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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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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回头想想自己责任也很大,反正都坐同一条船了,有难就得同当,“没事儿,我也习惯了。不过……”

“你担心我啊。怕我过不了观察期?”

“嗯。我担心。”

“你觉得我哪里不好了?会让你担心。”

“我就是觉得你没有哪儿不好的,所以才担心。”

电话那来传来挺无力的笑,“炯啊……”

“我可不是和你耍贫。”我支着额角,“在这方面我的直觉一直很准,准到杯具。”

“……你现在不是想和我说,凡是你赞同的,你妈妈都会反对。”

“也不能这么说……”我搜肠刮肚地找例子,“可也有点这个意思……呃,这么说吧。比如有个事儿吧,我各个方面都看着不错。可她总是会从旮旯里挖出毛病来,而这些问题恰恰就是我最后要应付的。”

电话那里这次沉默了更久的时间,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林戬,你还在吗?”

“我在听。”他慢吞吞地,“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担心了。”

衣角都被卷皱了,我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嗳,我也就随便说说而已。我妈是典型的嘴硬心软,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嘴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语气却带着不自信。

他的笑声传过来,“郝炯,我倒不太担心她对我的观察结果会是如何。相比起来,我更担心你。”

“我?”

“是的。”他轻轻地叹着,“我担心你会丢下我跑了。”

“……”

“她说你有顾虑才会隐瞒情况,而顾虑原因的却不是为了我。”彼端传来沙沙的衣料摩擦声,“阿姨真的很了解你。”

我呶了呶嘴,莫名地觉得有些郁闷,“你想说什么?”

“郝炯,你是对我不自信,还是对你自己不自信?”

我语塞,隔了很久才很艰涩地吐出一句,“我没自信。”虽然现在说这个很可笑,但我却明白这才是自己最纠结的根基。真正地深究起来,从我和他认识交往到现在,我心里都存着这样的疑惑——我们到底能在一起多久?

在他说开始的时候,我固执地以为自己可以保留余地,可却没意料到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然渗透进来。越是到后面认真起来了,疑惑渐渐成了疑虑。这种疑虑让我一直犹豫不决,惶惑不安。有时会突然有种孤勇的情绪,干脆就这么闭着眼牵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不去想别的事。可是在这种情绪之下,理智却十分明晰,时时提我睁开眼好好看看现实。

现实如何我再清楚不过,可有些东西却已经彻底收不回来了。

我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地暗哑,“林戬,你看,我不是一个好商人,因为我从来不想赚大钱。没有这般贪婪的天赋,我也绝对当不好一个赌徒。可我还是想赌一把,因为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气,“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你说这些,我真是……颇感安慰。”

“你倒不如直接说对我刮目相看。”我翕了翕鼻子,“嗳,是不是觉得还挺窝心的啊。”

“……是有点儿。”

“你是不是哭了啊?”

“滚边。”他笑骂着,“说正经的。”

“说正经的就是我现在极不自信,这几天我妈一直埋汰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衍生缺点一大堆呢,”虽然他的缺点也一堆,但总体来说确实瑕不掩瑜。

“你妈妈太夸张了,每个人都有犯懒又犯傻的时候,”他打了个呵欠,“再说了,你最大的缺点分明就是喜欢在床上踢人。”

“……”

很多事只差一层窗户纸,这层捅破了,许多顾忌也就没有了。

年后,林戬往我家跑得越发勤快了。而对于他每逢周末就来报道等着领咱出去的情况,老郝夫妻俩统一采取了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虽然我还拿捏不定这夫妇俩的具体意见,但就目前的看来,未来形势尚好。

这天我下班就直接回家,吃完饭就上网打怪。期间老郝端着茶杯进进出出好几趟,等我空下来吃零食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道,“炯啊,今晚没出去吗?”

我嚼着薯片回答道,“没有啊。”

“哦。”他端着茶杯子踌躇了一会儿,“怎么不出去呢?”

