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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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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那名紫衣女子,苏凤道:“你说你擅长裁衣裳,不知你都会哪些衣裳?”

那女子道:“回将军的话,水仙只要见过,便都会。”

苏凤道:“若是没有见过,只看过画呢,你会不会?”

水仙想了想,道:“应该没问题。”

苏凤点点头,取出鹅毛笔,想了想,便画出一张图来,递给水仙,道:“依这种样式,给府里的姑娘每人做两套衣服。”说到这里,他转过头去,对苏凰道,“凰儿,你把每个人喜欢的颜色抄给她。”又对水仙道,“这单子你要保管好。以后给大家做衣服,就分别用她们喜欢的颜色。”

水仙看着手里的图,不由又是惊讶,又是喜欢。这张图基本上是以儒裙为基础,却改动了许多地方。上衣便在领边以同色稍深的镶边点缀,同时以与衣服相同颜色的丝线绣上一条条与苏凤面具上图案相同的凤尾;下裙加了许多幅,走动间必定会随身轻摆,增加了裙子的飘逸,而静立之时又自然垂落,并无丝毫累赘,不会影响做事;而袖口处却以系带紧紧系上,看起来既轻便漂亮,又方便做事。虽仍是儒裙,却有了很大的不同。在这新奇的衣裙一旁还画了一只荷包,荷包以摺皱镶边,两边挂以丝线编的络子,漂亮又实用。

苏凤道:“衣服你便按照我所画的样式做,至于荷包,你可以问一问姑娘们喜欢多大的,那便做多大的。其实这荷包不仅可以做成小的悬在腰上,也可以做得大些,当作包袱使,却又灵巧轻便得多。当然,这要她们是否喜欢了。我知道这么多人的衣服荷包,要你一个人做是很辛苦的,所以凰儿所分配洗衣服补衣服的那四个姑娘你可以任意差遣,希望这些衣服能尽快做好。”

水仙收了图,将苏凰递来的单子接过,对苏凤道:“将军放心,以前在家里给人做活时一天做十多件也是常有的,这二十几件,水仙不觉得辛苦,很快便会尽数做好。只是将军不需要裁衣服吗?”

苏凤道:“我的衣服不急。这些姑娘们现在的衣服实在是不适合在府里穿。你先赶着将她们的都做了,再做我的不迟。”

水仙显然很诧异,她看了看苏凤身上早已破旧的军服,却没有再说什么,只低声道:“水仙告退了!”

苏凤道:“等等!凰儿,你替水仙将这些布料送到她房里,顺便帮她量好并记录下各人的尺寸。”

水仙道:“不必了,将军。这些是水仙份内之事,怎可劳烦苏管家。”便连忙福了一福,转身走了。

苏凤便对苏凰儿道:“塌上这布料和珠帘、床幔均是我替你留的。你的衣服可以随你自己的心意去做,不用按照她们的样式。我想这些应该都是你喜欢的颜色吧?你是管家,自是不用按照其他丫头们的样式做衣服。这布料你若喜欢,便拿去街上请人做了吧。水仙这几天估计很忙,你就先别找她了。”

苏凰儿心里一阵感动,对苏凤盈盈行了一礼:“凰儿谢谢将军如此关心!”

苏凤道:“傻姑娘!你是我管家啊!你就住我右手边的这间厢房吧,我有事也好叫你。既然你派了望春做我的贴身随从,就让她住到我左边的厢房来吧。”

见苏凰儿拿了东西,苏凤又道:“你待会找家酒楼或是饭庄叫些吃的送到府里来,丰盛点,要够我们所有人美美地吃上一顿。”说到这里,苏凤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你把府里丫头的资料和相对应分派的事情给我说说。”

苏凰儿便一一说了。

苏凤点点头,道:“你安排的虽好,却有几个地方需要更改的。我说,你记着,回头吩咐下去。”

苏凰儿道:“是!凰儿考虑不周,请将军吩咐。”

苏凤道:“你不知我嗜好,这也难怪。他们的月钱不可太少,嗯,就以望春、瑞香、水仙、玉梨、木兰和苦楝这六人为府里的一等下人,月钱一两。其余人等为府里的二等下人,月钱八百钱。

望春为我的贴身随从,只需听从你我二人的吩咐就好。

木兰则领着郁李,雪柳和黄槿负责打扫我的马厩,准备马车等事。既然你说木兰曾经在草原上放过马。其余三人虽无甚专能,却最是力大,做惯了粗活,纳闷相信她们在木兰的带领下定能做得来。

水仙总管府里所有人的衣裳,包括浆洗、逢补、以及添置;蔷薇,牡丹,迎春和蕙兰俱听从她的调遣。

瑞香是总厨娘,山茶、红梅、山矾和棠梨听从她的调遣。

玉梨并春桃、海棠、和娇杏负责这府里上下的打扫和清洁。

其余还有些杂事,你看着分派,若是不成,到时你再拿些银子,去青楼赎些姑娘回来做粗使的丫鬟回来便是:”说到这里,苏凤看着苏凰儿,道,“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苏凰儿道:“凰儿记住了!只是金麦、甘蓝、樱桃、酴糜和苦楝五人做什么呢?”

