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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夭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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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夭折

第二日,叶铃对叶红玉写道,“悟空啊,带我回杭州吧。”叶红玉叹道,“我也想回去,但是如果人家不接收我们两个怎么办?”叶铃写道,“我这么可爱,没有人会拒绝我的。”叶红玉想到,不管叶铃是不是穿来的,但终究是叶府的骨肉,如果到死都不曾让叶府上的人见一面,叶府上人以后知道了真相又将是多么懊悔,自己这样断然隔绝了他们天然血缘相亲的机会,似乎有些太自私了。叶红玉于是决定带这叶铃返回叶府,说不定师父可能不迫问她什么且允许她暂住一段时间。

马车驶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中旬。此时,叶铃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叶红玉与叶铃都知道这是叶铃一年旅游期限归期将至的征兆,所以尽管有些恋恋不舍,但并不伤心。

到了叶府,叶红玉将马车交给门口的明奇,抱着叶铃,径自走到里面的书房,看到师父一如往日的端坐在那里。恍惚间,好像自己并没有离开叶府,这一年半在外面的生活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一样,现在梦醒了,自己还像以前那样每日都曾来请安,从来就没有间断过。不知不觉中,叶红玉双眼不禁有些润湿了。

叶天抬头见是叶红玉,没有说话,淡淡笑着看她走进书房,对自己行礼。叶红玉抱着叶铃,缓缓的拜下去,轻轻的说,“师父好。”叶天点点头,起身接过叶铃,问道,“想回来了?”叶红玉看到师父抱着叶铃的场景,低下头说,“想,每天都想。”

叶天轻叹一口气,说,“还有什么准备与师父说的?”叶红玉眼神黯淡下去,跪倒在叶天前面说,“对不起,师父,我还是不能说。”叶红玉抬头看看叶天,继续说,“红玉恳请师父能够收容两个月,等送走了叶铃,红玉会自行离府的。”叶天点点头,扶起叶红玉,说道,“好吧,你这些时日安心待在府上吧。”

叶红玉带着叶铃去见了叶府上的众人。叶铃果然有穿越女的本事,一下子用纯真的笑容,和软软的粘性讨好了叶府上下所有的人。

“小小姐,见过其他人了吧?”莲棋一边抱着叶铃拿出一个小球逗她玩,一边问叶红玉。叶红玉说道,“过一会儿,出去找师兄。”

“小少爷也在府上,这会儿一定在西厢厢房中陪他的客人。” 莲棋说道。

“谁住在那里?”叶红玉漫不经心的问道。

“仇叶小姐啊,已经住在那里三个月了。二少奶奶还说,只怕好事近了。” 莲棋逗得叶铃咯咯笑起来。

叶红玉什么也没有说,愣愣的看着叶铃。叶铃也张开双手要换叶红玉抱她。叶红玉从莲棋手上接过叶铃,有些失神的望着窗外,一会儿觉得叶铃软软的手在摸自己的面颊,回神过来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流了泪,叶铃帮自己擦去。也许已经不爱了,但是知道他将属于别人,还是会有点点的心酸。叶红玉向自己笑笑。

“师妹,你回来了。”叶朗的声音从莲棋房间外面传过来,话音刚落,人就走了进来。

“小少爷,我们正说到你呢。”莲棋把叶朗拉到叶红玉的前面,硬是抢过叶铃,放到叶朗的怀中,说,“你看看小小姐的孩子可不可爱?”

叶红玉看到叶朗笨拙抱着叶铃的情景,噗哧一声笑起来,连忙摇摇头,接过叶铃。叶朗看到师妹笑了,说道,“总算又可以看你笑了,真好。你才离府的那段时间,我睡觉的时候,总是梦到你在哭。”叶红玉的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猛的摇摇头,笑笑,擦去自己的眼泪说,“一开始的时候比较苦,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叶朗也点点头,两人相望了很久。叶朗忽然说,“仇叶妹妹住在我们府上,师妹也去看看吧。”叶红玉眼神再次黯淡了一下说,“我要先回去梳洗一下,反正大家晚饭的时候都可以见到的。”

晚上用膳的时候,叶红玉先帮叶铃榨了一些果汁,放在一茶壶中,抱着叶铃拿着茶壶到了正厅。见大家都在,先对叶天,沙笑,冷铁,云翠微微行了一个礼,又转眼看到师兄旁边自己以前的座位已经坐了仇叶,便抱着叶铃坐到云翠旁边,明木莲画他们也相应入座。

云翠说,“这些都是你小时爱吃的,好久没有吃到莲冬他们的手艺了吧。”叶红玉看了看桌前的菜,低头说,“对不起,云姨,我现在食素了。”沙笑对叶天说,“我就说要准备素食吧,莲冬莲夏把桌上的菜重排一下,把这几盘素菜换排到红玉跟前。”叶红玉轻轻的说,“谢谢师娘。”沙笑说,“傻孩子,与师娘客气什么?”

