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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O.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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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

杜鹞双手捧着咖啡杯子,目光呆滞。

“别这样嘛,”王卜兴假惺惺的:“哥们也不过是缺几个钱花花,对于你们家,哦,不对,是马上要嫁去的辛家算什么啊,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看的出来,你男朋友很疼爱你嘛,啧啧,郎才女貌。一点小钱,就当给你打麻将了,啊。听说,他爹妈快从什么澳大利亚回来了?行动可得快啊,妹子,你的终身幸福呢,好象,他家教还挺严?”满意的看到自己杀伤力十足的几张牌一出,杜鹞眼中的恐惧愈见加深,王卜兴停下来故做文雅的品口茶。

杜鹞有点神思飘渺了,对了,今天早上自己想起个什么问题来着?不对,是个决定!重大的决定!想起来了!自己下决心去修补□□。□□?模糊的大脑里面一个亮点一闪而过,杜鹞抬头:“你去讲吧,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跟我上床了吗?啊?告诉你,姑娘我现在是处子之身!明白吗?”

“明白明白!”王卜兴做作的摆出惊叹的表情,看起来很恶心:“我没说你是□□啊。只是,这种儿媳妇曾经打算去做□□的说法听在老头老太耳朵里已经不好受了吧,更何况还有个他们中意的大家闺秀什么聃聃小姐在旁边等着呢。这么万里挑一的好人家,哪家的姑娘不是挤破头的想嫁进去啊?唉,一表人才,要是我他妈的是女人,早冲上去先下了他了,咯咯……”王卜兴好象很满意自己的幽默,咯咯的笑着。

天旋地转。杜鹞撑住额头,千辛万苦找到真爱,有个屁用!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可以Game over!看到了吗?女人真的是一步都不能走错,错了就全完了!

“你要多少?”杜鹞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痛哭流涕,会很难看的。

“不多。”王卜兴高兴死了,大功告成:“十万即可。”

“十万?!”杜鹞一拍桌子站起来:“信不信你会死的很难看?告诉你,别太得意,大不了我离开这里,无所谓!到时候弄的鸡飞蛋打,不是一分钱都没了吗?”

“坐下,坐下。”王卜兴早想到了这个问题,说实话,他还真担心杜鹞使这招,所以先要安抚人心为上上之策:“这么好的人,你舍得放手吗?你甘心吗?十万块买你的终身幸福啊。再说,我要的也不多啊,就是给哥几个弄点酒钱而已。最重要的,我保证!以我的人格保证,拿了钱我就立马消失,完全不认识你杜大姐了,怎么样?一次性封口费哦,很划算的。”

“你的人格?你有人格吗?!”杜鹞真想杀了他,想了想,痛下决心的一脸决绝的表情:“六万块!一次性!你不要,我就豁出去了!到时候你一分钱也别想要!”卡里的钱一直没动,还剩六万多吧。

“六万啊?”王卜兴故意思索的样子,能在她身上敲到这么多,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反正他还有一记妙着呢:“算了!剩下四万当哥哥给你当嫁妆了!你爽快,我也爽快!来,合作愉快!”王卜兴伸出手来要和杜鹞握手。

杜鹞厌恶的扭转脸,不理他。

王卜兴讪笑着收回手:“什么时候啊?”

“一周后,这个时间,就在这儿。”

依着杜鹞的性子,她绝对是宁折不弯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辛了——自己纯真的爱人,就是打落了牙齿,她也得笑着和着血吞进去。

杜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辛了立即的,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了?看你脸色,差的吓人。”

“没事。”杜鹞摇头,谁知这一摇头,把眼泪都摇下来了。

辛了吓坏了,拄着拐杖就过来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怎么了,鹞鹞,你别哭啊。”

杜鹞搂住辛了的脖子,放声大哭。为什么自己的幸福总是那么短暂,那么无奈?上天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鹞鹞,鹞鹞,丫头,你讲话啊,天大的事有我呢。”辛了急死了,又心疼不已,怎么搞的,说出去买菜,不仅一直到天黑才回来,两手空空,还大哭不止。

好一会,杜鹞渐渐止住哭声,掩饰道:“我刚才跟卖菜的吵了一架,他骂我,我就气哭了。”

“咳呀,我以为什么呢,”辛了啼笑皆非,捏她的小鼻子:“真是个孩子!他骂你,你就当聋子,不就得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噢,看把我们丫头哭的,眼睛都成水蜜桃了。等我腿好了,你带我去找他算帐,行不行?我们把他打成猪头!”

杜鹞泪眼婆娑的点点头,到这一刻,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为了这份爱,她什么都可以做。

“不要!不要啊!”杜鹞尖叫着从梦中哭醒坐起,死命的摇着头。泪水滚滚的掉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辛了紧张万分,起身拥住她,四下打量,家里进小偷了吗?没有啊:“噢,做噩梦了吧。没事,没事,一个梦而已。不用怕,我在这里啊,辛了在这里啊。”辛了明了的表情轻拍着她的肩,想当初自己不是也给噩梦吓个半死?