苏凤笑道:“她们五人被卖到那种地方之前,都是酒坊出身,尤其这苦楝,更是祖传的手艺。她们五人,自然是专门为我酿酒了。你家将军我虽于食物上无甚挑剔,却最是爱这杯中之物。厨房和库房间还有一个很大的房间。我既不用马车,那么那里就专门用来储存粮食、酿酒吧,我已经和工部尚书施大人说过了,他会再在那房间下面再造个酒窖。”

“是!凰儿这就下去吩咐!”苏凰儿福了福身子,退下了。

苏凤又道:“且慢!你取了这封信,去找户部的胡大人,将我明日的朝服取来。”

苏凰儿见苏凤一边说,一边提笔匆匆写了封信,犹豫半天,见信已写完,便迟疑着接过,想了想,终是道:“将军,凰儿女子之身,怕是难以得见户部尚书大人。”

苏凤道:“你既是我府上的管家,日后待人接客等事自是少不了的,若是连套朝服都取不来,日后又怎能办得了其他大事?”见苏凰儿依旧一脸难色,又道,“罢了!你拿了这令牌去,自会得见胡大人。他看了这信,亦不会为难于你。不过只这一次,日后类似的事情便由你自行解决了!”

苏凰儿接过他递去的将军令牌,点点头,退了出去。

苏凤将包袱打开,取出里面的两件便服,一件是当初投军时穿的那套黑色衣服,因为只是普通的衣料,又一直放着没有穿过,此时取出,方发觉竟然不知于何时,被老鼠咬了个洞。另一件却是当初被关禁闭时,司马胜借与他换药后穿的。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竟一直忘记还他了。苏凤摇摇头,现在也只有穿这件青色长衫了。

穿上长衫,他又取了梳子,正要随意梳理一下,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接过了梳子,同时,一个声音传来:“将军,让望春来伺候您梳头吧!”苏凤点点头,这里连面镜子也没有,他也不想晚上衣着邋遢地去翠薇居。

于是解开面具取下,轻轻唤回失了神的望春,由她小心地替他散开长发,细细地梳理起来,将这及腰的长发梳顺后,苏凤道:“随意些,梳得整齐点就好,不用太过麻烦。”

望春道了声“是”,心里兀自跳动不已,满心都是苏凤的绝世容颜。难怪将军平日里要将这容貌藏起来。这样的美貌,怕是连女子也要自叹弗如了。

望春小心地将自己的思绪收回,见苏凤并无什么异状,庆幸将军并未发觉自己的心思。于是将逼自己将目光投向他的长发,挑了一半的头发盘于顶心,于发间插了根白色的玉簪固定。苏凤摸摸头上的发簪,诧异道:“这是哪里来的?”

他记得他之前一直都是拿条黑色的布带,简单绑了头发的。

望春以为他生气了,忙跪下道:“回将军的话,是……是奴婢今日在街上买的,方才见将军并无发簪,一时便拿了出来用。是奴婢错了,求将军饶命!奴婢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只求将军千万别赶奴婢走啊!”说着磕头不已,眼泪也止不住地落下。

苏凤伸出手去,以内力将她托了起来。见她仍低头哭泣不止,不由道:“本将军像是那等喜怒无常,专爱处罚下属的人吗?”

见望春慌忙摇头,他又道:“那便是了!你将你自己的发簪给了我用,这是你的好意,我又岂会不知道?”

望春道:“将军不怪奴婢?”

苏凤道:“你若再如此婆妈,我可就真要生气了。”

苏凤戴上面具,边系带子边道:“你可知这京城里最大的工匠坊在哪里?”

望春道:“奴婢知道!是天工坊!”强掩了心里因苏凤戴上面具而产生的隐隐的失望,她补充道,“奴婢的爹以前是在城里卖货郎担子的,所以自小我便与爹一起走遍了整个安北城。这城里大大小小的店铺,没有望春不知道的!”

