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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改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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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的事已经完结,而我却不愿回去侯府,只想在望月小筑中安静地小住些时日,让我理清头绪。要面对,要接受,或是要拒绝,至少先让我看个清楚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些什么。到底那个什么预言说的是什么?又为什么会让水素欣如此痛苦不堪?面对着炼海云与古玉瑞的情感又是怎样的错综复杂?是什么样的绝望让她宁可舍弃这年轻的生命和对水家的责任?又是什么力量,把我这异世的灵魂强行牵扯到这个身体里来?

带着这满心的疑问,我毫无头绪,甚至无从下手以找出答案,只觉心中窒闷。我换上小衣长裤,一身利落打扮在屋前的小院中例行煅练,我无意识地加大了所有动作的力度与幅度,直到大汗淋漓,四肢绵软无力。似是一种发泄一般,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这才稍稍缓解了我心中的那股郁气。翠儿备好了沐浴的香汤,我将被汗浸透的衣裤脱下,滑进热气蒸腾的水中,闭目靠在桶壁上,感受着水的亲昵。不知过了多久,秋儿担忧地走了进来,看到我微熏的脸色,方才舒了口气,可眉心仍旧微蹙。

“少夫人,”秋儿取了块布巾轻轻替我擦拭着身体,“秋儿不知道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可少夫人总这么闷在心里,会伤着自己的。”秋儿的眼中满是关心。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出了身汗,感觉好多了。”我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掩饰了过去。

“是啊,秋儿从未见过少夫人做如此剧烈的运动呢。”秋儿是个很简单的丫头,经我这么一说也就放开了些,“不过,少夫人的身体到是看着比以前要好些了。”说着,她歪着头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臂。

“这就是煅练的好处啊。”我不愿把烦恼带给秋儿,“我自己也觉得,近来身子日渐轻快了,看来我这法子还是挺有效的。”我扯起一抹笑容,“好了,秋儿,把干浴巾子给我拿来吧。”看秋儿转身拿来了浴巾,我站起身,跨出了浴桶,伸手接了过来,把身子裹住,下意识的手抚上后腰,“秋儿,去给我取面镜子来。”我吩咐着,秋儿不解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取了面镜子递给我。

接过镜子,我回头照上后腰,却见那朱红色的水家族徽纹身已无痕迹,只余光洁白皙的肌肤。心中讶异,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令到之前水素欣身上的痕迹消失?回想起来,尚轩、碧嫣他们额上的朱砂痣也都不见了,难道那些忠奴蛊也都失去了效力吗?那为何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仍如往夕一般尽职尽责地保护我,持行我的命令?

“少夫人?”秋儿奇怪地看着我,“您在找什么?腰上不适吗?”她不无担心地帮我检查起来。

“哦,没事,我只是刚才觉得后腰有些痒。”我回过神儿来,忙掩饰道,“所以想看看是不是有蚊虫叮咬的痕迹。”

“呵呵,少夫人,想是您自各儿的头发触到了腰上的皮肤吧。”秋儿闻方笑开了,“你这屋子四周天天都是用驱蚊粉撒过了的,怎么会有蚊虫叮咬呢?”

“哦,我到是忘了。”暗自吐下舌头,难怪这园子里这么多的植物,又是依山傍水的却从来没有受到过蚊子的袭扰。

可那纹身怎么会不见了呢?秋儿取来件月白色的衣裙为我穿上,趁着她叫了小丫头来收拾浴桶,出去后。我叫来了尚轩,这事得问个明白,虽然我并不希望他们总受忠奴蛊的牵制,才不得不听命于我,且一生只能为暗人,但还是得弄清楚这事,以免日后出什么纰漏。

“欣儿。”尚轩一身青白色长袍走了进来,看着一脸困惑的我,“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尚轩,”我看着他,微蹙着眉问出心中疑惑,“你们额头上的红痣和我腰后的纹身怎么都不见了?是不是那蛊已经解了?”

