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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春春去几时回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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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拿酒来。”

“是。”

“店家,拿酒来。”

“是。”

“店家,拿酒来。”

“啊,是。”宏庆酒楼老板看了看独坐桌前的黑衣男子,几乎怀疑这么一个书生似的人怎么喝得下这么多酒。不过喝酒喝醉了才好住店,店家也顾不得客人酗酒伤不伤身体,反正酒钱房前入手要紧,遂也不再多虑,笑眯眯地又拿了坛酒来。

“店家,拿酒来。”

……店家发觉不对劲时他已经喝完第二十五坛酒了。

“这位客官,你——”

黑衣人看了看他,店家被目光逼得退后两步,但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在下这也是小本生意,您看——”

黑衣人审视他两眼,便从袖中拿出一大块金子,冷冷道:“这够了吧。”

店家的眼睛霎时被这片金光刺得发亮,整个酒楼的人都看了过来,一时间议论纷纷。“够够……”店家颤巍巍地接住,心里不住祈祷着上天千万别喝出人命来。就在这时,一个小二急忙忙地跑过来附在店家耳边道:“刚刚我去水缸打水,发现里面全是酒味,我喝了一口,正是我们店里最好的那种酒,只不过淡了些……”

“有这等事?”店家小心地朝那黑衣人看了看,见他只顾喝酒,酒入唇边并无异样。于是嘱咐道:“你在这儿守着,我去看看。”

酒楼中的人只见他二人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什么,那黑衣人冷笑几声,继续斟酒。店家被这声音惊得发麻,逃也似的去了后院。

水缸里果然是酒,店家仔细察看了会儿不得其解。忽然一震,糟了,刚刚放好在兜里的金子居然不翼而飞。霎时只觉当头一棒,眼前千旋万转起来。

“那个——客观。”店家汗涔涔道,“金……”

黑衣人放下酒坛道:“刚才我分明把金子给了你,这里人人都看见了,难道你想讹诈不成?”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店家急得跪下,“这一坛酒值好多钱,求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黑衣人冷冷道:“我喝了你的酒吗?”

“这……虽然没喝……”

“没喝你的酒我凭什么给你钱?”

“啊?”黑衣人冷冷望来,店家犹如芒刺在背。“不用给钱,不用给……”

“哈哈。”黑衣人取过酒坛,又倒了一杯,“那你来干什么?”

“小人糊涂,这就走,这就走。”店家吓得双腿尽软,半爬着离了这个瘟神。小二上前扶住他,店家喘着气道:“好险,好险。”不一会儿又大怒道,“是哪个东西把他弄进店来?二十多坛好酒!二十多坛!”

店家尚自怒不可遏,一旁的小二却已身子僵硬两眼发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刚才的黑衣人竟已凭空消失。

“咳。他,他人呐?”

小二的眼睛仍是直愣愣的,“走了。啊?”

桌子上,赫然摆着一块黄金。

记得儿时贪玩,回来时总会在房里遇见正在悠然品茶的父亲。父亲也不多话,只道:“玩够了?”他在这关头也从不答话。父亲自会接下去道:“把昨天学的《通鉴》多抄两遍。”

他从来都不怕抄书这样的惩罚,但如果带上了妹妹,听完父亲的教训后还要在祠堂里向母亲赔罪。然而每当看见妹妹朝他偷笑时,他就觉得幸福极了。如果不是那些念头,他大概会成为妹妹最敬最爱的兄长吧。

如果不是那些念头。冥王冷冷一笑,竟感觉有了几分醉意。那还真是好酒呢,他眯着眼,眼见着天色渐渐暗淡,干脆把斗篷直接除掉,幽灵般透明的面色吓得路人一惊。

玩够了,回家去。神智似乎已然清醒,不顾路人的目光,大踏步地昂然而去。

一湾一湾的流水顺着生命的气息,冥冥之中到底预示着怎样的结局?阎琴桢潜伏在树丛中,聆听着那绵绵不断的涓涓细语声,就仿佛那河流就将淌过她、越过她、吞没她。她想了许多:少时的她、新婚的她、临死的她——所有的往事都如昨日历历在目。不管报仇的成与败,都将是她永远的僵梦。

“为君一日嗯,误妾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碧妍已是精心打扮过,上着碧绣纱衣,内着月白色长裙。长发拢成一缕系在身后,迤至腰旁,盈盈独立间格外使人生怜。

临行前阎琴桢格外嘱咐着她,如果害怕就随便念几句诗,只要引开冥王的注意,不用顾虑太多,更不能露出杀气。然而此时她什么诗也想不起来,脑海中纷纷乱乱的全是承云的一言一语。

这一霎那,她发现自己真的错的离奇。

原本还在喧闹的冥王府忽而安静了下来,侍卫一列一列地退回了府口,与在府外搜查的侍卫集在一起。

武光殿里,大将军武尉苦口婆心劝道:“王上,请您以后不要再冒险到人间了。您是一界之主,疏忽不得。”

冥王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外出会引起这么大的乱子,随口问道:“朕,离开了几天?”