苏凤笑道:“既然如此,一会吃过晚饭,你便带我去这天工坊看看吧。现在你先回去歇着,吃饭时再叫我。”

“是!奴婢告退!”望春福了一福,退出门外,临走时还细心地将苏凤的房门关上了。

晚饭时,所有人在苏凤的严格命令下,终于一起坐着吃了。可惜餐桌不够大,根本坐不了二十几人。只好分别坐在两张桌上了。

吃过晚饭,苏凤道:“现在花园和前院有很多地方都在修整,没事就不要出来了,免得摔着了。大家都回房吧!凰儿,望春,你们陪我出去一趟。”

出了门,苏凤道:“望春,你带我们去天工坊。”

于是三人一同上了街。本来苏凤风姿绰约,仪态不俗,又以面具示人,便十分引人注目。加上苏凰儿和望春又俱是曾经在青楼里卖过笑的女子,街上多有人认识,许多人便不住地看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大概以为这是哪个恩客,带了两个姑娘出局。这在青楼是相当寻常的事,有的人逛了青楼觉得不过瘾,于是多花些银子,把妓女接出妓院,送到自己家里或者其他的地方过夜,就叫做出局。

苏凤回头看了看身后两个姑娘,见她二人虽有些局促,却均没有退缩的意思,于是微微一笑,道:“你们现在是我府里的管家和贴身随从,大可挺起胸膛做人,不必如此瑟缩,畏首畏尾。”

苏凰儿道:“奴婢们没关系,只是连累了将军。”

望春亦点头,十分愧疚地看着苏凤。

苏凤笑道:“我将你们带回去,是给我做事的。觉得抱歉就用心做事,对得起我每月付你们的月钱就好了!”

望春摇摇头:“我们均是将军赎出来的,将军即便不付月钱,奴婢们其实也是将军的人了。将军……”

苏凤忙道:“停!那些话不用再说了!赎你们虽然是我的意思,银子却是祖将军出的。你们不用再计较那些了。好了!天工坊到了,我们进去吧。”

进了天工坊的门,一个站在柜台后面的伙计便道:“不知几位客官想要什么?我们这里大到招牌匾额,小到家具摆设,应有尽有。”

苏凤道:“我要做一块匾,上面刻五个字。匾要朴素大方,同时还要精致美观。既要讲究,也要雅致。不知你可做得出?”

那伙计尚未说话,却从房后传来一个声音:“好多的要求,好大的口气!我们天工坊,还没有什么做不出的东西。只是这里的价格,可不便宜。”

苏凤笑道:“哦?你的口气,也不小啊!只不知我所说的这些,要多少银子?”

那个身穿一身粗布衣服,头上戴了个青布方巾,手里捏了柄小凿子的老者抬头看了看苏凤,道:“不知你要什么木料,刻哪五个字?这些都会影响到匾的价格。”

苏凤道:“要上等的料子,上刻‘飞凤将军府’五字,不知要多少银子?”

那老者听了,竟“啪”的一声,摔落了手中的凿子。

苏凤等人一愣,那伙计已赶忙上前捡起了凿子,担心地问他有没有事。

那老者却只看着苏凤,道:“你便是征西军第三步兵师第一旅的旅帅,皇上新封的飞凤将军,苏凤苏将军?”

苏凤一愣,道:“不错!是我!老人家难道认识我?”

那老者忙整了整衣冠,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老夫汪子聪,犬子汪孝明便在将军统下的第一旅当兵啊!这次大军回京,我曾经见过他。他告诉我说,在战场上,您有好几次救了他的命啊!您快请进里面来。请进!请进!”

苏凤略微犹豫片刻,道:“不了!既然他是我第一旅士兵,救他也是应该的。我们一会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那老者却道:“将军莫非瞧不起我们百姓不成?老夫不过想请将军喝口茶,感谢将军对我儿的相救之恩罢了,还请将军赏脸。”他本是京城有名的大师,如此说话,已是相当尊敬苏凤了。

通过望春一路的介绍,苏凤自是知他身份,于是点点头,随那老者进去了。

那老者见他点头,不免喜形于色,边将苏凤等人引至后院,边对那伙计道:“立刻关了铺子,泡壶好茶送进来!”

那伙计此刻也知道苏凤是谁了,又瞧老者如此殷勤招待,岂有不上心之理?当下应道:“是!掌柜的。小的马上就来!”

那老者领了苏凤进了后院。苏凤发觉这后院简直就是个用来展示各种雕刻作品的地方!各种精细的东西,大气的东西,这里全都有。石桌上摆着一座八马奔腾雕塑。看样子,这汪聪出来前,便在制作这件作品了。

苏凤笑道:“看来我们此来是打扰到老人家了。”

汪子聪道:“将军说哪里话,要不是您,老夫这把年纪失去了独子,可就要无子送终了!将军是我一家的恩人啊!请您不用客气,叫我汪师傅就好,周围街坊都这么叫的!”

苏凤道:“汪师傅不用太过挂怀。我身为他的旅帅,这些都是份内的。”

汪子聪道:“将军不用过谦。其实我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又有谁顾得上救谁?我那儿子也说了,他说他打仗这么久,您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战场上还会出手救自己的部下的人!您是真正的英雄啊!”

苏凤笑了笑:“不敢!”又道,“不知先前我说的匾,需要多少银子?”

汪子聪道:“将军怎么这么说!您既是我一家的救命恩人,我又怎能收您的银子呢?那岂不是太黑心了?您放心!这京城的手艺,我自称第二,还没有人敢称第一的!我做出来的东西,仿造的人多如牛毛,却从来都没有人可以以假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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