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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离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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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从车窗淌进来,将倚窗而坐的我包围,从与尚轩重逢的喜悦到一无所有的悲凉,再到被封为永宁公主接受与玄皎合亲只是一夕之间,成长总是伴着痛楚以卒不及防的速度完成。

远处三道熟悉的身影遥遥骑马立在高坡上,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腰间用纯金镶嵌的夜明珠,那是裘冉在我上妆时亲手为我系在腰间的嫁妆,正是那颗当初在越赤我不肯接受的珠子。身边的小案上摆着一张促尼式古琴,名叫惊涛,是东方尘送的贺礼,我回赠给他亲手抄录的《山居秋冥》配以《浣纱归》的谱稿时,他眼中闪过的亮采灿如星子。安乐最后送来的是韵霓的墨玉吊牌,这是唯一属于她自己的物什,是她影卫身份的标识,对于安乐的歉疚,只能报以一笑。那个曾伴我风雨共度了三载的女子,从此我只能珍藏着这块玉牌,廖以记惦她的美好与情谊了。

待嫁的日子里,我回避了所有与裘冉或东方尘的单独接触机会,他们对我的心思我不是不懂,只是今生我无力回应,与其无谓纠缠,不如让他们怨恨气恼,最好忘了我。放下窗帘不再看,我轻轻一叹,重又坐回软榻上,抚弦一曲廖托赠别之意。

相隔遥遥,琴声难到,只全了我自己的心思罢了,车子一顿,忽然停了下来。帘子掀动,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蓝宝石一般的眸中含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柔情,看得我不禁一呆,“出来透透气吧,有人来送你呢。”浑厚好听的声线让我指尖一顿,琴声嘎然而止。

纳尔祺挂着优雅的笑意,几步跨到面前牵起我的手,将我带出了车厢,抱我下车,揽我入怀,顺手为我扶了扶头上的凤冠。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自然洒脱,仿佛我们是多年的恋人,早已习惯于为我打理这些细小的事务一般。我着了魔一般地随着他动作,眼睛被他眼底的怜惜锁住逃不脱,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倚在他怀里,正好面对远处的三道身影。心下不由一惊,他这是故意在做给他们看吗?他是如何得知我与他们之间这理不清的乱绪的?被他揽在怀里的身子不由一僵,他感觉到我的僵硬,手臂收得更紧了几分,让我全然偎进他的怀抱。

我不由地侧头看向远处的身影,却被他将头按在了胸前,他是在让他们死心,淡淡一笑,抬手抚在他胸前,所幸将这恩爱戏码作足。

“带我骑一段路吧。”轻轻说出这个要求,抬头对上他带着玩味的蓝瞳,让他看到我眼底的坚决。

“好。”他唇角一弯,将我抱走,走到那匹四蹄踏雪的坐骑旁,脚在地上轻轻一点,抱着我飞身上马,将我圈在怀里,一夹马腹,缓缓向前行去,队伍也跟着重新启程。

漠北天寒,深秋时节已下过了一场小雪,玄皎单于依着他们的习俗为我和纳尔祺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我正式成为了纳尔祺的谪王妃。婚后一年中,他待我如珠似宝,人前人后我被他宠溺怜爱得无微不致,只是成亲以来,我们只是同睡一间大帐,却从未曾有过夫妻之实。他从未问及过我关于身事的问题,却费尽心机为我搜集了重多的南国物什,从饮食到用具境都是越赤之物,军国政务也从不回避我。

尚轩与远浪取得了联系,暗影的力量已经逐渐在玄皎落地生根,在我嫁入玄皎的第二年夏天,我见到了久违的冰和小柯。聚缘楼、茗香居和霓裳坊在这几年中早已成为足以牵动任何一个国家经济大局的资产,冰将所有的帐目交到了我的手中。小柯带来了英儿,她如今已经是出落得婷婷玉立的少女了。

