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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云中救得女娃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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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混沌的头脑根本就难以思考,只觉得生命在一丝丝地抽离,指尖的那抹温暖,渐行渐远。

耳边有人在低喃,乎远乎近:是你欠我的……

樱花粉落,一抹纯白的影划过眼底后,便陷入黑暗。

“多管闲事。”从骨子里透出的鬼魅声线,空灵的语气在云间淡淡散开。

“作为仙家,怎能见死不救?”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理所应当的事。

半晌,黑衣男子从受伤的白衣男子怀中接过那受伤的女孩,面无表情。

孰不知,这次相救,牵扯了万世情缘。

当时,世界三分。仙,人,妖。

仙界同妖界,长期征战,千万年,永无止境。

仙界,唯一的上神——焕辄。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从始至终他都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八千年前在月老的撮合下与仙界玉女结为连理,幸福安康至今。玉女怀胎之时,满月无缺,成为奇观。

后诞下一子,其额间有着从娘胎里带来的月芒,其光朔然,焕辄甚是喜爱,肇赐名为,月辰。时隔五百年,玉女再孕,怀胎之时,天狗食月四十九日,天无祥云,实为异观。二子,魇烨。其眼角有着与生俱来的暗红鱼鳞纹,使他那双凤眼,更显妖冶。两子的出现给仙界带来不小的震撼,众仙家预言,他们必能扭转乾坤,成万年大业。焕辄很是欣喜,对这两人更是爱护。

战争和和平交织出的时间里,渐渐地,这两位出身不凡的仙也如脱胎换骨般,没千年,都会带给仙界意象不到的惊喜。

月辰,月之子,温润如月,平和如月,气质如月,举止如月,长年不离身的白绸,将他勾勒成水中月,清冷却平易近人。为此,仙家在私下皆唤他为,月尊。魇烨虽同月辰为一母所诞,但与月辰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月辰若是那清冽的月,魇烨就是在黑夜里灼灼的阳,让人想靠近,却都毫无以外地被灼烧得体无完肤。自幼冷漠孤傲的他没有仙家有的谦恭或慈悲,在仙界,他就是一只在荒山里成长的鹰,好战,残酷。所以魔尊的称号渐渐在仙界流传开来。导致他没有好友,没有知己,只有月辰不怕他的冰冷,每日与他共处相伴。

对于这个弟弟,月辰很是骄傲。孩提时便可超凡脱俗的仙法被他运用地灵活自如,就算自己的仙法,只是稍为逊色,他仍不能将自己与那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魇烨比较,那般王者风范,他不渴望,也不可及。

那年,妖王平内乱,大量妖民借此机会逃来仙界,造成仙界边境大乱。月辰,魇烨领父命,前去肃清。可那只是个阴谋,妖王从薄弱出打开境界,放进大量妖类。在此情况,魇烨虽无足够兵力,但仍将妖军斩尽杀绝,大获全胜,只是月辰却不小心受伤。当时被妖界太子剜去肺腑时,月辰没有声张,直到魇烨在人群中寻找他时才发现,满袍的鲜血,就像夭折在冰天雪地中的石榴花,绝美却凄凉,第一次见到这般场景的魇烨,顾不上震惊就怒发冲冠着将那太子一招斩于马下,赶紧喂月辰吃进灵坤丹,这才保住他的仙体。

回仙庭的路上,魇烨为了照顾月辰,坐了人生中第一次云撵。流苏,绣花,镂空,这些东西,他不懂得欣赏,只有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直到月辰轻轻地叫他,从云游中惊醒。

“去看看吧。”月辰撩起帘幕,望着窗外的云。

“多管闲事。”挑挑眉,眼角的红鳞花纹被挤得形似桃瓣。

“作为仙家怎能见死不救。”月辰无奈地同魇烨说着他这辈子都不认同的道理,自认倒霉地摇摇头,捂着胸前渐渐愈合的伤,脚尖轻悬,如一只翩飞的燕,不带痕迹地落在那片云上。

云间是一个浑身浴血的孩童,说是孩童,在仙界起码也有上万岁,若是在人间,约摸五六岁的模样。火红的纱裳让月辰难以分辨他的伤势。这是谁家的小子?月辰冥想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略显艰难地将他借由云的力量带入怀中。

尾随而来的魇烨见月辰这般吃力,面无表情地接过,月辰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什么时候他若拥有作为仙者的那般慈悲,作哥哥的也无憾了。

仙殿东方,有一寝宫,名为虬。是月辰和魇烨的住所。其形若一座高塔,近看才可发现,它的墙壁全是由袅绕在云中的白纱做成,纱上有着或彩或素的画卷。一派翩翩仙境,夺人心魂。

