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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一三】金栏作家,徐红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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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这种非生物,还是能帮某些人达成目的的。

比如,此时流言使得这场口水战,变成了明显的一边倒,何况《平城日报》还出来大肆辟谣。

一般《平城日报》开始辟谣的时候,人们就知道这件事其实是真的……

徐红枝摊手,哎——《平城日报》混到这地步不容易啊。

等正式诏书出来的时候,徐红枝已经错过了求着一起去南朝的机会。

“遣龙骧将军步堆使宋”这件事情最终被定下来,且被传开的时候,另外一件事也传得沸沸扬扬。

据说——此次使宋的随行人员名单里,有汝阴公的义子,也就是西平公主的师傅——长孙谨。

大家纷纷表示,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有道是这长孙谨乃当朝天子旧友啊。恩……谁知道呢?

还有传闻说,步堆将军第一次见长孙谨,就愣住了。

久经沙场的步堆将军啊,竟然因为一个教书先生,说不出话来……

还有传闻说……(你够了)

总之,始光二年四月初一,浩浩荡荡的出使队伍就这样离开了皇城。

刘义真戴着面具窝在马车里不说话,步堆看到他总词穷,看到戴着面具的刘义真更词穷,看到戴着面具而且一言不发的刘义真——词穷到想撞墙了好吗。

至于刘义真为什么要戴面具,乃是临走前拓跋焘指使的。

那天刘义真被召见,拓跋焘宣布了让他跟着步堆一起去南朝的决定,最后不痛不痒叹道:“还是戴上面具吧,太美的东西总是示于人前,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便递了一只早已备好的面具给他。

他笃定刘义真不会一去不返。他让刘义真回南朝,不过是让他亲眼看看南朝如今的模样。

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必回去了也是物是人非了罢。

何况,宫里还有——徐红枝。

刘义真他舍得吗?拓跋焘太看得出他的在乎和不在乎了。

他连道别的机会都没给刘义真,因而那天徐红枝听说刘义真要出发去南朝的时候,还特意让阿添准备了些吃的送过去。

结果,刘义真已经早一步离开了。

徐红枝觉得瞬间空虚了下来,突然觉得这样的分别有点奇怪。

就如同——你很多天前看到一个东西,然后它一直在那里,后来你都忘了它在那里了,一去看,突然不见了。

这种感觉好揪心啊,刘义真可从来没离开过徐红枝的小魔爪啊。

就算离开也知会一声,有个道别啊。

如今不告而别,红枝就像猫爪挠心一样难受。

哼唧。没了你,老子活不下去了不成?

要求进步的红枝姑娘自然不会放任自己这样颓废下去,于是她把手里所有的往期《洛阳早报》全部翻出来,仔细研究各个专栏,总结其优劣,分析目前的行情。

最后决定——动笔写一篇叫做《我的闺蜜是庐陵王刘义真》的文章来。

之所以起这个名字——

首先,它比当下热文《八一八南朝庐陵王刘义真与新皇帝刘义隆那些不可不说的故事》的名字要短,便于记忆。

其次,它能够勾起读者的阅读欲望,闺蜜应该是女的,但是庐陵王刘义真是个男人。

最后,刘义真——是一个热门人物。

多少女子,在看了《八一八南朝庐陵王刘义真与新皇帝刘义隆那些不可不说的故事》之后,为刘义真倾倒。

哎,要不是传闻说刘义真死了,这些被胡扯八卦文带坏的姑娘,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疯狂追求举动来。

针对此热门人物来写,实在太沾光啦。

说写就写,徐红枝还专门给自己起了一个文绉绉的笔名。

叫——金木兰。

喵。徐红枝,金木兰。很搭好咩?

金很俗,木兰很雅,木兰两个字拼起来是啥?“栏”啊……所以金木兰,也可以写成“金栏”。

当然红枝姑娘希望这个专栏可以变成一个金栏。

虽然目前——这个专栏还不知道在哪里飘。

喊了阿添跟着自己一块儿写,徐红枝写一段,拿给阿添看一段。

阿添常夸赞她构思好,情节生动有趣。就是——文笔,恩,欠缺了一点。

于是阿添就给她改改错别字,或者病句啥的,有时候会添些典故,用些成语。

徐红枝心下叹:这小书女爬到三品……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恩,一定要暗中好好向阿添学习。

聪明的徐红枝姑娘,一心扑进了书海里,甚至都忘了目前正是和拓跋焘培养奸/情的绝佳机会。

当然这一切都在秘密中进行。

一到晚上,这师徒二人,就窝在房间里苦思情节,揣摩用词,正可谓那什么呕心沥血。

在阿添同学的教导之下,徐红枝进步神速,词汇量疯长。

目前红枝姑娘已经不清楚谁是师傅谁是徒弟了……恩,三人行,必有我师,红枝才不在乎。

就这样,徐红枝姑娘迈向了“知性”的第一步。

洋洋洒洒写了一叠稿子,恩,应该够连载好多期了。

下一步,就是找长孙旃那只狐狸来,然后让他帮忙,把这个送到《洛阳早报》编辑部去。

徐红枝揣摩好了说辞,终于等到有一天前来视察工程进度的长孙旃,立刻捉住他,然后迅速跑回去拿稿子。

红枝姑娘拿缎布仔细包好,甚为不舍地把它交给了长孙旃。然后退后两步,深深鞠了一个躬。

“长孙先生,就拜托您了。”

长孙旃吓得往后一退,把缎布包好的稿子丢到地上:“红枝这不会是□□吧?!”

