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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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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林义风虽仍占上风,却也无法掌伤对方,但见林元生与伍伯铭之战,林元生年轻力微可不行了,不但没有还手之功,连招架也乏力了,衣衫已被伍铂铭撕破了几个大洞,头发散乱,汗落如雨,但他却仍拚命支撑。

伍伯铭陡然冷笑一声,道:“好小子,再接我一掌!”话落掌出,“蓬”然一声,直把林元生兜起二三尺多高,跌出八尺以外。

林元生一声惊叫犹未完,即口吐鲜血,昏死在地。

林义风乍闻惊叫,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去——就在他分神回看之时,那蒙面老者手中短剑陡然飞出,去势快如闪电,只见白光一闪,已然钉在林义风背心。

林义风在分神之下中剑,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一步。也就在这时,明镜和尚右臂一翻,一掌印在林义风左肩之上,直把林义风推出五步之外,倒地晕厥。

一时,烟水道人、明镜和尚、司徒钧,都惊异不已,一齐前来向蒙面老者道谢。

远在三丈外的伍伯铭,初时尚不知怎么回事,还以林义风徒负虚名,伤在明和尚和司徒钧手下,只见到明镜和尚和司徒钧向蒙面老者道谢,又见林义风背心插着一柄短剑,方始了然其中情形,内心甚为快慰,一面大步走来,一面拱手笑道:“难得兄台鼎力除害,伍某不敢言谢,请赐告尊号,以便铭感。”

蒙面老者冷冰冰的道:“阁下武功又津进了许多,竟然能打败一个小孩子。”他剑伤伍伯铭等的强敌林义风,却又反讽刺伍伯铭以大欺小,这等行为言语,实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意。一时,伍伯铭等四人,都怔在当地,尴尬得面红耳赤,很不好受。

蒙面老者冷哼一声,走到林义风身旁,把林义风抱起,回头对四人道:“那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们能放过他。”

语毕,数个起落,已带着昏死的林义风消失峰下。

烟水道人摸了摸脑袋,道:“这蒙面老者的声音和体形,均有点像仁风大侠凌望之。”

伍伯铭道:“凌望之,我也曾见过数次,体形虽有些像他,但我却敢说不是凌望之,凌望之乃三侠之首,他岂有不助他兄弟,而反杀他兄弟之理?”

烟水道人道:“就是这点使人不解,他刚才与我动手时,其中有一招,好像是‘四兽掌法’中的‘指桑骂槐’,就是狐狸与猎狗搏斗的动作中化解出来的。”

明镜和尚道:“凌望之虽以‘四兽掌’闻名天下,但也不能说这蒙面人是凌望之,如伍庄主所说,若是凌望之,他岂会帮我们而反杀他义弟?”

司待钧道:“对!此事不难查明,将来自会知晓,他叫我们不要难为那小子,各位有什么意见?”

明镜和尚道:“他还是个孩子,谅他也没有什么作为,即使以后来向我们索仇,要杀他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伍伯铭哈哈笑道:“我看他今生已无索仇的机会了,我那一掌,他即使不死,这辈子也别想练武了,走吧。”

司徒钧道:“这样最好,也给了那蒙面老者之人情,又不愁以后麻烦,走!”当先走去。四人经过塔前时,探头向里看了一阵,又议论了一阵,才联袂而去。

且说蒙面老者离开峰后,并未减慢行速,一直下泻,盏茶工夫,已跃下二里之遥

他忽地停止脚步,低头看了看胁下的林义风,自言自语地道:“如让你这样的死去,想不肯瞑目,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吧。”

语毕,走人左侧浓林,将林义风放在一株矮松之下,并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林义风口中,以嘴贴嘴,用真气把药丸送入林义风腹中。

然后,拔去林义风背上短剑,又以手掌按住林义风的胸口,用内功替林义风疗伤。

顿饭工夫,林义风便悠悠醒来,睁开无神的双目,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蒙面人。

好半响,才翕动嘴唇,哂然道:“你……你兄台是谁?”

蒙面老者陰恻恻地笑道:“你猜猜看?”

林义风定了定神,又喘息了一会,道:“是你……暗算我?为什么又……”咳嗽了两声,接着:“又……替我疗伤?”声音吵哑,异常微弱,就坐在他身旁的蒙面老者,也要十分留神始能听清,说完,又紧闭双目。

蒙面老者冷笑道:“我岂曾替你疗伤,我只是要你醒来认识我;并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你。”举手撕下蒙面黑巾。

“啊——”林义风又睁开双目。

半响,他浑身震颤了一下,显然已认出这位杀他的凶手;登时,他的津神似乎好了许多,双目瞪得老大,射出惊异而寒兴奋的光芒,又“啊”了一声,道:“你……你是大哥!你……你……”他终因伤势过重,接不上气而停顿。

凌望之点点头道:“唔,想不到吧?你会死在自己义兄的手下。”

林义风双目一闭,眼泪顿时夺眶而出,道:“真想不到,你为什么要杀我?”

