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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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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一边的花语低头看着书。

再过五日,他们就该到梅里坞了。

马车突然停下。

香鼎一时未注意便倒开了,燃尽的香灰全数倒在了慕琅轩身上。

“怎么回事?”慕琅轩愠怒道。

“公子,有人拦了我们的马车,说是希望我们能载他一程。”

花语站起身,伸手撩开车帘说:“义父,我去看一下。”他走出车厢,明眸直直地看向只身拦着马车的人儿。

那是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约莫弱冠之龄,没有慕琅轩的慵散狐媚之气,单只是个干净的清俊公子。

身上只是件干净的长衫,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在腰间挂了串葫芦模样的玉石。

“公子想去哪里?”

“同阁下一样,也是去梅里坞的。”

花语又道:“公子怎知我们去的也是梅里坞?”

那书生以手拂袖,掸去身上的灰尘,答道:“看阁下的马车两边便知。

两位姑娘都配着兵器一看便知是武林中人,那想必车主定是去参加武林大会的。

所以在下斗胆一拦。

还望阁下见谅。”

花语正欲作答回绝,却只觉左手被人轻轻握住,再看那书生惊羡的模样,心下便知是慕琅轩出来了。

慕琅轩放开手,身上已然没了方才的香灰。

他含笑道:“既然同路,那公子就请入内吧。

江湖中人不拘小节,能帮自然要帮。”

书生欣然入内。

腰上的玉葫芦“叮叮”作响。

方才在车内坐定,慕琅轩忽就意味不明地一笑,为书生倒了杯铁观音:“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若是名士不知我们是否怠慢了。”

书生一愣,忙不迭道:“在下司马长云。”

司马长云。

江湖人称“玉面菩萨”。

虽在平日里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但一遇正事便是与之截然不同。

江湖有名的“八公子”之一便是他。

司马家数代悬壶济世,到了司马长云这一代尽管司马家只剩他这一根香火,但也依旧不改祖辈留下的习惯——如那云游僧人一般走遍四海。

他与“八公子”之一的“观音手”关系甚好。

若不是六年前司马长云被迫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替自己去掉了自七年前的那一场浩劫后便出现的大疤,单就他眼前这副模样,花语绝不会相信此人便是“玉面菩萨”司马长云。

“原来是‘玉面菩萨’司马公子。

我们还真是怠慢了。”慕琅轩说着便站起朝他作了个辑。

“哪里,阁下实在不必如此。

还未请教两位。”

慕琅轩道:“在下姓慕。

这位是我的义子,他姓镜。

我们只是去梅里坞凑个热闹。”

“原来是慕公子和敬小公子。”司马长云有些纳闷地打量着眼前二人,说是义父子关系,可怎么看都像是兄弟。

那年长一些的不过才二十有几的模样,带点邪魅之气的凤眼盈盈带笑,感觉不出他究竟有多深厚的内力,手掌上没有厚茧,似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再看那少年。

面如白玉,肤白无暇,英姿飒爽中又带着点女子的娇美,不似另一人的媚态,手掌有厚茧,浑身都是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丝毫影响不到那位慕公子。

司马长云认为,此二人绝不是凑热闹而已。

见司马长云喊“敬小公子”时脸上风平浪静的表情,花语露出了嘲讽的笑。

怕是早被世人理所应当地遗忘了吧,“镜”这个本不属于中原的姓还有那本不该灭亡的水镜山庄。

在世人的记忆里,七年前水镜山庄惨遭屠庄后,所有的镜氏一族都已经彻底消失了,绝不会有幸存者。

不会再有人是姓“镜”的。

“小公子在笑什么?”司马长云问道。

他觉得敬小公子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花语淡笑道:“只是我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有点期待罢了。

这参加武林大会的都有些什么人物,不知司马公子是否可以告之小弟一二。”

司马长云摆弄着腰间的玉葫芦,他说:“除了一些有名望的外,大多也都是一些小门派的乌合之众。

这一次,我是听说‘八公子’中的‘明涧公子’要来我也赶去的,以前也都很少去看。

这回,其他几位公子应该也会到吧。”

“司马公子不也是‘八公子’之一吗,”见他点头,慕琅轩又继续道,“难不成连身为‘八公子’之一的你也没见过‘明涧公子’吗?”

