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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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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太幸福是会招老天妒忌的。很多不欢迎的人,不开心的事情就接踵而来。那件事情以后,玉环知道没有希望以后就收拾行李,打道回府了。而阳光明媚的五月,一个出乎我想象的、威胁更大的人来了。

那天上午,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着本坊间小说在悠闲地看,这些小说也蛮有趣的,感觉很新鲜。可惜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想睡觉。皓天在一旁桌子上习字,这孩子最近比较粘我。这时,行晴走了进来,脸色有点严肃掺和着慌乱。怎么了?我纳闷地看着她,正要开口问。

“阿冬,你要沉住气啊。”她坐在我身旁的桌子上,一把抓住我的手,跟我说。

“行晴,到底什么事?你这么不说我早就心慌了。”我打趣着。眼角却在这时看到有人进来。行天伴着一个女子走来。我一怔,眯起眼睛看着。那是一个美女,五官雅致,峨嵋不点而黛,朱唇不点而红艳,眼波流转间风情无限,连我都接收到了秋天的菠菜,一身红色裙衫更是显得身段婀娜多姿。看着行天与她走来,我心里五味翻腾,莫名不爽。

“慧珠,这是你未来嫂子。过来见一下”行天对她介绍道,言罢又转头对我,说“行晴也在阿。阿冬,给你认识一下,这是慧珍的双胞胎妹妹慧珠,来家里住段日子,你们女生谈的来,你可要帮我好好地照顾照顾。”说着把人让到我的对面坐下,自个儿坐在我身旁。

“慧珠实出无奈,没有去处,才来这里寄住,这么打扰大家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还望嫂子不要介意。”慧珠看着我,柔柔弱弱的开口,边说边拿巾子拭泪。

行天听得这番说词很是满意,转头看我。

我却在那双眼睛里见到了一股不甘心一闪而过,心里一种直觉告诉我她会是我的敌人,却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礼,尤其是行天还在看着我,只好说:“你来你姐夫家,也算自家人。就住下来呗,见外什么。”

“那这段日子就叨扰大家了。”慧珠很快喜颜悦色地说。

“皓天,过来叫姨。”皓天看到这群人进来,也停笔过来我身旁偎着,行天看到了,边说。

皓天乖乖的叫人,却还是在我身旁。

“这就是姐姐的孩子啊,我还一直没见呢,都长这么大了。”慧珠语气有点惊奇地问。边说边过来半蹲下,摸着皓天的小脸,小手。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可怜姐姐命苦,怎么那么早就去了,来不及见孩子长大。”语气开始哽咽,又拿起巾子来拭眼角。

大家一时也都不说话了。我看向行天,他一脸唏嘘的表情。看的我心里酸酸的。行晴看看,说:

“嫂子泉下有之,知道皓天有这么多人疼他,也会开心的”

“说的也是呢”慧珠起身,拉着皓天走回位子坐下,抱着皓天,又说:“不过姐姐走得早,这孩子怕是对母亲没什么印象了。皓天想你娘吗?阿姨和你娘长的一模一样哦,你可以通过看阿姨来看你娘。”说完,拉开怀里的皓天看向她自己。稍顷,又抬头说:

“嫂子不会介意吧。”

我说:“当然不,小孩子是不能忘记父母的养育之恩。”

这次,我明显的看到她眼里的得意。

又聊了一会儿,慧珍说:“姐夫,我与这孩子颇为投缘,很是喜爱他,不妨让他陪我几天吧。”

皓天也不说话,只是一脸孺慕之情地看着慧珠。

行天当下说:“好啊。”

慧珠于是站起来,拉着皓天的小手,说“那我们现在就出去走走,顺便让皓天带我熟悉一下府里的环境吧。”言罢,慧珠拉着皓天离去。

行晴也起身,说:“我也回去了。”就也走出了院子。

我问行天:“怎么好端端的,你小姨子要过来住。”

行天说:“她也是个不幸的女子。当初远嫁京城,丈夫原本也十分疼宠,可是她几年来无所出,丈夫不满,就纳了几房小妾。她待不下去,就回来了。”

