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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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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女子的淡影就贴于门内。南宫寻似乎能听到她娇叹的声音。他有些不安地道:“还问姑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说与小生听?”

未听到回话声,却见素衣女子的房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这只手与南宫寻先前见到的玉手颇有不同——这是一只毫无血色苍老的手!

门“咯吱”一声打开,这只苍老的手一把把南宫寻拉进房里。南宫寻心头一阵惊恐,还未来得急想是怎么回事,已发现自己正与素衣女子四目相对。他连忙避开,退了几步,抱拳以礼道:“男女受授不清,还望姑娘容小生出去说话。”

南宫寻见素衣女子半晌不作答,抬起头怯怯望去,只见生得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子正在垂泪。他慌忙赔礼道:“姑娘,小生若说错了话,伤了姑娘的心,还望姑娘海涵,原谅小生这一回。”

素衣女子摇了摇头,哀怨道:“你既已把我忘了,又有什么可说的。公子还是请回罢。”

南宫寻不置可否地站在原地,待回过神来,施了礼要去时,素衣女子又叫道:“公子等等。”

她碎步至门前,将门关上。南宫寻正要问还有什么话要说,不料素衣女子已经在他身前宽衣,她穷去粉白的素衣,露出红艳的肚兜和美雪一般的肌肤。

南宫寻登时怔住了,迷迷糊糊地呆立着,看着眼前这个美好的女子。

素衣女子将手伸至背后,解了那个紧揪着的结,肚兜从她身上滑落。南宫寻这才意识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羞愧低头道:“姑娘,我与你素昧平生,这哪里使得!”

素衣女子行至南宫寻身前,将他的手拿起来。

“姑娘这可使不得!”南宫寻连退了几步,要撞门出去。

“哥哥,你别慌,你可记得这印记?”素衣女子拉住南宫寻,温柔地依在他怀里,清泪涟漪,“哥哥,这印记你一定记得罢?”她将南宫寻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印记上。

南宫寻只觉得一阵天悬地动,颤巍巍地道:“姑娘,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于此,姑娘早些时候借小生的恩情,小生已不知如何图报,更何况这种礼节,小生一辈子也回报不了啊!”

素衣女子凄凄切切,杏目含泪道:“哥哥,我是你的幽若啊。你可记得幽若为你刻的这印记?”

南宫寻只知道自己心间狂跳,他的手依然放在这梦一般的女子的胸前。他断断续续出着气,鼻里全是美貌女子散发的芳香。他觉得自己已然恍恍惚惚,身子如疆住了一般,不敢低头看女子所指的印记。他道:“姑娘,你定是认错人了。小生自幼在老家婺源的山水间长大,除了这次进京赶考外,从未去过外乡,也未与姑娘在哪里见过面——”

他还要说下去,却被幽若用玉手封住了嘴,她道:“哥哥休要再说了。”她在他双唇上亲吻了一下,“哥哥忘了幽若,幽若不怪哥哥。”

南宫寻艰难地低下头看着幽若的眼睛。暗涌秋水的眼里有一丝扯不断理不顺的愁。这女子到底是谁?她娇叹着落在南宫寻怀里,分明在啜泣,又分明在神秘地笑。

幽若娇弱地靠在南宫寻怀里。她将他引至自己床前。南宫寻忽然觉得心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身影——那身影便是幽若!

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南宫寻亲吻着幽若挂于脸上的青丝和那深情而忧虑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在幽若美好、柔软的乳房上看到一块型似梨花的疤痕。它一定刻得至深至切,他想。

尽管眼前这女子自己从未曾见过,但此刻,南宫寻发觉她再亲切不过。她看南宫寻的眼神,似乎有层若有若无的惆怅。

他们相互亲吻着,直到他感觉自己在她身体里一泻了之了,再紧紧互拥着,生怕对方消失在这不可思议的黑夜。

鱼水缠绵之后,南宫寻死死睡去。 待他醒时已是明日午旬。他伸手寻找幽若,却发现身边跟本没人,而他睡的也不是幽若的床。他现在正置身在客栈一简陋的房间里。这才是真实的,他确实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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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偶得画皮 上

南宫寻踱步至窗前,用木棍将遮窗支起。午间妩媚的阳光从户外照来,使人无故凭添一些烦躁。他下楼向小厮要了盆冰水,洗漱一番,以便使发胀的头脑稍稍清醒些。

洗盥完毕,披上那件还算过得了旁人耳目的半旧青衫,草草打理一阵,便就出去。

南宫寻经过门廊的时候,心中忽然荡起迷雾。他隐隐约约听到自己门房里似乎有妙龄女子在笑。悄悄行至门外,侧耳静听,里边却无任何动静,开了门里面也没有进过人的迹象。他重新关上门,穿过门廊向楼下走去。

延伸至门厅的木梯每踩一步都会发出“吱吱”的作响声。南宫寻站在木梯上踟蹰了片刻,看到木梯的缝隙间有一女子正盯着他看。那女子面若桃花,媚如狐仙,睁圆了杏眼盯着他痴笑。南宫寻加快步履奔至梯下,然而下边却觅不到女子的踪影。他拉住送酒菜的小厮,问道:“你方才是否见到一个美貌女子站于木梯之下?”

