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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开诚布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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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后悔了,早知道我还不如乱弹琴算了,这么多的阴谋,想得头都大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将长孙设计成这个样子,老是喜欢找茬!还有的就是希望各位多多点击我的呀!我的积分真可怜,好郁闷呀!辛苦了这么多,得到的就一点点.很不服气呀!当心我红颜未老头先白,也太不人道了.我知道各位想多多看看情感,可是宫廷争斗也是这书的看点之一呀?看这书是需要耐心的,这不是单纯的言情小说呀.正在他发呆的当儿,他看见一个文士也走进□□了,看起来虽是文雅,但腰间却佩了把剑,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那人正是长孙无忌,自从知道梅若瑶女扮男装混入□□之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有如芒刺在背,不得不拔!

等走进书房之前,他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看她这个“妖女”有没有勾引李世民,然后等了大约半刻钟左右,没有一点动静,皱皱眉头,敲了门。

“是谁?”李世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是我,无忌。”长孙无忌回答到。“哦,那就进来吧。”他说道。

长孙无忌在进去之前还是起先还是有些犹豫的,担心看到不雅的场面,推开门之后才发现事实与他所想完全不同:梅若瑶站在李世民身边为他磨墨,李世民则在批阅公文,两人衣冠整整齐齐,没有被弄乱的迹象,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王爷,你今日为何没有上朝?”话虽然对着李世民讲,可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梅若瑶看。梅若瑶对他的意思怎么能不清楚——意思她就是那个祸水,迷得秦王不去早朝嘛。“是因为我的伤没有痊愈,所以暂时先留在家里休息几天。”李世民笑道,“梅尧,去给长孙大人奉茶。”“是。”她应了一声,准备去倒茶。“不用了。”长孙无忌看着梅若瑶,说道,“王爷,我们心知肚明。您这位身边的书童,分明是女儿身!可你竟然说她是男儿,你实在是荒谬!”“长孙大人,您对我有成见,我想不只因为我是女儿身吧?”梅若瑶徐徐问道。“不错。你实在是太聪明了,也太有才了,所以我担心殿下会为了你耽误军国大事。”长孙无忌毫不掩饰对她的成见,“其实这也不是很要紧,最要紧的是你来历不明。”来历不明,又是来历不明!

“来历难道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不会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来历不明了?”

“你来历明了吗?我曾经问过暖春楼的风大娘,她对你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你是被人贩子贩卖到这里的,然后我又去查卖你的人贩子,他们只说你是在东门外的树林里发现的——那里没有人家居住,你说你还能说出什么!”

“那我可以逃荒逃到这里的!”

“但他们说你来得时候一身奇装异服,不像是大唐人氏,也不是突厥人,你能说出你是从哪来的么?”

“你一定要刨根问底吗?”

“不错!”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因为你根本就查不到那个地方!”

“你......”他顿时语塞,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只要在这世上,我绝对能查到!”

“好!你说你能查到,那你能查到千百年以后世上的变化吗?”

“除非你是千百年以后的人,我才查不到。否则,就算是查到天涯海角也要查!”

怎么这世上有他这么脑袋精明的人!她心里恨恨地想着,忽得嘴角绽开一丝微笑:“我说我是千百年以后的人你能相信?”长孙无忌当然不相信,李世民也不相信,在他们看来这话纯属无稽之谈。李世民问道:“若瑶,你当真是千百年以后的人么?”话语中尽是惊疑之意,更多的是不确定。梅若瑶悄然道:“王爷,您说我是不是?”李世民无言。她又笑道:“长孙大人,您说呢?”他也没有回答。她嫣然笑言:“你们若是相信我是千百年以后的人我就是;如果不相信,就算我说我是千百年以后的人你们也未必相信。”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李世民问道。“王爷,恕我现在不能实言相告。”她轻轻道,“到了应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那为何现在不能如实相告?”长孙无忌也问道。梅若瑶说道:“我知道自己来历不明。可来历不明的人就一定会坏人吗?”

