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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祸从天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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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祸从天降

黎明的曙光,穿过丝蕾窗帘的缝隙,照在柔软的大床上,晃过孟洁禁闭的眼帘,她感到阳光的刺激,皱皱眉缓缓得睁开双眸。目光在屋内游走,头还有点晕疼。她回转头颅看见身旁躺着秋枫,他那**的身躯让她意识到什么。她蓦然坐起,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虽然她对这事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恼怒愤恨。她觉得老天太不公平,自己不但到现在没能杀掉他,还赔掉夫人又折兵。她不能再等待,她要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他,就算自己去赔命也再所不惜。

她忍住下身的疼痛,悄悄得离开床,拾起地板上的睡衣穿上。她不能吵醒他!她轻轻得来到门前,打开房门。

进入厨房后,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仇恨,无声的哭泣着,泪像开了闸似的整串地往下流。她抄起橱台上的一把菜刀,要冲往楼上的卧房。

这些都被阳漾看见了,她搞不清楚秋枫与孟洁昨晚为什么要上床,但知道孟洁已被彻底激怒,只有她能阻止孟洁的疯狂。

孟洁觉得右手突麻,手中的菜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在地板不是木制得,不然刀尖非栽进去不可。她不死心,一次次的从地上抓起刀,紧握在手里。可没用,刀子一次次的掉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我?有种你就出来呀!”孟洁快疯了,她大声狂喊。迷人的单凤眼不再美丽,眼白上布满血丝,中央有一条暗灰色的直线,混杂不断流出的泪水,让人看了寒心。

阳漾也在哭,“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不会快乐!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最挂心的朋友,你们谁有事我都会悲伤欲绝,你不能这样对我呀!”她守在孟洁面前,看着孟洁四下张望的神情,还能做什么?!

秋枫被孟洁的吵声闹醒,他穿好睡衣,踏进厨房,看见披头散发的孟洁如恶巫般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孟洁你怎么了?”秋枫向她快步走去。

见到秋枫,孟洁还不甘心,还要去抓面前的刀,现在根本就抓不起来刀。

“你怎么滑倒的?刀掉地上了吗?我帮你拾!”秋枫来到她面前拾起菜刀。

孟洁伸手去夺,刀一到手,手就钻心透骨的麻木,刀只能又掉到了地面上。

“你那里不舒服吗?刀都抓不稳!”秋枫把刀拣起来放在橱台上,弯腰扶起孟洁。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孟洁瞪着充满仇恨的眼睛,撕心裂肺的呐喊,可嘴巴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看着泪流满面,涨红双颊的孟洁,秋枫俊宇难展:“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来你真得病了,别哭我抱你回房躺一会儿,看好不好点!实在不行,我送你去医院看看。”他抱起她向卧室走。

孟洁没有挣扎,她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困阻她,她再反抗都是徒然。引起秋枫的怀疑她就更无法得手。

不断阻止孟洁的阳漾可忙坏了,不是她一次次在关键的时候,集中意志穿越孟洁的手和身体,恐怕秋枫真要不明不白的死在孟洁手里。

孟洁躺在床上,秋枫找来毛巾被盖在她身上。他看见了白色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孟洁,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你现在还痛吗?”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把她拥入怀里,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好好对她。

孟洁无话可说,床单上的印记是耻辱,她身体冰冰的,心木木的。她早早的失去阳漾,现在又失去自我,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吗?不该爱上阳漾,自己的好姐妹。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她声音很冷,好像千年寒冰。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他不太知趣。

“我不吃!我只希望你出去。”孟洁撇开他的拥抱,躺在床上。

此时秋枫的手机响了,他从床头柜上拿起它,是公司打来得。秋枫接完电话,去了卫生间。

“我去趟公司就回来,你今天不要去上班!我会帮你请假。”回到卧室的秋枫边换衣服边和孟洁说话,临走时还在她脸颊上留下一吻。

门已关上,孟洁迅速进了浴室。水冲在身体上,她用力的搓着肌肤。不一会儿雪肌就被蹂躏的红红得,可她心里还是像吃了癞蛤蟆一样,很不舒服。她洗了今生最长的一次澡,身体被她折磨得疲乏不堪后才走出浴室。

她撤掉床单,找个大袋子装上。她要把这耻辱扔掉,她要忘记,就当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换好床单,她虚脱的躺在床上,这时她才又想起先前发生的诧异。这房子里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不然秋枫不回幸运到现在!她猛然坐起,眼睛努力在房里寻找,徒然无果。

“你到底是何妨神圣?我不会再怕你,你出来呀!你这混蛋,干嘛要救他!次次破坏我的好事?!”

