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我回来之后直接赶去了酒吧,因为可儿告诉我她和司徒都会在那里等我。
见到他们之后,可儿第一个冲了上来,她紧紧的抱着我,并且疯狂的吻着我,不顾在场众人的存在。我知道她一定很想我,因为我也是。
过了好久,我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问他们呢,光顾着在这和可儿缠绵了。可儿好象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于是放开了我。
司徒走了过来,我看到他的眼神很复杂,还有一丝疲惫和无奈。
司徒说,阿俊,你也太不像话了,一走走了这么久,电话也不知道往回打一个,你知道不知道可儿每天都在为你担心,生怕你出什么事。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有什么埋怨我的话你一会再说,现在你先告诉我你和吕凉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白云怎么会受伤?
可儿说,这里太吵,你们到里面慢慢再说。
我说,也好。
司徒坐在我的对面,说,我和吕凉之间有点误会,但他却不肯听我解释。我觉得燕子这个人有很大的问题,因为这件事就是她搞出来的。
我说,燕子怎么了?
司徒说,你走后没多久,突然有一天燕子来找我,她说她已经对吕凉没感觉了,并且说想和我在一起。我当时一口就回绝了她,而且我还告诉她就算她和吕凉分了手我也不可能接受她,因为我对她也没感觉,更不能对不起吕凉,所以我劝她还是珍惜和吕凉的这个缘分,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了。这件事我没有对吕凉提起,因为我想让这事就这么过去,可我万万没想到,燕子竟然在背后给我设下了一个圈套。
我说,什么圈套?
司徒说,那件事过去不到一个星期,燕子又突然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说吕凉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让我马上去他家。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去了,到了之后是燕子给我开的门,我并没看到吕凉,我问她吕凉去哪了,燕子说吕凉有点事出去了,但马上就会回来。我又坐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这时候我听到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正当我要看看是谁的时候,没想到燕子突然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还大叫说我非礼她,因为这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所以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只知道傻楞在那。说到这了,你应该能猜得到结果了。
我说,怎么可能呢,就算当时是那种情况,吕凉也不应该不相信你,我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难道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
司徒说,我只知道吕凉当时很生气,根本就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他现在对燕子就好象着了魔一样,别人说的话他不相信,他只信那个女人。
我说,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找个时间和吕凉说清楚,还有,我们也得弄明白燕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目的是什么。
司徒说,我要是知道就不用这么烦了。
我问可儿,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可儿说,以前我一直把燕子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可现在我却觉得原来自己并没有把她看清,她让我觉得很陌生,我只能说她变得太可怕了。
有个线索忽然在我的头脑中一闪而过。
我把司徒叫到了外面,说,你还记不记得方龙的事?
司徒说,你想说什么?
我说,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天晚上明明是你一个人去找方龙的,可警察却找到了我们两个。
司徒说,这个我也想到了,可是还是没猜到为什么。
我说,你再想一想,我们是怎么知道可儿和方龙的事情的?
司徒恍然大悟,说,难道是燕子?
我说,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她那天是故意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因为她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找方龙算帐,可她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背着我一个人去了,所以她的那个匿名电话才会说出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司徒说,那燕子为什么要害我们?
我说,这个我还没想到,但我敢肯定白云的受伤一定与她有关。
司徒说,是不是因为白云曾经帮过我们,破坏了她的那个计划。
我说,有很大的可能性,还有,其实那个时候白云应该就知道是谁在我们背后使坏了,但好象她有什么顾虑,所以没说。
司徒说,现在白云还在医院,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说,和我想到一起了。
我让可儿先回了家,然后我和司徒急忙去看望白云。
白云躺在床上,我看到她的腿上都打了石膏。说实话,我感觉这就跟拍电视剧一样的不真实,不过还好,这次她伤的是腿而不是脸,要不然以后她就真的没饭吃了。
让我觉得很讽刺的是白云以往躺在床上都是挣钱,惟独这次例外,不但没收入,反倒还要往外掏银子。
白云看到我们来了很惊喜,我想倒不是因为我们本身的魅力,功劳应该算在我手上拎着的一大堆水果和一封红包。
司徒给白云剥了一个橙子,我一看倒是没法和人家比,这躺在床上的都有人这么伺候,我这拎东西利得手脖子都快脱臼的却没人可怜,真是没有天理了。
白云对司徒说了声‘谢谢’。
这把司徒乐得好象太后老佛爷赏了他千顷地封了他万户侯似的,张着大嘴也不怕洪水泛滥再把她舌头闪了,我这才明白什么叫垂涎三尺,眼前这就是一活例子。
我对白云说,现在怎么样了?
白云说,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一周就能出院。
我说,你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手吗?
白云说,我就猜到这才是你们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我知道,但我不能说,因为我不想再惹麻烦。
司徒说,白云,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他们针对的不是你,而是我们,你能忍的了,我们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白云,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燕子找人做的?
白云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接着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云说,你们还是走吧,我不想说。
正在这时,一个护士手里拿着一个蛋糕那么大的盒子走了进来。
那个护士对白云说,外面有个人说是送给你的。
白云看了看说,包装还挺精美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司徒说,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云把系在盒子上的蝴蝶结解了开,又撕掉了外面的一层包装纸,然后才把盒盖掀了起来。
白云突然楞住了,随即尖叫了起来,手中的盒子也翻落在地,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过了出来。
我和司徒小心的走到近前,是一只死猫。
说实话真的挺吓人的,如果没有心理准备的人很可能会当场昏厥。这还得说白云体格好,心理素质也不差,只是脸色变得跟葱叶子似的那么绿,却仍然呢用嘴和鼻子喘气。
我问护士,给你东西的那个人呢?
此时护士也吓得哆哆嗦嗦的,说话都走了板,结巴得跟天生就智障似的。
她说,那个人给完我之后就走了。
我问,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
她想了想之后说,样子我说不清楚,只不过那人长的很难看,还是一个光头。
司徒看了看我,说,难道是黄秃子?
我觉得很奇怪,说,怎么可能是他呢?
白云心有余悸的说,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