身上背负了太多的秘密,这是不能随便开口的秘密。尤其是在一个将来要当帝王的李世民身边更是马虎不得,说出来的后果会怎样很难预料。长孙无忌还想问她,李世民制止了,因为依她的性子,不想说出口的东西怎样也不会在她口中说出来的。他说道:“若瑶,你既然不愿就算了吧。”“谢王爷恩典。”梅若瑶微微行个礼。“无忌,她是女儿身的事情谁也不许透漏,否则你这衣官就不用穿了。”他冷冷说道。“是,王爷。”他应道。梅若瑶心知这下冤仇可结大了,这好比打了个死结,想解可以,必须有一个结松开才好。

“对了,敬德的结果也该出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看吧。”昨天那匹马失常是有人在暗中捣鬼,不查个水落石出怎么成!

三人到了马厩那边,梅若瑶与长孙无忌始终横眉冷对,两人一开口就是唇枪舌剑,谁也不肯让谁,让他夹在中间难以应付。李世民暗中奇怪:“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尉迟敬德也觉得奇怪,可王爷没开口,他也不好说什么。他清清嗓门,说道:“王爷,您所料不错,这马确实被人做了手脚了。”“在哪里?”梅若瑶问道。这本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冷不防长孙无忌来了一句:“王爷都还没开口说话,你一个下人问成何体统!”梅若瑶暗住怒火,平静地说:“这匹马是王爷所乘,问一下有何不妥之处请大人提出来,小人必定改正。”李世民皱皱眉头,说道:“无忌,到此为止可以了。”长孙无忌心中对她更为不满,可嘴里还是应道:“是。”

尉迟敬德继续道:“属下发在马腹那发现一处小小的淤青,显然是被人用暗器所伤,但下手并不中,表示此人并不想取您的性命,只想让您摔下来也就罢了。”“那你所见,下手的会是谁有这样好的功夫?”他脸一沉,问道。“属下猜测,只有......”他看了看李世民的脸色,犹豫不决。“你尽管说。”他平静的说道,心中早已经有了准备,知道不是李建成就是李元吉手下的人。“是太子府中的薛万彻,他乃当世悍将,有此等功夫毫不稀奇。”他说道。“好个薛万彻,本王记下了。”他冷笑着,表情冷酷,仿佛刹时间换了另外一个人。“还有,属下听说明日太子与齐王邀您春郊游玩,还要带上各自的家小,您可要当心呀。”尉迟敬德忧心忡忡说道。“放心吧,本王与他们虽不睦,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撕破脸皮。不管怎样,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做的。”他自信满满地说道。

正说着,一个青衣小婢过来,说道:“王爷,王妃请梅公子过去一下。”她心中一惊:“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呀?”李世民心中也正在猜疑,却听她笑着:“有劳姑娘带路。”向李世民行了个礼,恭声说道:“小人告退。”