司马长云点头:“说实话,我也只认识‘观音手’玉无笙玉公子。”

“明涧公子”慕琅轩,“观音手”玉无笙,“玉面菩萨”司马长云,“黑面罗刹”貊犰,“百里追风”骆翔,“笑活佛”朗一笑,“花间恋蝶”樊迭,“病公子”缚棱。

这八人便是“八公子”,记不得是谁将他们八人放在一起评论,但自初次之后他们八人的姓名便密不可分。

当初有前辈评价他们——“‘明涧公子’性未定,习自家功夫,密不外传,品性纯良,若向善则江湖太平,不然实乃武林大患:‘观音手’性善,擅易容,易容之术巧夺天工,实乃江湖第一,但未曾习武;‘玉面菩萨’性善,但行经放浪,一双妙手回春,悬壶济世数年,救人过百,乃江湖之大幸;‘黑面罗刹’性恶,研行毒物,其功夫自成一家,终日行踪不定,黑白相倒,若无必要切忌寻访此人;‘百里追风’性善,擅使轻功,其速度赛过上等千里马,亦擅使剑,常为朝廷的‘赏金猎人’;‘笑活佛’性善,一笑散百忧克百恶,为少林俗家弟子,清心寡欲,淡泊名利,笑看人生悲苦;‘花间恋蝶’性恶,实为采花大盗,流连于姑娘香闺不危害武林,便祸害百姓,但苦于无力追捕,至今逍遥;‘病公子’性恶,寡言,体弱,使一把淬毒金丝铁扇,至今伤人无数,素独来独往。”

这八人从被人一同评论到如今,怕是彼此依旧并不相熟。

除了司马长云,慕琅轩还是一人未见。

说话间马车到了一处小镇。

此时夜幕即将落下。

长孙宣找了家客栈,将马车拉向后院。

花语走进柜台,将一碇银子放在桌上说道:“掌柜的,来五间上房。”

“这位公子,小的这儿只剩下四间上房了,要不给你们再开一见中房?”

“不用了,就四间吧。”慕琅轩打发掌柜的寻人带他们上楼,“我和我义子一屋便可了。

司马公子就住我们隔壁,大家好有个照应。”

司马长云应允。

入了房,慕琅轩将房门掩上。

“义父为何同意让司马长云与我们一道儿去梅里坞?”花语问道。

慕琅轩支起窗轩,顾自走到窗边解衣,一路奔波这衣服多少也变得不大干净了:“自有道理。

那司马长云虽放浪却也算是个人物,不然以他弱冠之龄怎可能在江湖上有如此声望。

有他在身边,到了梅里坞之后一定会很有意思。”

第一话.一入江湖深似海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很慢,看的朋友请耐心。

很对不起。

当慕琅轩一行人到梅里坞时,离开武林大会还有三天。

早些到的人已经订下了房间。

在最大的金福客栈里,慕琅轩订下了两间上房和两间中房。

这一回,司马长云自行付了房钱,在慕琅轩的隔壁订下了房。

闲来无事,慕琅轩换了身衣服带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人去敲响了司马长云的房门。

司马长云开起门来,见是慕琅轩和他身边的两位姑娘问道:“慕公子有事吗?”

“司马公子不觉得太无趣吗?在下正想上街游玩,想邀上司马公子一同去。

不知公子是否应允。”

“同去便是了。”司马长云看了看慕琅轩身后的人,不见同车的那位少年和中年人便问,“怎么不见敬小公子和长孙先生,他们二人不一同去吗?”

“公子多虑了。

小公子和长孙先生已在客栈门口备好了车马,正等着公子下楼呢。”穿桃色绸缎衣的姑娘开了口。

她身边的另一个似是与她双生的姑娘盈盈笑道:“小公子向来负责同长孙先生一起照顾公子的起居。

公子要出去游玩怎可能不带小公子和长孙先生。”

听她们这么一说,司马长云忽然意识到这几日同吃同住同行以来似乎真是由那少年全权照顾慕琅轩的起居。

“那我们一同下去吧。”

果真如那二位姑娘所说,少年已经站在了马车旁,他的手里握着马缰。

"小公子想要骑马吗?为何不同我们一起坐在车内?”

花语跃上马背,马儿打了个响鼻原地踏了几步。

“这儿如今不比平常,我还是留在车外护着点儿。

万事小心才好。”

慕琅轩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冲他笑笑便上了马车。

长孙宣一抽马鞭,吆喝一声,马儿便“得得”地走开了。

花语凝神跟在一侧。

司马长云撩开马车一侧的窗帘,往外看时正对上花语直挺的身影。

那个少年一直平视着前方,挺直着脊背,很严肃的模样。

这几日以来,似乎仍鲜少看到他的笑。

似是感应到来自车内的视线,少年转过头来对着他颔首。

“司马公子似乎很在意我那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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