阳漾只有苦笑,她没想到自己的好朋友第一次骂了她,还说她是混蛋!可她连向她解释的机会也没有。但不管孟洁如何骂她,她都认了,她要他们俩都好好的活着!

孟洁等待着,卧室里还是静静的,听不到,看不到一点动静。“胆小鬼!你是不敢露面的胆小鬼,只会在背地里欺负我!”她抓起枕头扔向空气中,无助的哭泣。

突然,房门缓缓在被推开,孟洁忘记了哭泣。秋枫刚走不久不可能是他,那是谁?!门已敞开,门外没人。孟洁怀里像揣了个兔子,心儿忐忑,跳个不停。难道我真把那个鬼喊出来了吗?她想到这里,手心不断冒汗。她从床上悄悄下来,轻脚轻手向开启的门走去,她还是要去看个究竟。刚要伸头看门外,倏然白影迎面从外闪入。

“啊……!”孟洁与白影同时惊叫,她的心都快从喉咙中蹦出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差点摔倒。。

定神一看,原来是来家打扫卫生的保洁工。“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啦!”

保洁也看清楚了她,用左手拍着胸脯,显然是惊魂未定。“秋太太,您也吓我一跳!我拿了扫帚,回转身来就碰到了您。”

孟洁看见她右手握着扫帚。“你怎么进来的?”她奇怪。

“喔!秋先生出门时刚好碰到我。他叫我不要吵到您,最后才清洁你们的房间。”

“原来是这样!那好,麻烦你记住把那口袋里的东西拿去扔掉。”孟洁指指装床单的袋子。

“好!”

孟洁又回到床上躺下,心里还在嘀咕,现在保洁工怎么都爱穿白色工作服!不怕脏了难洗吗?真是的。

看着嘴硬胆小的孟洁那狼狈像,浮坐茶几旁的阳漾想笑。如果真能看见鬼,她还不知会吓成什么样呐!

保洁前脚一走,秋枫后脚就进门。他到是说话算话,却难为了孟洁,本来就不想看见他,他却偏偏在她眼前转悠。他像照顾病人似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却如身处地狱一般,忍受着他的殷情。好不容易熬到夜里,秋枫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你今晚还是去书房睡吧!”孟洁不看他。

“行!”秋枫回答着,他想过要对她好,他不想为难她。再说从今天看来,她昨晚肯定被自己折磨惨了,毕竟她是处女,自己又喝了点酒,动作不免有些狂野。

秋枫出门后,她那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折腾了一天,她总算可以安心的睡睡觉。她要休息好,养足精神好好策划,怎么对付秋枫,看来在家里对他下手是不可能,只有另谋打算。

阳漾跟着秋枫飘进书房,她也紧张了一天,随时要提高警惕注意孟洁的举动,不是件轻松的差事。如果是人早累坏了,好在她是幽灵还能承受。

秋枫拿手绢擦着桌上放的盒子。阳漾记不清楚他是第几次擦它,但她知道,这是秋枫想她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习惯性动作。

“阳漾,孟洁现在是我真正的妻子,你不会怪我吧!你知道我快满三十岁了,我想要个孩子。再说我妈也想抱孙子,我不能让她失望,你说是不是!”秋枫神态非常温柔,阳漾从没见过他对别的女人温柔成那样子。

“我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我很满足,我不会怪你。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一生。”阳漾很想伸手去触摸他的脸,但她知道那是妄想,她只能隔着空气,伸手想像着他的轮廓来抚摩。