她随侍女进了长孙氏的房间,只见里面只有她一人,那些丫鬟全部退下了。她说道:“王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不妥吧?”“梅姑娘,你为何要装扮成男子呢?”听到她此言,梅若瑶心里大吃一惊,还是不慌不忙回答道:“小人不知王妃所指何意?”见她不肯承认,长孙氏也觉得没有必要瞒下去了:“你我心照不宣。你明明是个女子,为何假扮成男子?”“请问你是如何认出我是女子的?”她见瞒不过去,也就坦率承认了,就算不承认,这个皇后也会让她自己主动交代出来的。“你的打扮虽然巧妙,瞒过了众人的眼睛,但你能自认为能瞒过我的眼睛吗?我与你虽只有一面之缘,但我是女人,女人对自己的丈夫心有所属总会感觉很敏锐的。”好厉害!不愧为长孙无忌的妹妹。她心里暗暗赞叹。继续说道:“那王妃使人让若瑶来所为何事?”她不答话,只是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许久,她轻叹道:“你很美,也很有才气,也怨不得王爷会被你所吸引。”“王妃过奖了。若瑶自认为还没有那种能耐。”她连忙说道。“你过谦了。梅姑娘,你可愿意嫁予王爷?”长孙氏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她道。梅若瑶大吃一惊,急道:“王妃,若瑶不愿。多谢王妃好意。”“为何?”她问道,心里觉得十分奇怪。“若瑶情非得已,恕若瑶不便相告。若瑶只愿留在王爷身边做一个小书童便满足了。还有,请王妃不要将我女扮男装的事情说出去。”梅若瑶平静地说道。“你这样毕竟不成体统,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只当个半男儿?”她问道。“王妃,若瑶所做的事情能够对您有百利而无一害,何苦不为呢?你自是爱着王爷,心里便不想他有过多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丈夫。如此,你若答应若瑶的请求,若瑶会感激您的。”梅若瑶压根就没想过当他的妃子,如果当了的话,生了一两个历史上出现的人物,她会头大如斗。——如果是平安无事过一生的便罢;可如果牵扯到谋反案的话,她会痛苦至极的。——明知道历史回发生,而又无力挽回,那是如何的痛楚,以及无奈呀!长孙氏想想也是,说道:“我答应你。而且我会尽力不让你被其他男子所认出的。”“可是,长孙大人已经把我认出来了。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即使他答应王爷不把事情讲出去,可天策府的能人太多,瞒得了一时却瞒不过一世。”她叹道。“那么,梅姑娘。你是怎么想女扮男装的?讲给我听听,或许我能替你想出一些办法。”长孙氏说道。“怪只怪我平时自视过高,本以为换上男装别人就认不出我是女子,从而可以留在王爷身边服侍他,以便报答他的大恩大德。不曾想过这里比我原来想象得要来得困难得多,所以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向您提出这个要求的,请您原谅若瑶无状。”梅若瑶道。“既是如此,你在府中当个丫头也未尝不可,照样可以伺候王爷,何必绕这样一个大弯子呢?你呀,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现下势成骑虎。要不您就暂时失踪一阵子,然后在牢里弄个死囚,在西郊那条河边,我可以派人做出他被别人抢劫杀人的样子,过后你就可以以女儿身来□□了。”长孙氏道。她听得胆颤心惊,心道:“就算是一个死囚也是一条人命呀!原来长孙皇后也就如此了。”她委婉拒绝道:“王妃,我若是真如你所说的话,怕是免不了流言蜚语了。人人都会以为王爷会是为色所迷的人,会把这责任怪在我的头上。若瑶的出身,您也已经知道了。”上次程咬金大闹暖春楼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后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程咬金与李世民的关系是怎样和好的,却让她知道了一件事:“瓜田李下,不得不防!”“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她继续说道,“如今你还能勉强能掩饰你的身形,等夏日一来,你又能怎么办?”“我暂时还没有想过。因为夏天离现在还有一些时候呢。”她轻笑着。“梅姑娘,你既然这样说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以后如果你有何需要就到我这来拿吧,我会尽量供给于你的。”她说道。“谢王妃。”她盈盈行个礼,问道,“那明日春郊您会去吗?我听闻齐王、太子与王爷的关系好似不甚融洽,再者,昨天王爷所乘的马匹也被人动了手脚;我担心此次会发生意外。”“梅姑娘,你多心了。昨天是晚上,所以易被别人做手脚;明天是青天白日,会有何风险?再者,他们明日也会偕同家小去游玩,如果真要遇上什么风险,他们中的人也会陪葬的;最重要的一点,假如他们真把我们想抛尸在荒山野领,对外假称是遇上劫匪,恐怕也不会有人会相信。”“王妃,但死无对证,您又能奈他们何?”梅若瑶问道,她想起上一次所看的一封书信,不由得问道。“如若真有危险,凭王爷的才干,也定能平安归来!”她坚定地说道,眼里闪烁着跳动的火苗,那是对自己丈夫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全心全意的信赖,好像他就是天,就是地,任何人也不能代替的感觉。“王妃还有何吩咐?”她问。“没有了,你暂且下去吧。”长孙氏道。“若瑶告退。”她施了个礼,告退了。