尚轩看着我轻轻一笑,“这些痕迹若不消了,岂不是在众人面前自露身份?”他看向我的眼神暖暖的,俊秀的脸让我看得有一点点失神,“这些痕迹在誓约完成后一个时辰内就会自然消退,隐没在肌肤之下,只有用特殊的方法才能让它显现出来,或者,影卫因生叛逆而糟蛊毒噬心时,朱砂方现。”说到这里,尚轩的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他的眼中脸上只见淡漠,我看得心头一揪。

“那,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会领我身上的族徽显现呢?还有,你们身上的蛊毒有解除的方法吗?”我决定终有一日要为他们解除这种无形的牵制,来自千百年后文明社会的我,尊重每一个生命。

尚轩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有着惊恐,“你要为我们解除蛊毒?!为什么?!”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一丝颤抖,又眸凝注在我的眼中。

“这蛊毒虽说平日里对你们并没有什么损伤,可它却剥夺了你们生命的自由、自主的权力。虽然,现在我为了水家这一滩子事情,可能暂时还要有每一个影卫不得不忠心尽职地帮我完成。但是,等这些事情过去,我希望还你们一片自由的天空!”我坦然地回视他,坚定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尚轩的眸色渐深,惊愕、欣喜、恐惧、黯然一应俱全,“不,那不可能,这蛊虽有法可解,但……”尚轩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带着一种无奈与悲凉认命般地说道,“我们这样很好,能有主人这样的爱惜,是影卫前世修来的福份了。尚轩只求一生守护在你身边,无论是否是见不得光的暗人。”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也是坚决的。

“既然有方法,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们解除了蛊毒后仍然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不是吗?”我不放弃地追问着。

“因为那解毒之法,太过残酷,那会……”尚轩艰难地看着我,“我宁可不解!”

“为什么?!”我讶然于他的反应,心底却也有一丝紧张的感觉升起,“你先把方法告诉我,到底要不要解我们再商量。”我试着劝他。

“解毒之法,乃是要以施蛊者的心头之血,引出我们体内的蛊虫,再用火将蛊虫烧死。”尚轩稍稍平复了情绪,拧眉看着我说道。

我倒抽一口凉气,这蛊毒好狠毒,竟要以人的心头之血来引,“那么,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骇然,开口问道。

“没有。”尚轩的回答简单而无奈地打破了我的最后一丝希望,“所以,我们身上的蛊毒是无法解除的,欣儿,不要再为蛊毒之事而操心了,我们这样很好。”他坚决地说,“至于你身上的族徽则是要用无名指之血抹过方能显现。能常情况下,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在族人面前证明你的身份时才用的。”

“其实,就算要用心头之血引出蛊虫,也未必会伤及我性命,对吧?”我不死心地问道,“只是会受些伤害,事后静养些时日,当无大碍。”我沉吟片刻后抬眼看着他的眸子。

尚轩浑身一震,眼中惊骇异常,“话虽不错,可是……”他的眉头又拧了起来,“万一处理不当,会留下病根,若在解毒之后,有影卫再起叛意,岂不是……”

“我相信影卫的忠心,也想信以真心换真心,我对你们有信心!”我释然,也许万不得以非要有些损伤,却可以还他们以生命的自主权,那我也是愿意的。

尚轩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极是复杂,“不!我绝不能让你冒这个险!”良久后,像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绝决地吐出这样一句。

“这事暂且放在一边吧,”我不想与他就此事再争论下去了,“先处理好眼下的事务,到时候再说吧。”我避开他灼人的目光。

“欣儿,我知道你是想让我们活得像个人,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来尝试,这太危险,我绝不允许!”尚轩急切中不曾考虑用词,但看到他眼中的真诚我心头一暖,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淡淡一笑。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大慈大悲,只是不想背负这么多人的性命啊,那是太过沉重的负担,我担不起啊……

“小姐。”翠儿的脚步声打断了尚轩正欲出口的劝阻,“老夫人命人送来的信。”她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我。

“好的,你去沏壶茶来吧。”我接了信,淡淡地吩咐着,却没有急着拆信,虽然我可以和颜悦色地对她,却并不想让她窥探太多水家的事。这封信想必是有关于我那些个改革制度的方案的,这件事暂时来说,我最不想透露的就是炼海云,虽然,早晚会被他安插在各地的眼线呈报上去,但现在还是先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是。”翠儿伏了伏身,应着转身去了。

待她的脚步声消失在小院门外,我才拆开信封。信很简单,除了一些赞赏之言,祖母强调我是现任族长的身份,要怎么做,都依我的想法去放心大胆地做就是了。将信看完,我递给了站在桌前的尚轩,他快速地浏览一遍,折好放回信封,递还给我。

“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些天来得空的时候都在帮我抄录那些新制度,对于此次的改革方案早已了然于胸,如今只是简单地问了这么一句。

“越快越好。”我看着他,淡然一笑,“不过,要在全部人员撤换完成之后,你现在抄了多少份了?”