叶红玉默默低头的吃着饭,有时抬头看看师兄,对上师兄如沐春风的笑容也笑一下,继续低头吃饭。桌上其他人似乎都已经不见了,只是她与他这样对座着,慢慢的吃着,浅浅的笑着。

莲夏看到叶红玉怀中叶铃能够自己从茶壶中倒果汁到茶杯中拿着吃,不禁笑道,“这小孩真聪明,这么小就知道自己吃饭了。还记得小小姐才来的时候经常是弄得我们厨房一团糟。”

大家忆起叶红玉小时候的事情,不禁都笑起来。叶红玉也跟着笑起来,脸不知不觉红了。叶天看到说,“我们的红玉在外面一段时间也学会脸红了。”叶红玉听到师父这样说,撒娇的叫道,“师父。”叫完自己也笑了。抬头不经意的看到仇叶冷冷看她的眼神,稍稍皱了一下眉,也没有往心中去,继续与大家说说笑笑,而叶铃有时又故意做一些鬼脸出来。

晚上,沙笑和云姨把叶铃抱过去,叶红玉随师父到了书房。叶红玉弹了一曲《流水》。叶天叹道,“你虽然弹得不是很好,但是比较起你以前来说已经好很多了,看来出家对你的心性还是有好处的。”叶红玉听了,耸耸肩,笑盈盈的撇了一眼师父。

晚上,叶红玉和叶铃在房间中。叶铃左顾右盼的之后,写道,“悟空啊,有什么宝贝,都拿出来给我看看。”叶红玉看着一脸精神的叶铃,将自己以前的种种收集都搬了出来。叶红玉挑挑捡捡之后,写道,“看来生长在武林还是有好处,看你的各种匕首真多。”叶红玉笑着写道,“这些都是小时候师兄买给我的,因为那时候我很喜欢动手做东西。我们几乎所有的零花钱都投资在这上面了。”

叶铃一脸同情的看着叶红玉写道,“后悔了?”叶红玉也写道,“的确后悔了。不过既然没有后悔药吃,那就祝福师兄了。反正我也不爱他了。”叶铃写下,“天晓得。”

同时,沙笑躺在床上问叶天,“你有没有注意到叶铃很像朗儿小时候?”叶天回答道,“叶铃几乎与朗儿一岁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沙笑点点头。叶天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们这个徒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再逼她说什么了,就这样吧。”沙笑也是叹息了一声说,“恐怕叶铃活不过下个月底。”叶天听了也是唏嘘不已。

后面的几天,叶铃一直被叶府上下的人抱去逗乐,叶红玉觉得应该给他们多一些时间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也就随大家把叶铃借来借去的。一日叶红玉一个人在房间中,仇叶走了进来,张口就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回来?”叶红玉淡淡回道,“这是我的家,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

仇叶上前,盯着叶红玉,说道,“你不是伤风败俗被赶出去了吗?现在带个不知道哪里的野种回来,全府都把她当个宝贝似的。”叶红玉轻轻走开,靠着另一张桌子说,“我的孩子也姓叶。恐怕现在叶府上的事情还不需要你插手。”

仇叶恨恨的说,“你与白千所做的事情,不要以为我一无所知。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小姐?”叶红玉叹了口气说,“我的房间不欢迎你,请走吧。”说完不理仇叶,兀自拿琴弹了起来。

五月初的一日,叶红玉好不容易得与叶铃单独两个人在院子中玩。就见明瑞走了进来,说外面有一个姓白的公子找。叶红玉让明瑞带他进来,一见果然是白千。白千说道,“听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

叶红玉并不看白千,起身到卧室拿了一壶茶和两个茶杯出来,斟满。白千也没有再说什么,拿起茶杯慢慢喝了起来。叶红玉白千两人淡淡的说了一会儿话,吃了三四杯茶。白千便起身告辞,走之前无限爱怜的摸了一下叶铃的头。叶红玉并不起身相送,只是笑笑。

叶铃见人走了,套了指套,沾水在桌上写道,“你们两个之间怎么这么暧昧?”叶红玉在桌上写道,“有过一次□□易。”叶铃睁大眼睛,看了看叶红玉,写道,“他做什么营生,可不可以做你新男朋友?”叶红玉笑笑写道,“他开妓院的。”叶铃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写道,“悟空,悟空,我要逛妓院。”叶红玉看到亢奋的叶铃,无可奈何的皱皱眉头,写道,“我会做安排的。”叶铃写道,“选时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叶红玉没有说话,叶铃开始在桌上写“悟空啊,悟空啊,悟空啊。”叶红玉好笑的叹口气,止住叶铃的手,写道,“你怎么比唐僧还烦?好吧,我出去与白老板说,让他安排一下,然后下午带你去。怎么样?”叶铃开心笑得连连点头。叶红玉将茶洒在桌子上,掩去所有的字。然后把叶铃抱到小轮椅上,说,“你在这里一个人玩一会儿,我一炷香就回来。不要往水塘那边去。”叶铃坐在小轮椅上举手向叶红玉行了一个军礼。