冰结束了所有生意,将所积累下的全部财富都存在了水家暗中参股的各国钱庄中,只要以一枚羊脂白玉的印信便可随意提用。

炼海云暗中渐渐收回了夏琰手中的兵权,夏皇后被打入了冷宫,抚远和淮西的两位王爷也因夏家之事被牵连,越赤的中央集权终于完成了。琉羽老皇帝驾崩,裘冉也已顺利登基,安乐却死于一场急症,东方尘依旧孤身一人。蜀青国内因重赋引发了民变,自南宫家一事后,朝中堂派分立,民变一起,各地势力纷纷举事,蜀青朝廷已无力平息内乱。而这两年中,玄皎已经积聚了大批的物资,兵也练得锐不可挡,看来这场四国之间的较量已经是在弦之箭了。

允隆十三年秋,玄皎老单于在一场行猎途中染疾身故,纳尔祺承位,我成了玄皎的新一代阏氏。我与纳尔祺依旧的相敬如宾,对于他始终不肯纳妃,又对我从不强求,我心中除了感激更有一份挥之不去的隐忧,我知道他要的是我全身心的爱恋,但偏就是这一样是我无法给予的。

纳尔祺的强势让我不由地对他心生畏惧,老单于有两个侧妃,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在这两年中我看着纳尔祺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位置。他的三个兄弟虽然分别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却在力量上与纳尔祺无法同日而语。纳尔祺是大瘀氏所生的长子,却并不是名正言顺的继位人选,在玄皎,只有最强者才能留到最后,也只有留到最后的才能登上那个位子。老单于对于儿子们的争斗采取的是默许与放任的态度,他只垂青于强者,至于弱者,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不会给予更多的关注,甚至是他们的生命也一样。

最恨生在帝王家,这一经典定律果然不因地惑、民族等的不同而改变,而在这漠北草原中生长出来的民族,本身具有着狼一样的本性。也正是他们对弱肉强食这种根深蒂固的认知与遵循,才使得这个民族能够在这种恶劣非常的环境中得以生存,乃至于成为这片广阔大地上的主宰者。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深撼灵魂的变故之后,我早已明白了这一规律存在的必然性,但当我眼看着纳尔祺将他的兄弟们一个一个地派往站场时仍是禁不住地自心底生出彻骨的寒意。

对蜀青的战争从实力本身来说,玄皎虽是占尽优势的,但苦就苦在地域环境的不适应上。蜀青多山,其地势本就易守难攻,加之其地本身低湿多雾,在那些千百年来的深山老林中,玄皎最为强悍的骑兵几乎是处于完全的劣势之中。纳尔祺本身在军事上的才能令我不得不为之折服,他在最初几次于蜀青边境上的战役中巧妙利用地势与天气,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而这些战役他都是带领着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亲兵精锐出战,这些人对于蜀青边境的地势与气候事先早已做足了功课,更有派往蜀青数年的暗桩作内应。如此一来,在战势上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势气,也将蜀青本就缺乏内部勾通、有效调度的防御攻势上生生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接下来,纳尔祺将一部份能力卓越的将士直接留在了蜀青境内,作进一步的探索与部属,以便来日策应玄皎的进一步攻势。之后他带着剩下的一半亲兵回到驻地,并称病休养了一段,并在外界有意造成一种对于蜀青一战的忌惮。于是,玄皎的那几位王子本就在平时惯于好勇斗狠,因此在对蜀青宣战之后,只需对其本性稍加利用,便豪不费力地使其自动跳出来主动请缨。而在这个时候纳尔祺则是先施之以言词肯切的劝阻,这无疑是在给那些过份相信自己能力的娇子们一记更有力的刺激。

于是,实力较强一些的乌苏勒王子获得了前往蜀青作战的机会,这是一场艰辛的战斗,好在乌苏勒所带的队伍训练有素,对于恶劣的战争环境也具有相当强的适应能力。这一仗玄皎胜得有惊无险,但乌苏勒王子却在最后的胜利时刻,由于一时的大意,而遭了蜀青隐藏在最后一处暗壕中的残兵的偷袭而留下了一个英勇之名。相对于乌苏勒实力相对较弱的巴伊特王子有此一役之后,性情收敛不少,对于纳尔祺的调遣明显伏首贴耳了许多。而我却在乌苏勒的葬礼上,无意间看到了纳尔祺的心腹巴图鲁布扎理与乌苏勒身边的随侍丹珠的秘密接触。不禁浑身一个机灵,我明白了这个残兵偷袭背后的不简单,心下更坚定了这些年来,我自己暗中不动声色的打算。

