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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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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心里一惊!剑法!他所使的是风家祖传的啊!若是有人看了出来并且加以联系,后果将不堪设想!大意了!实在太大意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恭力挺拔的背影。他与爹爹,是故交吗?此番出言,是善意的提醒,还是……

苏凤转过头来,暗自下了决定。

“好了!我们继续晚上的训练!不要以为说了几句好话,我就会放松对你们的要求哦!”苏凤拍拍手,指挥众人照常训练。

晚上的训练结束了,走向营房时,苏凤被突然窜出的几人“绑”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内。

立在先前被削矮了的桌旁,苏凤冷冷道:“几位不请自来,不知是何用意啊?”

叶凡道:“苏旅帅,不知你伤势如何?我这里有些祖传的伤药,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吧!”

苏凤看了眼叶凡放在桌上的一个白底描红花的细瓷小瓶,却并不去接,只冷冷道:“几位来此,想必不是给苏凤送药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约是看出了苏凤情绪不佳,胡秀林道:“其实,我们今日来此,是有事相求。”看了眼苏凤仅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和他依旧毫无表情的眼睛,吞了吞口水,他又续道:“三日之期已到。明日一早,便是我们约好的日子了。我等知道苏旅帅言出必行,不敢要求别的,只希望明早苏旅帅在询问士兵们的意见之时,能让我等在场。不知这个请求,苏旅帅可否答应?”

苏凤冷冷道:“怎么,各位想是不相信我苏凤的承诺?”

叶凡忙道:“苏旅帅言出必行,绝无此意!不过是忧心如焚,只盼早些知晓结果罢了!”

淡淡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目光又扫过其余几人,苏凤道:“既知我言出必行,又何必使那些个手段?明日你们但可观看,若是所有人皆同意此事,我绝不食言。可若是有一人不同意,即便是恭将军出面,我苏凤也照旧不会答应!你们走吧!”

叶凡等人均诧异不已,又不敢多问,便走出了屋子。

“还有什么事么?”苏凤看着去而复返的叶凡,冷冷道。

叶凡想了又想,终还是忍不住道:“苏旅帅,之前树林埋伏战中我们不仅见过面,还曾共同作战,总算是有几分情份。因此有几句话,我不得不问,还请苏旅帅见谅。”

苏凤并不说话,只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叶凡便道:“我知道苏旅帅不是那等无的放矢之人,只是听闻今日苏旅帅所言,似乎对我们几人有什么误会。不知苏旅帅看在大家都是战友的份上,明示一二。”

苏凤本不欲理会,却听他提起当日之事,想起了他递过来的那一葫芦珍贵的清水,便开口道:“你们既已求得恭将军出面,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只是你莫要忘了,恭将军命令,只说令我作你们的训练教练,负责每日训练之事,至于这‘飞凤刀法’,却是只字未提。因此这刀法教与不教,仍是未知之数!”

叶凡听他如此说来,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不由轻笑出声。见苏凤冷冷看着自己,他忙立刻止了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苏旅帅怎么会突然作如此反应,原来却是一场误会。”

“哦?误会?你怎能如此肯定?即便你未做,又怎能肯定别人没有?”苏凤冷哼道。

“当然没有!难道在苏旅帅眼中,我等竟如此不堪吗?”门外传来胡秀林的声音。接着,元林和查迪亦相继走了进来。

苏凤看着他们,不置一词。

胡秀林只当他仍不相信,便分析道:“我们既与苏旅帅约好三日后方知结果,又怎会在期限未到时便去找恭将军寻求帮助?即便有心如此,亦要等到三日之后,结果已出,证明我们确凿失败了再另寻计策吧?此时胜负未分,便急着去找了恭将军,岂不是多此一举?”

元林笑道:“何止多此一举?简直就是画蛇添足!如若如此,反引得苏旅帅对我等起了疑心,犹如现在这般,我们不是得不偿失?”

查迪道:“你们莫要再调侃苏旅帅了。我们毕竟相识不久,之前又腆颜提出这等无礼要求,便是令得苏旅帅怀疑,亦是情有可原。我等还是先反省自身为好。”

元林道:“言之有理!这岂不是说明我等为人十分失败,方被误以为是那奸险小人?”

叶凡道:“好了!你们便少说几句又待怎的?既然已经知道是个误会,大家笑一笑便过去了,何必如此斤斤计较?日后相处久了,大家自然会互相信赖的。”

胡秀林也道:“是啊!出门在外,最为要紧的便是朋友!相信如今误会已经澄清,苏旅帅也该了解此事与我等无关了。此刻我们也该告辞了,莫要打扰了苏旅帅休息。我们也好养足了精神,以便应付明日的局面啊!”

元林道:“应付?”

查迪道:“是啊!这么一说,我让手下的兄弟们和第一旅联络感情,”他说到这里,偷偷瞄了眼苏凤,见他似乎并不在意,便继续道:“我让他们和第一旅联络感情的时候,已经说了,定会将那‘飞凤刀法’求来,若是明日……”

元林醒悟过来,接道:“是啊!若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这可如何交待啊!”

