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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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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声音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我不禁怀疑闾修是不是把仇人误当作朋友了,听那人的语气,完全不想见到闾修的样子,这家伙居然还想带我们一起来投宿。

“我被找到了,现在在逃命中。”难为闾修对着一块冰还能这么热情,“我们就住一晚,明天就走。”

然后就没声音了,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就算是个吸血鬼我也想见见长什么样。

头还没伸出去,就听见闾修悲惨的声音:“柯夜,柯夜,柯夜……”念经一样,我都听得头发晕。

景乐拉住我,对我摇摇头。我把快要探出去的头又缩了回来,还是要相信闾修,他说是他朋友那就算是好了。

没过多久,闾修就跑路过来,“他答应了,我们进去吧。”

“真的没关系吗,实在不行我和梓苜就在外面好了。”显然景乐也很怀疑闾修和这幢房子主人的关系。

“没事,没关系的,我们是一起长大的老朋友了,他人很好的。”闾修一点不为刚才那人的态度感到沮丧,也不为自己的无赖行为感到羞耻。

闾修抢过背篓,拉着我就往外走,出来就看见那扇大石门开了一条一人宽的缝,从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来,那个叫柯夜的人早就不见了。

我和景乐跟着闾修走进那间房子,里面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又空旷又冷清,完全没有一点家的感觉,倒有点像古欧洲的修道院,一盏小油灯挂在靠门边的一个灯挂上,那一点点光亮更显得这个大堂诡异恐怖。

闾修完全跟回家了似的,一点没有做客人的自觉,提过灯就要带我们去洗澡睡觉,“门还没关。”我好心提醒闾修,再怎么说都该帮人家把门关好吧。

“没事,等下会有人来关的。”闾修自顾自的带我们往楼上走,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提高声音:“柯夜,别关门啊,今天我和你睡,有事跟你说。”闾修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么个冷清的房子的内部设施实在是好得惊人,客房里的浴室居然直通热水,看来只要有钱,真是一切皆有能。

好久没洗澡洗得这么舒服了,床也是星级标准来的,我这一觉睡过去基本就昏天黑地了,完全忘记我们明天一大早还要继续出发的事。

起来的时候又不知今夕是何夕,床头的石台上整整齐齐的叠放了一套衣服,不是麻的,有点像是布又又点像是丝,总之和我那套麻布衣服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了,昨天明明洗了挂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个严重问题,我好不容易睡张这么舒服的床,基本脱得只剩内衣了。神啊,不知道我有没有踢被子,早上起来的时候倒是乖乖躺在被子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办法,只有先穿那件高级衣服了。

真是全身别扭,穿惯了低档次的衣服,这种好衣服真是怎么穿怎么不舒服,总感觉身上轻飘飘的,跟没穿一样,还好是短衣长裤,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裤子外面还要套条短裙。

景乐就在我隔壁,我才准备敲门,里面好像已经听到动静了,在我敲之前闾修就把门打开了。

闾修也换了身衣服,嫩青色的长衫把那一脸黑毛衬得格外恐怖,以前那身叫花子装还能把注意力从他脸上分出来点,这下换了套青葱色的高级时装,想让人不看他的脸都难,我很怀疑这衣服是柯夜帮他挑的,基本上把闾修毁完了。

“柯夜的眼光还不错啊,你跟景乐的衣服都很合身嘛。”果然,衣服是柯夜买的。

“嗯……我找景乐。”我真是不想再看他第二眼,直接从他身边挤了进去。

景乐站在窗口边,黑色的暗花长袍,把整个人都衬托得高挑优雅,景乐很适合穿深色的衣服。但这样会不会太打眼了。黑色在这里是很不受欢迎的颜色,黑色的衣服很难找,也没什么人会穿,景乐这么走出去,再在旁边配上一根黑头葱,回头率肯定百分之千。

看来柯夜也是个任性而为的家伙。

景乐一直看着窗外,好像在故意回避我,“景乐,你怎么也不叫我。真不好意思啊,我又睡到这么晚了。”

“他一大早就去叫你了,根本叫不醒,景乐对你实在太温和了,我本来准备叫你的,景乐死活不让我进你的房间,硬是让你睡到自然醒了。”

