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1 / 1)
本人处女作,请各位批评指教。
在此对56同志表示感谢,多谢他的支持和鼓励,我一定会努力多写些新作品的,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题材,不妨跟我说啊,我的QQ是104578825,期待与各位交朋友.是怎样?我不过是来爬个山而已,居然会倒霉地碰到绳索断了这种事!害得我跌下山崖。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真的很倒霉就是了。十五岁的时候,老爸老妈就因为飞机失事而双双到上帝身边唱歌去了,留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幸亏我很早就学会了独立,才不至于被这个黑暗的社会给吞掉。虽然父母留下来的遗产和保险公司的赔偿金可观,不过幸好亲戚们虽然冷漠,但也没有趁火打劫,任由我自生自灭,于是我就靠着那些钱读完了大学,然后在一家跨国企业里找了份普通的工作。本来以为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了,但我不去惹事情,事情却偏来惹我,由于部门主管的一个错误决定,害公司赔了不少钱,上头怪罪下来,要人承担,主管看来看去决定找我出来顶包。怎么,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是啦,我就是这么好欺负,所以只好含着眼泪,包袱款款地走人。临了,公司竟然连一分钱都不舍得给我。唉,就是看我好欺负嘛。在回到家连睡了一天一夜之后,我决定出来爬山,发泄一下郁闷的情绪,可是却偏偏遇到了这种事情。我就搞不懂了,明明买的是尼龙绳,怎么会断呢?真是活该我倒霉啊!呜呜~~~,我还这么年轻啊,还有大好的前途要走,不能就这么白白地被一根绳子害了性命啊,我决定了,死后就算化作厉鬼,也要找那个卖给我绳子的黑心老板算帐!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都掉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掉到谷底呢?我记得这座山好象没那么高啊,偏我又没胆子睁开眼看,怕见到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没法子,只能抓紧背包,任由自己往下掉吧,希望不会掉到什么食人部落里就好。呃……台湾有食人部落吗?唉,果然是昏了头了。风在耳边呼啸,我还在往下掉,到底掉了多久了,怎么还没到谷底啊?我好想睁开眼睛看一下哦。
“砰!”一声巨响,我终于着陆了。
唉,我终于死了。我叹了口气,其实死亡并没有什么可怕嘛,并没有预计中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而且屁股底下好象还温温的,是什么呢?我伸出一只手往下探去,摸啊摸,摸到一个身体,恩,还蛮结实的。等等,身体?怎么会有身体的呢?我连忙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四脚朝天地躺着,身体底下还有一个男人,更正,是一个已经晕倒的男人,而且鼻子还在往外流鼻血。
该不会是被我砸的吧?我一骨碌爬起来,检查自己的背包,果然见上面有血迹,看样子他是被自己撞晕的,而背包正好K到他的鼻子。
真可怜,我摇摇头。要不要溜掉算了,免得他找我算帐。我抬脚准备走人,不过……我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耶,而且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人了,所以我还是决定留下来照顾到他醒为止,然后向他道歉,看他要我陪多少医药费。
决定了之后,我便把背包放下,坐在他旁边等他醒。不过,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耶,是什么呢?我上下左右看了看,身上还好,没有什么伤痕,衣服也没有刮破的痕迹,拉过背包检查了一下,东西也都在啊,没有掉出来。那到底是什么呢?我抓了抓头皮,看看四周。
“对了。”我一拍手,恍然大悟道,“我是掉下山崖的嘛,可是现在……山呢?”我放眼望去,尽是一望无境的草地,哪里有山的影子啊!