“不是梦,好真实,好恐怖啊!”杜鹞哽咽的快讲不出话了,紧紧抱住辛了:“我好怕!我好怕啊!”刚刚王卜兴狞笑着高举匕首刺向辛了,辛了都躲不开,一下又一下,辛了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任她哭断肠都叫不醒了,辛了死了。那种绝望、无力、痛苦好真实啊,现在醒来好象还是血淋淋的!

辛了轻轻哄着杜鹞,竭力平静杜鹞受惊的心情。

“辛了,我配不上你!”杜鹞此时心灵脆弱的不堪一击,想到自己种的恶果,难过的话脱口而出。

“怎么了,你。”辛了很惊奇:“在我眼里,你是那么好。”

“不!不是的!”杜鹞哭着拼命摇头:“我……”

“有什么不好的,你说说看。”辛了根本当她是玩笑话,还没从噩梦中醒来而说的胡话。

“我,我,”杜鹞犹豫了:“我以前打过架。”

“咳!”辛了一副什么大不了的神情:“就知道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我还以为杀人放火呢。告诉你,”辛了轻吻她的额头,深情款款:“你就是杀过人放过火进过监狱我都是一样的爱你。”

杜鹞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惭愧,不是杀人,也不是放火,而是轻视自己的自尊和对身体的无谓,辛了是不会原谅的。能思想了,杜鹞平静了许多:“谢谢你,辛了。”

“睡吧,哦。”看她好了许多,辛了放心了。

之所以答应王卜兴那个无赖一周之内交钱,是因为杜鹞要好好想想,想想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有结果,自己期望的美好结果。那天乍见到王卜兴她太震惊了,在那些恶毒语言的前面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几乎都没有思想了,大脑一片空白。

早上籍口要逛商场买东西,杜鹞离开家,找了个麦当劳要了杯咖啡清理乱成一团的头绪。

这不是那个洒脱不羁、头脑清晰、对什么都冷眼旁观的杜鹞。是辛了,是辛了热爱生命的态度感染了她,才会出现这种患得患失的情况。从前,她最热爱最忠诚的是钱,现在她竟然眼都不眨的把全部的私房钱六万块拱手让人,只是为了她从前认为可笑虚伪的爱情。

怎么能让恶人得逞呢?

又怎么能放弃她几乎用生命爱着的辛了呢?

换个角度,杜鹞试着用以前、遇到辛了前的思维考虑自己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她一定会痛扁王卜兴这个恶棍,眼都不眨的离开大连。让王卜兴屁都闻不着新鲜的。

怎么可以违背自己的游戏原则,真的深深的陷入爱情之中呢?

做掉王卜兴吧?这个念头一出现,杜鹞就否决了,不行。第一、为了这样个恶棍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第二、有请杀手的钱绝对够收买王卜兴了,第三、不可以让辛了对自己失望,不可以再做坏事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现在最关键的是,钱她舍得,可王卜兴会不会就此放过她,如他讲的一般呢?黄鼠狼吃鸡的时候,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可信吗?吃到了甜头,饿了的时候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杜鹞感到从心底里泛起的寒意。或许错的不是王卜兴,是她自己,凭她这样的人,选择的路,就注定与孤独游戏相伴,忌讳的就是真情,最要命的是遇到辛了这样的清白家世。是她错吗?当时就不该爱上辛了,且深陷其中,当时如果真的走了,就不会如今天这般的进退维谷了。可是,不留下来,怎么会知道真正的爱情这么甜蜜、醉人,让人知道生活原来有了爱情可以这么美好动人。

如果重新让她选择一次,杜鹞嘴角牵扯出一抹柔情的笑意,她依然会无怨无悔的选择和辛了在一起。哪怕这短短三个月的欢聚后,让她立即死去。死去?!对啊!!

她可以为自己策划一场死亡?!绝对是一劳永逸的做法!

“辛先生吗?”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好,我是。哪位?”辛了有礼貌的问。鹞鹞还没回来,真是贪玩的孩子!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想知道你老婆杜鹞以前的事情吗?绝对真实,明天晚上七点,三号码头林荫路。”陌生的声音很快的挂了电话。

“喂,喂?”辛了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莫名其妙。”不理会他,肯定是什么人恶作剧。

继续看电视,却分明有点心神不宁了,不会是有什么宵小之辈要害鹞鹞吧?鹞鹞是外地人,按理在大连不会有什么认识的人,更不用说有什么得罪的人了。鹞鹞跟他讲过,以前走过几个地方,还吃了不少苦,一个女孩家,也算得上是非常不容易了。也说不定是她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地头蛇之类的家伙?