叶红玉出去,追上白千,说出想带叶铃去看看芳春楼。白千虽然诧异,但是经不住叶红玉哀求也就同意。叶红玉便回自己的院子,准备告诉叶铃这个好消息。进了院子,却发现叶铃的小轮椅浮在水上,大惊,立刻跳下水,抓到叶铃,捞起来。叶铃已经面色苍白,身体鼓起。叶红玉连忙帮她吐水,人工呼吸。叶铃悠悠醒来,对叶红玉笑了笑,便闭上了眼睛。

叶红玉看到,凄然大叫,“叶铃!”叶府中人听到叶红玉凄厉的叫声,都掠到叶红玉的院子中,看到叶红玉抱着叶铃在痛哭。叶红玉看到有人来了,厉声问道,“有谁在我刚才离开的时候进过这个院子?说!”明木说,“我好像看到仇叶小姐的身影刚才在这里闪过。”

叶红玉一跃而起,飞到仇叶在的厢房,拔出随身匕首就刺过去。仇叶看到这样的叶红玉大惊,叫道,“不是我推她下去的!”叶红玉不管,只是拼命向仇叶狠刺。仇叶跟白千后面的时候学过一些武功,但是远远不是叶红玉的对手,转眼就被制住。

叶天,叶朗,云姨还有其他人也相继掠了过来。叶朗见师妹制住仇叶,情急之下抽出腰间的软剑向叶红玉手腕刺过来。叶红玉为躲避叶朗的剑,只好先放下仇叶。仇叶立刻躲到叶朗身后,叫道,“红玉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要杀我。叶朗哥哥救我。”叶红玉听到仇叶的话,更加发狠的追打仇叶。

叶朗手上是长剑,而叶红玉手上只是一个短短的匕首。但是叶红玉打法是根本不管叶朗的剑会不会刺到自己,只是发狠的向仇叶躲避的方向攻击。叶朗怕手中剑伤到师妹,又得防着师妹的匕首刺向仇叶,一时之间竟然处处受制。

一旁叶天看到叶红玉疯了一样舞匕首,而叶朗处处受制,在叶红玉匕首要伤到仇叶的时候,从侧面出掌将叶红玉打倒在地。叶红玉不敢相信师父竟出手伤她,从地上站起来,心中悲愤,喉咙中一股鲜腥,一口血吐了出来。

叶红玉看到自己吐血,众人都望着她,而叶朗叶天挡在仇叶的前面,气急反而平静下来,擎匕首在手,说道,“仇叶杀死了叶铃,你们让开,我要为她报仇。”

“师妹,叶铃是被水淹死的,不会是仇叶妹妹害的。”叶朗收了自己的剑,说道。

“哈哈哈,”叶红玉仰天大笑三声,笑得眼泪盈眶说,“那为什么仇叶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不是我推她下去的!’她刚才不在我院中,怎么一见到我就已经知道叶铃已死。”叶红玉持着匕首逼近叶天叶朗一步,对着仇叶说,“你刚才在我院中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仇叶见众人都看着她,迟疑了一会儿说,“我刚才是去过红玉的院中,可是,可是…..,可是我去红玉院中的时候叶铃已经落水了。我一时害怕就离开了。叶铃是一个不会走路不到一岁的小孩子,她根本就是自己好玩,摇轮椅滚到水塘中去的。”

叶红玉听到,狂笑不止,将手中匕首逼向前,对着叶天叶朗喊道,“你们让开!”叶天叶朗没有动。叶红玉对着叶天叶朗喊道,“这种鬼话你们也信!”心中恨声道,叶铃是个穿越过来的人,完全知道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去,根本就不会去接近水塘。

想到这里,叶红玉双眼中竟流出血水,喊道,“叶铃是不会接近水塘的。她根本就是被别人推下去的。”叶红玉见师父师兄依旧不让,不顾一切的将匕首刺出去。叶朗只好用双手与叶红玉搏击。叶红玉已经根本管不了会不会伤害到叶朗,发狠的向前进攻。

叶天见叶红玉出刀毒辣,而且整个人已经像是疯了一样,只好乘着叶红玉与叶朗纠缠的时候,出掌击晕了叶红玉。让云翠将叶红玉抱下去休息。

下午,叶红玉悠悠醒来,看到师娘沙笑坐在桌旁。沙笑听到叶红玉有了动静,轻声说,“红玉,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云姨冷叔已经买了棺材将叶铃的尸体收殓起来。”沙笑看到叶红玉挣扎着起身,又说,“我们已经问过仇叶,叶铃小孩子,不知道轻重,不小心失足掉到水塘中。仇叶见了害怕一开始就没有说出来。但叶铃真的不是仇叶推下去的。”叶红玉又挣扎着动了动,疑声问道,“师娘对我下了软骨散?”

