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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针锋相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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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本人想偷懒,而是实在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上网很困难.对了,谢谢各位不知道名字支持的朋友们,特别感谢的是一位叫垢衣的网友,他(她)让我感到真的很有信心写好这篇第一篇长篇小说就这样,两人默默无语。过了一会儿,梅若瑶问道:“你是不是这几天一直是一个人睡呀?”“为了掩人耳目,避免被别人发现我受伤,也只能这样做了。”李世民笑道。“那王妃有没有问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对了,您的伤有没有好点?哎呀,您还是把我放下来吧!”她想起他身上有伤,本不该用过多力的,怪自己的疏忽大意。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李世民见她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笑道:“不用担心了。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哦,那就好。”说话间,李世民的寝室到了,梅若瑶想下去,可他不允,硬是抱着她进了房门。

李世民让她脱鞋给他查看伤势,梅若瑶连连摇头,只和他要了一瓶药膏就想独自回去,他不放心,说道:“天色这么黑,你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她道:“没什么大碍的。我以前经常一个人走夜路,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以前是以前,现在你必须听我的!”他的口气强硬了起来,说道,“你已经和以前诀别了。你没有过去,只有将来,懂了么?”她点点头,表示懂了。

当李世民从马厩牵了一匹马过来时,她见它浑身灰色,只是四只蹄子是雪白的,而且体格匀称,四肢修长,抬起头来颇有睥睨天下群马的气势,赞道:“好俊的马儿!”他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出征时皇上赠送给我的,这是波斯品种,千金购得!”她心道:“厉害,真厉害。要是我绝对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去买马的。”她的想法也没错,只是李世民是爱马之人,对于一匹好马,他会不惜巨资购得,这也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地方了。

他飞身上去,随后伸出手来将她也拉了上去,待她坐定,他一扬缰绳,马便飞一般跑出大门,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对于这样飞快地速度感到有些害怕,紧紧环住了他的腰,颤声说道:“慢点。我有些害怕!”他闻言,果然放慢了速度,慢慢走着。

突然,李世民见一行人向他这边骑马过来,他先是没在意,只当一般的平民百姓,不料为首的人叫道:“二弟,你好兴致呀!这么晚了还出来夜游!”他听这人声音像是太子建成,再仔细一看,不是他是谁?连魏征、韦挺、王珪也在,心想躲也躲不过去,坦然自若说道:“大哥还不是一样?”魏征的声音飘来了:“请称呼为‘太子殿下’!”李建成不以为然,笑道:“一般场合,无需多礼。”接着又笑道:“我有个朋友今日大喜,凑个热闹,喝杯喜酒罢了。”“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忠心为国的秦王竟会带一个女子夜游,真是少年风流,哪里像我们这把老骨头,路也走不动喽!”不知谁酸溜溜来了一句。

坐在他背后的梅若瑶大声笑道:“各位大人年高德韶,自是不稀罕这些个儿女玩意儿。”“你是谁?竟敢在太子面前如此说话!”韦挺喝道。梅若瑶很想下马看看李建成那一派来的是些什么人,可是这马太高大,不好下去,得意地笑道:“妾身实在不便相告。实在对不起了。再说了,如今时候不安早,各位也该回去安歇了。”这番话说得既狂妄又无礼,与她平时作风浑然不合,李世民正在诧异间,李建成问道:“姑娘此言何意呀?”“太子殿下,民女因腿脚不方便不便行礼,请您恕罪!”梅若瑶先是很恭谨地向李建成陪罪,然后又十分狂妄地说道,“民女所言确是属实。如今三更半夜,各位大人也该回去休息了。秦王他今天出于一片爱国之心去早朝,却没想到会遭到个别人的攻击,能不让人寒心么!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将某个官员革职查办,看他插不插嘴!”“若瑶,你这话有些过分了!”李世民低声斥责。“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你一个姑娘家跟着一个男子在外面瞎逛就不是好人家女子所为!古人所著的《列女传》可曾读过?”魏征问道。

她傻了眼,这个《列女传》是只闻其名,有听说过里面的内容,可这书别说看了,连翻也未曾翻过,便说道:“本姑娘既是野丫头,这《列女传》怎可能读过?”“大哥,这丫头是我新结交的一位朋友,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李世民骑在马上替她说话,只要太子不计较,那么他的那些幕僚也不会反对,只是那个魏征可真是一个大大的麻烦人物,做事往往会出他意料之外,得小心应付才是。