不行!万一他不理会,这个躲在暗处的家伙转而对鹞鹞不利怎么办?想到这里,辛了决定,明天去看看。反正他现在腿好多了,还是左腿受伤,不影响开车。

还有,不能让鹞鹞知道,她会担心的。

果然,鹞鹞坚决反对他单独出去,理由是他的腿还没好,不能自己一个人外出,还是晚上。要不然就由她陪着出门。

辛了撒谎说,只是一个高中同学邀请他去坐坐,因为刚从美国回来,大家关系又不错,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而且他现在可以灵活的运用他的拐杖行走自如了。

最终一人让了一步。辛了打车去,开着手机,杜鹞记下车牌号,九点之前辛了要回来等等的云云。

辛了笑着在杜鹞脸上响亮的香了一口,出了门。

从辛了出门,杜鹞就开始担心,而且右边眼睛开始跳。他的腿虽然恢复的很好,可是毕竟还打着石膏啊,什么事情重要到需要他出门呢?只是同学叙旧,不至于这么折腾吧,要是老朋友的话,知道他伤的这么重,怎么会不登门拜访,而是让他拄着拐杖去呢?

是女孩子的约会?

不可能,辛了的眼神坦坦荡荡,没有那躲躲闪闪的言语和神色。

唉,自己怎么变的这么小心眼、多猜疑了?

辛了和出租车司机谈好,待会返程,然后下了车。

七点钟,天已经黑了。借着车灯的光影影绰绰的看到路边的树荫里有个穿黑大衣的身影。辛了心中泛起一阵反感,他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样子。

辛了昂然的拄着拐杖走了过去,他一点都不怕,只是想着快点回家,不能让杜鹞等着急了。

“你就是辛了。”那个家伙用又脏又旧的大衣挡住大半个脸,用的不是疑问句。

“什么事,你说吧。”辛了站定,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好。快人快语。”那个家伙当然是王卜兴,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旧报纸递给辛了:“你先看看。”

辛了将信将疑的接过报纸,就着微弱的灯光看起来。是十二月十几号的新闻,大意是说一个舞厅三陪女晚上被人袭击打破头几乎冻死,后被路人救起,公安部门正在缉凶等等的小新闻。辛了还注意到了是张小报,地点是日照。

报纸是真的,也不知道王卜兴在哪个老鼠洞里掏出来的。

辛了把报纸扔还给王卜兴,一看这就是个小角色,不入流的混混,看那猥琐的样子:“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王卜兴吸了一下鼻涕:“那个凶手就是你老婆杜鹞。”

“你说是就是啊,”辛了一惊,面上可是绝对的不显山不露水:“公安局都不知道,你就能破案了?再说,你这新闻真的假的都是问题呢……”

“当然!我有证据!”王卜兴给他蔑视的神情瞧的心里毛毛的。

“是吗?拿给我看看。”辛了伸手。

“我会那么蠢啊,证据不在我身上。”王卜兴仿佛做了件什么聪明绝顶的决策般的:“借几个路费花花。证据归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辛了瞪着眼睛。要不是他的腿行动不便,他早就把这个小个子给打一顿了。

“四天后,还是这里,这个时间,你见到东西再给钱嘛。”王卜兴呲个大黄牙,自己简直太厉害了,呵呵,他一个瘸子,到时候,自己去对付那难缠的丫头,让头脑简单却力大无穷的朱大海来对付他,实在不行就抢,总没问题吧。王卜兴陶醉在自己完美的计划中,仿佛看见花花绿绿的钞票在向自己招手:“五万块。帮你讨个好老婆呢。而且,我要是找你家老婆要,就不止这个数了啊。”

“不许你骚扰鹞鹞!”辛了心里直冒火,大声的打断他的话,不就是打架的事吗?鹞鹞跟他讲过的。他不许这个恶人去打扰鹞鹞现在幸福的生活。不就是钱吗,他能够摆平,不让杜鹞受到一丝的伤害。

“好,好,不骚扰,啧啧,多恩爱的两口子啊。”王卜兴假惺惺的干笑两声:“那我们回头见喽。”

回到家,辛了提都没提和王卜兴见面的事。喝着杜鹞给他弄的水果茶,心中又温暖又自豪,温暖的是杜鹞的贴心,自豪的是自己可以保护这份贴心的温暖——直到永远。

看到辛了回来,杜鹞忐忑的心才安下来。辛了的神色正常,甚至是喜悦的。这就好,没事就好。杜鹞也不多问,专心的照顾着他。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辛了突然想起来:“今天我爸妈来电话了,六天后回来,机票都订好了。”

“这么快啊。”杜鹞惊的脱口而出,会不会影响自己装死的计划实施。

“干吗,你不想早点见到他们吗?”辛了有点奇怪的看着她。

“不是,”杜鹞掩饰:“人家是紧张嘛。”

“紧张什么,”辛了笑了起来:“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更何况我们鹞鹞又不丑,跟仙女儿似的。”

杜鹞也笑了,楼下打扫卫生的那个大妈经常这么夸她,弄的她怪不好意思的:“讨厌!你笑话我!”