“这些细则只要送交各地执事,还差两册便够了。”尚轩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再有三日便可抄录完成。介时是否要照所有执事共到朗玉前来商议?”

“不必了,现在各地人员初换,事务庞杂,再说路途远近不一,把他们都招了来未免太误时,着可靠之人送去便是了,至十月十五,各地同时推行新制。”我简单地吩咐着,算算日子,快马加鞭地送这些新制册子去各地,最远的当需二十日路程。再要那些执事看懂,领会这些新制的各中意义,再给他们些时间作准备,这个日子并不算太松散了。

“好。我这就去抄录。”尚轩眸子中闪动着信任激赏的光泽,见我点头便自去了。

我也起身,向前厅走去,水云鹏现在被我禁足,所有总执事的事务,我全盘接了下来,加上这次与琉羽之间的军用物资交易,有太多的帐目要看,有太多的细节问题要处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在望月小筑过得忙碌而充实。其间,尚轩送来了各地彻查人员的所有资料,那些管事的大多是二房家养下人的亲戚,或是从小被水云鹏买了放在一个专门的院子里□□出来的,再有就是对其人进行收买并且控制了其家人的。

那些个□□过的和二房府里人占新的暂且给我押着,管着吃喝,只不许他们出关押的院子,也不必太过为难。到是那些个被收买了,又被控制了家小的,除释放其本人及家小以外,把那些为二房办这类事的人员一概除了个干净。对于这种人,我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理会他们,怪只怪他们跟错了主子,选错了道路。不禁轻叹,在这场彻查中,我的心也越来越冷硬了,不过,既然要赢,妇人之仁是断不可取的。

紫琼这边送来的消息,水云鹏虽日渐烦躁,却也被控制着,无法做任何事,韵霓却因总执事的各项事物在我这里走得勤快了许多。经过几件事情,看她处理事物的手段心思,到是个当得起事的,所以,她成了我在总执事一职中人选的考虑范围之一,加上有忠奴蛊的狭制,她做事我还是信得过的。二府里的刘氏和王氏到是闹得有些不象了,也顾不得体面,竟对我派去的下人呼喝打骂来泄愤。让韵霓把派去侍候这两位的下人全换成了男子,若再不识趣,就算是雅贵人的生母,我也不会姑息。令人把这句警告传递过去之后,果然这两位主子消停了好多,不再吵闹,改为一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嚎。派去侍候的人早有心理准备,任由着她们哭嚎,只不予理睬,哭着哭着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现在竟是木头人儿似的,不再反抗,不再惹事,只乖乖呆在各自房中。

如今与琉羽的生意也上了轨道,东方尘往我这望月小筑跑得越发勤快了,三天两头来找我,有时候我实在忙得无暇理会,他也不在意,到是与秋儿日渐熟落起来。时不时地给我送些个诗稿、曲谱的过来,我嘴上不说,其实心里是不会不知道他的这翻用心所为何来的。所以每日里,我总不让自己落单,身边总有翠儿或秋儿跟着,再不了就让尚轩来个“弃暗投明”干脆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他只道尚轩是为我办事的,也不多问,只是他看向尚轩的眼中有丝妒意是再掩不去的。我暗自摇头,我这都是给自己招的什么麻烦啊!

裘冉因边关不可久日无帅,得到炼海云的承诺后,不多日,便来辞行。我到是感于他这翻心思,在闲月亭中设宴,席间各自说了些送别之词,我用一曲《阳关三叠》为他饯行。他临走前,抱拳深深看着我道:“后会有期!”我伏身还礼,却无法忽视那胶着在我身上久久不能移开的目光。这些个胸怀天下的男人啊,总觉得这天下应该是自己的,看到什么好的无不想收罗了去的,只是他们却忘了,这世上最难收的便是人心,犹其是女人的心。我无意回应他们这些个心思,只淡然以对,让自己心海无波,平静地面对每一个人,同时也希望我的这份淡漠,能够令他们渐渐淡忘了我这个人的形影。