“秦王此言差矣。太子今后可为天下之主,倘被一个刁妇所难,以后还谈如何治理天下?”魏征缓缓说道,“您可是不介意,可太子的身份与您不一样。将来的一国之君,如此威信不高,以后能堪当大任么?”“可是当一个好皇帝也要有一个先决条件的。先生难道不知道吗?”梅若瑶说道。“哦,这样说来却是本官错了。姑娘你有何高见?”魏征向梅若瑶问道,称呼也改了,因为他发觉这女子看来读过不少文章,说出这番话来的确也不是平凡人家出身的。“古书上有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一个好的君主应该是时时洞察民情,关心民间疾苦,平易近人,人民对他自然从心底里尊敬他。如先生所言,会不会造成君主威望太过,而造成刚愎自用的后果呢?”梅若瑶说道,等着他的回话。“如姑娘所言,固然不错。我想秦王爷想必是位平易近人的人吧?”他捋着胡须道,“各位以为如之何?”向左右询问他们的意见,边向韦王二人暗中交换了眼色,二人会意。韦挺说道:“王爷当然关心民间疾苦,常与豪侠之士把臂同游,听说王爷曾在山东一带出了好大的手笔来请那些仗义之士吃饭。啧啧,我们太子可比不了了!”“这算什么?少见多怪。人家秦王爷是何人?立下盖世之功,光是圣上所赏赐的就够一个平常小户家三代不愁了。我们太子只是于武德六年出征了一次,打得还是刘黑闼的余孽,惭愧呀惭愧!”王珪这明里褒奖暗里讽刺让任何人听了都不舒服,李世民还是不温不火地回道:“王先生此言言重了。那一年他尽复其省,大哥虽是第一次独立领兵作战,战功不该小觑,我实在佩服得紧。”“哎,王爷,您这话可就谦虚了。刘贼还是为您所败,剩下的不过是小队残部。说来惭愧,就这点小部队太子还花了两个月才把他彻底解决掉。要是王爷您,那一定是摧枯拉朽,打得他一败涂地。”魏征“呵呵”一笑,气氛显得十分融洽,但言语中的霜仞却越来越紧,让人直接透不过气来。

“魏冼马所说何话?”李世民刚说了这一句,话头就被李建成截了去:“二弟,他所言不错。你的才干确是比我高出许多。要不本宫明日请奏父皇,将这太子之位退为让贤算了。”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大惊。先别说李、梅二人心中忐忑不安;太子那一派也吓得冷汗涔涔直流,均想:“太子想试探秦王也不该如此说话呀!万一秦王当真应了太子这事,把这位子让给他坐,那岂不让秦王白捡了个大便宜;如太子到时反悔,恐怕是后果不妙啊!”

李世民闻言,连忙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臣弟绝无此意!”李建成也下马,温言道:“二弟,你为何如此推辞呢?古尧禅让于舜,舜禅让于禹,禹禅让于汤,所谓‘能者居之’,你就不必推辞了。”伸手想把他扶起来,李世民双臂微微往下一沉,李建成只觉一股大力从他受臂上传来,自己很难推动,就知道他的武功不知道比自己高多少。他退了一步,面不改色笑着:“二弟,大哥是真心实意想退位让贤,你就不必推辞了!”“大哥,您说话言重了。‘立嫡不立长’是从祖下就传下来的,臣弟怎敢妄想!”李世民不是笨蛋,李建成此举是有意试探,他怎会看不出?的确,他确实想得到皇帝那个宝座,但目前还不是时候,他大哥不但是嫡出,更是嫡长子,而且做事称得上是公允,岂能说废就废的?万一他说“那臣弟就谢过太子殿下了”,这样说不就暴露了他的野心,说不定会被人冠上“意图不轨,蓄意□□,企图造反”的大帽子,那可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

这可苦了梅若瑶,她本身就对骑马一窍不通,靠着李世民才能勉强骑在马上,他一下马,她失去了支柱,腿又勾不到马蹬,只能抓紧缰绳,歪歪斜斜坐在马上,好在这匹马算是温驯的,也不算很难,只是姿势不大雅也就算了。

突然,马一声长嘶,立了起来,梅若瑶失声叫了一声,眼看着要从马上跌下来,她不由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人被受惊的马踏死的场面,吓得面色惨白。

李世民听到梅若瑶的叫声,回头见到她被人摔下来,也顾不上礼节,飞身跃起,将梅若瑶搂在怀里,但见她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心知她肯定是怕是了极点才会这样的。