喝完茶,辛了一时兴起,抱来吉他给杜鹞弹唱了一首情歌,歌名就叫“月亮代表俺的心”!

杜鹞很头疼,装死没什么纰漏,最大的问题是时间上应付不过来,而且怎么跟辛了讲才能既不穿帮,又让他能接受呢。

还有三天了,就到她和王卜兴约定的日子了。

出人意料的,她竟然接到了小聃打给她的电话,约她下午在海边见面。

奇怪,小聃找她干吗,还在怨恨她抢走了辛了吗?可是,没有爱情,即使没有她杜鹞,还是会有王鹞、李鹞、张鹞啊。

不猜了,见面不就知道了。

见了面,感觉上很复杂的滋味。

小聃看着杜鹞,眼神里没有杜鹞想象的气愤、怨恨什么的,相反,她很平静的样子,平静的让杜鹞感到奇怪。

“你很漂亮。”小聃低叹,近距离清清楚楚的看杜鹞,真是个和她截然不同的美人胚子,自有种楚楚动人的风韵,难怪辛了为她着迷。小聃奇怪自己竟然一点都怨恨不起来她。

听到小聃的话,杜鹞很是愕然。竟然接不下话。

“你一定很奇怪,我会找你。”小聃淡淡的哀愁浮上眉头:“你也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还有勇气活着。”

“我没有这种想法。”杜鹞忙澄清。她看着,竟有点心疼这个女孩子。

“我现在很肮脏,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相信你已经都知道了。你没有告诉辛了,是怜悯我吧,我本来很介意、很害怕会让辛了知道,知道我这丑陋的伤疤,可是,我现在想通了,”小聃的裙琚给风吹的猎猎展动:“辛了知不知道都无谓了,因为这件事已经跟他无关,我配不上他了。”小聃幽幽的叹气直直的传入寂寞的海里。

听在杜鹞的耳朵,却是台风般的震动,她大概的知道前因后果,如果说小聃是错,那错的原因也应由她杜鹞和辛了承担一大半。如果这样小聃已经羞愧至死,那么——

“辛了很好,也许只有你才配得到他无暇的爱情。”小聃不想再讲了,今天叫她出来,自己都说不出原因,或许是因了辛了,或许是感谢她没有告诉辛了,或许只是单单的想看看她的模样。

小聃的话一点一点渗入杜鹞的心里。小聃对辛了的爱,那么那么的深,那么那么的出乎杜鹞的意料,她今天的话,意味着她完完全全的甘心退出了这场角逐,把珍若生命的辛了让给她认为的看来同样纯真的杜鹞。

对辛了的爱,孰轻孰重?

面对这个一心认为自己肮脏龌龊堕落的小聃,杜鹞由心底里认同她的纯洁、可爱、坦荡的心思是配得上辛了的,不象自己。

隐瞒,打着善意的旗号。对爱情的欺诈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不忠——这应该就是小聃的想法,对真挚爱情的定义。

杜鹞咬着唇,血色褪尽,她做了一个决定。爱一个人,应该给他最好的。不是吗?

“你很爱辛了。”杜鹞轻轻的不庸置疑的语气。

小聃诧异的看她一眼,奇怪她的话题:“有什么意义呢,我要的是完整的无缺的,他给不了我了。还有,”小聃神思飘渺的望向大海的深处:“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放弃。”

要走了,悄悄的,想把散落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收起来一并带走,才发现原来收拾东西也这么难。

每一个角落都仿佛有爱情的气息,一起欢笑的影子,荡在空气里,不肯离去。

衣物很简单,几分钟就好了。把脸埋在柔软的衣服中,闻到的都是辛了身上那种干净的肥皂味道。

心好痛。

小聃讲的对,因为爱,所以放弃。

杜鹞不想再做什么费尽心机的事情了,就把辛了还给小聃吧。站在旁观的位置上,他们才是般配的一对。虽然曾经,有人讲过她和辛了的郎才女貌。

就是明天了,和王卜兴见面的时刻,让自己重归流浪。

把写给辛了的信叠整齐了,压在枕头底下。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做完这一切,眼泪忍不住的潸然而下。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会痛的,当然了,她曾经许诺要陪辛了一生一世的。她就这么走了。

辛了会不会伤心,伤心她的欺骗;会不会还爱她,即使她曾经那么不堪;会不会重新接受小聃,就象她信中的安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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