本就内部纷争并起的蜀青,在短短两年中,国土尽数归于了玄皎所有,从此再没有蜀青国,而成为了玄皎国的蜀川省。纳尔祺在统治方面的才能再一次令我震憾,在我的建议下,玄皎军队自入蜀以来,一改以往战胜后劫掠战利品的习俗,而是对所到城池中的百姓秋毫无犯,这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其本身的自我修复能力。他进而放手将蜀川省内的经济事务全部交给我去处理,对于我的行动,他给予了最大限度的自由。

我一方面借着前世所学到的种种先进的经商手段与管理模式,竭尽可能地使蜀川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战后重建与经济复苏。另一方面借着事务之便,将冰交还给我的巨额财富调用了一小部份,由远浪出面承接了,在蜀青的重建中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同时也在暗中一步步实施着自己最终的逃亡计划。只是这个计划中又多了对于政治斗争早已心灰意冷的冰和与他不离不弃的小柯,再加上那些死忠于我的暗影中人,我不得不进行周详的部署。虽说人多好办事,但同时,人多也不可避免的在保密工作上增加了更多的障碍与难度,况且我将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出走的大阏氏。

我开始对纳尔祺表示出更多的关心与依赖,更多的花时间与他勾通,把我做的事向他详尽地汇报,当然会跳过我暗中部署的部份。而当我得知他曾在少年时期隐姓埋名在越赤学习,师从一位云游高士,而此高士,正是向祖母点破我鸾凤命格之人之后,心中已是冰寒彻骨。原来如此,原来他早已经在计划部署着一切,想起在朗玉时,我与东方尘在云徕居中会面时在街角看到的杂耍班子的女孩,不由打了个寒栗。

对于他对我的特殊,我根本无法再看作是单纯的要我全身心的爱恋,他这样的人会有爱情吗,真的会令他在意的是我的命格还是我这个人本身不言自明。如此心机深沉的他,如海一般不可窥探的他,如夜一般神秘莫测的他,我看不透,也不敢再看。对于我,对于水家,对于暗影,他到底知道多少,对于我如今自以为是的安排,他会真的一无所知吗?不敢再往下想,至少现在他还没有任何发现的表现,也许,也许可以有一次例外,不被他发现。

允隆十七年春,蜀川省已经成为玄皎强有力的经济力量后盾,而玄皎也已经作好了对越赤开战的一切准备,却迟迟不肯发兵。我知道是时候付出些代价了,但这事操作起来还需要些技巧,我从妆奁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了那只墨檀令,我如往常一般地出了行宫。让尚轩趁跟随我各处巡视的时候,将墨檀令交给了暗影中人,命他执此令去与殷家联络。

在远浪经营的,人流最多的酒楼--醉仙楼院子里的一间独立辟静的屋子里,我和尚轩乔装一番,扮作两个普通小康人家的男子。然后,等到正午时分,人最多的时候,大大方方地出了醉仙楼,在大街上左拐右绕地逛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才往一处南城根儿的旧宅中走去。跨进院门的一刻,我不由顿住了足,前来迎接我的竟然是茸茸,我的味道还是令它喜欢,见面礼就是在我的左腕上咬上一小口。

与殷子健的再次见面,彼此都只是淡然一笑,就如同从不曾分隔的朋友相见一般,他依旧的惜字如金,我向他要了当时瑞所中的七品毒,外加一点无伤身体的媚药。一盏茶的功夫便告辞出来,仍是淡淡的道了别,他不问我用途,我也不多说,墨檀令仍旧留着,以备日后之需。