“那该回娘家,也不该来这里啊,准是不妥。”我说。

“也是没办法。慧珠她娘家兄长嫂子嫌她被休回来,老是数落她。她家里待着难过,就说来这里住住。好歹这里也是她姐姐家,人不在情在啊,我们收留她有什么不可以。”

行天解说着,不由得我说个不字。

“那她会住很久吧。婆家回不去,娘家又是不欢迎。”

“看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吧,又不是没地方住。”行天见我话里总是透漏着不欢迎,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

我一看,忙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我才不要蒙心里发酵呢。这样,我难过,他也会有误会。

“她长得很象慧珍吗?”

“她们两姐妹是双胞胎,当然象了。”

“那你会把她当成慧珍吗?”

“原来又吃醋了。她们虽然样子一模一样,气质却不同。慧珍看起来贤惠些。再说,慧珍是过去了,我现在满心眼里都是你。”行天想了想,说道。

我吃了定心丸,心情好多了。

日子照常过着,只是几天不见皓天,有点想他。这一天便过去他的小院找他。没找到。下人说着这几天慧珍小姐带着出去玩了,大多是间不在,只在晚上才会回来休息。我没趣的走出来,沿着小路随意走着,悠悠荡荡的不知道走了多久。

竟碰到了行天、慧珠和皓天迎面走来。行天一边走着,身旁慧珠拉着皓天,身后两个下人拿着布匹、零食、玩具等一些东西。三个人边说笑边走着,一副其乐融融的全家天伦图。我脑海一片空白,只是看着这一幕觉得很刺眼,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动。行天抬头看到我,说道:“碰到你了,正好,一起过去坐吧。”

我没吭声,怔怔地跟过去。

到了凉亭边,慧珍让两个下人把一些东西送到她的房间,一些东西放在桌上。一包糕点放在我面前,说:“我们还特意给你买了糕点了呢,姐夫说是你爱吃的。”

“那怎么好意思?”我还没有回神,只是下意识地客气问。

“我们顺边也买了一些零食。”

又伸手招来一个丫环,说:“把这些给你们家老爷和夫人拿过去。告诉老爷说这是天香楼的有名的卤味,给他下酒,趁新鲜吃吧,放久了不好。还有告诉老夫人这个糕点是一品香糕点房做的,买来孝敬她,排了好久队呢”。丫环领命而去。

慧珍又回头说:“再让厨房炒几个小菜,我们中午就可以一起喝杯酒了。今天出去收获好大。买了这么些吃的,皓天也玩得开心,我也买到自己要的布料了。是不是啊皓天。”转头逗弄皓天去。

“府里没有吗?”我有点不高兴,问道。

“我想给皓天做几件衣服。我看皓天的衣服都是府里下人做的,或者是让布店做的。虽然做得也不错,可是没有亲人的味道,再说样子也单调。我前几天特意给他做了几件,你看这不挺好的。”

我这才注意到皓天身上一身我没见过的新衣。

说道:“慧珠姑娘果然手巧。对皓天也真好。”

“我自己没有小孩,所以对小孩子们就有一种喜爱心理。尤其皓天又是姐姐的小孩,我岂不是要倍加疼爱了。皓天这孩子也怪可爱的,我简直把他当自己的小孩疼了。”说着帮皓天擦了擦嘴角的点心屑。

皓天很自然的配合。

行天竟也不说什么。

我看着桌上一摊的卤味,糕点,小吃,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杀风景的外人。便起身说:“不了,你们吃吧,我刚刚吃过,肚子还不饿。我先走了。”说罢起身

行天看看我,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说:“那你把糕点带着吧,下午肚子饿吃。”

我提起那包糕点离去。走过拐角,回头,远远地看着围在一起三个人,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心情不好,觉得天色都是灰的。

晚上,行天过来看我。

“你今天怎么了?”

“你们出去逛街?”