走了没几步,却见李世民疾步走来,焦急地问:“若瑶,贱内没有为难你吧?”“王爷,王妃没有为难我。只是我突然察觉到这身份太不妥当了。”她叹了口气。“这也是。你能被无忌认出来,假以时日,说不定也会被别人所识破。”他也觉得头疼不已,后悔当初接受了她这样一个建议。“那您后悔了?”她笑着,眼中露出调皮之色,戏谑道,“原来聪明能干,威武无比的秦王殿下也会有头疼时候呀。”李世民见她说话时眼波流动,脸上虽未施脂粉,却一举一动透着摄人的风采,令人心动。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怎会头疼呢?真正头疼的怕是你吧。”“为何?”梅若瑶心里一动,问道。“如今天气尚算有些寒凉,等夏天一来,那你......”他脸色转为凝重,说道,“恐怕女儿家的身子是瞒不了人的。”她无语。因为他说得的确是事实,现在可以着宽大的男装走来走去,等夏天一来,穿得衣服势必会减少,露馅只是迟早的事情。她吃吃笑道:“现在不是还有一段时间么?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争取让你的下属对我刮目相看。”“你呀?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让别人说些什么才好。”他摇头笑道。梅若瑶转开了话题:“尉迟将军与长孙大人该走了吧?”“他们两个早就走了。好了,现在继续陪本王批阅公文去。”他说道。梅若瑶压低声应道:“小人遵命。”

等他批阅公文之后,时间又不早了,李世民又要送梅若瑶回去,梅若瑶婉言回道:“王爷,您该去歇息了。总不能您老是陪我回家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事的。因为我现在是一个男子,没有几个人会对一个穷书童感兴趣的。”他沉吟道:“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

出了□□之后,梅若瑶就一直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可回头一见却什么人也没有。她不做声,心想:“会不会是长孙无忌派人跟着我?管他呢,先甩掉再说。”便朝向自己相反的方向跑去,过了朱雀门,她已经跑得上气接不上下气了,可还是得跑,心道:“真麻烦。”

一不留神就撞倒一个人的身上,心想:“今天真是倒霉呀。”

她看也没看,连忙道歉:“对不起。”“你是何人?竟敢冲撞当朝太子?”一人喝道。她心里一惊,抬头一看,正是李建成,她没法,只好跪下,说道:“请恕草民无状。”李建成倒没有生气,说道:“梅姑娘,快起来吧。你一身这样的打扮准备去哪呢?”她站起身来,心道:“这李建成怎么看也不像昏庸荒淫的人呀,这历史书上写得有些偏了。”回道:“没准备去哪,只是随便逛逛。”他打量一番,揶揄道:“只是‘随便’逛逛?姑娘说这一番话真是让人费解。”“那太子认为民女想干何事?”她不慌不忙问道。“看你刚才神色匆忙,该是准备躲哪个人吧。”他一语就道出了关键。“太子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她有些不悦,缓缓说道。“梅姑娘,太子只是随便问了一下,你何必如此呢?”旁边一人说道。“你又是谁?”她问。“在下魏征。”那人说道。魏征?她见眼前这人浑身上下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只是鼻子比一般人的大。硬是忍住笑意,福了福身:“魏先生,小女子可是久闻您的大名了。”“彼此彼此,梅姑娘冰雪聪明,才华出众,一般男儿根本及不上你。”魏征赞道,“我们上次见过一面,只可惜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呀!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魏先生谬赞了。敢问一声,您又准备去哪呀?”将他们一军,看他怎么说。他面不改色,仍然笑道:“我们是陪太子回东宫的。”“哦,是么?三更半夜回东宫,岂非怪事?”她秋波盈盈,转在了李建成的脸上。“朝廷之事,你这姑娘如何能了解?”他轻声叹了一声,“梅姑娘,你也该回去休息了。要不本宫派冯立将军沿途护送你回去吧。”一个魁梧的彪形大汉马上走了出来,抱拳大声道:“末将领命!”梅若瑶心知李建成这是借保护为名来派人看她做些什么事情,连忙说:“谢太子美意,民女不用了。”“哪能不用呢?冯将军,人家一个姑娘家可比不了男子,说话的声音可得放小些。”魏征继续说,“一个姑娘家走夜路总是不大安全,太子这美意你也不该拒绝呀。”见推辞不得,梅若瑶只能道:“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辞别李建成,这冯立就似哼哈二将一般跟在她的身后,她没法,只能绕道而行。刚走了没几步远,冯立就如老鹰扑食一样飞见一个看不见的角落,和一个老头动起手来,她这下明白跟踪她的就是这个老头,暗自纳闷:“他一个老头跟踪我干什么?我又没有多少钱。”

