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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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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会因为看见花语的身体而脸红,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花语因此难得地笑了起来。

花语的笑脸很美,小婢女看得呆住了,嘴里喃喃地说:“小公子笑起来好美,应该多笑笑才对。”

听她这么说,花语的脸于是变得很苦涩:“如果身边的人都能像你这般讨人喜欢,或许我真的可以笑的更多......”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小婢女屈身捧起血衣恭敬地退出屏风。

花语侧身躺下,长长地吁了口气,胸口郁结的气稍稍顺畅了些。

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小婢女怯怯地惊呼:“公......公子?”

透过屏风,花语看见小婢女捧着她那血淋淋的衣裳跪伏在青衣男子的脚边,神情恭敬还有一点点的畏惧。

而那男子的视线仅仅只在血衣上停留了片刻,便转过头隔着屏风看向床上的她。

“你的血太多了吗,整件衣服全染红了。”慕琅轩垂着手绕过屏风走来,瞥了眼床边小几上只剩少许药的药盏,皱起了眉:“为什么不把药喝完,你的伤难道不想恢复了?”

“咳咳......义父以为花语的伤当真能好吗......咳咳......连司马府的那几位都束手无策的伤怎可能会好......”

“那你忍心再看到那孩子为你掉眼泪?”

慕琅轩的话摆明了讲的是屏风外的那个单纯的小婢女。

花语侧过头,看见那孩子捧着血衣很懂事地轻声退出房间,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花语微微叹气道:“难得是个单纯得心无瑕疵的孩子,她居然会认为我是个好人......可是,偏让人讨厌不起来,欢喜得很。”她顿了顿,视线转向屋子里的那一处暗格,颤抖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纯铁的钥匙:“义父,花语想要利用剩下的时间去趟周庄,也许最后一份《镜氏花容》就在那里的墓地之中。”

该去找找看了,她现在的伤势再拖延下去便是连走动都会变得困难,如果那样就不能去寻《镜氏花容》了。

仅管拖着这样不成气候的身子去周庄,一旦遇上那些鬼面女子恐怕就会成为他人的包袱。

但是,她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抓紧才是。

“谁允许你死了?”花语猛一抬头,慕琅轩的话让她难以置信,“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能死,没有我的允许你的时间就绝对不会不够!”

烛光摇曳,那一双永远带着狐媚之气的眼睛亮如星辰。

次日,明涧山庄大门前,长孙宣备好了马车。

连续飘了好多天的雪,终于在早晨的时候停了下来,气温降得很低。

车帘被人轻轻撩开,少女精致的脸庞探了出来,遥遥望向门内的雪地,说道:“小公子似乎还没出来。

公子,需要弄巧去请吗?”

“不必了,她现在该出来了。”车内静坐的华服男子喝了口被烘得暖暖的清酒说着。

弄巧不再说话,跳下马车候着。

果不其然,远处缓缓走来两个身影。

身材纤瘦又很矮小的那一个女孩一手撑着挡风的伞另一手小心地搀扶着身侧的女子。

那女子低着头,倾泻而下的墨发半遮她的脸庞,半阖的眼让人看不出她的神色,但清冷的气质还是令人怦然心动。

只是,那女子身着一件纯白的狐裘,脸色苍白,似是身体虚弱。

风一吹,那女子便重重地咳了起来。

弄巧轻轻一笑,对着那女子恭敬地欠了个身:“弄巧见过小公子,公子已经在车里等候多时了。”

花语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

身侧的小婢女抬起头小心地扶着花语上了车。

花语落坐之后,那婢女转身坐上长孙宣身侧的位置,瘦弱的身子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花语取出怀中的手炉,轻轻塞进她的怀里。

“你看来真是相当疼爱她呢!”慕琅轩揶揄道。

“她既然是真心待我,我便也真心疼她。”花语舒了舒气,淡淡地说着,然后重新把眼闭上。

慕琅轩不再说话,只是轻叩三下车厢壁。

马车动了起来。

第十九话. 夜雨霖铃终不怨

接连赶了几天的路,当马车快到周庄的时候,天上开始下起了雨。

冬日的雨大多比雪更冷,冷得刺骨。

所以,尽管车内燃着炭炉,身上也穿着保暖厚重的裘衣,可花语还是因为车帘起伏间吹进的寒风和冷雨咳了起来。

当初紫杉林一战本就因为骆翔的剑气伤及心府,而后又有刑场上的打斗、苏州城时对鬼面女子的致命一击,这伤也就更重了。

偏花语不是个待得住的主儿,伤也就难好了。

见她咳得十分痛苦的样子,苏白起身解下自己的裘衣加在她的身上:“姐,别把身子弄坏了,还是靠近炉子一点吧!”