“怎么啦?”我一门心思放在游戏上,压根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疑惑与略感失落。“你有事啊?”

老郝摇摇头,出去了。

我继续专心打怪。

老郝媳妇抄着笤帚进来了,刷拉刷拉地扫着地板。我没顾上看她,嘴里直说,“我早上刚打扫的,干净的。我现在每天都打扫房间了,今天还收拾衣柜了!”

她没理我,只管一个劲地刷拉着地板,一边刷一边咕哝着,“这时候还呆在家里……搞什么鬼?”

我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今天你们到底怎么啦?这么晚了还想我出去哇。”

老郝媳妇瞅了我一眼,挺没好气的,“谁管你那么多,爱出去不出去。”转身就出了门。

我一头雾水,索性游戏也不打了,披了衣服就流窜到老郝房间里,管正在看电视的两人撒娇。老郝倒还好,虽然表情挺困惑的,可嘴里还是乖囡囡地叫。老郝媳妇就没掩饰住不耐烦,一肘子把我拱开,“找错对象了。”

虽然咱脸皮厚,可也没架住自己老妈的直言不讳,当场就噎了个大红脸。羞怯地卷成一团快速滚回自己房间后,我挺委屈地上网和林戬诉苦,说咱今天耍赖娇啦,被顶出来啦。顺带抱怨了一下老头老太今天的反常表现,猜测他们是不是一齐更年期了。

林戬一手支着额角一手滑着鼠标,点出一串的囧表情,“炯啊,今天周几?”

“周四。”

“几号。”

“14号。”我后知后觉,“啊,今天是情人节。”难怪他们看到我在家里觉得奇怪,现在这时间点街上的情人海了去了,不出去当然不正常了。

“不好意思,碰到我出差。”他发来一束玫瑰花。“回去补给你。”

我啧了一声,“不必啦,形式主义的不需要。”转念想到另个事情,“对了,你哥怎么样了?”

林戬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疲态,“人是找到了,只不过耍脾气不肯回来。”

我囧了一下,脑补林老大耍脾气的傲娇模样,冷不禁地打了个寒颤,“你哥,还会耍脾气啊。”

“是人就有脾气,”他揉着额角,“而且,大概这阵子他是小日子过得很舒心,想直接退了。”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林湛不愿意回来的原因,除去过惯舒心日子外,大约也是对林夫人很失望。当然,这话当着林戬的面我不能直说,虽然他心里可能也是这么想。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不过,他现在的情况能直接退吗?”

“当然不能。”他喝了口水,“所以还在和他商量。”

“那你……你家里人的态度呢?”林夫人会不会妥协?

“现在重要的是他的态度,其他的……可以忽略不计。”他讲得含糊,不过意向明显,隐约间竟有豁朗的意味,“回去我再和你慢慢说。”

我心头鼓舞——前几天吃早饭的时候老郝曾不经意地问我说,“那家人你接触了,感觉怎么样啊?”我当时惊得冷汗热汗浃流,草草敷衍地说还行还行。一旁老郝媳妇的目光如刃,刮得我面皮赤红。心里直害怕地想,倘若他们直接提出要见,那该怎么办?

现在看林戬的意思,情况似乎真有了转机。

接连几天我的心情都好的不得了。

看天空格外蓝,看白云格外地白,哪怕每天加班到七八点,却也是欢快地小调含在嘴里哼个不停,情绪显得格外高亢。不过,老祖宗曾经提示过,乐极便容易生悲。当你的情绪H到一个高点时,总会出现类似于破音般的转折。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当咱在小饭馆吃完炒面返回工厂途中,一辆长相恶俗又极具暴发气质的黑色轿车横了过来,直接就把我拦住。

锃亮的车门一开,我立刻就觉得一阵菊紧,“嗨……老邵。”老悲情的一人儿,咱对他一直心怀愧疚来着,“好久不见了,您还好吗?”