“是我要出去的时候慧珠和皓天过来说她们也要出去买点东西,我不放心。我这次出去办的事情不多,只是去几个铺子绕绕。就让她们跟着我,办完事情以后去和她们买东西了。”行天解释。

“真的是巧合?那我怎么老觉得她在给我下马威。”我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你呀,就会疑神疑鬼的。慧珠和你又没什么好争的。”

“争你啊”

“我是她姐夫”

“姐夫如何,你们这里两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多着呢,何况你们两个现在都算自由身。而且她还巴结这个巴结那个的,这不是从你身边的人开始着手打基础吗。”

“说的什么话啊,”行天怒斥我,“她在我府上住着,出去逛街惦着给我爹娘买点小东西也是她为人有心。给皓天做衣服也是真心疼爱他,对他好。你自己不做,别人做了还说,真是……”

“我怎么了。原来你还是嫌弃我。你也知道我手笨,怎么给皓天做衣服。再说了,你爹娘想吃什么差下人买就是了,还用等着人送?再说我也只不过是你们府里一个挣薪水的。把银子给了干爹干娘,我还哪里有钱去尽心意。”我也生气了,和他吵了起来。为什么我看起来觉得她人虚伪无比的行为他却满心夸奖,还怪我做不到呢。

“也没让你去做,只是说这份心。”

“我没这份心?真是好笑。不是你理想中的媳妇哦,是不是担心我以后会不尽孝道,那你还理我做什么。”我怒极反笑。冷笑了两声,过去开门:“你走。”

“真是不可理喻。”行天气冲冲地甩袖离去。

留下我一个人,伤心难过,侧夜难眠。我不停思索,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我要怎么做。

和行天冷战了三天,他都不来找我。我那天事后想过,也是我自己不对,头脑不够冷静,让醋意晕头,与他沟通不成反生嫌隙。于是我决定这次自己先低头认错。

这天晚上,我端着自己熬的桂圆八宝粥往行天书房送去。我在现代熬汤用的是电饭锅,上火也顶多是炒菜,不习惯这里的火和砂锅。坚持要自己做,结果端锅的时候手被烫了好多下。不过多次试验后,总算做出我印象中的八宝粥。翠儿尝过后说:“好吃的不得了。”所以我很有信心的提着道歉礼来了。

结果,到书房门口,我止步了。书房门敞开着,往里看去,见行天正端着碗东西喝着,翠儿在对面坐着埋首做针线活。晕黄的烛火闪烁着,我竟怎么也迈不出步子。端着盘子回到厨房,倒掉。正在洗涮收拾东西的翠儿看着我的举动,忙着急的过来问:“阿东,你怎么了。”

我想说没事,却无语泪先流。

翠儿说:“我去问大少爷。”

我拉住她,摇摇头。

我的倔傲,已经让我失去了什么东西了吗?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强作欢颜,不让翠儿她们担心。很快清瘦下来,失恋果然是很好的减肥方法呢。虽然我宁愿自己不曾失恋。不过我还不认为我和行天的事情已经结束。我只是受伤了,需要休息,需要积累勇气。

这天,我坐在湖边吹风。皓天过来了,我四处看看,竟然没有人跟着。前些日子我想见他时总是慧珍伴着,一堆人围着,让我亲近不得,甚至说不了几句话。今天我却也没心情说话了,我自个的事情还烦着呢。于是我看了他一眼后回头继续看着湖里的鱼发呆。

皓天在我一旁几步外待着,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瞅瞅我。最后他沉不住气了,怯怯地走过来,拉拉我的衣角,问:“阿冬不理皓天了吗?”

我说:“是皓天不理阿冬吧,皓天不是只要你的慧珠阿姨吗。”很明显语气酸酸的,还有点生气的意味。

皓天说:“我没有啊。”边摇摇头以加强语气。

“没有?那前几次和我见面,怎么不理我。不说话也就罢了,居然拿着怕怕的眼光看我。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吗。”

“那是那是……”皓天有些焦急的反驳,却又没有说出口是为什么。

“没话说吧。皓天都有自己的想法了,用不着阿冬了。”我幽幽地丢出一句,转头不再看他。

“那是慧珠阿姨对我好是假的,她说你和爹成亲后,会有自己的小孩,以后就不疼皓天了,还会虐待皓天,会打皓天。爹喜欢你,也就不管我了。阿姨她自己没有小孩,会始终疼我。”皓天急了,终于说出一直控扰他的这番话。