“没事,”花语摇头,眼睛很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抓住苏白的手臂问,“你刚从扬州回来,那边的事解决得怎样了?”

“已经全部按照姐的意思做了。

那些愿意离开幽暝宫的,缚大哥就废了她们的功夫,以后则不会习武了。

不愿意的那些全被貊大哥毒死了。

不过,据说有一批鬼面已经去了周庄,看来是她们宫主下的令,缚大哥他们已经先我们一步赶过去了,应该来得及赶上她们。

可是,姐,我们和夏家合力炸了幽暝宫也不见那个神秘宫主,或许她已经跑了。”

在花语重伤卧床休养的那段时间里,苏白奉了她的令同“病公子”缚棱及“黑面罗刹”貊犰前往扬州调查幽暝宫的事。

这么一调查,便牵涉到了已故夏浅草的身世,以及巧妙设在扬州夏家底下的神秘通道。

很多鲜为人知的事情就此发生偏转性的变化。

“无碍,我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似是有意无意地,花语的眼神总是悠悠地飘向静坐于慕琅轩身侧面容恬静的三人身上。

那一种意味别有深意。

车帘被掀开一个角,小婢女抱着手炉探进头来,怯生生地向慕琅轩说道:“公子,周庄到了。”

马车已经在周庄门口停下,长孙宣跳下马车撩开车帘扶着里头的纤云弄巧依次下车。

花语站在车上眺望了一下前面略显泥泞的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按在苏白的肩头,轻盈地下了车。

小婢女撑起伞,轻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雨珠,笑着把手炉推还给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说道:“小公子,现在雨大,还是先去那边的亭子坐会儿吧,待雨小了再往前走吧。”

慕琅轩顺着小婢女所指方向看去,发现那里确有一座凉亭可供他们一行人暂时避避雨,便带着众人走了过去,随后又令纤云弄巧从车内取些吃的东西,再把炉子点上。

花语静静地看着他们忙碌,侧过头时看见有一红衣的年轻女子正睁着眼站在细雨中打量自己,便拉了拉小婢女的衣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小婢女应声而道,撑开伞向那红衣女子走去。

不一会儿,那女子便跟着走了过来。

“梅兰见过镜姑娘,谢姑娘当年对主子的救命之恩!”

那自称“梅兰”的红衣女子心性极高,一进亭子也不对慕琅轩等人行礼只是很淡漠地扫了一眼他们,便直接走到花语身前,然后谦卑地单膝跪下。

花语伸手亲自扶起梅兰,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你就是无笙身边负责保护他的梅兰姐姐吧,前些日子在司马府未见过你,没想到竟在今日偶遇。”

“这不是偶遇。”梅兰扬起脸,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就在方才花语的指尖被她无意触碰到时,她感觉得到花语体内紊乱的真气,“主子说姑娘的身子不好,他与大主子不能同你一起,无法在第一时间助你一臂之力,所以便遣了梅兰来。”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

“因为主子说过,镜姑娘你最大的愿望便是找全《镜氏花容》,所以梅兰想姑娘你一定会在镜氏一族的墓地出现。”

“可是花语不需要姑娘的保护。”懒洋洋的声音自耳后传来。

梅兰转过身看向说话的慕琅轩,不怒不恼,只是淡淡解释道:“自然,梅兰也是知道镜姑娘不需要梅兰的保护,所以梅兰不是作为武士而来的,而是医者。”花语的伤势很重在寻找藏处时必定会再受其他的伤,说不定还会因鬼面女子袭击而受到更严重的。

仅管梅兰的医术不如司马家精湛,但对于一般伤势的救治还是很有能力的。

玉无笙便是因了这一点才派她来的。

待雨逝渐小,一行人离开凉亭,往周庄里头去了。

镜氏一族的墓地中,老人穿着蓑衣坐在石凳上,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族长呐,老头的大限快到了呢,这墓怕是没人再守了,小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周庄,这最重要的东西该交给谁呢......”

放眼望去,这一整个山头似乎全是镜氏一族的墓冢,老人消瘦的身影似是烙印在天地之间,寂寞而又充满隐晦的死亡气息。

当花语站在墓地前面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老人家......”花语轻着脚步走上前,生怕惊扰了老人,声音也是很轻的。

“小姐啊,你终于回来啦!”

老人站起身踉跄地走了几步,然后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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