等冯立将他制服,她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那老头是王天行所扮,却又不敢承认,嘴里只好胡诌:“小人本来是想乘这位小爷不注意讹些钱财的,如今只能认栽了!”边说还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心里却想:“她身边怎么有李建成的保镖呀?真是太郁闷了。”冯立大喝一声:“呔!你个老头,现在朗朗乾坤,就算再穷也不该当贼呀!”他使劲从眼中挤出几滴泪 ,哭道:“我有子有女有老有小,请官爷放过小人一把吧。”边说边磕头。梅若瑶见他脸庞虽有泪,却毫无哀戚之色,只在那干嚎,心知他在说谎,还是忍不住替他求情,道:“冯将军,我看就算了吧。他一个老人家也怪可怜的。”“梅姑娘,你可知他在骗你?”冯立说道。“我知道。”梅若瑶缓缓说道,“他虽哭,但一点也没有感情,脸上更是一点哀戚之色也没,这确是很让人怀疑。”王天行傻了眼:自己做戏就这么差,他们两个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梅姑娘,你既然知道,还是会这样做!可这等奸滑之徒,如何能不惩戒!”冯立本是武人,说起话来横冲直撞,要是一般姑娘家早就怕了,但她从容不迫地应对,也确实让他刮目相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不要做得太绝,有些余地才好!”她道。“哎,你这样说,那就算了吧。但是,老头,下次你不要栽到我手里,否则有你好看的!”冯立被她所说服,也就同意了,还是告诫他一下,省得让他以为自己是病猫。王天行连忙爬起来跑掉了,因为在她面前搞成这样实在太丢脸了,要是被她认出来,免不了又要被她笑了。

冯立对她显然很感兴趣,一路上对她不停地问这问那,还问到她和李世民是什么关系,她顿时就红了脸,他就以为她是李世民的情人,很“体贴”地说道:“我明白了。梅姑娘,你不用说了。我完全明白。”梅若瑶听了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只能随他说去,不然越辩越黑。但也在他口中知道了李建成对下属们不错,奖惩分明,府中人对他颇为服气。她听着,有些不解:“如果真的是这样话,他也不算是笨蛋呀?那他为什么在武德七年六月指使杨文干造反呢?其中一定大有原因。如果他让杨文干起兵,这也太不理智了,只要他循规蹈矩,李渊一死,这皇位还不迟早是他的吗?”心中纠结了一个好大疑团。

冯立见她沉吟不语,还道她在为刚才的话生气,道歉说道:“梅姑娘,请恕我刚才无理。”梅若瑶说道:“冯将军,您不必多心。我对方才之事也没放在心上。”

等走到了她家门口,梅若瑶说道:“冯将军,您请回吧。我家到了。”“哦,那我就告辞了。”他抱拳说道,大步走了。

临走之前,冯立远远望了一眼,见她已经把门关上,自言自语说道:“看来这姑娘的确没有沽名掉誉呀。唉,也只有她这种姑娘才能让魏先生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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