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吻定情(1 / 1)
轻烟认识了李妈后,就想跟李妈学做针线活,想着能为楚寒亲自缝一件衣服。不过,轻烟觉得这实在是太难为自己了,因为两世的记忆中自己只缝过纽扣。还不一定能完成的事可不敢让楚寒知道,轻烟决定要偷偷地做,然后送给楚寒,给他一个惊喜。
所以轻烟就在楚寒外出的时候去找李妈,说要为楚寒缝件衣服,又不好意思地告诉李妈自己对针线活一窍不通,学起来可能有困难。李妈倒很爽快,鼓励轻烟一定能行,还尽心尽力地教授一些技巧。
轻烟没想到这针线活还真不容易做。一点都不比弹琴和画画容易。针脚大小不一致的问题好不容易解决了,缝得又不直,好不容易直点了,拉线的力道又掌握不好,缝出来的衣服又褶褶巴巴。
经过了无数次地拆缝之后,一件还叫衣服的黑色衣服终于出现在楚寒面前,楚寒的眼睛都瞪大了。
“真的是轻烟做的吗?”楚寒握住轻烟的手,拿到眼前细看,缝衣针差一点就把白净的手扎成马蜂窝,而且以前都没注意到轻烟的手原来这么漂亮。
“真的是笨女人亲手为我做的衣服。”楚寒把轻烟拥在怀里,显得异常激动,“谢谢你,轻烟,第一次有女人为我做衣服,让我觉得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轻烟没想到楚寒会如此激动,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一点动手,要把男人的心牢牢抓住,轻烟在楚寒的怀抱里阴阴地想。
第二日,轻烟央求楚寒教她骑马,楚寒一口答应,说为了报答轻烟的赠衣之恩,定要把轻烟教成骑马的高手。
柳家堡外到处都是宽敞的平地,很适合骑马。楚寒简单地说了说骑马的基本要领,接着便是实际操练了,轻烟坐在前面,手握缰绳,楚寒坐在轻烟身后,随时保护,轻烟的感觉是无比的浪漫温馨。
到了傍晚时候,轻烟已经独自一人骑在马上,慢慢到绕着柳家堡跑上一圈,加快速度,再跑一圈,快意驰骋的感觉真是爽。
再经过楚寒时,轻烟在马背上欢快地高声喊:“楚寒,上来,我载你一圈。”
楚寒也兴致极高,凌空一跃,飘然落到轻烟的身后。楚寒轻揽轻烟的纤腰,感觉伊人长发轻拂面颊,淡淡幽香沁人心脾,轻烟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夕阳晚照下,两人一马与周围的美景相融,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马儿渐渐的慢了,沉浸在梦境中的伊人回眸,低声呢喃:“楚寒,今生有你相伴,无悔。”伊人脸上写满真诚,天地也会为之动容。轻烟轻启朱唇,继续山盟海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那是人世间最美的誓言,是轻烟向楚寒许下的誓言。
轻烟回转身体,手臂环上楚寒的脖子,灼热的双唇覆上爱人的双唇,轻轻吮吸,贪婪地品尝着爱人齿颊间的甜蜜,楚寒也热烈的回应着。
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只有相爱的两人。
“你们在干什么?简直是伤风败俗!”一声怒吼打断了两人的甜蜜相拥,惊醒的两人张开迷离的双眼,发现马儿已不知何时把他们带到了堡里,而此时有四个人正或愤怒,或惊讶,或担忧地看着他们。
轻烟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四人的表情,就已经被楚寒抱下马来。
“不知羞耻,有女如你,真是家门不幸。”柳承范恨恨地说。
“爹爹何来此言,相爱的人当然要向彼此表达爱情。”轻烟想到他对二夫人的冷落,心中充满着对他的鄙视,很想为二夫人出口恶气。
“难道娶了妻子是要搁置一边,象爹爹对待我娘那样吗?我不会那样,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的爱情,从今天开始我和楚寒会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轻烟傲然地注视着柳承范,盯着他的双眼:“即使这样向你们宣告,我也不会感到羞愧,只会感到幸福。我娘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为我祝福,爹爹难道不为我祝福吗?难道爹爹没有爱过吗?没有爱过我娘?也没有爱过我吗?看到女儿幸福,难道不高兴吗?”
柳承范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举起右手,又要打人了,还有没有人权,打人犯法不知道吗?轻烟想对不住了,二夫人,为了自保,我再利用利用你,你可别生气啊!
“爹爹,从今往后,不许再打我,我娘那样爱你,一定和你相约了今世来生,可是倘若她泉下有知,知道你那般地虐待她的女儿,一定会后悔与你的约定,一定会后悔与你相爱,定然死不瞑目。”
轻烟看到柳承范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难道他也懂爱?难道他也爱那二夫人?那样倒显得自己无情了。
“爹爹,对不起,是轻烟过分了。”轻烟顿时泪流满面,怎可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罪过,罪过。“请爹爹责罚轻烟。”
柳承范目光茫然,未发一言,气氛一时僵住。
福伯站在一旁,一脸担忧,连连叹气,不敢言语。
柳若尘站在一旁,满脸空洞,真不知是不是人,轻烟心里恨恨地骂。自己父亲和妹妹吵架,好歹也劝劝吧。
这时那美人——三夫人,走到柳承范身边,扶住他的胳臂说道:“老爷,轻烟年纪还小,老爷就原谅她吧,自家的女儿就别跟她计较了。我看他们也是无事可做,才会整天缠在一起。咱们柳家堡家大业大,有的是事情要做,不如也让楚寒帮忙处理点事情,忙起来就没有时间惹老爷生气了,老爷觉得可好?现在,让琉璃陪您去休息吧?”
琉璃夫人啊,你可真是天使,不但今天帮我解了围,还帮忙给我的楚寒找工作,轻烟对您的感激之情真是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柳承范倒也听话,随着琉璃走了,柳若尘和福伯也跟着他们走了。
最后只剩轻烟和楚寒站在原地,楚寒伸手拉住轻烟的手,轻声说:“我们也回去吧,让楚寒也陪轻烟休息吧!我的轻烟一定也是累了。”楚寒轻轻地叹息。
夜晚,轻烟躺在楚寒的臂弯里,想到柳承范的痛苦表情,不禁十分自责,轻声问楚寒:“我对父亲是不是太无情?”
“不是,是轻烟对楚寒太多情。”楚寒说着还在轻烟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所答非所问。管它呢,管它今夕是何夕,管它他乡是何乡,就让自己在楚寒的怀抱里沉醉到天明,轻烟迷迷糊糊地想,沉沉进入梦乡,居然梦到了爸爸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