凌望之道:“你死期已到了,我就明白告诉你吧,也好让你死而瞑目,不过,我不说你也不会不知道。”

林义风道:“总不会是为了龙女的事吧?”

凌望之道:“正是为了此事,不过,我得说清楚些,我仁风大侠凌望之,绝非为色而忘义,因一个女人而毒杀自己兄弟之人。”

林义风道:“龙女之事,乃是三弟一手造成的错误,十余年来,我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当时你为什么不杀我呢?”

凌望之怒目一瞪,冷笑道:“临死之时,还要花言巧语,将过错推在三弟身上,果若是三弟的过失,我不但十年前不杀你,今天也不会杀你。”

林义风道:“这却是为了什么呢?”

凌望之道:“月前,我去了一次天山,龙女告诉我:当时她之所以背我而嫁你,乃是不得已……”

林义风浑身一震,道:“啊!什么不得已?”

凌望之余怒犹存,道:“她说:她嫁你并非是三弟作媒,而是有一天晚上,你以蒙汗药将她迷倒,污了她的身子……”

林义风双目一闪,又涌出了两泡痛泪,道:“天啊!我的天啊!我林义风怎会做出这种事?”

咳嗽了两声,又喘息了一会,才接道:“她真是一个魔鬼,简直是挑拨离间,想毁灭我们兄弟的情义的谎言……大哥,我们相交数十年,情逾同胞手足,为什么不相信我,反而相信她呢?”

凌望之冷笑道:“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了,所以才被你的虚情假意蒙骗了数十年,如非我上月去了天山一次,恐怕这辈子也不会认识你的真正面目。”

林义风脸色灰白,气息奄奄,眼泪汪汪,半晌,才悲痛地道:“大哥,我已是垂死的人了,骗你何益。三弟隐居青城山青竹峰下黄花谷,真象如何,你可以去问他。”这些话,声音低微,断断续续,说了好长一段时间,显然,他已将近死亡。

凌望之闻言,不自觉的涌上一股茫然之感,其中,有悲有怒,有愧有恨!……说不出是何滋味。

当下,冷冷地道:“我自然要去青城一次。”

林义风鼓起最后的一点余力,吃力地自怀中掏出一个玉盒,颤抖地递给凌望之,道:“事情已经过去,我并不恨你,只恨遇此蛇蝎妇人……这盒中有颗珠子,是元儿与三弟的女儿紫燕儿的订婚信物,他已被伍伯铭掌伤在峰上,如死不了,就请转交给他,并令他携珠往黄花谷与紫燕儿完婚……”

“元儿年纪尚轻,以后希望大哥多予照……”

“还有,希望你别告诉他我是被你所杀的,以免令他难过……这是我最后的请求,请大哥答应我。”

这番话,断断续续,足说了盏茶的工夫。

此时,凌望之的脸色,也显得异常苍白,四肢微抖,眼泪盈眶,敢情,他已后侮今夜的举动。接过林义风手中的玉盒,道:“我答应你。”

林义风脸露微笑,嘴唇翕动道:“谢谢大哥!”双脚一伸,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代义侠就这样的撒手尘寰,魂归天国。

凌望之眉头一皱,随即泪如涌泉——

蓦地,一阵脚步声传来,凌望之忙站起身来探首望去,只见一个年近三旬,忠厚隐寒威严的大汉,匆匆而来。

他心头一震,恐那大汉前来看见这个场面,问长问短,即急擦去脸上泪痕,步履蹒跚上前去,尽量压制悲恸的心情,道:“鹏远,你也来了!”

大汉乍见凌望之,大为高兴,道:“师父,师弟告诉我你老人家要来这里,特地赶来助你老人家一臂之力,那古塔中的事情有无眉目……”

他忽见凌望之眉头深锁,脸色苍白,气质败坏,似乎比两个月前苍老了许多,不禁惊讶道:“师父,你怎么啦?是不是受了伤?”

凌望之摇了摇头道:“没有呀。”

大汉不信地道:“你老人家的脸色很难看,是为了什么?”

凌望之苦笑了笑,道:“一个故人,我为他伤心。噢!你二师叔的儿子林元生,被击倒在峰上,你快去瞧瞧还有没有救!”

大汉怔了一怔,道:“林师弟他……”

凌望之顿脚道:“我还有要事,你快去。”

鹏远不敢再问,即忙向峰顶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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