小厮不知他所言何意,摇了摇头,只管做手头的差事。

南宫寻煞是不解,抬头将木梯下面的角角落落巡视一遍,奈何这里跟平常毫无二至。他无奈地拍了拍身上的粉尘,垂袖出去。

过了门厅,延面便是一条闹街。此时已是午饭时间,所以过往行人并不多。南宫寻在对街胡乱吃了一碗面。他在给银两的那当儿,又朝客栈望了一眼,客栈里依旧如常。他打算再去“春香楼”看看,仅管昨晚做的是梦,但那个名叫“幽若”的女子,却似乎真真切切和他缠绵过。幽若曾几次问他,是否记得她,他却不知道其中的原故,更不知道如何回答。那么此刻,他便要去弄个清楚。

南宫寻将昨夜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一番,可思绪却丝毫没有清晰起来。他侧目思索时,发现木梯下方的女子又在冲着他笑。他触电了般朝客栈跑去,跑至门前,那女子又平白从木梯下消失了。南宫寻在原地静站了一会,忽然听到陈腐的木梯上似乎有鞋屐踩出的声响。那声音“噔吱、噔吱”幽幽地回荡,其间还附和着女子娇翠的痴笑声。南宫寻打了个寒战,寻声去了楼上。他仔细倾听,发现木梯口左侧第三个房间里有女子在娇笑——那正是他的卧房。南宫寻这次未做任何动静,他站在门前,从门缝间朝里望去,只见一个妙龄女子正在翩然起舞。那女子似乎与他似曾相识。他努力回忆一番,终于记起她便是和幽若在一起的那个红衣女子。

此时,那美貌女子正在南宫寻的房里舒展着柳条一般的腰枝,掩面含笑,蹁跹袅娜。南宫寻使劲眯了眯眼睛,仿佛那美貌女子的舞蹈已将他看醉。他乜斜倦眼朝里看去,那女子又不见了。他在门前徘徊了几步,取出钥匙,开门进去。

不出所料,里面没有红衣女子的身影。

南宫寻顿时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和衣躺在床上,脑子里逐渐迷糊起来。他似乎看到红衣女子又出现了。她正俯瞰着他,笑容甜美,目若秋波。南宫寻伸出手来,要抚摩那张美好的脸。他觉得昨晚在他怀里的幽若,就生有这么美的脸。

那张美好的脸温柔地贴在南宫寻的手掌之间,他能感觉到它的温度,那温度冰冰的——她有一张冰凉的脸。那张脸逐渐变得苍白,最后破碎成无数碎片,如蒲公英一般,飞逝于风中。

南宫寻颤了几下眼皮,一骨碌机灵地坐起。他提袖拭了一下眼角,发现自己早已泪垂满面。

眼倦骨软地行至窗前,迎面吹来一阵沁凉的晚风。此刻已经入夜,他睁开迎风的眼睛,从余光里看到一红色的东西随风潜入了床底。他开门吆喝小厮送来一支蜡烛,但门厅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只得作罢,自己在木柜里摸索。

偌大的柜子里漆黑一片,南宫寻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他放到嘴里尝了尝,腥咸无比,他被那东西咬出血来了。幸尔他摸到了烧火。点燃后豆大的火光把卧房罩在一片橘黄里。原来咬他的是一只硕鼠,那孽畜此时正在瑟瑟发抖。南宫寻拾起柜底的木棍将其一棍了结了,心中方出了口恶气。

他缓步行至床前,一阵窗风将垂地的床巾高高吹起,透过昏黄的火光,南宫寻看到床底隐约摊有一团红物。他将火光靠近了几寸,眼睛努力注视那红物,发现不过是条红手巾。他伸手将手巾取出,发觉里面包着什么,从质感上他能感觉出那东西定是铁器。他小心将其掀开,原来里面藏了一支梨花形状的簪子。仔细一想,方记起自己在梦里见过。这梨花簪和幽若给他的梨花枝的模样竟有一曲同工之妙:

这是一支银质发簪,簪头上坠着几块璎珞美玉。南宫寻记得红衣女子腰际便配得同样的璎珞。这些璎珞美玉在黑夜里泛着青光,淡淡的光线将簪身照亮。他看到簪子上錾着一些字,字迹虽已模糊,但认真视之尚能辨别出来。那些字是草体字——它们是“幽若”。

南宫寻将发簪放入怀中,犹如珍宝一般在胸口捂了一段时间。他觉得幽若此刻便依在他怀里。

他想起早些时候自己曾想去一趟“春香楼”,看看那里是否真有叫“幽若”的风尘女子。

他带上门,本想差遣小厮几句,可黑竣竣的厅堂里竟见不着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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