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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hapter 10 风送幽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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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相处,别样的甜蜜

同志们,抱歉速度放缓,部分是因为这两天蹦上蹦下的,某个很没有度量的人气恼之余,很容易没了写文的心情。大部分的原因是一再告诉自己要慎重,落笔情怯。呵,但反正剩下的也不多了,多给我点时间,保证把我所能做到的最好献给大家。

有个小请求,一直跟文的几位朋友可否对横波和秋色连波点评几句,展开些谈谈问情和玫瑰当然更欢迎了,想听听你们的看法......以便我创造下一部中的流波。这并不是在要长评,浅谈辄止也好,细细剖析也好,我都接受^-^希望能在你们的帮助下有所提高,然后用我的提高来回馈大家,呵一样谈恋爱,但与不同的人一起却是两番光景。

和烈一起的时候,我浑身充满了柔情蜜意,整个人恨不得在他的目光中融化掉。

而秋大少……他令我怒,使我笑,跟我闹,引得我大声说话,大步走路,大力写文,整个人精力充沛,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

也许……还不能说我爱他,但他的确很适合我。

我们一般是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在某些地方又任性地不可救药,断不肯哪怕稍微勉强下自己而屈就形势。

小处我们几乎事事起争执,大的地方却是彼此最坚定的同盟军,方向绝对一致。

他不会让我感到受束缚,只觉平添了个玩伴,陪我笑闹人生。

我也不会限制他,在所有人喊“停”时不但不加阻止反而共往助阵。

朋友们佯作后悔状,“怎么会让你们凑一起的!”怪胎遇祸害,鬼点子不断,后患无穷。

我也奇怪……怎么没早想到与他携手?

原来两个人的力量,远远大于每个人加起来的单纯合力。

而最令我欣喜的,是终于和烈帅恢复了“邦交”。

我们以朋友处,亲切而自然。

终于修复了人缘簿上这小小的遗憾,至此我可以骄傲地说,叶连波同学自小到大结识的人没一个断了联系的。

内心深处,我知道我远还没有忘记他,也并不打算忘记。

但……时不时见个面,偶尔通下电话,或者都有空时出来吃饭,强过在心中存份牵挂。

那淡淡的情愫,总有天会稀释,或永远也不会完全消失……又有什么关系?

我心坦然,时常见面反而更加平静。

关键的是,秋大少理解,包容我的“恋旧”。

他的从容大度,发自真心。

也正是这样,我们三人才能不怀芥蒂地常常聚首。

“你很快乐?”颜公子问。

我想了想,“是,我很快活。”

有丝毫的勉强,我都不肯轻言“爱”字。

那是个珍贵的字眼,因其稀缺而不得滥用。

迄今为止,我爱过的只有烈帅一人而已。

有一种说法讲,你可以有很多个爱人,但他们不约而同具有相似的特质。

如此说成真,那我是永不可能真正爱上秋大少的了。

虽然我并不讨厌他,甚至在某一程度上非常喜欢他。

但他与烈帅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他们惺惺相惜,结为挚友,正因为彼此性格互相吸引。根据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证明他们恰为截然不同的两极。

那么……我曾有多么爱烈,就有多么不可能再次爱上秋大少。

可事实是我恰与他在一起,且无比适合。

难道真的如那些酸溜溜的文人所讲,女人,爱的是一个人,嫁的却是另一个人。

呵,对,我差点忘了,自己也属于醋溜一族。

但是……这种说法对秋大少未免太不公平。他……很好,好到我不忍不爱他而下嫁。

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运用自己在语言驾驭上的优势,演绎一番:女人,爱的是一个人,适合的是另一个人,嫁的却是最后一个人。

不,别向我提问。

当然,那最后一个人还没出现。

以秋大少的强势……我甚至怀疑那个人出现的可能。

再深一层想,除了他,没人能通过几乎更为强势的烈而成为我的伴侣。

呵,你又提问了,好奇宝宝。

叶连波的确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但出于某种原因,我想我真正出嫁的那天希望能得到烈的认可与祝福。

你糊涂了吗?嗳,我也有些糊涂。

总之根据以上的论证,得出以下几条结论:

之一,我曾爱过的只有烈帅一人;

之二,根据之一和恋爱魔鬼法则,我不大可能再爱上秋大少;

之三,与之二相矛盾的是,我并不讨厌甚至非常喜欢秋大少,而且他很适合我;

之四,要避免之二与之三间的矛盾,就必须在以上的两人外再觅人选;

之五,如果采纳之四的提议,烈帅和秋大少恐怕都不会答应;

之六,突然发现之四与之五是矛盾的,晕……貌似这样下去永远得不出结论,且有越搅越糟的发展态势。

乱了乱了,某个本不善推理的家伙自乱阵脚。

我就说嘛,文科过度发达的大脑,定会在哪怕最简单的理性分析上一塌糊涂的。

呵,举个例子?