不再多作停留,我回到醉仙楼换回来时的衣裙,回了萨昆城的行宫,本就种了许多桃花的温泉池边,落了密密的一层桃红,正是飞花时节,整个池苑透着说不出的暧昧温馨。虽已是三月阳春,地气转暖,入夜的寝宫仍微有寒意,命人生了炭火,烘得室内暖融融的。备了小宴,遣退所有下人,换了身粉色薄衫,慵懒地歪在贵妃榻上看书,等着纳尔祺回来,还特意吩咐了宫女们今夜不得进院打扰。

想着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心尖不由轻颤,嫁他这些年来,我们之间一直未行夫妻之实,他虽一直忙于政务与战事,但必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思迫使自己一直坚守到今,这些年来,虽是难免时有奔波,但只要确信没有什么危险,他们会将我带在身边,夜夜与我同寝,却总是独自忍着不对我强求。心中不禁好奇,这个男人理智到可怕的程度,时常一举手一投足都带出无限风韵,随随便便一件衣裳,一个动作都透着潇洒帅气。常让我看得呆怔片刻才能回神,难逸在他面前显出些笨拙之态,他总是笑得宠溺而文雅,对我是一如即往的关爱,不禁在心中好奇,这样一个男人会不会偶然也有失控的时候,那会是个什么样子……

正胡思乱想间,就见那抹颀长劲瘦的身影已踏进了寝宫的门,我特意点燃的上等檀香,伴着一室的温润气息,再加上我身上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说不出的暧昧。他微有一丝怔然地看着我,幽蓝如海的眼底一亮,温柔地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唇畔隐有笑意,将那张俊脸上因这些年来的征战略微显得有些坚硬的线条都跟着那如水的眼波而变得柔和。我看得不禁脸有些热,忙敛眸起身,本想尽量显得慵懒优雅的动作怎么看都觉得有那么一抹掩不住的紧张与笨拙。

“回来啦……”匆匆瞟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咽了口口水才开口,妩媚的笑意勾在唇角眉稍,微垂螓首,将头向右偏过45度角,声音中隐约透着一丝怯意,“我备了些酒菜,我看这桃花开得极美,想来这些年,我们还不曾好好安静地赏花品月,不如今晚,就暂且抛开那些政务,且共这花月小酌一番如何?”我低垂羽睫,轻移莲步,上前为他脱去外袍,随手丢在一旁的椅子上,牵起他修长的手指,引他坐到桌前。

“好,只要你喜欢。”他笑意更深,蓝眸中盈满宠溺爱恋地看着我,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显得有一丝邪媚。

我将两只酒盅斟满,递给他一盅,他却就着我的手喝干了,我不由心如小鹿乱撞,粉腮嫣红。一顿饭吃得温馨浪漫,今夜我的话格外少,他手臂一带,我顺势坐在他膝上,将身子靠向他,胸前扑了些特殊的香粉,正是从殷子健那里讨来的媚香。

室内的温度在升高,隔着衣衫传来的他的体温也在升高,我身上已经微微沁出一层薄汗,悄悄瞥一眼他眼底渐渐燃起的火焰。我趁他不备,起身离了他的怀抱,他伸手扯住我垂在身侧的手。我回头对他嫣然一笑,说不出的妖娆妩媚,“我们去温泉那里,看桃花,这里有点热……”声音软糯,说完不待他反应,便牵着他向外走去。

他任我带着,走到温泉池边,我早有准备,在院中都放了火盆,饶是如此,却也禁不住夜风吹透纱衣的清寒。粉嫩的花瓣在风中飘飞,我放开他的手,带着花瓣旋转身躯,纤腰款摆,伸出手在空中画着好看的弧度。轻舞一段,花瓣在我肩头轻颤,他看得如痴如醉,下意识向我走来,我一个旋转似是重心不稳,跌靠近他怀里,伴着阵阵香风,我娇羞一笑,微微偏垂粉腮。他的唇落下来,在我唇上轻轻一啄,即而留恋地辗转,湿润的舌尖顶开我的贝齿,带着酒香滑进我嘴里,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缠绵一吻令我粉腮生晕,轻轻推开他,我回头看一眼蒸着温湿雾气的温泉池水,“都出汗了,我要去洗洗……”语毕自他怀中滑脱出来,便向温泉池边小跑而去,他追在我身后,我在他将要追上的一刻,一矮身,合衣滑进水里。