沙笑同情的用手帮叶红玉理了理头发说,“你失去孩子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只能说是叶铃与你的缘浅,这些日子你先好好在房间中休息,等你心情平静了,再为叶铃料理身后事。”叶红玉,苦笑着摇头,眼泪流了出来,轻声说,“师娘能够帮我把师父叫来吗?我有事情要说。”

沙笑让莲书叫来叶天,叶红玉看着师娘师父说,“叶铃的死真的不是一场事故,我敢断定是仇叶推她下去的。以前我与叶铃在外面漂泊,我到野外采食果子或者在外面化缘的时候,经常就是让叶铃一个人玩耍。她从来就知道什么地方危险,不要去。可是到了叶府,我才离开她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她怎么可能就掉到水塘中去?”

叶天,沙笑,什么都没有说,一脸同情的看着叶红玉。叶红玉看着师父说,“师父,您想一想,如果真的仇叶进我院子的时候,叶铃已经落水。仇叶真的会因为害怕就离开吗?一个正常人看到小孩落水都会去救的啊。就算仇叶不去救,只要发出呼救声,叶府上下都是会武功的人,顷刻也都能飞奔过来救人啊。师父,您想一想,仇叶的解释根本一点也不合理。师父从小到大,红玉从没有骗过师父。师父为什么不相信,叶铃真的是被仇叶所害呢?”

叶天叹了一口气,还是一言未发。叶红玉心中悲楚,又求问道,“师父,师娘你们一点都不相信红玉吗?”红玉将脸别过去,继续说道,“师父师娘是不是觉得叶铃本来就是身患重疾,命不久矣,所以今日发生的事情就不想追究。但是叶铃哪怕只能再多活一天。今日她被人害死,我这个为娘都不能不为她报仇。”说到这里,叶红玉咬唇无声的流泪。

叶天看到红玉这样子,心中不忍,说道,“你不要想太多,先好好休息。”说完就要离开叶红玉的房间。叶红玉看到师父还是不相信她,叫道,“师父,请等一下。”又对师娘说,“师娘,扶我跪到地上去。”

叶天说,“红玉,你不必求我,我不会让你去伤人的。”叶红玉摇摇头说,“师娘扶我跪到地上去,我有一件事情要与师父师娘讲。”沙笑见叶红玉坚持,就扶叶红玉下床。

叶红玉,依着床沿,在地上跪下,说道,“师父师娘一直想知道叶铃的爹爹是谁,现在我可以说了。一年半前的中秋,师兄中了迷药和相思愁的□□,因为这种药对人将来生育方面有很大伤害。红玉不得以,用师兄的血做雌毒的材料,再加了很多药材做引子。乘师兄被迷药迷晕的时候,与师兄行了鱼水之欢,将所有的残毒都引到自己身上。后来红玉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为自己解毒,但是红玉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再后来师娘告诉红玉,怀孕的事情。红玉才知道自己解毒的药害到了自己唯一的一个孩子。后面的事情师父师娘就知道了。红玉知道这件事情如果师父师娘知道,一定会让师兄与红玉成亲,但红玉也知道师兄对红玉并无男女之情。所以就宁可隐瞒真相,被逐出府。在这个床下,有一个包袱,里面收着当日师兄与我行事之时的床上用品,两个人的衣服,还有当时为师兄包裹引血伤口的布。师娘取出来,一验便知红玉所说是真是假。”

叶天听了,愣了一会儿,默默将红玉抱到床上,半响才说,“红玉说的,师父怎么会不相信?其实你师娘与我看到叶铃的时候就知道她是叶朗的孩子,因为她与叶朗一岁的时候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沙笑轻轻取出床下的东西,翻看了一下,也是叹道,“你的房间在你走后一直没有收拾,没有想到你留着这些。葬叶铃的时候,把它们也一起烧了吧。这一年多,你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

红玉求道,“叶铃将是我一生中唯一的孩子,也是叶朗的亲骨肉。恳请你们去查一查叶铃到底是怎么死的?”叶天闭上眼睛,痛苦的摇摇头说,“叶铃是一个福浅的孩子,她的过世是一个意外,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红玉,你这两天躺在床上冷静冷静,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安排叶铃的身后事。”

叶红玉见师父知道叶铃身世之后还是这样,便再也不看一人,闭上眼睛,默默流泪。沙笑爱怜的帮红玉盖好被子,对叶天说,“我想陪红玉躺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帮我们把门关上。”叶天不舍的看看闭目流泪的叶红玉,对沙笑点点头,长叹一声,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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