今夜秋枫抱着盒子入睡,整夜调整睡姿都没把盒子放掉,紧紧的抱在胸前睡到天明。

清晨回卧室,孟洁已走。秋枫本想跟她一起吃早餐,没想到她这么早就去上班了,难免有些失望。

到停车场,刚上车,秋枫就听见有人敲他的车门。侧头望副驾驶旁的窗外,原来是霓裳轻飘的孟洁。

“你不是走了吗?”秋枫把公文包放在后坐上。

“刚才我忘了拿东西,回去了一趟。”孟洁开门上车,坐在他身旁。

“我怎么没碰见你?”秋枫帮她把安全带系好。

“或许,我们乘的电梯不同,刚好错过吧!”说着,孟洁从包里拿出一个精工细致的香囊。

“送一个香囊给你!把它挂在倒车镜上,点缀车内空间。”她动手把香囊系在镜把上。

“这香囊在那里买得,挺别致!”秋枫发动车子。

“喔!是一位同事去云南玩,回来后送我的。”孟洁伸手按下身旁的车窗。

“难怪,很有民族特色。”秋枫看它好看。

车上的阳漾了解孟洁,她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可又看不出那里不对劲。

“合上窗户吧!我开空调。”车子驶出停车场,太阳就火辣辣的烤着车身。

“热吗?我怎么感觉不到!现在是早上,忍忍吧!或者我下车之后你再关窗开空调。”孟洁笑时露出一排如玉般光洁迷人的牙齿。

秋枫不想违背她的意思,降下所有的车窗,让微暖的风灌满整个车内空间。

“我们一起去吃饭吗?”

“不用,我不饿,不想吃东西。”孟洁右手理着随风飞扬的乱发。

车停在单位大门前,孟洁下了车,秋枫如释重负合上所有的车窗.真不懂妻子,数伏的天气,早上能不热吗?还不让人开空调!害得我汗水都快流出来了。他摇头苦笑.

车子在行驶,车内逐渐清凉,香囊散发的幽香充满整个空间。呼吸着醉人的空气,秋枫异常舒畅。盯着面前的公路,他眼睛眨巴着有点不舒服。揉揉眼,视线开始模糊,公路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变得异常刺眼。他有些心慌,再揉揉,眼前的路面在不停扭曲晃动。

“我眼睛怎么了!”他努力瞪瞪眼。

阳漾在旁边很着急。“秋枫,有什么不对劲吗?”

秋枫视线越来越模糊,大脑意识在减退,昏昏欲睡。车子在公路上蜿蜒,来往的车辆迅速逃避,害怕一不小心就和它相撞。

“秋枫你怎么啦!你那里不舒服?”阳漾忘记自己是鬼魂,伸出双手去抓方向盘,空然的穿过了它。

方向盘突然失控,车子冲向右边路旁,撞向一根电线杆。‘砰!’好大的声响,好在路旁没有行人。

虽然车速不快,冲击力还是震得秋枫向前猛倾,头重重的撞到挡风玻璃上。玻璃‘哗啦!’震碎了,车子引擎盖变形深凹,水箱盖子被撞飞,不断冒出热腾腾的白汽。秋枫趴在方向盘上失去知觉,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滴落,像韵开的红花,渲染白色长裤。

“秋枫!你还好吗?你醒醒呀!”阳漾知道闯了祸。

出事地是繁华地段,不一会儿,警车和救护车就陆续到达事故现场。

阳漾飘浮在秋枫左右,看着医生们忙着把他转移到救护车上,当氧气罩罩在他鼻子上时,阳漾才稍稍放松。

在医院单人病房的床上,被医生医治妥当的秋枫,头上缠着纱布,紧闭着迷人的双眼,脸色苍白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阳漾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午后一点左右,他还没醒。

“秋枫快醒过来啊!你已经昏迷几小时了,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呀!”她哭给自己听。

房门缓缓打开,孟洁脸不红气不喘的出现在门口。她关上门,步伐轻盈的走到床前,表情冷酷,冷静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你真命大,这样也不死!”她的声音让人寒毛发束。