池水不深,正好没住腰际,我自水中站起,湿淋淋的纱衣紧紧贴在我身上,将丰盈傲人的曲线显露无余,却偏又隔着薄薄一层纱衣,煞是诱人。他的脸颊上隐显两片酡红,古铜色的肤色令到那抹红艳并不明显,但那对蓝眸中熊熊而起的□□却是一鉴无余的。

他一把扯下腰带,脱去身上束缚,滑入池中,长臂一揽,将我禁锢在怀中,手掌热得烫人,我一声惊呼被他迅速袭来的唇舌吞没。

他的唇舌在我的肩窝处徘徊留恋,右手怎么也解不开已被浸湿的裙带,只听一阵裂锦之声,我身上一凉,纱裙被他直接从身上扯了下来。

“等……我……唔……”我的词声细碎,已不成句。

“你不用这样的……”他眼中强抑的□□让我有点害怕,“你让我禁欲了这些年,你本身就已经是最大的诱惑……你还给我用药……”他边说边吻,带着戏谑。

他知道了,我混乱的神智拼凑着他的话,我无言以答,是啊,我怀揣着自己的私心,算计着他,而他一直以来待我以诚……只是,我想要的还是自由。

四月玄皎向越赤发兵,夏琰重新挂帅,炼海云让他带罪立功,在淮西一役直打到了九月深秋,越赤与玄皎皆损伤不小,玄皎此役胜得并不轻松。依着我的意思,纳尔祺下令将夏琰生擒,我命人用挂满倒钩的鞭子将他打得便体鳞伤,将七品毒给他灌下。这是我待嫁的那段日子里,南宫宇在裘冉府中与我再次相见时,才对我道出实情,原来,当初给瑞下七品毒的竟然是夏琰,是夏琰当初想按插自己的人接替瑞执掌暗堡,以便日后举事。对于这些妄图坐上皇帝位置的人,我已再无半点兴趣,我只知道瑞身上的毒是他下的,那么我便要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夏皇后已经被打入冷宫,而夏家意欲何为,相信练海云不会无所觉察,当日他明知我水家受冤,仍为了那个位子选择了牺牲水家。假如有一天,我的存在对他的位子构成威胁的时候,相信他同样会毫不犹豫地除我而后快。心早已冷透,亏我不曾经对他存有一丝希翼,我如今只要报自己的仇,至于他们今后将如何便已不在我的考虑犯围之内了。

在纳尔祺忙于对越赤的征战时,我借着他离宫之机,用南宫宇之前送我的□□,乔装出了行宫,与尚轩悄然隐没在喧闹的人流中出了城,与冰和小柯汇合。一行人乔装混入越赤乱民中,潜回水家,自秘道中通往朗玉东效的港口,那里早有我亲自画了图命人造的坚固大船在等候着,带足了淡水和粮食。出密道时,我触动了机关,将水下的地下工程与水家的过往一同埋没……

两年前,我便支出大笔银子,命人出海寻找可供隐居的海岛,结果找到了大洋彼岸的另一片大陆。那里是全新的一切,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在那片大陆中营谋,我们并不想大富大贵,只想平平淡淡,安然自在地享受美好人生。

站在宽大的甲版上,望着渐渐远去的地平线,深深吸入一口带着咸咸味道的海上空气,一丝带着淡淡凄苦的笑意在唇边绽开。经历了所有的一切,我早已不再是不识愁滋味的少女情怀,唯觉凉意阵阵在心底漫延开来,正是却道天凉好个秋……

回头看看跟随我这些年的尚轩,相视一笑,冰和小柯正相拥着在另一侧看着如血残阳渐渐沉入海平面……**********************************************************************

全文完结

雪雪昨天实在太困,糊里糊涂地写错了最后一段的部份,抱歉让玉大失望了

今天赶紧来改正过来,但结局的设定也许仍不能让每位朋友满意。

不过,雪还是希望给欣和剧中的众男猪们留下更多的可能性,不想让欣最终面对

四国统一,然后再作决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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