比如……那个X栋XX门XXXX号叶家的二女连波。

秋大少深谙与人相处之道,极有本事将任一次平常的约会演绎得浪漫又新奇。

嗳,不得不承认,女人都喜欢这种调调。

当然……也包括我。

什么?你质疑?

套句项姐的话,“活得不耐烦了就说话!”

他带我去跑马场,手把手教我骑马。

我选中了匹毛色黑亮的纯血马,却不被允许骑它。

微嗔之际,他牵来匹浅褐色的年轻小马给我,自己却要了头前选中的那匹黑马。

我本待拒绝,可一触到那小马充满柔情的大眼睛,禁不住心软。

它可爱又温顺,让人一见喜欢。

秋大少自小练习骑术,技艺精湛。

而我……呵,虽向往中世纪剑客的马上英姿,亦在看过希茜骑马跨越花丛后心潮澎湃,可全部的经验……只儿时在公园里骑着老马被徐徐牵行过不到两百米罢了。

他摒退了马师,循循教导。

“通常,马的自然步法有三种,轮换着将一蹄起空三蹄落地的叫徐行(walk),两条腿交错行进则称慢跑(trot),再有三节拍的一蹄落地又双蹄腾空便是奔跑了(galopp)。还有一种碎步跑(toelt),马儿轮换着两腿腾空再三腿腾空,或快或慢,都能平稳地保持重心,蹄落蹄起,更清晰响亮地奏出一曲明快的特殊乐章,令所有的骑手陶醉。”(注:此资料援引自国家地理网页,作者暂不可考。)

他说了一堆,然后对着有些头晕脑胀的我微笑,“当然,你目前的水平学会walk就不错了!”

我瞪大眼睛,待要打他,想想自己仍身在马上只得作罢。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暂时还是“忍气吞声”好了……秋后算帐,也还不晚。

他拿眼一扫,眸中便带了笑意,似对我心中的小伎俩了如指掌,“喂,女人,骑马是项高雅的运动,拜托集中些精神好不好?”

“我哪有走神?”

他洞悉我心,笑道,“淑女是不说谎的。”

我语结,一时无法驳他。

嗳,真后悔上次不小心告诉他自己的淑女情结。

他当时笑出眼泪,“连波,从未想过你的远大志向只是做一名淑女。”

我不以为然,“怎么?作家就一定要特立独行吗?我就偏偏要做个淑女。”

“嗯,好,好。”

我扬眉,“不相信?”

“不,呵,我……拭目以待。”

看似轻巧的一语带过,日后却成了他指摘我的种种依据。

“连波,淑女是从不这样讨价还价的。”咦,他自己还不是强词夺理地非要一周见我不少于三次。

“淑女应该微笑,而不是动辄横眉冷对。”那也要看对的是什么人,而且很重要的那个人说了些什么话。

“你是淑女……坐那儿等着绅士服务即可。”喂,我又不是孕妇……犯不着这样重点保护吧!喏,对面又看过来了。

“喂,懒虫,快起来,不然淑女可变猪女了!”看看表,有没有搞错,“才”早上九点而已。

……

简直快把我逼疯,却真真印证了一句古话,自作孽,不可活。

看我坐在马上恨不得咬断后半截舌头的模样,他愈加笑不可抑,“好了,想骂就骂吧……我们家以后容许有骂人的‘淑女’,乖,可别憋出内伤来!”

恰马师回转,一字不落地将他的话听入耳中,脸上浮现种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我怒极,“秋猪头,快给我闭嘴!”

一言既出,满场皆惊。

……

嗳,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脸再去跑马场就是了。

小褐马呀小褐马,不是姐姐不想你……要怪就怪你的猪头姐夫好了!

啊,不对,纯属口误。猪头还是猪头,姐夫那两字却是休要提起的了。

他说他的愿望便是带着我吃遍天下,确实也这样做了。

在把全港的大小食肆搜罗得差不多后,我们常在周末打“飞的”去别处大快耳颐。常被母亲痛惜道,“奢侈,奢侈!”

