势的攻城略地,不断地深入、索求,压住了彼此的呼息,热烈而又放荡。他的手紧扣她的下巴,让她无从退缩。

嘉禾的头脑已然乱成一团,只想从他的手里退出来,喘一口气。

卧室的玻璃窗半开,夜凉如水,风一吹进来,带来桂花的清香,瑟瑟的冷风使皮肤一阵瑟缩,只想要更多的温暖,贴得更近一点。她半跪起身,腿本能地环上他的腰身,配合着他,一顿啃咬,手则顺着意愿摸进他的衣服里,摩挲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她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他的皮肤紧张而又敏感。她好奇地继续向下摸索。

韩凯突然放开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地阻止道:“乖一点,别乱摸。”

嘉禾歪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奇怪自己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不想逃匿,不觉得丝毫的恶心和怪异,只是放心的将自己全然交给他,为什么他不要?

她吞吞吐吐道:“你担心什么?我又不要你负责,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是不是Virgin,明早不会逼你去结婚的。”

“什么?”韩凯惊讶她在说些什么鬼话。

“你知道我的意思!”嘉禾知道他肯定听懂了,难堪地道,“反正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跟你的男朋友?”天下怎么有这么糊涂的男女?

“不是,是因为我爸爸的案子。有个叫景雯的女孩,是我的学姐,曾今是朋友,她说可以找人帮忙,我就去了,一个糟糕的中年男人,我跟他坐在一起,不知喝了什么,我醒来时睡在酒店里,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反正什么也没穿,身体除了几处淤痕并不痛,好像没有什么不同。我很害怕,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爸爸庭审的时候,我也没去,游魂一样,在街上闲逛,不停地拨打施晓的电话,但一直没人接,我错过了见我爸最后一面。”嘉禾咽了一口凉气,断断续续道:“我怀疑是因为我,爸爸才会自杀……,他一定觉得我瞧不起他。可我没有,我只是很害怕在法庭上见到那个姓陈的男人。”

她喃喃的,梦呓一般,回忆着那几天发生的事,也许是太震惊,也许是太难受,反而没有一点眼泪,好像发生过的那些事,只是梦里零碎的片段,她醒来了,只要合上书,就会发现这一切只是别人的事,是一本糟糕的杂志上登的烂俗的小说,并不是真的。

韩凯握紧她的手腕,脸色平静如水,声音却是冰冷的,“景雯叫你去见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陈廷岩,陈庭长。我不想再去想这些事了,都过去了,是我的错,是我自作聪明,我想景雯可能把那事告诉了我的男朋友施晓,所以他走了。我不想怨恨他,可是他怎么可以抛弃我,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你们男的,是不是真的很在乎这个?不如你来告诉我答案?我究竟还是不是……”

“不要说了,今晚我并不想证明这个答案。”韩凯深深吸了口气,平息心底的一股怒火,也许是针对自己的。

“你也在乎,是不是?”嘉禾好看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一半是欲|火,一半是失望,“我知道你有洁癖,你们是一样的,你更讨厌!道貌岸然,爱说谎!虚伪,阴险,假仁慈!”

“我不是执着你那个。”韩凯恼火地道,不知她这些指责是怎么得出来的,尽管他是有点阴险,伪善,尽管他现在其实是想狠狠地□□她。

“那你在乎什么?你是男的,还怕我夺走你的贞操不成?”嘉禾嘲讽道。

韩凯皱了眉,难以置信,干脆顺着她奇诡的想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嘉禾,我的贞操可不是你夺走的。”

“那是谁?”问题越来越滑向诡异的方向,且不依不饶。

“我召过妓。”

“什么——”嘉禾尖叫,好像完美的神像坍塌了,从天庭的高台上跌落下来,在她眼前摔得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呵呵!”他居然缓缓地笑起来,深彻入骨的寂寥、颓废,堕落跟放荡,和平日外表的他完全不符。“在国外,因为太忙,除了学习、工作跟睡觉,没时间做任何事情,可身体还是会有生理需要,压力越大越想找点刺激,不想跟身边任何熟悉的人发生关系,因为不想负责,所以挑了最方便省时的捷径。”

“然后呢?你给她钱了,感觉如何?外国女人好玩吗?”嘉禾匪夷所思地追问。

“给了,不过糟糕透顶,且上当受骗。”韩凯平静地道。

“你会被骗?蒙人吧!”

“如果对方比你还狡猾的话。”

“那一定是千年得到的狐仙。”嘉禾不懊恼了,他总有方法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别的上面去,这样深入的交谈,让她感觉很好,了解面具下的他,好像她是唯一分享他秘密的人。

“可是,韩凯,你就是摔烂在泥里,粘好了,外表还是漂漂亮亮,我想要你。”她玩着他的衣扣,有点像在无赖撒泼了,因为喝了那些药水,可以无所顾,将流氓无耻进行到底。

韩凯笑了笑,音色清凛低沉,“以后你会后悔的,何况没有condom.”

“我会被烧成灰,明早你家就会多出女尸一具,且死因不明。”

“难受的不是你一个,那半杯水被我喝了,所以现在我真的是想掐死你。”握在她脖子上的手紧了紧,成功的引起她皮肤的一阵颤栗。

难受的不止她一个?嘉禾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看,他那里真的有反应。

他瞟见了她的目光,自然地拉过薄被,盖住了那个部位。

嘉禾厚脸皮地道:“我没看过,让我看看吧。”

韩凯一指弹向她的脑门。嘉禾捂着额头,喘了口气,认命地躺在了一边,“你就让我死了好了。”

“你是该死,差不多吞了四粒,你还没死,不可谓不是奇迹。”

“所以?”嘉禾翻身趴在他胸口上,盯着他的清亮的眼瞳,“你能了解我的痛苦?”

韩凯唇边溢出一丝浅笑,“我能感同身受。”他拉过她的身体,让她自然而然覆盖着自己,“我不会做到底,但我不会让你太难受,只要你不乱动。”

“打了折扣的make love?我没试过,你很有经验吧?不会很痛吧,会不会捅破?哦,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像个求知若渴的孩童,嘉禾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领,手心紧张得出汗,继续她的语无伦次。

韩凯皱眉,“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闭嘴?”

“可不可以摸你下边?”

“不可以。”

“那你DIY给我看。”

“嘉禾,你这样的,以前的施晓是怎么为你守身如玉的?”

“他不一样,太可爱,太纯洁了,我相应的,当然要表现得庄重淑女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不庄重,像个流氓?”

韩凯听进心里,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味。嘉禾在他的动作下,舒服的溢出一阵□□,一本正经道:“起码现在像个流氓,不要停,真的很好,哈!看见你,女人会变成流氓。”

韩凯责罚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微微地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手在自己身体里,那种感觉很美妙,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湿发上零星的水珠,砸在他的皮肤上,像落入热油锅的水滴,能在心底烫出痕迹,引起他不小的难受。他看见她氤氲的眼眸,毫不避讳,一直盯着他,像望进他的灵魂深处,他不知道那里是否早就荒芜一片。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嘴角浮出漂亮的弧度,此时此景,让他的身体更加胀痛,因为痛,需要绝对的意志加以忍耐,这一刻显得尤为漫长,记忆也变得格外深刻。韩凯有点觉得此刻绝望的是他,真不知道这个魔星,怎样闯入了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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