武尉几欲吐血,“您失踪了整整十日。”

“哦。”冥王道,“你退下吧。”

“臣告退。”

冥王在殿中坐了会儿,忽然想起玉然一个人还留在山水居中。这十日她一定闷坏了,于是换了一身衣裳,往山水居而来。

远远地看见那座屋舍,心情温和起来,就在他想着玉然嗔怨他久不去看她时,只觉心内霍地一声全部凝结,眸中喜惧之色交杂。

梦中见了千万次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的脚步反而慢了,只怕踏碎了这份难得的美好。过了好多时他才走到她身边,他不敢太靠近,只抑着心内剧烈的起伏道:“你,”

那人儿原是背对着他,此刻转过身来。

抬眸。凝望。

玉脂雪肤,芙蓉欲泣,柳色待扶,海棠沐雨。注目已醉人三分,举态更添风韵。一双妙目却不看向他,远远地将目光散了开去。

“妍儿。”冥王一惊一怔一喜,“我,我真是太欢喜了。”

碧妍浑身一震,半晌道:“哥。”

“你是来看我的是不是?你已经原谅我了?你不恨我了?”冥王的眸光一闪一闪,“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就在这时,阎琴桢忽而从碧妍身后一跃而起。两段白绫一段绕过碧妍左侧,一段从碧妍右侧,划出两个半环向冥王攻去。

冥王只能幻化出刀剑相抗,但刀剑不比白绫可以弯折,若是攻击阎琴桢势必会伤到碧妍,冥王下意识地向后避去。这一避,恰好落入了还愿坊诸人的布下的法阵。

他果然不忍伤害碧妍。阎琴桢心下一松,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汩汩溢出,渐渐地化作一串串晶莹的气泡。

冥王持剑而立,目视着阎琴桢冷冷道:“又是你。”

阎琴桢回眸定定地看着他,手中的剑又握紧了一分,这一霎,只觉生无可恋。

只如一场漫长的闹剧。她的夫君原本不曾属于她。

还愿坊十二高手将灵力汇成一个环柱将冥王禁锢其中。柱内似有波涛汹涌,二十四枚金针在柱内激起阵阵打斗声。冥王只觉全身都被寒气笼罩,然而要突破巨大的灵力井势必会使得灵力大伤。

冥王自知落入圈套,冷然惨笑。向碧妍看去,却见她面色忧伤地朝他望着,身边护着她的竟也是一个故人。冥王心中一颤,她终究还是与玄音在一处了。正在他出神时,两枚金针刺入他的袖口划出两道红痕。

冥王回转灵力,红痕与痛感顿时全无,然而身疲力衰,出手渐缓。冥王这才知针上有毒,不禁怒气上涌。斩月刀横空一笔直击向灵力井,井沿靠近些的三人拼尽心力挡住这一击,刀尾去后不容他们回复精力,斩月刀又连劈三下势如破竹。灵力井顿时裂开一道大缝,冥王借机遁出。冥王灵力虽有损失,但因已出法阵,只需一隙便可调回许多,而这些灵力就足以使其余人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不容他有一隙休息,阎琴桢臂挽玄天绫,右手持着一把天青色寒光剑凌空腾起。

冥王“啊”地一声转过头来。这一剑,他避无可避!

天色还是温暖明亮的淡蓝,人间万物都散发着安谧祥和的色彩。精心筑造的院子里满是奇珍异宝,知府爱女的闺房边放着一架秋千。

小姐是出名的温柔娴静,秋千只是丫鬟们争着耍玩,小姐却只在闺房中绣花。一盏茶、一缎绸、一支针,一绣便是几个时辰,少女的时光这般简单而纯善地度过。

“小姐。孟府的丫鬟锦怜来访。”

阎小姐放下绣品道:“让她进来吧。”

锦怜是孟溟渊的贴身使女,虽然身份低些,日后也必要纳为妾室。阎小姐不敢怠慢,令人沏了好茶,在厅里摆上点心,待她进来。

阎小姐这番热情锦怜自然明白。一进屋便行礼道:“久闻阎小姐才貌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妹妹谬赞了。”说罢起身携着锦怜坐定。

“小姐这几日在做什么?”

“刺绣而已。”阎小姐柔声道,“不知孟公子那儿……”

“三日后就要来提亲了。”

阎小姐“哦”了一声,转过脸庞。

“江左的李公子听说也十分仰慕小姐,这样一来,恐怕他是要伤心了。”

“我与李公子无缘,妹妹提这个做什么?”

锦怜冷笑道:“小姐心中无他,才会借口无缘。因为无意所以绝情,至于他伤不伤心小姐都不以为意,是吗?”

阎小姐听出她话中有话,冷冷道:“你是来为李公子做说客的吗?”

“岂敢。”锦怜正色道,“若是公子心中也无你呢?”

她口中的公子自然是指孟溟渊了。阎小姐脸色忽变,“什么意思?”

锦怜道:“若是公子早有意中人,娶你只是因为你家的钱财,你还会嫁他么?”

阎小姐一怔,半晌道:“这意中人是你吗?”

“不是。”

“不知是哪家小姐?”

“那位小姐已经离世了。”

阎小姐眼神一耀,面上又恢复了神彩,笑道:“妹妹敢情是来耍弄我的。我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锦怜叹道:“我只是劝小姐慎重些,日后的苦,不是你所能料到的。”

“妹妹相信缘份吗?”阎小姐道,“我以为天下一切都是有定数的。既然我父母与孟公子订下了婚约,这便是天意。至于往后如何,我都心甘情愿承受。妹妹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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