众仙医见月辰受伤,就已忙得不可开交,再加上一个不知道底细,也不知道身份的男孩,他们彻夜未眠。

魇烨守在月辰的殿外,虽然已经喂他服下灵坤丹,并且用仙法治愈伤口,但内脏的缺失不容小视。

夜深,月如勾。

月辰的外表虽然柔弱,但是骨子里的倔强性格十分强烈。比如现在,刚刚恢复仙力,便不顾仙医们的阻拦,心急地想看看他救回的那个男孩的伤势。魇烨看着他们纠缠,不发一言,好似思绪已跑到千里之外,空有一副躯壳而已。

仙医扭不过月辰,看着他们两兄弟离去的背影,只有感叹的份。

那小子按照魇烨的吩咐,下榻在月辰的殿旁,恰好同时也是自己的殿旁。

宫娥见两位入殿,便自觉地谦恭地欠身离开。

“受的什么伤?”月辰问着魇烨。

魇烨长期随战,日积月累便炼成了这招,不需望闻问切,只需嗅嗅空气中的血腥,便可辨别伤口“废仙法,皮外伤。”他从不多废口舌,能一个字说完的事情,绝不会拆成两个字。

月辰了然地点点头,缓缓走近纯色纱帐下的床榻。金银线勾勒而成的锦被外,一张不沾血水的小巧脸蛋,圆滚滚地很是可爱。睡梦中,肥嘟嘟的唇瓣微微翘起,不知不觉中勾走人的思绪。卷曲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一如花间蝶,美好得令人移不开眼。秉住呼吸,仔细瞧着,粉嫩的的面颊上有着淡粉的荷状印记。原来…是个女娃?

见到这般水灵的模样,月辰只得懊恼地责怪自己居然眼拙至此。

每个仙都会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仙力,但是只有上仙才会有着属于他们的标志。莫非这人儿还是什么荷花仙子不成?

月辰兀自想着,不禁对这个娃儿倍感兴趣,介于自己有伤在身,只得用眼神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魇烨。

他自然知道月辰感兴趣,也看懂了他眼神中的含义,魇烨的两汪墨蓝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几万年,他似乎都是这么不温不火。

纤长且骨节分明的食指带着微凉的触感抵上床榻上那娃儿的额头。光滑的额,手感甚好。但是魇烨怎么懂得怜香惜玉或是尊老爱幼,那么重重地一戳,月辰在一旁都看不过眼。猛地一阵风从帘间,带起风铃叮当作响。淡淡的光晕轻易地将那人儿笼罩,巨大的仙力将她额间的碎发震开,一系列的动作,娴熟得如行云流水。

“看到什么了?”月辰见不得魇烨这样使劲戳着他救回来的人儿,若不是自己刚刚负伤,这利用咏叹令读取他人记忆的事情,他还是情愿自己做。

“没。”魇烨收手,风止,“什么都没有。”

“没有?”一个活了一万年的仙怎会没有记忆?咏叹令读不出的记忆,只有一个可能性,那便是有意的隐藏。

魇烨依然冷峻着面颊,龙鳞上翘:“留着?”在魇烨看来,一个连记忆都没有的人,是绝对不可信任更别说是放在身边,但这危险人物是月辰救回来的,生死也应由他定夺。

月辰犹豫着,眼神游离在另外两人之间,会伤害仙界的只有妖,而她,绝对不会是妖,即使没有记忆,她也只是个一万岁的孩童,能伤害什么,但魇烨的顾虑也不是没有意义:“你觉得……”

月辰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声聒噪的哭声打断,那人儿醒了。娇小的躯体蜷缩在一团,可能是碰到伤口。

“哪里不舒服?”月辰用轻柔可比春风的声线轻问着。魇烨却紧皱着眉,他讨厌噪声。

也许是听见陌生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抬眼,仅仅一眼,便止住了哭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澄澈得可以看见月辰的倒影,呆呆望着,两人都没再说话,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般她抹干花花的泪痕,却被小孩儿重重拍开。仍然四目相对,无语。

“姐姐。”糯糯的童音着实将床前的两人给吓到,姐姐?看着月辰忽青忽白的面颊,连长期不苟言笑的魇烨,嘴角也浮现些许弧度。

“姐姐真漂亮。”哭后还带有浓浓的鼻音,听上去更显童真,只是那语不惊人不罢休的态度还真是令人汗颜。

很想告诉这个小人,自己是男人,是哥哥,是她的叔伯也不为过。

可是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那肉肉的身躯在他们莫名其妙的眼神下,滚动出被褥,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进月辰的怀中,对着他额前的光点,“叭叽”印下湿漉漉的吻。

她咯咯地笑倒在月辰怀里,不顾满身的伤,也许已经不痛。也不顾月辰僵直的背脊和脸上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苦笑。

一旁的魇烨倒是很云淡风轻地递给月辰无所谓的表情,看着那娃儿继续对着“姐姐”进行着“诱惑”,孰不知,这一刻,便是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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