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 “性”教育（1 / 1）
眼看着生日快到了, 瓶瓶心想: 得让大家有充裕的时间买生日礼物。于是提前一个星期做提示工作 ──
“妈, 冬天到了, 听说下星期会有寒流……”
“想要件大衣?” 妈妈横她一眼, “生日还是老样子, 最多再加个红蛋, 想要大衣的话去柜子里自己找, 你姐结婚后衣服留下好多。”
真没新意! 年年都是面线鸡蛋加100块紅包! 好歹人家也算成人一周年, 生日礼物难道不应该跟年龄成正比么?
“爸, 你看! 我都大个人了还戴卡通手表, 被人取笑好多次了……”
“手表没有, 只有亁隆钱。” 爸爸头也不抬, 继续翻着手上的风水书。
又是亁隆铜钱! 瓶瓶的枕头底下已经放了十八个铜钱了, 每年生日一个, 按爸爸的话说, 亁隆铜钱驱邪保平安, 年月久了说不定还是古董。
目标只好转向孪生弟妹, 又向他们展示手腕上的卡通手表, 还未开口, 弟弟已笑得幸灾乐祸: “姐你别说了, 我们没钱, 你这手表还是等你交男朋友了再换一个吧。”
妹妹也取笑: “姐你真丢人! 这么大了还没有男朋友。” 凑到她耳边小声笑: “还没试过接吻吧?”
“你试过了?” 瓶瓶大惊, “你还未满十八!”
“大惊小怪!” 妹妹白她一眼, “不就差几个月嘛, 再说了, 现在好多未满十六岁的已经那个那个了……”
啊! 未满十六就已经那个了! 还好多! 瓶瓶哇哇哇惊叫, 弟弟赶紧捂住她的嘴: “别让妈听见了!” 放开手神秘地笑: “给你们看样东西开开眼界!” 拉她们进他的房间关上房门, 从床后面摸出一本杂志递过去。
瓶瓶接过一看, 脸立刻臊红, 劈头给了弟弟一个爆栗: “死小子! 看这种东西!”
弟弟一个爆栗还过去: “什么叫这种东西? 这叫性教育, 懂不? 看了第一次才懂怎么做, 懂不?” 从她手上拿回杂志, “不看拉倒!”
“我看!” 妹妹一把抢过。
“要看快看, 我帮你们把风。” 弟弟拉过一把椅子堵住门口, 以防妈妈突然开门进来。
“哇, 真大!” 妹妹边看边惊叹。
瓶瓶脖子伸过去又缩回来, 心里挣扎着看或不看。
“胆小鬼, 连这也不敢看, 要是看□□还不把你吓死?” 弟弟嗤笑。
瓶瓶被他一激, 脸红脖子粗: “谁说不敢看!” 挨过去也看了起来, 先脸红, 后震惊: “好可怕!”
妹妹也小声叫: “这动作也太难了吧!”
弟弟挨过来看了看, 嗤一声: “这哪叫难? 那种一女二男的你还没看过呢, □□里常有的。”
一女二男?! 瓶瓶简直想晕倒了, 揪住弟弟耳朵: “你个死小子! 竟敢看那种东西?”
“哎! 放手! 放手!” 弟弟掰开她的手, 瞪她: “看又怎么了, 我还做过呢!”
“啊! 你……你做过? 一女二男?” 瓶瓶低吼。
弟弟涨红了脸: “才不是! 是跟一个学妹!”
“学妹? 几岁?”
“差一点才十六岁呢, 幸好妈妈不知道!” 妹妹在旁吐舌头。
“你……你……你要坐牢的!” 瓶瓶气得发抖。
弟弟不以为然: “没见识! 我们做了安全措施, 没有孩子就没有证据, 告不了我!”
话虽如此, 整个晚上瓶瓶都做恶梦, 梦见警察来敲门, 把弟弟抓走了!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学, 悄悄问阿欣跟未成年少女那个得坐多少年牢, 阿欣很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 “我是去年才跟人那个, 所以不知道。”
瓶瓶瞠目看她, 万分地感慨, 世风真的日下了! 阿欣去年才十八岁, 一成人就跟人那个了, 弟弟还未成人也跟人那个了, 妹妹差不多也那个了一半……
心想张良冰常说毕业后要去考警察, 跟未成年少女那个得坐多少年牢这种专业性的问题问他应该会知道, 立刻就打了个电话给他, 想约他吃午饭顺便问问。
张良冰一听到她的声音很高兴: “瓶瓶你想我……嗯……想我跟你午餐?”
“是啊, 想问你点事。”
“不过我今天没课, 晚上怎样?”
瓶瓶颇失望: “晚上我得回家吃饭, 那明天再说吧。”
“什么事说吧!”
瓶瓶一手拿着手机, 另一手抠着手机的另一端, 心想在电话讲好象不大好……嗯了几声没说出口, 看了看手指, 见指甲沾了好些手机売上面的银漆, 立刻想到了生日礼物。
快步走入人群, 小声说: “你听我的手机是不是有很多杂音? 好象坏了……刚才还能唱生日歌呢, 唱一半就停了……” 听到我的暗示了吧? 快说: 坏了就让它坏了, 你生日我送你一部。
张良冰在另一边笑: “你想跟我说的事就是这个?”
暗示也听不懂? 真是的! 瓶瓶泄气: “不是,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明天见面再说。”
“好, 那明天见。”
然后又打给姐姐, 姐姐一向慷慨, 瓶瓶就不暗示了: “姐, 下星期我生日, 我想要一部Hello Kitty的手机。”
“Hello Kitty的手机太贵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部MP3机? 我后天要去泰国, 还有些东西因为加班来不及买, 你放学后帮我去莎莎买两瓶防晒乳, 我就送你一部MP3机。”
“好, 不过防晒乳你记得要还我钱哦!”
收线后望着手机叹气, 要是张家彬只是张鸣金, 而不是张家彬的话就好了, 张鸣金以前很慷慨的……向他暗示一下……手机应该就有了……
下午放学后跟阿欣在地铁站分手, 再到附近的莎莎分店买了防晒乳, 要走回地铁站时, 发现斜对面的一间酒店门口, 张家彬正扶着一个女孩下车, 女孩看起来好象不超过十六岁。
啊! 要进酒店开房! 还是跟未成年少女!
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不纯洁的图画令她忍不住往不纯洁的那方面想去了。
唉! 张家彬可以不理, 但张鸣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瓶瓶犹豫了一下, 还是过马路向酒店走去, 看见张家彬和那女孩已经进入大堂, 忙拿出一本书遮住额头, 也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