我要吐血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灌输这种想法给皓天。我要反攻。于是我回头,好声好气地问:“皓天,不管你阿姨怎么说,你自己想想,阿冬以前对你不好吗,对你的好不真心吗。你怎么就这么相信你阿姨的话儿不相信自己的感受呢。”

“我也知道你对我好,只是那时听阿姨一说,只顾着怕了。没想这些。”皓天小声说着。

算了,小孩子家,不和他计较了。我问:“那皓天觉得阿姨对你好还是阿冬对你好。”这个是一定要问清的。

“你们的好不一样,和阿冬在一起很开心,阿冬能和我做朋友,和我玩。和阿姨在一起我当成和妈妈在一起,也开心,不过有时候她让我觉得假假的,感觉不好。”皓天想了想,很认真地说。

“那如果阿冬和慧珠阿姨两个人当中皓天只能选一个,你要谁?”我开始文弱智问题了。

“不能两个人都要吗,我想要妈妈的陪伴,也想要阿冬这个朋友。”皓天天真地问。

“不能。”我一口回绝,看他开始一脸苦恼的取舍,忽然觉得这样的选择题也太难为一个小孩子了。再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也没有发言权。于是蹲下身来,拉着他的手,说:“皓天不要再想了。阿冬只要还在这里,就还是皓天的朋友啊。我们不说这些了,走,我们玩牌去。”

原班人马被再次召集过来,打起拱猪。翠儿她们见我这样,也都放心了。原来这段日子,她们也不好过,担心我呢。这就是朋友的义气吧,让我倍感欣慰。

当晚,我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前去说和。到书房他这次不在。来到他的院子里,发现他正在屋里喝酒浇愁,已经快要醉了,却还在喝着。我看着他的憔悴他的低落,心里一阵抽痛,原来生气大家都不好受。

走了进去,坐在他旁边,拿起他的杯子一仰而尽。他顺势抬头,怔怔地看着我:“阿冬?”他试探地叫着。

“行天,是我,阿冬。”

“阿冬,阿冬……我好想你。”行天一把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肩后,喃喃说着。

再次回到这个温暖的怀抱,我也激动的不能自己,紧紧抱住他。

“我们没事了?”过了一会儿,我在他的胸前问。

“没事了。本来就没什么的。”行天稍微推开我,看着我说。

“阿冬,以后我们不要冷战了,好痛苦。”

“好。”我说。

我抬头,看着他直盯着我的深情的眼睛,直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却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

行天把我抱上床去,拉下帘子,一夜缠绵。

一觉醒来,看到躺在身旁的他,觉得好幸福。不过身子浑身酸疼。看看天色块亮了,我怕小厮待会过来服侍他起床时看到我彼此尴尬,也想回去泡个澡,就悄悄地起身着衣离去。微絮的风中走回自己的院子去,我期待和他不久后的见面,满心甜蜜。

回房地时候把翠儿惊醒了,让她帮我烧了开水。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过衣服就在窗前发呆,幸福的睡不着嘛。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只是一会,天却大亮了。翠儿边急叫着我边跑过来,叫声打断了我的神游。“阿冬,阿冬,事情不好了。”

“怎么了,”我不经心地问。

“你自己去看。”说着拉起我就跑。看事情好象很严重,我也没再问什么,跟着跑。

居然跑到了行天的院子里。院子里已经围着一堆人,行天怎么了,出事了吗,一会的功夫,怎么可能。我着急了,扒开人群,跑进去。又是一个三堂会省的架势,骆老爷骆夫人高坐,地上站着行天。旁边居然站着衣衫不整,正在哭哭啼啼的慧珠。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行天”骆老爷问着当事人。

“我……昨晚喝醉了。”行天有些懊恼地回答。

“醉了,你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你对得起阿冬,对得起死去的慧珍吗?”