红枝内心默默垂泪。要这样吗?老子对你恭敬一点,你要不要这样?你要不要……!老子恨!

“你——竟然摔我家孩子!我是它亲妈啊我好心疼……呜呜呜。”

说罢便蹲下身把那个缎布包捡起来捧在怀里,抽泣了几声,然后又仔仔细细地弄掉上面沾上的灰尘。

长孙旃一脸莫名,支吾道:“孩……子……?”

红枝再一次把缎布包交给他,道:“你帮我送到《洛阳早报》编辑部,多谢了。”

然后又含泪咆哮了一句:“不准——再摔了!!”

长孙旃恍然大悟,做了一个回味无穷的表情来,又用仰慕般的口吻回道:“啊……原来,原来红枝要转型了,在下……望尘莫及。”

徐红枝心里的小拳头已经挥舞上去了。

要不是因为有求于你,老子才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好吗?!

长孙旃笑得都要抽搐了,仰头摸住下巴道:“啊,下巴笑得要脱臼了怎么办?”

“去死!”徐红枝忍无可忍,这只死狐狸竟然嘲笑自己的心血啊!无比恨,拿铁刷子刷他也无法解恨!

长孙旃终于消停了下来:“好嘛好嘛,我答应你就是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在路上拆着看的。”

“你敢拆我就杀了你!”徐红枝咬牙切齿。

“……”长孙旃咽了下口水,复问道,“那刊出来我能不能看?”

“那个性质不同!”徐红枝又恢复了教主本色,“不和你啰嗦了,内司大人刚找我有事,我走了!”

红枝姑娘往前走了一段,还回过头来威胁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长孙旃站在这烈日当空的工地中,都要笑翻了。

-----------------------------百无聊赖的无耻分割线-------------------------------

就在红枝姑娘以为终于忙完手头的事,并且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的时候——

窦氏保太后,找她了。

虽然这保太后不是拓跋焘亲娘,但是红枝依旧好忐忑。

话说拓跋焘的亲娘是杜贵嫔,但是她老人家早已经去了极乐世界。

所以拓跋焘是由这位窦氏养大,据闻窦氏对拓跋焘视如己出,非常之好。

拓跋焘也待她无比尊敬,如同对待亲生母亲一样,这不,前些日子窦氏还被封为保太后了。

当然,关于杜贵嫔的死——还是有必要一提的。

她不是病死,也非自己想不开,而是被赐死的。

北魏祖制——“子贵则母死”。

若是皇子被封为太子,则母亲就要被赐死。杜贵嫔死的那一年,拓跋焘还是个小孩子。

她笑着看自己的儿子离权力中心越来越近,然后只好无奈赴死。

不过,时至今日,拓跋焘是不会再提这件事的。

生母的牺牲,是一种成全,必须要付出,且无可奈何。

这个制度无比残酷,且有无上的执行力。

后宫的这些女人——总有一个要成为杜贵嫔。

当然,徐红枝不知道北魏还有这样变态的制度。

若是她知道的话,估计会把北魏的开国祖宗骂到找不到回家的路。

今天,是徐红枝入宫以来第一次正式接触窦氏保太后。

徐红枝小心脏乱跳,心里想着万一到时候说错话什么的怎么办。然而等她见到窦氏的时候,就彻底放宽了心。

——真是无比慈祥的一个老太太啊。

红枝咧开嘴甜甜一笑,行个大礼,道了声:“问保太后安。”

窦氏笑着让她起来,还给赐了座,说道:“听孟夫人说新来的女侍中甚是有趣,如今看来的确是个有意思姑娘。”

而此刻孟夫人就坐在旁边好吗?

徐红枝看了她一眼,有啥了不起,按品级来,老子和你一样的。兵来将挡,我水来土掩。

孟夫人满脸笑意,柔声道:“可不是嘛,听说甚有才华呢。”

哼唧。红枝回道:“谢夫人夸奖,若是有想学的,小的无比乐意当这个师傅。”

孟夫人一阵窘迫,这死丫头怎么这样?自谦都不会吗?

“听说红枝姑娘本是南朝人?”

切,来这招?红枝在心底鄙视了她一下,太逊了好吗?

“陛下这会儿都遣使臣去南朝了,想来很快就能恢复邦交,以后南北往来方便了,小的说不定还能回家瞧瞧。”红枝答得无比顺溜,扯皮谁不会啊?

“听说红枝姑娘最近在写故事?”

听说你个毛线啊!没人告诉你其实你就是个喜欢嚼舌根子的女人吗?!

老子写专栏要你管啊!哼唧,徐红枝瞬间内心得到了安慰。

拓跋焘不喜欢她,不喜欢她,召幸她只是单纯解决生理问题。本来以为孟夫人很强大好吗?

徐红枝一摊手:“没办法,宫里太无趣了,写故事解解闷。”

“何时也给哀家瞧瞧。”一旁的窦氏笑意盈盈。

红枝瞧她也无甚恶意,遂道:“不知保太后有无看过《洛阳早报》呢?”

老子知道你们这些深宫女人没见过这种猎奇惊艳的东西啊,给你们长长见识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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