我吐吐舌头,瞪大无辜的双眼望向有责任也有义务替我撑腰的他。

他果然笑笑,先抛给我个“别担心”的眼神,才走过去揉肩加捶背地对母亲解释,“伯母,是这样的,我本是出公差,赶上助理又有事,就带上连波充数了。顺便还可以当旅游,很合适呢。”

“喔,原来如此。”母亲信以为真,现出微笑。

秋大少没停手地孝顺加讨好着,一边不忘悄悄对我摆个胜利的“V”字,满脸花花笑容。

小妹狂忍着将我拉至一边,“二姐,别再担心我找了男友后你会地位下降了……如今一个秋大少,把我们几个包括大姐夫可都比没了。你,就且等着吃香喝辣得了!”

她刚从台北回来,带了些“蔡妈妈”凤梨酥和“老天禄”的鸭舌头卤味,美味得让人恨不得把手指头吞下去。

我计上心来,他心领神会。

马上很有默契地对母亲推说要和朋友周末聚会,直奔机场而去。

台北的小吃很有名。都说台北人可以没有宴会,但不能没有小吃。

我们两个老饕,很有针对性地直奔夜市而去。

饶河夜市的胡椒饼好吃地无法形容。永康路上有很多传了几代的老店,肉圆、甜不辣、烧酒虾、珍珠奶茶、芒果冰……等等小吃美味又地道,让我流连忘返。

终于肠满肚圆,心满意足地靠在他肩头往回走,“秋大少,跟着你真好!”

他一震,半晌没有回答。

我诧异,抬头望他,却被那满溢的宠溺淹没。

“这算什么?连波,再怎么宠你……我感觉都不过。”

晚风中,他的声音缓慢又富有磁性。

我闭上眼睛,感到他的唇碰到我的,先是浅尝辄止,后渐渐加深吸吮,婉转热烈。

第一次,我在他吻我的时候没有杂念,没有……再想到烈。

感觉……居然还不错。

“晚上有空吗?”颜公子问我。

我摇头,“不大有。”准备抓某人来帮我整理小书房。

“又拿男友来当苦力?”他貌似对秋大少充满了同情。

我笑,“他有这方面天赋,不加利用实在可惜。”

“可叹才对……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的!”好大一个鲜红的惊叹号夸张地跳跃着。

“喂,小颜颜,收起你的酸葡萄心理吧。”你怎么知道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呢?

他作呕吐状,我继续微笑,彼此心照不宣,互道再见。

秋大少堪比曹操,不禁叨念,很快电话追过来,“去水木门?”我们的一个朋友刚开了间PUB,很有些异国情调。

“不要,我有几本书找不到了。”鉴于我的书柜现都由他一手打理,言下之意不外是,您老人家轻车熟路,还不快过来帮忙?

他又笑又叹气,“我明白了,一下班就过去。”满口应承下来后,却忍不住道,“小姐,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怎么办呢?”

我笑,想起最抓狂的时候,自己曾有爬入人高的书堆中一本本向外挑拣的经历。

是他纵容了我吧。以前还知道过段时间整理一下,现在却总是想起什么就向外拽,看完后又从不知道回原位放好。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男)难友’啊。”有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的朋友,没错吧?

他果然受不得恭维,“呃……好吧,你的‘男友’马上就到,准备些茶点候驾吧。”

放下电话,我笑不可抑。嗳,再次证明了他受不了我的哪怕一丁点挑拨。

可怜的管公子……别怪我哦。若不是项姐夺命连环call,我才不会借拐走秋大少翘班而加大你的工作量呢。

一点也没有诚意地进行着忏悔的同时,我兀自掐指估算着能省下来多少时间,在项姐关心爱人无暇顾我的时候多做点自己喜欢而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这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夜晚。

呵,不,充满着浓厚的“湿”情“话”意才对。

秋大少汗流浃背,诗(湿)意浓浓。先是费力地将书分类,然后按次序一格格放入书柜。刚刚完成,我又发现最近常需要查阅的古西亚史和沙漠科考纪实被放到了最里面,于是……再来一遍。

我则悠闲悠哉,坐在圈椅上,指挥着他做这做那,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意味,陶醉在自己想象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氛围中,画(话)兴正浓。

“喂,女人,再去泡壶柠檬红茶来,冰块多加点!”他终于做完,拎小鸡般一把将我提起来自己坐在圈椅上道。

我撇撇嘴,看他如此卖力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当了把免费女佣。

接下来的时间,他品茗读书,我写作沉思,虽无交流却也一派和谐气氛。

一直很喜欢古西亚的历史,亚述、赫梯、贵霜等帝国的兴衰演变。最爱则是古埃及,太阳神阿蒙.拉,美丽的女神伊西斯,死亡之神阿努比斯……还有那些历史上神秘的帝后,英年早逝的法老图坦卡门,伟大的拉美西斯一世,图特摩斯三世,安可苏那门王后,尼菲蒂蒂王后等等。这些美丽的名字,仅仅读着它们也觉得是一种享受。

