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花开,莫相惜(1 / 1)
第十届斯特拉第瓦利国际钢琴演奏比赛,整个会场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媒体疯狂地按着闪光灯。克莱德曼宣布:“下一场,由本年度最受瞩目的钢琴天才Ivan演奏他原创的钢琴曲《致ANGLE浅》。”
场下一片雷鸣般的掌声,缓缓的传来一阵优美的钢琴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一个英俊优雅的男子身上。
一曲终,人群一阵热烈的骚动,掌声震彻整个会场,评委席上,里克热泪盈眶的站起来:“Ivan,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钢琴家。”
只见男子儒雅的冲着他的老师笑笑,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Kelaideman宣布最后比赛结果,所有的人都窒息了,只有那个男子静静地打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 Jun.7th的标注格外的明显。
“本届冠军得主是,来自中国的Ivan苏。”
斯特拉第瓦利新闻发布会上,这位年轻的冠军得主只说了一句话:“谢谢我的恩师以及所有关注我的人,这是IVAN最后一次演奏,从今以后,音乐届不会再出现IVAN这个名字,因为我不再演奏。”
这句话极为震撼,然而这他不再解释,在众人的惊愕中走下领奖台。
第二天,维也纳所有报刊的头版基本上都被一个身影占满“钢琴王子IVAN拒绝钢琴届最高荣誉,斯特拉第瓦利奖,并宣布不再出现在音乐届。”
IVAN收拾着行李准备回国。里克焦急地向IVAN走过来:“你疯了?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嘛?你像一个白痴一样放弃了多少人苦追一声都没有得到的梦想,IVAN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老师,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IVAN,即使不为了老师,请为了音乐;留下来,维也纳需要你,世界需要你。”
IVAN坚决地看了里克一眼:“老师,我只知道,有个女孩子对我说过,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里克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留不下他,心里满满的失落与惋惜只能化作临别的祝福:“IVAN,无论什么时候,我永远都在维也纳等你,等你改变主意。”
踏上回国的班机,他摘下墨镜,轻轻地扬起唇角:“浅浅,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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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恼地盯着课本发呆,夏汐一本作业飞过来,正中我脑袋,我恶狠狠地瞪着她。“怎么哪你?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在告诉我,你大姨妈又来拜访你了。”“滚你的浑蛋,下午要做化学实验,完了完了,我连检验装置气密性都不会。”夏汐得意地指指自己:“你当老娘是吃白饭的啊,我能搞定。”“我半信半疑地说:“你不是和我一样,上课都在睡觉吗?”夏汐妩媚地冲我飞了一个爱心:“你都不知道有种职业叫家庭教师吗,笨蛋。”
“乖乖,你真的什么都会唉。”
“废话,浅浅是个大笨蛋。”
“让你说我,让你敢说我!”啪,酒精灯,被撞倒了,实验桌上迅速燃起大火,“浅浅小心!啊!”我急忙扳过夏汐的手,尖叫到:“老师,老师,夏汐出事了。”泪水不可遏至的倾泻下来,只有夏汐还在我耳边说道:“浅浅,你别哭,我没事我没事。”我抱着夏汐,哭的像个孩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夏汐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疤,在她细腻白皙的手臂上显得,格外的丑陋狰狞,自那以后她再也没穿过短袖,我知道,她怕我看见,怕我愧疚,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她一直在冲我笑:“女人嘛,身上不留几道疤,才显得有故事,够神秘,才能吸引男人。”
“浅浅,萧山这混蛋越来越过分了,他妈的,发这么多作业,想做死我们啊。”
“你啊能注意言辞?请不要把‘做’和‘我们’连在一起发音,这会让我产生歧义。”我很鄙视的翻了何雅一眼。“萧山,你这个畜生!”我咆哮的冲着楼底下大喊一声,将一捧讲义跟天女散花一样从楼上扔下去,我很潇洒地转身,望着何雅惊得快脱臼的下巴,可是为什么我从她的眼神里没有领略到丝毫神圣的崇拜,反而看到些许、狡黠?她合上她的血盆大口,比划了一个十字架的手势,然后以幸灾乐祸的口吻告诉我:“浅浅,你也真够背的。”一声惊雷平地起,我瞬间僵化,“那畜生不会……”她含着泪,纤纤玉指柔柔的指向楼梯口。我可以确定,她绝对是笑出泪来的。(萧山,我们的数学老师,他的长相请参照初中历史课本朱元璋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