叶凡道:“既已放出大话,便由你们自己想办法了!”

于是众人一边苦着脸摇摇头,一边埋怨叶凡泼凉水,俱走了出去。

“你还有什么事吗?”苏凤问着显然是有意留下的叶凡,道。

叶凡回头看向苏凤,道:“我祖上几代均是开拳馆,卖伤药的,所以这药治疗各种外伤最是有用。此次当兵,我带了许多出来,如果苏旅帅觉得好,尽管来拿。”

苏凤未料到他要说的是这个,点点头,心里有些感动。

叶凡见苏凤点头,不由开心一笑,道:“那我走啦!方才,谢谢你方才信我!”

苏凤看着他走了,便关上门。这瓷瓶只三寸长,肚大口小,做工精细,上面所绘红花想来便是这药的原料了,也是栩栩如生,十分漂亮。他拔开瓶口,瓶内立刻传出一阵淡淡的清香,想来便是瓶上所绘花的香气了。瓶内药粉呈乳白色,苏凤自包袱中取出试毒银针插了进去,拔出后见银针色泽依旧,便知没有问题。于是倒出少许于右手食指,轻轻擦于皮肤上,顿觉清凉舒爽,疼痛立减。

换好药后,苏凤又等了片刻方翻身起床。刚整理好衣服,便听得有人敲门,忙将银针等物收好,上前打开了门,却见一只食篮被搁在地上,四周无人。

苏凤将那篮子提了进来,闩好门。为了尽量不碰到伤口,他小心地跪立于桌前,将那篮子上厚厚的棉布揭开,却看到了一只熟悉的瓦罐,静静地躺在篮子里。旁边,是一只干净的碗,碗上一把大大的汤勺。

苏凤略有些颤抖地伸手将瓦罐的盖子打开,热气扑面而来,原来是一罐炖得乳白的鲫鱼汤。苏凤拿起汤勺,仔细地从瓦罐里将那汤舀了一碗出来,小心地吹了吹,便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汤的味道很美,可惜苏凤喝来,却夹进了些咸咸的调料。苏凤不理会那仍旧不断落在桌面上的水珠,一气喝下了三碗鲫鱼汤,直到瓦罐见了底,方才放下了空碗。

苏凤摩挲着这虽然有些旧,却总让人觉得温暖的瓦罐,久久的。

夜半时分,苏凤提着篮子出门了。他不能将那珍贵的瓦罐留下。有鲫鱼汤,就很满足了。回来时,苏凤在屋门前停下了脚步。手中无剑,他便握住了炽凤,上前一脚踢开屋门,却见屋内竟亮着蜡烛,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人盘腿坐在矮桌之后,正看着他微笑。

松开紧握炽凤的右手,苏凤进了屋,却并不关门。他怔怔地看着坐在矮桌后的那人,这是他解除禁闭后第一次在私下里同他见面,心里突然涌起许多复杂的,却又无处可依的感情,冲到嘴边,却只剩下再平静不过的彬彬有礼:“不知大将军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司马胜道:“苏凤,这么晚了,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来找你却发现你不在屋子里时有多担心啊?”

苏凤道:“出去走走罢了,想来应当不曾违军规吧?”

司马胜道:“你生气了?”

“没有。“苏凤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快要保持不住这副平静的面容了,“大将军究竟何事来找苏凤?”

司马胜道:“云耀被收回,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舍不得。不过你的剑法最好还是莫要再用了,至少不要再于人前使用。”

苏凤猛得转过头去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司马胜耸耸肩,道:“这是恭将军的意思。本来于将军提出上报皇上,收回云耀时我是不同意的,可是恭将军却说服了我。他是个从不畏惧强权之人,于是我便没有再坚持反对。后来我也曾私下里问过他缘由,他却只道你的剑法太过引人注目了。我想,这其中缘由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苏凤想起了恭力的提醒,心下不由有些担忧,只不知见过这剑法的人还有多少人认识。这么多年了,竟还有人记得,当真叫人意外。

司马胜见他出神,便道:“没有关系。你既不说,自有你的原因,我也不会勉强于你。只是你如今没了云耀剑,却意外得了根长鞭,我手上刚好有套鞭法,不知你可有兴趣习学?”

苏凤冷冷一笑:“大将军果然消息灵通!”本就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否则便不会将炽凤交于恭力了。只是此刻听他如此说来,仍是忍不住要刺他一刺。

司马胜强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是应该的,我不怪你,此事终归是我亏欠了你。这书是我偶然所得,便作为给你的赔礼吧,希望你千万收下,莫要推辞。”

苏凤见他言辞恳切态度坚定,便接过他手中的册子翻了一翻。苏凤在家时,也曾看过几本讲解鞭法的图谱,均是精妙无比,不料如今司马胜所赠的册子比之竟也无有不及,又见这书页泛黄,想是有些年头了,想来甚是珍贵,当下便要塞还给司马胜。

司马胜将书推了回去,严肃道:“我向来使剑,你又不是不知。这书放在我这里也是无用,倒可惜了这么好的招式。如今你既得了长鞭,刚好物尽其用,你若是定要辞不肯受,莫非还在不平,执意不肯原谅我?”