“难道是我产生幻觉?”我趴在地上摸了摸草地,软软的,甚至还能闻到泥土的清香。
“没有啊,难道是愚公移山?愚公看我可怜,特地把山移走,没让我摔死?也不会啊,那是虚构出来的人物耶。”算了,不想了,不管怎样,没摔死算我走运,还是赶紧处理一下眼前这个悲惨的男人吧。
我叹了口气,看着呈大字躺在地上的可怜男人,从背包里抽出两张餐巾纸,卷成筒状,塞进他鼻孔里,免得他因为失血过多从此长眠不醒,那样我会良心不安的。
唉,他到底什么时候才醒呢?我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说实在的,他长得还真不赖,应该算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之一了吧,如果忽略他鼻孔里的两坨纸的话。不过他头发也留太长了吧,虽然现在男人留长发不是一件新鲜事,但是他有必要还扎成个髻子顶在头上吗?活像顶着个叉烧包。还有他的衣服也够奇怪的,一个大男人穿什么裙子,我掀起来看了一下,还好里面有穿长裤。不过他那根腰带还挺漂亮的,上面还镶了宝石,跟真的一样。
我把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好看的男人很多,不过可以这么近距离的欣赏的却没遇到过,能抓住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啦,不然等他醒了就“三呦啦啦”咯。
“恩……喔……”细细的□□声传来,我连忙把脸凑过去,男人皱了皱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嗨,你醒啦?”我涎着笑脸问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我都笑成这样了,他应该不至于太找我麻烦才是啊。
“你是谁?”他皱着眉头问,打算坐起来,谁知才动了一下,就捂着后脑勺骂道,“该死的,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还有……”他一把扯出塞在自己鼻孔里的餐巾纸,“这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流鼻血?”
“呃……这个嘛,我是可以解释的。”我试着安抚他,“你先躺好,要不然伤口会更痛的。”
“快说!”他不悦地吼道,不过还是乖乖地躺了回去。
噢喔,他脾气好象不太好哦。我缩了缩脖子:“那个……事情其实是这样的。今天我本来是来爬山的,谁知道爬到一半绳子突然断了,然后我就掉下山崖啦,可是掉啊掉,不知道怎么搞的却撞到了你,然后就把你撞晕了,你的鼻子是被我的背包K到的。”说着我一把扯过罪魁祸首,“我怎么知道你的鼻子这么脆弱啊,就这么轻轻一K,它就流血了。还有啊……”
“够了,闭嘴!”他不耐烦地吼道。
“哦。”我乖乖地阖上嘴巴,他不想听我就不说好了。
“扶我起来!”他把手伸给我。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啊!我真的很想这么吼他,可是……我心虚,所以只好老老实实地扶他起来。
“听着,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话,我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也不想知道。现在,你马上在我面前消失。”他一口气说完,然后抚着后脑勺骂道,“该死的,痛死我了!”
“那你不用我负责了?”我小心地问道。世界上会有这么好康的事?他看起来伤得不轻耶,瞧,鼻子都肿起来了。
“滚!”男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好好好,我马上滚。”我连连点头,然后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哪里?你能告诉我在哪里能搭到公车吗?”
“公车?那是什么东西?”他瞪着我,“别说一些我没听过的东西!还有,你是白痴吗?居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耶?”看他一身打扮,挺贵气的,怎么连公车都没听过?“骂我是白痴,我看你才是变态咧。”我小小声地嘀咕道,然后堆起虚情假意的笑容问道,“请问不是白痴的先生,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开封,你不知道吗?”男人一脸地鄙视。
“开封?是‘开封有个包青天’的那个开封吗?”我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掉到那里去了?
“什么包青天?听都没听过!我跟你说了,不要老说些我没听过的东西!”他又发脾气了。
不会吧?连包青天都没听过?电视里都播烂了。我觉得他好落伍哦。
“不就是宋朝一个很有名的清官吗,你连他都没听过?真的很土耶。”我嘲笑道,既然他不给我好脸色看,我又何必再低声下气呢?
“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我朝有这等人物!”他瞪着我。
“我朝?”我大笑,“你干嘛把宋朝称作‘我朝’啊?现在是2000年耶,你有毛病啊?”
