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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48章+丝巾番外(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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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以前是想醒都醒不过来,这次就是不想醒偏偏就醒了过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才知道什么叫疼,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疼,相比起来,我曾经认为的那些痛苦,简直是在挠痒痒。

脑袋后面似乎也止住血了,我昏迷之前铭万还站我我面前,他不是很紧张的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盘暌,怎么这会又不见人影了。在这种环境下,我所有的感觉就是难受,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出现了很多场景,我还活着,这是不是表示我是真的有什么超能力!

我试图把注意力从身体的疼痛上分离出来,我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上面的景乐,闾修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找我。

我回忆着那天碰到闾修的父亲的情景,看样子他对这里很熟悉,应该不是第一次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以柯萧弦的能力,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一点,这样看来,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被救的希望,但这只是自我安慰罢了,想想这些,多少能让我撑久一点。

我已经是这样了,所以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弥约。

越想心里越急,“有没有人?”我试着发出声音,但就算用尽了力气,声音还是很小,我住的牢房是单间,估计是关什么罪大恶极的人的,那么按理来说也该在很隐秘的地方,我叹了口气,这些该死的铁链子,勒这么紧干什么,本来就很虚弱了,现在更是觉得呼吸困难。

我有些胸闷,腿也站得发麻,也不知道到底捆了我多久了,现在要是没人理我,就干脆给我下个咒什么的,让我的身体没有感觉也好啊。

死柯萧弦,还说包教包会,学了那么多天,我只会解咒,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一点都不明白,想到这,现在似乎感觉我的身体又变回了刚进来那种状态。

在我喝了那个叫‘盘暌’的禁药之后,稍微动一下都是满头大汗,身体还忽冷忽热的,按理来说,我现在这么难受,出个几斤汗都没问题,但现在全身上下一点汗都不出了,既不渴也不饿。

没人管我,这次醒过来意识清醒得不得了,想睡都睡不着了,只能这么干耗着,不时喊两声,也是石沉大海,无人回应,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铭万不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盘暌,怎么这下又不管我了。

人的耐心就是这样一点点被磨掉的,没办法判断时间,但估计从我醒来起,也得有一整天了,算上被关到这里,我这么站着也有两三天了。铁链虽然撑住了一部分重量,但再这么下去,我两条腿也该报废了。

实在是受不了了,这种折磨比一下子的疼痛更甚,起码在精神上我已经快不行了。闭上眼睛,把所有注意力从腿上抽离出来,我幻想着自己在一个舒适的环境里,没有那一大堆锁链的束缚,没有身上的痛苦,也不再去想我到底是吃的那些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以说人的精神力是无穷无尽的,在这个世界体现得尤为明显,没过多久,精神和身体上的痛苦就缓解很多了,我甚至恍恍惚惚感觉到很舒服,也许这是自我催眠的一种。我怎么早没想到这个方法。

但我也没利用这个新发现多久,外面就有了动静,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终于有人想起我了,不过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然后是门锁打开的声音,这次的锁被直接扔在了地上,似乎又被人踢得撞到了墙上,哐哐几声,我的心也跟着砰砰乱响。

睁开眼睛,又是一队卫兵,我有些头疼了,我现在是虚弱至极,再禁不起他们的折腾了。

一共来了六个卫兵,居然都是黄五星,这就算在上六城也是很不错的级别了,这个芜石城还真的是卧虎藏龙,连黄五星在这里也就当个高级侍卫。

来的人也显得很紧张,开来外面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享受的绝对是最凶恶的犯人的待遇,五个侍卫把我围住,上上下下从几个方向给我开锁,还是折腾了半天才把锁链从我身上卸下来。

我反正是没有一点劲了,没有了锁链的支撑,我就往地上滑,两个卫兵熟练的把握架起来,宽大的衣袖被撸上来一截,我这才看到胳膊上已经布满的一条条瘀紫,全是铁链勒的痕迹,看样子我全身上下估计都是这样的瘀紫了。

这里的人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优待犯人,我全身无力,两个高大的侍卫也不管,就这么夹着我快步往外走,才刚被拖出这个快让我崩溃的牢房,跟在后面的几个侍卫就噗的一下,把火盆里的火熄灭了,顿时四周就是完全的漆黑。

尽管精神已经高度紧张了,但这样完全黑暗的环境还是让我的神经更加紧绷,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根据什么来判断方向的,我就感觉似乎是转了几个弯,而每次这六个人都跟装了夜视仪一样,精确无比,也没感觉有人撞到墙什么的。

我很怀疑我是不是要被杀人灭口了,拖着我走的两个人突然停了下来,我也更加紧张了。后面的四个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感觉有人踩着什么东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没有人说话,他们感觉也很紧张,没有任何交流,他们就像机器人一样,在黑暗中精确的进行某种动作。

头顶慢慢出现一道细缝,然后就是光,不是壁灯发出的那种橘色的光,而是阳光,金色的光芒,我把脖子都快要仰断了,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就算是看着这样柔和的阳光,都觉得难以忍受,但我还是眯着眼睛,紧紧盯住那个越来越大的细缝。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完全没办法预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架着我的两个人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动作,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们见到阳光那一刹的激动。

我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两个侍卫将我拖了过来,两个人突然发力,居然将我托了起来,我一下子就高了一大截,外面的世界离我只有一步之遥了。我突然意识到,或许他们是来救我的。

“你们是谁?”我紧紧抓着托起我的两个侍卫的肩膀,心里着急得不行,“你们到底是谁?”