等到徐徐落地,他温柔地说道:“若瑶,别害怕了,没事了!”梅若瑶听到他的声音,慢慢睁开了双眼,轻声哭道:“王爷,我好怕!”只是短短一句,却是让李世民心碎了,他自从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说过“怕”字,纵然在牢房那边,她也能苦中作乐,甘之如饴,他说道:“那匹马不好,等我回府教训它一顿好不好?”“不要了,我想肯定是有人暗中捣鬼。”她说道这一句时,声音放得极低,除了他们两人谁也没听见。李世民细细一想:不错,那匹马比较温驯,在骑得时候很正常,却在这时候发疯,如果发生了什么......他不敢往下想,看见那匹马一下子又安静站在那,更是证实了她的怀疑是正确的。耳边又听到梅若瑶说道:“王爷,您该把我放下了。”李世民这才想起她还在自己怀中,很是尴尬,连忙将她放了下来。

众人见梅若瑶与李世民这般亲密,都觉得不好意思,纷纷来以低声咳嗽来掩饰自己,于是一时间咳声四起,就是向来老成持重的魏征也不能免。

李建成见那名女子无论身形、容貌、声音与凝烟十分相似,虽然只是见过两次面,但她出众的口才深深印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他问道:“是凝烟姑娘么?”梅若瑶听到李建成发问了,也不好意思不承认,大大方方行个礼,回道:“回太子,凝烟如今已经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叫梅若瑶。”

除了李世民与李建成以外,别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在那时暖春楼花魁刺伤尹国丈的事情还是闹腾得相当大的,他们虽有所耳闻,却没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娇媚柔弱的姑娘就是她;而李建成虽知道一点,但对何人刺伤尹阿鼠却一无所知,至于陷害李世民未果的事情,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时间还有很多,不能着急的,“欲速则不达”嘛。

“梅姑娘,你近日可好么?”李建成想到这么一个才貌出众的女子会被李世民所有,心中就忍不住懊悔:“他的速度为何总能比我快一步?”这不单单指这一个方面,当他想要搜罗的人才总会被李世民抢先网罗;他想做的事情也总是被李世民抢先做完......所以有一段时间他就有些灰心丧气。伪王刘黑闼二次起兵,他刚开始不想去,魏征问他:“太子,您的功劳没有秦王多,得赶紧抓紧机会建功立业才是,为何如此?”他有些颓唐:“每次一有战事,众人还没表态,他就把他所用的人员、行军策略、兵法布置一一讲给皇上听,皇上也就把这事交给他......我也习惯如此了。”“殿下,您当皇上当真想如此么?”魏征急道。“难道不是吗?”他反问道。“您看,哪次战报不是压得不能再压的时,皇上才交与秦王去做的。您这次不再争取,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了。”一语惊醒梦中人,经过魏征的指点,他便迅速的行动起来,四处活动,终于自己领兵出征斩了伪王,赢了一仗。

“谢过太子关心。民女近日很好。”她勉强笑道。李世民向李建成带着歉意说道:“大哥,请恕臣弟刚才失礼。”“没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人命大于天,我是可以谅解的。不过,二弟,你真的不愿我向父皇请辞么?”李建成再次发问。“大哥,世民所言句句发自真心,没有半点虚假。”李世民道。

梅若瑶心知李世民在说假话,心想:“生在皇家真是可怜,处处钩心斗角,兄弟间的真心话难得听见,现在他们虽然在演戏,可演得逼真让人不得不信。”

“太子,时候不早了。王爷既然有事,那我们也就不就方便打扰了,您以为如何?”魏征说道。李建成看了梅若瑶一眼,苦笑道:“所言甚是。那本宫就不打扰了。告辞!”

一行人策马而去,李世民想让梅若瑶先上马,自己在后面好扶住她,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也好随机应变,她却不愿上马了,问她原因,她说道:“这匹马还是过一会儿您自己骑回王府吧,我不想拖累您。再说了,这儿离我家已经不远,您可以放心回去了。”“可你一个姑娘家,我怎能放心得下?”李世民想起刚才她的言语,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叛逆与狂妄的一面。”她想起她刚所说的话,也的确与她平时大不相同,浅笑着:“那王爷您就原谅若瑶吧。”也许是因为压抑得太久太久,久得让她忘记了空间,她很想放纵一下自己,体会体会潇洒无所羁绊人的心境吧,但不过一下,就装不了了,又变成原来的梅若瑶。

她以为自己知道历史,就可以置身事外,采取最适当的方法来保护自己,可真正人在局中,却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了了。