“什么2000年?现在是大宋年间。”他奇怪地看着我,真把我当白痴了。
“大宋年间?”我觉得代志大条了,“等等,我们先把问题搞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为什么你会说大宋年间?”我们两个中间一定有一个是白痴,要不是我,要不是他。
“现在是仁宗帝登基的第一年,天圣元年,这里是京城开封,明白了吗?”他讲得够清楚了吧。
“轰!”他的话就好象是炸弹一样在我脑袋里爆开了。“宋……宋仁宗……天圣……难道这里是古代?我……我穿越时空了?”我抖着嘴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简直难以相信!难怪他会穿裙子,因为这根本就是古人的打扮嘛。天哪,天哪,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行,这个事情太刺激了,我的心脏承受不了了,我我我……晕了……
于是,我两眼一翻,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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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晃晃悠悠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得不得了的大床上,印入眼帘的是绣工精美的帷幔,古香古色的房间和一个漂亮的古典美人。
“我是不是做梦啊?”我低喃道,否则怎么会看到只有在电视里面才看得到的东西。
那美人听到她的声音,走了过来。“姑娘你醒啦?”
唉,美人就是美人,连声音都清脆动听。我沉醉起来。
她把我沉醉的□□声听成了痛苦的□□声,忙凑过来关心地问:“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呃?哦,没有。”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真丢脸,看美人看到呆住了。“那个……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天擎山庄啊,姑娘不知道吗?”她惊讶地看着我。
天擎山庄?什么东东?是度假村吗?“我怎么会在这儿?”
“是我们少爷抱你进来的啊,姑娘不记得了吗?”她又是一阵惊讶。
少爷?那又是什么人物?我拍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我好象穿越时空了,还撞到了人,后来居然还丢脸得在他面前昏了过去,那个人估计就是她口中的少爷了。短路的记忆慢慢恢复了之后,我掀被下床。
“你家少爷在哪里?我得去谢谢他才行。”虽然他很恶劣,但我这个人可是知恩徒报的,我还是要感谢他没有将我弃尸荒野。
“呃……姑娘跟我来吧。”她想了一下,同意了。
临出门的时候,我又想起一件事来。“我的背包呢?”那可不能丢了,在这个落后的世界里,那里面的东西可全都是宝呢。
“背包?”她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姑娘是说那个大包袱是吧?被少爷拿走了。”
“哦,那我得赶紧去拿回来才行。”我拉起她的手,“我们快走吧。”
她领着我七拐八拐地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我这才知道这个什么天擎山庄原来这么大的,而且还这么漂亮,简直就是一个公园。
她敲了敲门,然后恭敬地说道:“少爷,那位姑娘要见您。”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果然是那个男人,喜欢用这种命令的口气。
“你进去吧。”她笑了一下。
“你不一起进去吗?”我疑惑道。
“不了,我们下人是不能随便进主人的房间的。”她说着,后推了两步,然后走掉了。
规矩还挺多。我耸了耸肩膀,然后推门进去。
天哪,这是那个男人的房间?他还真是奢侈耶。
一百多坪米的空间被两扇雕花镂空的拱门隔成三个房间,整块大理石的屏风就这样拿来当摆饰,屋子的四个角落里放着一人多高的精美花瓶,一面书墙尤为壮观,还有架子上面那些玉的、瓷的小玩意儿,每一件看起来都好名贵的样子。
“你在那傻站着干什么?”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传出那男人不悦的声音。
“哦。”我快步走过去。
他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瓶药,面前摆着一面铜镜。
“你在干嘛?”我好奇地问道。
“擦药。”他烦闷地哼道。
哦,对耶,他的鼻子好象肿得挺厉害的。我挺同情地看着他。
“不准那样看着我,这笔帐我迟早要跟你算的!”他瞪着我,“你找我做什么?”
“谢谢你啊。你没有在我昏倒的时候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喂狼,我当然要感谢你啊。”我衷心地朝他一鞠躬。
“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他又瞪我了,“还有,郊外根本就没有狼,少在那瞎扯!”