老邵依旧是一副扑克脸,只是嘴角抽搐出略显痛苦的线条,“郝小姐,夫人要见你。”

我没考虑几秒便俯身坐进了车子——既然该来总是要来,躲是没用的。

60、呔~ ...

一路的飞驰,车子最后停在了林家主宅前。

这里我挺久没来了,这次发现宅子里多了许多生面孔,连那个颇有些神经质的管家也不见了。

老邵将我带到一楼的书房外面。

这间书房是林湛专用的,在林宅是个颇为重要的地方。我曾有幸进去过一次,趁着林湛不在,林栩偷着开了门带我进去里面找本古籍。当时就觉得那房间沉闷且压抑,在里面呆得不舒服。要我说,林夫人还真是会挑地方,在那样的环境里,一进去人就自动矮了半分。

虽然心怀忐忑,但都到这里了,我还是鼓起勇气敲开了门。其实我对林夫人的容貌早已记忆不清,残留的印象便是那身华贵,还有带着隐怒的口吻。现在看着正坐在林湛位子上的贵妇,那形象居然与我想象的模样差不离。她是雍容高贵的,而眉宇间隐约有着骄傲之气。

对于我的来到,她却没有多大反应。仅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后,便低下头继续看手上的文件。我干巴巴地站了几分钟,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心里也很不痛快,林夫人八成是想把我给干晾着,显显气势。

这么一想,人果断地不痛快了。

凭什么呀,咱也是爹妈手里的一块宝。出去应聘赚人薪水时被晾晾也就算了,现在这算啥呀。

到底没沉住气,我先开口了,“您找我有事?”咱才不叫她夫人呢,现在是人民群众为基础的和谐社会,不兴夫人太太那一套。

“郝小姐心里有数,何必再多此一问?”林夫人放下手里的文件,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得不说,林夫人的气场也很强大,被她那双眼一盯,我的心脏便呯呯地跳了起来,可还是得撑着,“如果您找我的目的就是老邵先生提过的那件事,那大可不必再谈了。”

林夫人修得精致的眉角微挑,那模样竟然有几分神似林戬。可三个孩子中,最承袭她容貌的却是林栩。我有些不着调地想,林夫人那三个儿子中最大的那个都已经近不惑之年,而她的体形却还只是略现福态,可见其年轻时的盛状。

“哦。”她上身微微往后倾,圆润的下巴轻抬,“那郝小姐想和我谈什么?”

我愣了愣,一时间竟语塞。不过,好歹来前做足了心理建设,我很快反问道,“您找我来,应该不是想让我提问题吧。”

林夫人嘴角轻扯,隐约透出一丝嘲讽,“就像郝小姐说的,你的意愿表达很清晰了,哪怕多谈一句也是浪费时间。”她的目光扫过我,“不过临时出了点状况,所以想请你来解释一下,这个。”

虽然林夫人的口气与先前一般的冷淡,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她此时的敌意。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向书桌的一角,那里放着一只颇为眼熟的小盒子。我模模糊糊地记得,那是林栩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条很精致的金链,坠子便是那套飞行棋中主战小飞机。林戬当时送来时我随手收了起来,后来觉得东西太贵重了,又辗转退了回去。

看着那个小盒子,我心里有些发虚:林夫人大概是把这房子彻底洗了一遍,侵犯隐私的事儿估计是干得七七八八了。只求林栩没写什么暧昧不清的东西夹在里面给她看到了,要真是这样我就是长三张嘴也解释不清。

我的心脏正突突跳着,耳边却响起林夫人的声音,“郝小姐,我也不妨明白告诉你。对于你和林戬的事,我的态度一如你的态度那般清晰,无须多谈。今天找你来,我是想知道你在小栩面前,又或者你在他们兄弟俩之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一股极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傻愣横蛮各沾一点,贪吃贪玩会偷懒,有时牙尖嘴利巧舌如簧,有时懦弱胆怯玻璃心肝,俗人有的大小毛病我都有。可,但凡遇见与原则沾边的问题,我从来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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