骆老爷敲着拐杖,恨铁不成钢地呵斥。

“他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吗,由着他来?”骆老爷接着质问慧珠。

“姐夫喊着姐姐的名字,抱住我,我挣不开啊。呜……”慧珠说完哭开了,大家也不好说什么了。

大家听话意明白事情原委就是行天惦记着慧珍,酒醉误抱了慧珠,谁的错就说不清了。现在是看怎么收场。

我过去,看着行天问;“为什么……”为什么是她,我到黎明前才离开的啊。

“我们骆家不能给人出去笑话,你两个都娶,慧珠做小,择日成亲。”骆老爷言罢气得离去。骆夫人也摇着头走了。佣人也被挥开了。

“阿冬,我……”行天痛苦地看看我,看看慧珠,难过地说不出话来,快步离去。

人走光了,我起步要追上,慧珠出手拦住我。

“你要追上去做什么呢?告诉姐夫说昨晚陪伴他的其实是你吗。你也知道,你们冷战好久了,那阵子啊行天喝醉酒可是我伺候的,当然他也会叫你的名字了。不过我不在乎,人是我的就好。我现在肚子里都有了行天的骨肉了。”慧珠边说边抚摸了几下肚子,“我本来打算过阵日子再和大家说的,可是早上看到你从行天的屋子里出来,我怕晚的话会来不及了。就揭穿了我们的事情,反正也是事实。没想到老头子居然只让我做小,不过想想我的孩子可是府里的长子。你说是不是啊,姐姐?”慧珠得意地说着,一脸挑衅。

“你不是不能生小孩吗?”

“我只是没和前夫生下小孩,和姐夫有了孩子正说明我们是天生一对,绝配。”慧珠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气的浑身颤抖,强抑着压下胸口的一口恶气,说:“你不要得意,事情我会去找行天问清楚的。”她有孕在身,我不能动她。我只能转身离去。回去发现,手指甲在手心掐出好深的印子。

好几天,我想去找行天问清楚事情。可是行天从那天起就每天很早出府,每次晚上醉醺醺地回来,还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我接触不到他,信心一天天在减少。

我这些天也有些不舒服,老是嗜睡。这天,骆夫人过来和我谈婚礼的事情。

要我们一起过门。我百分不愿,却因为找不到行天而不好说什么。

谈话间,慧珠端着两碗羹走了进来。见还有骆夫人在,就端着旁子行了个礼,说:“伯母也在,正好,尝尝我的手艺吧。我最近胃口不好,做了点粥,就想着过来和阿冬姐一起吃。”说着把盘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端起一碗要递给骆府人。

“你不是胃口不好吗,还是自己吃吧。”骆夫人推辞着。

“锅里还有呢,我让丫环们盛去。这碗你先吃吧。”慧珠回道。

骆夫人只好接过来,而后慧珠端起另一碗,侧着身子给我递过来。

骆夫人在场,我也不好少她面子,倒显得我自己难处了。就伸手要接,结果她在我要碰到碗的一刹那忽然把碗把她的那边翻去。然后捂着手碗手腕退开几步,用惊讶的语调问说:“阿冬姐,你为什么……”

骆夫人见了,马上叫丫环扶慧珠回房去收拾。然后用很失望的表情看着我,说:“阿冬,我原说你是个好孩子。这次是我们家行天对不起你,可是我们也尽力维护你的权益了。让你做大,慧珠做小,以后还不是你当家吗。慧珠这孩子也不难处,你看看多懂事,你怎么就容不下她呢。怎么就要在我的面前给她难看呢,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啊,夫人,是……”我忙着辩解。

“不要说了,你有什么心思我全一清二楚。我早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心眼小,妒忌心强。当初让你劝劝行天娶玉环你是表面应承,暗地里不知说了多少坏话阻挠这么亲事;后来要你和玉环共事一夫你死活不肯,让行天和我们闹的几乎断绝母字情分;这样我都容下你了,你还不知好歹。今天事情不得已了必须要和慧珠共事一夫,你就使用小手段欺负她。你怎么这么狠毒啊你,慧珠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指望进这个门了。”老夫人说完拂袖离去。