没有人回答我,上面的口子已经足够让我出去了,光线洒了进来,我这才看到,刚才架着我的两个人趴在了地上,他们四个要这样叠着把我送上去,另外两个用身体紧紧压着一个滑轮,他们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脸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我的眼泪一下就不受控制了,“你们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我更加着急了,这个洞口离地面很远,又没有梯子什么的能上去,叠人墙都需要叠两层才行,上面没人接应的话,他们根本不可能上来,这个机关还需要有人紧紧压着滑轮才行,如果我出去了,那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托着我的两个人稳稳的踩在了另两个的背上,我的眼泪更汹涌了,在身体最痛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要哭,但我没办法面对这样的场面,我不想因为我自己而伤害到别人。

“你们是谁?”我反复的问,还是没有人回答,他们都在憋着劲,趴在最下面的两个人缓缓站了起来,托着我的两个人将我的胳膊牢牢掐着,没人说话,我都能听到最下面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

我离外面越来越近了,我要出去了,头发,额头,眼睛……我马上就要逃离那个地方了。

我还是全身都发软,被托着送到了外面,我能看到那两个侍卫眼睛里流露的是什么,外面的世界近在咫尺,而他们却无能为力。

我躺在洞口边,用力撑着身体,不断的说:“你们是谁?你们怎么办?”

压住滑轮的两人猛地松开了滑轮,洞口又开始缓缓闭合,“如果你真是盘暌,那你就能改变这一切。”

这是在洞口完全闭合前,我听到的唯一的一句话,我能……改变这一切,我到底能改变什么?

番外——丝巾篇(下)

丝巾离开了萧柳,这很不寻常,一般来说,悦女丝巾是年满15岁以上的贺铃国公主的专有物品,会跟随一生,直到这位公主死去,她的这方丝巾就会覆在她的脸上,随她一起安葬。

但萧柳的这块丝巾却在她死后跟在了风莫沁的身边,因此丝巾见证了佑浮王朝的建立。也因为这个原因,丝巾无法知道七岁的景乐长风的去向,它在次见到景乐长风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了。

佑浮三年冬,冬祭刚过去不久,风莫沁下了一道能让所有人谈论一辈子的圣旨,一个年仅十岁的孤儿,因为在冬猎上救了风莫沁,而被封为长安将军。

风莫沁在这件事上的固执是人们谈论的另一方面,当然各种猜测应运而生,而最普遍的那一种,就是正确答案,那个自称是孤儿的孩子,就是三年不见的景乐长风,风莫沁的儿子。

风莫沁在见到洗干净后的景乐长风的第一面,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把丝巾递给了他,十岁的景乐长风面无表情的接过,也不说一句话。

在此后的十年里,丝巾觉得有些委屈,景乐长风只是把它收在盒子里,从不看一眼,虽然这让它亮丽如新,但要知道,如果它出现在世人面前,不知会让多少人疯狂。

再见到景乐长风的时候,他已经二十岁了,就像小时候一样,他还是那么漂亮,不对,已经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他了,景乐长风已经是一个足以让整个佑浮国少女疯狂的男子了。

这一天是风莫沁五十大寿,是景乐长风决定离开的日子,是丝巾第一次贴在景乐长风胸口的日子,景乐长风决定把丝巾还给风莫沁,然后离开这个让他厌恶的地方。

但是,天不随人愿,如果这块丝巾知道它之后的命运的话,或许它宁愿永远呆在盒子里不见天日。

景乐长风居然突然到了一个荒芜的世界,这是一个没有人知道什么是悦女丝的地方,而且还只有两个女人的世界,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女孩,和一个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睡得半死的邋遢女子,两个人的衣着都很奇怪,行为更奇怪,一个刁蛮,一个迷糊,都是嫁不出的类型。

那个每天都笑眯眯的叫李梓苜,是丝巾决定要恨一辈子的人。当景乐把它从怀里掏出来的时候,丝巾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景乐居然要用它来包那堆劣质的首饰,李梓苜不知道也就算了,景乐可是最清楚这方悦女丝巾的价值的人啊!

虽然李梓苜眼神不好,但还算懂礼貌,没让景乐拿它去包首饰,但景乐……丝巾不想再回忆那个痛苦的第一次,只有疯了的人才会用悦女丝织成的手巾包东西,悦女丝娇贵的很,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但后面的事让这方丝巾更加痛苦,它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最后会落得这样的命运——完全沦为一块普通丝巾,甚至连普通丝巾都不如。而这一切全拜李梓苜所赐。

丝巾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景乐长风会喜欢上李梓苜,是在为她戴项链的时候,实在李梓苜照顾他的时候,或者是在第一次见到她半躺在地上揉眼睛的时候。

不过李梓苜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很温暖的,可以肯定的是景乐长风是没见过这种笑容的,所以已经二十岁了的景乐还没学会怎么笑,对于这一点,丝巾还是有点着急的。

但就算李梓苜让景乐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笑容,丝巾还是不能原谅她,如果不是李梓苜傻傻让人踩得脸发黑,丝巾也只是微微有点起皱,绝不会遭受被丢进水里的灭顶之灾。悦女丝是不能沾水的,一沾水,上面的光泽就会完全消失,就会皱成一团,就不再是悦女丝了。

深知这一切的景乐还是为了李梓苜,把丝巾丢进了水里。从此之后,这条理应价值连国的悦女丝方巾,只能在像史书中所说,永远的消失了。

而在李梓苜身边,多出了一块用于擦汗洗脸的皱巴巴的手巾,有时候丝巾真是想告诉李梓苜它曾经的价值,换算成她能明白的货币,估计一说出来就能把她活活吓死。

但景乐不说,她就永不会知道。

不过,在第六城,李梓苜喝下盘暌痛得昏死过去的那一天,景乐坐在床边,第一次亲手用丝巾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的时候,昏迷中的李梓苜不知道,那时的景乐已经告诉了她悦女丝最初的价值。

“梓苜,悦女丝,代表最忠贞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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