见李世民要送自己回去,她也没有再坚持自己一个人走,可因为她的脚不大方便,两人走走停停,也是颇感惬意。

当梅若瑶休息之后,两人继续上路时,王天行的大嗓门从远处传来:“梅若瑶小妹,你等一下!”李世民对王天行并不熟悉,虽然他曾经因为王、徐、李之间的争斗受了重伤,可是他们交谈的次数是少之又少,这下王天行卯足了气力来喊,也是没想到是他。

李世民颇为奇怪:她不是在长安无亲无故,怎么会有人认识她?问道:“叫你的是何人?”梅若瑶说道:“是我的义兄。”她有些不安,继续说道:“就是上次把你打伤的其中一个。你不要怪他好不好,他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别多心了。”他想起那两个年轻人武艺不错,大可将他们收为己用,如果他们不愿投到他门下也没关系,多少在会帮他一点忙吧。可惜他用错了人,徐宣也许会很高兴的当他的僚属,当不成僚属,当他的眼线也没关系;而王天行是知道历史,所以离历史越远越好,省得掺和其中,难以自拔。

王天行气喘吁吁地飞奔过来,看见了李世民,只是随便拱了拱手:“小民参见王爷。”“免礼。”这两个字还没说完,王天行就走到梅若瑶身旁,责怪道:“你是笨了还是傻了?留在他的身边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敢这样做!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你连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握,你就留在他的身边?你胆子大也该有个谱,可你......你是不是昏了头了?”

“我没有昏,我在做什么我很清醒。”

“清醒的人就不会干你这样的傻事!告诉我,你究竟为了什么?”王天行迫切的想知道梅若瑶为了什么会这样做?这样做的后果,谁也没法预料。梅若瑶要他当结拜大哥,他认了,也当了,只为能“正大光明”的接近她,关心她。哎,本来以为她对他的提议会同意,哪知道会被她否决。那也不要紧,可她竟然当了李世民的仆人!这是他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本来他到暖春楼去了一趟,知道她被人赎身了,回归自由,也替她高兴,可她这样做将他高兴劲了浇灭了三分之二,还有的三分之一是想知道她这样做的劲头了。

“为了什么?”这一句把她给难住。为了钱吗?她对金钱向来不怎么看重,只要生活过得去就行;为了权?不可能。如果她是个男人,也许会有兴趣在□□里干一番,可她不是;为了接触历史,了解历史?也不对。她对历史书看得很多,所以对历史上的事情也不想掺和太多。

王天行见她不说话,急眼了:“你快说话呀!”她在心里头把这问题想了千百遍,柔肠百转,想起自己遇到他之后的举动,都证明了一个问题:自己怕真的是喜欢上他了。这个答案一浮在她心底,就连忙将它否决掉了。她抬起螓首,惨然笑道:“你让我回答什么?”他见梅若瑶神色不对,可一心还是想知道个究竟。于是,一字一句大声说道:“我让你回答我,你进入□□究竟为了什么?”她咬咬嘴唇,皱起蛾眉,说道:“你不要问我答案了。答案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些有气无力,仿佛全身的精力要用光了。

李世民见王天行问她话的时候大叫大嚷,显得非常焦急,但她始终平平淡淡,没有起一丝波澜。而且所说的话也让他不懂:什么叫“你连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握,你就留在他身边?”什么叫“你胆子大也该有个谱?”什么叫“清醒的人就不会干你这样的傻事?”句句都是在反对她留在他的身边——所以,收他为僚属的想法是完全泡汤了,李世民是不会留一个反对他的人在身边的。

见他还想再问,他走了过去,沉声说道:“你就别强人所难了。若瑶既是不愿回答,你又为何苦苦相逼?”王天行给愣住了:苦苦相逼!自己为了她好得了这几个字?心一下子冷下来。“王爷,别怪他了。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她缓缓说道,“大哥,谢谢你。我会小心的。”王天行见他的话虽然起了一定作用,但还是没有让她打消离开李世民的念头,看来自己真的是没有指望了。他对着李世民说道:“你定要好好待她,不然的话,就算是抢我也会将我妹从你府中抢走!”“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就会尽最大能力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话虽对着王天行,眼光却飘向神情有些黯淡的梅若瑶。王天行一下子把怀中的描金折扇掏了出来,指着李世民,说道:“我希望你言而有信。”李世民将折扇拨开,郑重说道:“我会遵守我的承诺!”“那就好,我该走了。”他说着,大踏步走了。只听到李世民问道:“你去哪里?”“去郑府。”他说着,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你幸福,也希望李世民能如他所言,能尽最大能力保护你!”

这一席话是没有尊卑之分,有的是男子间为保护心中人所做出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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