陷害!我脑海中清清楚楚的印着这两个字,可是我说不出话来。我现在明白人家说冤死的是怎么回事了,就是被冤气憋死的。我想说出事情,可是十个有九个不会信,还会说你推卸责任,巧言狡辩。

我一股怒气没处发,只好开始摔东西。这种被人误解的感觉太难受了,我需要发泄。好不容易情绪平复下来,屋子也被我毁的差不多了。翠儿站在院子里一脸了解地看着我。我勉强笑笑,说:“给你添麻烦了,我们一起收拾吧。”

正在收拾的时候,行天进来了,脸色很难看。看着一地狼藉,更是难看了几分。直接说:“阿冬,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你,可是事已至此,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我心头最爱的还是你,慧珠只是意外,我也没办法。你怎么能那样对慧珠。亏她一心讨好你,受了委屈也不说。”

行天啊行天,谁都可以说我,唯独你不行。且不说做错事情的是你而不是我。就是不管怎样,你一直说爱我却不信我,这至我于何地,有叫我怎么信你的心?

虽然可能是这件事情你也颇为苦恼,以至有些迁怒,可是平日我或许可以容忍你,今日却万万不行。我的满腔委屈又有谁体谅。

我哀怨地看了一眼行天,自顾收拾着,不想和他说话。一不小心,瓷片割破了手指,我低呼一声。

行天听到了,疾步过来,拉着我的手指察看伤势,上药包扎。还是这么温柔、这么专情,行天,你让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可惜不走不成,因为在你还不够了解我,不够爱我的时候发生了着许多事情,让我伤透了心,许是你我情深缘浅吧。

想到离别,我情难自己,扑在行天的怀里哭了起来。

和翠儿说了我要离开,翠儿很是不放心我。就决定和我一起离开,也好互相照应。于是我和行天说,我想回干爹家出嫁。行天同意了,让我在婚礼前三天回去准备。

回了家,我开始着手准备离去后的各种事宜,费用、家事什么的。我必须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一来杜绝望景伤情,而来我不离开我逃的什么婚啊。不过干爹干娘是不打算一起带着躲的。一来车马劳动,二来前途茫茫。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们我要去哪里,只说要和他们联系。这样行天来追问也没有结果。

在骆府帮佣并没有积攒下多少银子,因为大部分都交给干爹干娘了,老人家了,我想让他们日子好过一点。而且我和翠儿要离开了,临时有事也照顾不上。

翻出来的时候的背包,倒出有不少东西。双面立体镜子,牛角梳,手机,相机,纸巾,泡面、火腿、饼干,中性笔……不过吃的东西都过期了,扔掉。手机没有信号,先放着。相机还有电,以后可以拍照,留着。镜子和梳子,到处都是,不过,这个时代我的东西应该是比较新奇名贵的。想到这里,我把梳子拿到店铺里去卖,卖了一千两银子,真值钱。想想几文钱就可以买把木梳了。回去给了干爹干娘五百两,剩下的做盘缠。

回家当天,干爹干娘对外宣布翠儿小时候定了亲的未婚夫找上门来,亲家病重急需要冲一下喜。翠儿回来正好赶上,就简陋一点拜堂成亲,希望乡邻们来喝杯喜酒。

当天中午,干爹小院子里席开八桌,来了一些相处很好的邻里,爱凑热闹的小孩子占了三分子一。黄昏时分,婚礼开始,由村长做司仪。我,女装,大家眼中干爹的远房侄女,入室请新人出来拜堂。一会儿,翠儿和新郎官来到堂上。大家见到了新郎官,衣着布料一般,皮肤黝黑,看来是一个老实受苦的庄稼汉。新婚夫妻拜堂成亲隔天就拜过高堂回夫家去了。

一大清早,大家就只看到二老看着一辆离开的马车流泪。翠丫头从窗口探头回望,也是哭哭啼啼的。

两个老人家女儿远嫁,心情不好,、整天没见动静。倒是来投亲的侄女很勤快,晌午时分还去河边洗衣服,和村里的洗衣妇聊了一阵子。下午去上山砍材。

后来就不见了。

只发现枕下有留下一封信给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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