“哈!这事跟你有关对不对?”阳漾恍然大悟。

“早知如此,我该在香囊中放要人命的毒,而不是瞬间即逝的迷香!”她眼睛狠狠盯住他,并不害怕他醒过来听见。

“我说嘛!你怎么会那么好心送他香囊,你能不能发发善心饶了他!”阳漾吼声,无人能听。

“不过现在也不晚,我把你的输液管从药瓶上抽出,放些空气进去,当气体循环到你心脏时,你就会因心脏缺血而死!你说我这个办法好不好?哼……哼!”她从鼻孔里挤出冷笑。

在阳漾看来,她春笋般纤细的玉手不再美丽,更像阴森的白骨爪,正伸向不堪一击的药瓶与输液管。

“不行,你不能碰它!”阳漾伸手狂抓孟洁的两只手臂,在孟洁的手臂里穿来穿去。

如同有千金的重量压在孟洁手臂上,孟洁抬起的双手重重的垂下来。顺势跌坐在椅子里的孟洁想站起来,不行腿沉沉得,她就像被人绑着手脚一样不能动。

难道我真撞了邪!孟洁想到被鬼压三个字,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为什么现在才来?”查房的护士小姐,推开门,走进病房。

孟洁全身瞬间轻松,不再有被捆绑的感觉。

“我……我……先前没有找到这家医院!”被吓得流汗的孟洁,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味来,大着舌头。

“什么?!市三医院你竟然找不到?!你不会坐的士,让司机给你带路吗?”护士小姐像看外星人一样上下打量她。

“不是!我先去了离这里不远的市交警队,步行来得,所以……”

“别说了,你老公伤得不严重,你快去财务处交钱去!”护士小姐不耐烦的打断她的声音。

什么态度嘛!真是的。孟洁心里咕哝着,揣起从交警队领回的公文包,向门外走去。

阳漾高度紧张的意志松弛下来,“哎,孟洁你真会折磨鬼!”浮在床边苦笑。

孟洁回来时,秋枫已醒了,“这是哪里?”他慢慢觉得头部伤口在痛。

“这里是医院,你早上出了车祸!”孟洁微微一笑。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端点饭菜。”

“好,你去吧!”秋枫确实感到了饥饿。

“秋总,不用麻烦秋夫人,饭菜我给您端来了!”推门进来得是秋枫的秘书赵小姐。

“小赵你才来?”他挣扎着要坐起来。

孟洁赶紧把床摇了半边起来,意识他靠在升起的床上。

赵小姐把包装完好的食品放在病床餐桌上,一样样的打开。

“秋总,您不是怪我现在才来吧!我早上给您打了无数次手机,但是打不通!后来中午看本地新闻时,才知道您出了事。”

“我去交警队领你的物品时,发现你手机摔坏了。”孟洁在旁边解释。

“不,我没怪你!我还要感谢你给我带来的佳肴。”秋枫彬彬有礼的一笑,拿起筷子吃饭。

“我想,秋夫人照顾着您,一定走不开,况且您肯定不习惯吃医院的饭菜,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帮您去酒店定了几个清淡的好菜。”秘书很了解老板。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孟洁心里很不满,难道上天一定要与她作对吗?

“真辛苦你了!”菜很对他胃口。

“秋总,您别这样说,能让您满意,是我的荣幸。” 赵小姐得到老板赏识很开心。

“孟洁,我看你今天要想下手是没戏了!”空中飘浮的阳漾很悠闲。

留医院观察了两天,秋枫就心急如焚的出了院。他放心不下公司业务,包着头照常上班。因那辆‘现代’车还在维修当中,他委托赵小姐再去帮他选了辆‘奥迪A6’,赵小姐还顾了一名经验丰富的司机给老板,这都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看着秋枫每天坐着配备了PAX系统的‘奥迪A6’, 舒适的上下班。阳漾不再担忧他开车的安全问题,这都要感谢聪明漂亮的赵小姐。阳漾佩服秋枫选职员的眼光,难怪他能在短短几年里称霸商海!跟他独具敏锐的慧眼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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