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未婚妻(1 / 1)
江仲是憋气又窝火。
她查过庄雅然的家底,亦不过注意到她是某长家的千金罢了,她结婚过或是离婚他也只是恍惚有个印象,但从没想过她前夫就是自己的未来“妹夫”。
他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努力翻着白眼回忆那个“准妹夫”长什么样来的?
眼瞎也不能到这种程度吧?他家那个吃里爬外能够比得上庄雅然的一根脚指头吗?
更郁闷的是,那吃里爬外的嚣张跋扈,若他不是江家的老大,说不定见到她也得让个路,让庄雅然去参加前夫的婚礼,黑暗未来可想而知。若是从前的庄雅然,或许可以不卑不亢地去了又回,但现在,他突然有点后悔干嘛一根一根非把她的刺都拔掉,好歹留几根让她自保嘛!
一盒烟下去,他伸手在抽斗里乱摸,没摸到没开封的,索性一咬牙。庄雅然死不死跟他有什么关系?她敢背着他偷跑,就代表她与他划清界限,既然都不是他的人了,他还操哪门子的心?
可是他火气超大,还是应该想办法泄泄火才是。诶?他才想起不是自己有个即方便又省钱且比外面干净又保险的未婚妻来的?忙拿起手机翻查电话。从头翻到尾也没瞧见,再翻,还是没有……靠!他那未婚妻电话号码到底是多少啊?只得打电话给傅冰那“万能工”。
傅冰无语。他老板是向来不将那岳父全家当回事的,但你也不要真的这么绝情吧?竟然连电话都没记……
未婚妻年方廿四,娇俏可人。亦只能形容她是娇俏可人,若论样貌,江仲见过的美女比树叶子也都多,她顶多顶多也就排个中等,若论身高,勉强160的还不及慕容的呆老婆,胸虽不平,但目测顶多顶多也就是B,连B+也都达不到,人家慕容老婆好歹经过长期努力也达到了C,现在肚子大了胸围可达C+。所以这所谓未婚妻实在是……唉,一把捏上去,屁股上也没几两肉,哪有什么手感?
当然,不是江仲对慕容的老婆有什么想法,实在是那几个人都对这个叫顾默的女人看不顺眼,搞不好她是用了什么魔法诅咒的。所以慕容没在的时候,大家的话题都是那女人嘛,当然哪个方面就都要研究研究,谁让慕容岚那没出息的迷了她好几年才追上。真是的,又不是什么纯洁的处-女,至于那么费劲么?想想都觉得慕容犯贱。但除了慕容那“便宜老妈”夏不凡以外,谁都不敢当着他面说,唔,给当事人知道会死很惨。
“哎呀!”未婚妻惊呼一声,充满恐惧似的看了他一眼,对他捏她屁股的行为表示微弱的抗议。
他皱眉,记得这女的好像没满18就和人滚过很多次床单了吧?被自己未婚夫摸几把装毛纯情?“你喊什么?”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未婚妻的声音越来越小,“怎么可以摸人家……那里。”
如果他嘴里有水,真想喷她一脸:“为什么不可以?”他不但要摸,还想要干呢。
“我们……还没……结婚。”
“好好说话!”他的声音挺严肃的,只不过捏她屁股一下,又没开摸又没什么的,她这是□□啊还是不会讲话?
未婚妻立即点头:“哦。”
“脱衣服。”他说着,也脱自己。
“为什么?”
她眼睛瞪那么大怕什么?还有不到一个月就结婚了,还装毛?他们难道是在玩小毛头时期的“谈恋爱”么?“你脱还是不脱?”他的眼神深沉下来,那不是充满欲望,是怒火。她要是说不,他立即穿上衣服去外面找乐子,虽然比这样麻烦点,但外面的女人至少身材好多了。
“脱,我脱!”未婚妻立刻脱了。
唉。真相往往惨不忍睹。
目测的B杯脱光以后虽然也还是B,但距离A+也没差别很多了,江仲有时候真讨厌设计内衣的男人们,为什么要残害同类?那么厚的海绵硅胶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脱?脱了还不是等于没有?
他虽然绅士,仍然会尽量做足前戏,但是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单手握上去就空了半边,他很怀疑干脆一掌拍去她是不是会直接被拍平?算了,他还是将她捏肿吧,或许看起来稍微让视觉比较不那么悲惨。突然想起一只手按两边的事情,切,那小贱-货!但不知道怎的,他想到她就想笑。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笑场是大忌,那是对对方的不尊重。所以他马上收回目光,看到自己身下的这枚勉强脱离A字头的“伴”就立即恢复了严肃,对,做-爱是件严肃的事。他看她全身上下也没觉得哪里值得他乐出来,好吧,他承认她腰还是不粗的。
未婚妻的□□渐渐逸出,他的额头见汗,但悲剧的是不是因为这女人。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一松手这女人会立即停止,因为他感觉不到对方“动情”的迹象,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你想叫就叫,但是不要乱叫,请配合点。”他难道在做无用功吗?
未婚妻安静了。
他想也是,虽然他在努力,但对方是盐碱地,还不是一样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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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又走神!恨恨地回过神来,咬了一口。
“啊!”那女人条件反射地回手遮住胸部,尖叫一声,想把他推开。可细瘦的胳膊打到他的侧脸,让他非常恼怒。
“手拿开!”他将她两手高举过头顶,“我没说放,不准放下来!”这个姿势至少让她的胸显得稍微大那么一点点。
“ 嗯~那里……还要。”未婚妻扭动着腰肢满含邀请地望着他。
他这才舒心地一挑眉:“这才乖。”低头继续方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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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他嗷一声蹦起来,拽着那女人脚踝立即将她丢到地上去。
未婚妻也被吓了一跳,从地上慌张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事:“对不起!”
他咬着牙,连个“滚”字也说不出。好!她不滚,那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