“不管有没有狼,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的。”我又要鞠躬了。
他不耐烦地说道:“我又没死,你老鞠什么躬啊。”然后又自言自语道,“我还真倒霉,走个路都能被你撞成这样,还要把你抱回来。”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下,他的确是够倒霉的。“那个,我的背包在哪?”
“在床角,自己拿。”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擦药。
“哦。”我自觉地走过去拿起来,背在背上,“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啊。”我还得想想要怎么回去呢。
“你有地方去吗?”他瞟了我一眼,“瞧你这身打扮,衣不蔽体的,一定在到处流浪吧?”
耶?我衣不蔽体?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短袖衫加牛仔裤啊,哪里衣不蔽体了?不过他倒是说中了一件事,我的确没地方去。“我现在是没地方去。”
“那就留下来吧。”他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留下来?干嘛?”我搞不清楚。
“当我的佣人。”
耶?“我犯贱哪,干嘛当你佣人?”我才没那么傻咧。
“你别忘了,你撞伤了我,而且我还救了你。”他提醒道。
“你不是不用我赔钱吗?”难道他说假的?
“我反悔了。”他盯着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马上赔我药钱,不多,就一百两好了。”
“你干嘛不去抢!”我吼道,气死我了,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没有是吧?那就只有第二个选择了,当我的佣人,拿工钱抵债。”他笑得像只狐狸。
“你去死!小人!”我狠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啧啧,我可从来没说我是君子啊。你要知道‘无奸不商,无商不奸’这个道理啊。”他好象吃定了我似的。
“哼!”我扭过头去,他果然是个奸商,“是不是我赚够了一百两就可以走了啊?”
“是。”
“那好,我们得立个字据。”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写了几行字,然后签上名交给他,“喏,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我指了指右下角。
他无异议地签了。我一看,欧阳霁司,哼,名字倒蛮好听,就是配他可惜了。
“好了,这张纸先留在我这儿,这只笔蛮好写的,也留在我这里好了。”他说着顺理成章地一起收进了自己怀里。
这……这个强盗!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喂,我一个月的工钱是多少?”
“二两银子。”他面不改色地看着我,“还有,从现在起,要叫我少爷,小红。”
“小红?”我想吐血,“我才没有那么土的名字,我叫秦芯!”真的要发疯了!
“秦芯?恩,好名字。”他笑着说“刚才我说的话记住了吗?小芯。”
小芯?我还蜡笔小新咧!我翻了个白眼,算了,懒得跟他说。不过……“二两银子?你想要我做到死是不是?”
“不会,顶多就是三四年的样子。”他盘算道。
“三四年?那我还……”我刚想反驳,但转念一想,说不定到时候我已经找到回家的方法了咧,到那时本姑娘拍拍屁股走人,看你怎么找我,哼!想到他跳脚的样子,我不禁得意的笑了。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他突然凑过来,吓了我一跳。
“喂,你没事别凑这么近好不好,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丑耶!”我没好气地瞪他。
“叫少爷。”他强调。
“是,少爷,没事的话,奴婢告退了。”我恭敬地弯下腰,其实心里早就把他骂到臭头了。
“恩。”他应了一声,走回桌边,然后又突然转身问我,“我这个样子真的很丑吗?”
“没见过比你更丑的,鼻子红得像个萝卜一样。”我极力讽刺他。
“哦。”说着他又坐回镜子面前开始仔细擦药。
哦?就这样?我还以为他会发脾气呢。我看着他,无力啊。他果然是个怪人。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背起背包,就要走。
“刚才讲我坏话,先扣一两银子。”他慢斯条理地说道。
“你……”我伸着颤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拼命吸气,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想掐死他的。“姓欧阳的,你给我记住!”
“我记着呢,一般别人欠我钱,我都会记得的。”他笑眯眯地擦着药,“啊,对了,等下去管家那里报到啊。”
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