苏凤见司马胜执意如此,便也不再拒绝,收下了书,对司马胜道:“不平倒有,却绝无怨恨。既然大将军坚持如此,书我便收下了,这件事就算咱们两清了,大将军也不用再心怀愧疚之意。如今夜已深了,大将军军务繁忙,便请回去吧!”

司马胜见他收了书,便安心许多,当下也不多留,便告辞离开了。

苏凤关上门,将那书拿起凑近了蜡烛,飞快地看了下去。一个时辰后,俱已看完,想了想,他将这书以一块旧布包裹了,出了门,便在训练场入口处一棵梨树下埋了。这是训练场附近唯一一棵梨树,周围稀稀落落,还种了一棵枣树,一棵李树,和两棵桃树,想来是随意栽种的,毫无布局可言,十分混乱。

苏凤提了炽凤,便进了训练场。今夜没有月亮。也好,在这漆黑的训练场上,苏凤努力深呼吸了两次,放松了全身紧张的神经,也是时候该适应这黑暗了,不是每个夜晚都会有月光或是蜡烛的。

他闭目思索了片刻,便按照那书上所言,从第一层第一招开始,一招一式地练了下去。长鞭与长剑虽无甚相通之处,然与软剑却有些类似的地方,可惜苏凤从来都是灌注了内力后,把月幸当作长剑使,如今从头开始认真学习长鞭,苏凤方发觉——这百般兵器,皆有其玄妙之处,内力再好,这兵器若是不趁手,亦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

他一遍遍地挥鞭,一遍遍地练着每招每式。起初这长鞭总也不能尽如己意,力道、方向,并不能完全地随心所欲,更不用说灵活变招了。他也不沮丧,只一遍遍地重来。一遍,又一遍。待到天将破晓之时,苏凤已能够将那第三层所有招式运用灵活。按书上所说的标准判断,这第三层,应是已练成了。

这书上并未标识鞭法名称,苏凤便唤它炽凤鞭法。炽凤鞭法共有八层,每层九式,整套鞭法,一共七十二式。苏凤知道,所有的武功招式均需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由简到繁,由易到难,逐步修炼方可。当然,任何的武功招式都须辅以内力,否则纵是招式再精妙,练得再熟练,依旧敌不过内力深厚之人。这鞭法亦是如此,内力的修炼与招式的修习,亦是相辅相成的。

他之前传授给士兵们的“飞凤刀法”虽由武功秘籍而来,却由苏凤作了改进,如今可以说只是一套使人能熟练长刀的各种特性的刀法。两军对阵时,这些士兵们使用刀法与同样没有武功在身,只徒有一身蛮力的天狼人对抗尚有些优势,但若是遇上了真正练武之人,没有内力的他们,照旧是敌不过的。

这鞭法,据苏凤推测,寻常人若要练成第一层,因为需以内力相辅,至少要花费一年时间。而以他现今的内力,短期内即能练至第五层,到那时,即便是于江湖上,武林中,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想到这里,暗暗咬牙,即便是重新学起,他亦不怕!

他的御浪剑法已练至第七层,虽尚未突破最后一关,然却是家族中第一个练至第七层之人。即便是天赋颇高的爹,也一直在第六层上驻足不前了。而逐风心法,在去年达到第八层后,最近几天亦隐隐有着向最后的第九层突破的迹象,相信不久可达。

之后需要勤练鞭法,这剑法便只能暂时放下了,好在心法依然可以如常修炼。

天下间修炼武功者虽多,各门各派的招式也不同,便是兵器,已有上百种。然这内功的修习,虽方法论众多,却俱是汇聚天地间纯正之气入体,于体内加以引导,使之成为自身的一部分,于需要使用时将其发挥出来。因此,这内力的修炼,便是这真气的聚集和引导;内力的使用,便是真气的发挥。虽内力的修炼方法各门各派均有不同,但其原理,却是一致。不过有的内功效果好,其聚集、引导内力的速度便快些,真气便纯正些;反之,则效果便差些。当然,这其中个人的天份和勤劳亦是相当重要的。

苏凤所修逐风心法,乃是最上乘的心法之一,如今又已小成,与这鞭法的修炼极有益处,可谓一大助力,大大提高了他修习的速度,是以他仅用了两个多时辰,便已达到第三层。苏凤想,若是这鞭法与内力已处于同一水平,这速度怕是便不会如此之快了。不过,苏凤勾起一抹冷笑,到那时,鞭法亦当小成,无需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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