想起正与太阳王做环球蜜月旅行的雪泠,我为她高兴又感到羡慕,“嗳,雪泠给我寄明信片来说已经到地中海了,下站埃及。”

“连波,你最好早点考虑嫁给我,这样可以及早开始我们自己的环球之旅。”秋大少笑吟吟地望着我说。

“啐!”我脸红,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脑中却忍不住在对比联想,同一片明朗的蓝天下,白云朵朵,阳光充沛得像上天赐予的金子,雪泠与陈煦浪漫地在大绿海上泛舟私语,你侬我侬;我和秋大少却在卡纳克神庙前唇枪舌剑,你追我逃……

嗳,说不出的古怪感觉。貌似悲哀,嘴边却泛起自得的笑意。心里甜丝丝地,居然并不反对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也许我真的很任性,一直不肯跟他去见其家人。

好在秋大少对我一向的宽容,并不施压或硬拉。

最近他比较忙,忙到……破天荒地激发了我一丝丝身为“女友”的自觉,主动到他的公寓帮忙打理。

不过,说来惭愧,由于固定的钟点女佣很尽责,房间打扫得一丝不苟,衣物全部洗净熨平整吊在衣柜里,冰箱里也采购了满满的新鲜食品……实在没什么剩下需要我做的了。

但……还是找到些女佣做不到而我可以的事情。

比如说,床头的一束栀子花,洁白而芬芳,与白色的床铺、窗帘很搭。我知道他会喜欢……因为我喜欢,呵。

再比如,藏在拖鞋里面和牛奶瓶子后的小字条。虽只寥寥数语,但我知道他半夜回来累极的时候,看到它们会开心一笑。

把淘来的他最喜欢的CD和影碟放在音像机旁,还有昨晚错过球赛的录影带。当然别忘了写上标签,“没有我你会错过的……”。

还有……不说了,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最好别让第三个人知晓得太多。呵,别说我小气,换了你也同样。

布置这些的时候,我的心情出乎寻常地好,一直自得其乐地哼着小调。咳,我知道,有些五音不全。但……谁在乎呢,至少世上有一个人会说我声如天籁,调如妙音。

我微笑,思及秋大少平日对我的种种,真正的事实是……原来,付出远远比得到更令人快乐。

搞定了一切,我打开电脑帮他整理工作资料,同时下些我们都喜欢的最新动漫来看。颜公子一直不在线,所以做完这些后我便专心地开始写专栏。

本想早些回去,写得顺手起来便忘记了时间。给项姐发完最后一封稿件,我才赫然发现已近午夜。

伸伸懒腰,刚想直直身子,忽听到门口有些微声响。

迎出去一看,他刚回来,带了七八分醉意,站立不稳。

“连波!”他看到是我,傻里傻气地冲着我乐。

看他那副与平日不同的憨模样,已到了口边的嗔怪被我咽了回去,将他一路扶到床上躺下,这才去浴室取热毛巾。

只片刻的功夫,等我回来时,那家伙已酣然入梦了,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微笑,胸臆间满是莫名的怜惜。

怔了一下,便上去给他擦脸。我的动作很轻,怕吵醒了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下,他的轮廓挺括得如希腊神话里的美少年。

我慢慢给他擦着,沿着宽阔的额,高直的鼻,一路到丰厚的唇。

他长得很英俊……尽管平时的笑闹中,往往被我所刻意忽视。

“连波……”他一声呓语,手臂伸过来将我搂在身侧。

“别…...”我脸红着要挣脱,无奈他睡梦中仍力大无穷,胳膊沉得似铁铸。

男子的热力和气息从他身上一分分传递过来,惹得我心怦怦跳,紧张地手心冒汗。

悄悄挣扎了几下,没摆脱他反触到了他的敏感部位。他低吟一声,动动身子,下意识地将我搂得更紧。

我吓得不清,为了自己的清白着想……不敢再妄动。

他的呼吸渐趋沉稳,不再蠕动。

我瞪大眼睛,了无睡意。

天花板上,是一幅名家手绘的冬梅图,巧妙地放大后镶嵌在中央。

窗外晚风习习,吹得白色的窗纱飘飘如雾。

隐隐地,仿佛有种幽香传来,在空气中悄悄弥散。

我的心逐渐宁静,眼皮沉重起来。

风送幽香……郁郁畹华梅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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