景乐有点慌神,匆匆扫了我一眼,又马上看向窗外,干净的脸上居然有点飞红。死了,这下真的死了,一看景乐这样就知道我没老老实实呆在被子里,我就说,我睡觉怎么可能会把被子滚得那么严实嘛。

给谁看到不好,柯夜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冰山一坨,我就是想赖他也没那么大热量;闾修学医的,看男的和女的对他而言差别不大,就他那种性格,估计也不会往深里想。怎么就好死不死的又让景乐看到了,他那种古板的性子,要我怎么劝啊。

现在比起景乐,我倒是宁愿看闾修了。

“我的衣服呢?我还是穿我原来的衣服吧。”

“你昨天是不是把原来那套衣服挂在窗台上?”闾修突然回过神来似的看着我。

“是啊,我洗了,挂在那里晾干啊。”

“那你别想了,昨晚就让柯夜给扔了,我说昨天柯夜从哪里弄团抹布来了。”他一脸恍然大悟,完全忘记了他那件衣服才是真的连抹布都不如。

“我昨天把背篓放哪里了,你还记得吗?”又来了,真就不应该让闾修碰背篓的。

“你不是一直背着的,我进房睡觉之前你还一直背在背上。”

“啊!完了。”闾修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又只剩我和景乐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景乐,我的睡相不好,你一直都知道的,这次不管你看到什么了,就按以前的办法处理。”

“你说的‘以前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我完全没想到景乐会问一个这样的问题。呆呆看着景乐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跟装了面鼓似的,敲得我耳膜发疼。

“就是……就是按照我们是最好的朋友的准则来看,没什么关系的。”

“我们是好的朋友吗?”景乐还是不放过我,表情却越来越严肃。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很想哭,看着景乐的样子就很想哭,听他这种说话的语气就很想哭,我死咬着嘴唇,但眼睛还是红了一圈。

景乐不是很绅士的吗?为什么看我这么可怜的样子还是不放过我。“我……我……”我张了两次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景乐静静看了我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你真不明白就算了。”

我要明白什么,景乐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盯这我看,连眼睛都不眨。最后那句不明不白的话像根针,一下子就钉到我心里了,扎得我这颗健康无比的心脏发疼。

“我……我……”我又来了,想说点什么把我和景乐之间这条缝填平了,但是一面对景乐,会说的话就贫乏得可怜。

“唉,算了。”景乐最终还是不忍心再折磨我,叹了口气,从我身边走过,出了房间。我似乎觉得景乐的脸色苍白,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

我还愣愣立在房间里,眼睛涩得难受,心里也很难受,但眼泪就是掉不下来。我和景乐之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蒙上了一层纱,景乐捅破一点,我就堵上一点,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心里害怕。

“梓苜,走吧。”闾修又风风火火的冲了回来,但这次他来的有点晚,我和景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什么时候了?”我使劲把眼泪憋回去,想给闾修看到正常点的我,但似乎眼泪从眼睛里掉不出来,就会自动选择另一个渠道,我的鼻子被塞得说话都嗡嗡响。

闾修要是看不出来就是瞎子,不是,聋子了。“怎么了,你……”

“没事,走吧。”我不是不想告诉闾修,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出了房间,向下看去,景乐已经提了个藤编的小箱子在门口等了,那个小箱子不论从任何方面来看都要强过闾修的破竹篓。

从始至终我们都没见到过闾修口中的好朋友柯夜,这栋房子里似乎只有我们三个人,完全看不到房子主人的痕迹。

我楼梯下得很慢,每走一步就会靠近景乐一点,我就更难受一点。低头看,洛宁的白玉项链晃了出来,一下一下砸在鹅黄的衣服上,格外晶莹剔透。

我以前的麻布衣服是收领的,洛宁的项链我自然不会随便让人看到,总是小心的收在衣服里面。这件衣服的领口却很开,走路的时候,项链根本藏都藏不住。突然发现,这身衣服的颜色跟景乐的丝巾差不多,一想到这点,心里就更不舒服。

把项链塞回去,不一会又跳出来了,我只好自己跟自己生气,它一出来我就往衣服里塞,弄得心情更糟糕。

“柯夜,我走了啊。”闾修抬头对上面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和谁说话,能有谁在天花板上吗?

“那个女的,等等。”就在我们要走出这间怪怪的房子的时候,我被一个声音冻住了。

我四下看看,身边只有景乐和闾修,而我似乎就是‘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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