古玉瑞来过两次,每次要接我回侯府的话都没等他出口,便被我差了开去。我只管埋首于水家的各项事务中,刻意去忽略他眼中的受伤表情。只是我骗不了自己的是,每次听到他幽幽的叹息,看着他轻减了的背影,心就没来由地揪了起来,痛得我几欲落泪。我在等,等他来对我坦白地说出那个原因,等他真诚地把一切摆在我面前,到那时,无论结果是什么,我想我是愿意去相信他的,愿意去接受他的。我不是不谙人事的小姑娘,我知道这些时日以来升起在心中的那份在意,他已经在我心里了。无论他做过什么,那是对以前的水素欣的,我没有力气去计较,我要的是他现在对我的真心相待。偏偏又倔强地不肯开口去问他,宁愿这样彼此耗着,其实是我自己心里的那份别扭,总希望他对我的感情更多一些。

炼海云因与琉羽的结盟在朝堂上力排众异,加之国事繁忙,这一个月来到是没再来过望月小筑,这也让我的心里松了口气。每次面对他,我总是不能不紧张,很不愿意他叫我的名字,那种似有若无的亲昵总让我神经过敏。

明谙送来的关于梅妃的资料,梅妃本姓南宫,其父南宫浩是蜀青的镇南王爷。南宫氏家在蜀青盘根错节,势力不可小觑。蜀青皇帝轩辕彘是第二十七代皇帝,而南宫氏家是蜀青历朝历代所倚重的护国公。自蜀青开国以来,南宫家就因显赫的战功被封了镇南王,一应用度礼节与皇族王爷一般无二,爵位世袭罔替。看来这南宫氏家不简单啊,这送进越赤宫中的梅妃正是这南宫浩唯一的小女儿,原名南宫梅朵,因出生于腊月里梅花开的时节而取了这个名字。因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儿,自幼倍受南宫浩疼爱,性子清傲,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人情练达从无差迟。看来这南宫浩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到越赤皇帝身边,绝不会是简单的为了两国邦交,至于他另有什么所图,就不是我要关心的范围了,我现在只要对这位梅妃娘娘敬而远之就是了。

暮色中的望月小筑处处飘散着桂花的香味,因为贪恋这园子里的景色和这湖边的凉爽,我让翠儿在闲月亭中设了书案,这里便成了我每日午后处理事务的所在。闭目深深吸一口含着桂花甜香味道的空气,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活动一下关节,下一秒我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我的颈背,轻轻帮我揉捏着,从钻进鼻端的熟悉味道和这手掌熟悉的温度,我知道是瑞来了。我也知道,一定是他不让秋儿和翠儿出声打扰我,他一定已经看了我好久了。我并没有睁开眼睛,此刻疲惫的身心不想拒绝他的抚慰,我甚至发现自己是那么依恋和怀念着他的怀抱。我在等待,等待他开口,我知道他今日来,必定是要给我答案的,他已经决定了。

他伸出双臂环住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中,贪婪地吸取我身上的体香,说不出的暖昧与诱惑,听着两个丫头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我轻轻地笑了。从椅子里站起身来,我柔柔地偎进他怀里,他将我紧紧拥住,轻轻的吻落在我的额上、腮上、眼睛、鼻尖,然后,他准确无误地封上了我的唇,并不十分热切,只是小心翼翼。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我,我的心一揪,痛得几近麻木,他的脸清癯了好多,眼底隐隐的青黑色说明他不曾安眠。

“欣儿的离开,是因为她背负了一个太重太重的负担,这负担夺走了她对感情的最后一线希望,而你的到来,是她一直在等待的时刻。”他幽幽地道出这些令我心不禁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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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宁馨亲亲的鼓励,拥抱一个先~~~

LL大,那个记忆虽说是全部都留了下来,但是不同的灵魂始终是不同的,皇帝之所以知道,也是从女主的眼睛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她,而祖母就更不用说了,水素欣自幼跟在祖母身边,所谓知儿莫若母,祖母也算的说~~~

再有就是,皇帝在水身边一直都有安插眼线,而水家祖母是上一任的族长,影卫自然也是效忠于她的,有些珠丝马迹就足以让精明的她产生怀疑了。

另外,可能前面大家看了会有些疑问的,请大家耐心看下去,雪裳会在后面去把疑问一个个解开来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也请多多提出你们宝贵的意见,我去继续努力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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