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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出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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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柳织锦惘然了。洛阳,她一向视之为兄的男人竟然对她说他喜欢她。

洛阳显然早就猜到她会有的反映了,微笑地又开口了,“我喜欢你,不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织锦,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好!”她是这样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这是她的回答吗?为什么她的心里却连一点的喜悦都没有,还是因为她看到了角落里黯淡的人影,下意识地想去伤害他,还是她真的一个人走累了,只想找个肩膀停下来了,而洛阳就是此时正好出现的那个肩膀。

洛阳开心地抱着她转圈,一圈又一圈,“丫头,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感觉自己在笑,也许她在下意识里也是有一些喜欢洛阳的吧,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他的表白。一圈又一圈转的她头都晕了,洛阳终于放下了她,可却好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温柔中带着些许的固执,让红润渐渐侵占了她的脸颊。她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回以同样的温柔。

看着相思树下纠缠的身影冷绯夜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心痛的感觉,原本想说的话全部都在这一刻被遗忘了,只是感受到彻骨的寒冷。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冷绯夜总会下意识地躲着柳织锦,可是很快地他发现她也在躲着自己,偏偏身为蓝、紫两军的统领是不可能不见面的,不仅如此,见面的机会虽不说是每天必定见面,可也差不多了。再见面两人之间多了客气,少了以往的剑拔弩张,陌生的实在让人感到害怕,但两人都认为这也许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比武后过了三个月,北方的荇珞国大举入侵西北边境地带,蓝、紫、青、银四军奉旨出征。

京郊送行的队伍中洛阳万分不舍地嘱咐,“织锦,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吗?可惜这次兵部突然征调我去橙军做了副将,不然我一定可以陪你一同出征。”

“我从小在军中长大,行军打仗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肩负京畿的安危,万事要小心。”依旧是银盔银甲,紫色的披风迎风而舞的柳织锦,站在紫色大旗下显得英武非常,只有那纤弱的身影才显露出一些女性的特质来。洛阳对她的好,如人饮水,点滴在心头,虽然从不曾表露出来可她真的一点一滴地铭记在心上。“洛阳你对我的情意,我不会忘,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马儿已载着主人远去,声音仍萦绕在耳旁久久不曾逝去,呈现在洛阳脸上的表情却是复杂的,甚至是痛苦的。织锦,若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切,你会怎么样?还会把我放在心上吗?人的一生真的不可以错过,错过了就是一生的错了,你我是否真的错过了,还是有可以弥补的机会。

军旅的生活是她早已习惯的,几乎每天都是在马背上颠簸,几乎每天都是与血腥为武,更几乎每天都是在费尽心力与敌人斗智斗勇。作为一个将军不仅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更要为麾下数万兵士的性命负责,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甚至要考虑到万一失利了要如何才能够最大限度的保全住士兵的性命,这是为将者最起码的职责。

身为将军的柳织锦拥有独自的营帐,远离其余的帐篷,正在休息的她忽听小校来报,“柳将军,大将军请您到中军大帐一起商议军情。”

“还有谁?”起身系上披风的她迈步出了帐门,低声问守护在门外的小校,任何人不准擅入她的营帐,违令者,斩!这是她订下的军规,没人敢拿脑袋来赌她究竟会不会真的言出必行。

“还有楚、海两位将军。”小校恭敬地回答,以二十三岁之龄又是女子身份统帅一军自是有太多太多人的不甘心,可她自出征以来身先士卒,立下无数的军功,兼之军令如山,毫无情面可言,让紫军上下无不心生敬意不敢再有一丝的倦怠。

匆匆走向中军大帐,虽然四人名义上同为将军,可是四军一向以蓝军为首,冷绯夜才是此次出征真正的主帅。出征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暂且先放下了彼此之间的种种全力以赴。因为两人心里都明白,战场上是不容有丝毫分心与内乱的,他们手中掌握的是无数人的性命,他们没有权利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剥夺这么多人活下去的权利。公私之间一直是可以分的很清楚的。

相较于柳织锦所处的境况,冷绯夜并没有因为是大将军就好多少。年仅二十四岁就官拜蓝军统领——骠骐大将军一职可谓是少年得志自然会招来无数的妒意和谄媚,每行一步就会有多少倚老卖老的人在旁边不停地说三道四稍有不慎就会有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真是步履维艰。

还没进中军大帐就听见里面沙哑而苍老的声音不停地唠叨,是兵部派来的将军贺楠追,美其名曰是来协助的可其实只是个贪生怕死的无能之辈,只会贪天之功。

“冷世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夫怎么说也是征战了几十年,你们这些后生小辈不可以因为侥幸赢了几场无关紧要的小仗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一切应以求和为重。当然兵不血刃才是上上之策。”

“这个老匹夫!”早就在帐外的海正峰忍不住骂了一句,“我们在这儿拼死拼活地血战,他倒是在一旁坐领军功,倚老卖老讲些混账话,真不知大将军还要容忍他到什么时候。”倒是楚帆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克制一下泛滥的怒火,毕竟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每次都生气人早就被气死了。

终于等到里面的长篇大论休息了一下,生性耿直的海正峰第一个冲进去,楚帆刻意站在柳织锦前面挡住了她前进的步子,“你已经看到了,大将军的处境有多不易。柳将军你仅仅袖手旁观是不够的,此刻我们是伙伴。”楚帆的精明她是早就有所耳闻,可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你们两个怎么不进来?”冷绯夜俊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眼睛在看门外俏立的身影时明显有着愉悦。

迈步进了大帐,柳织锦随意坐一处矮凳上,可不巧极了,对面正好是为老自尊的贺楠追。他布满皱纹的老脸向旁边一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道“这世道真个是变了,母鸡打鸣,天下还不大乱。只有不三不四的女人才整天呆在这男人堆里面,还好不是我的女儿,不然我一早就掐死她,免得丢人现眼。”听完了,柳织锦可没有气得掀了桌子,只不过冷绯夜一点也不认为贺楠追这次可以平安过关,凭以往的经验她越是不表露出来,发起脾气来就越可怕。贺楠追,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他甚至有点坏心地想。

果然,柳织锦缓缓起身面带微笑地对死到临头犹不知道的贺楠追问道“请问贺老将军,您刚刚说的可是我这个小女子吗?”

“是女人就该在家里头相夫教子,以夫为天,三步不出闺门,恪守三从四德,学什么舞枪弄棒,逞凶斗狠,一点也不成样子。”他迟钝的一点危机感也没有,仍在滔滔不绝发表他的长篇大论,这下子就算最迟钝的海正峰都发现了柳织锦的头上快冒火了,“某人”要倒大霉了,更别提精明如狐的楚帆了,他真的好期待。

喘了口气暂且平息下心中翻涌的怒火,柳织锦有礼地向冷绯夜开口,“冷大将军,属下越俎代庖得罪了。”

“请自便!”说实话,冷绯夜也想看好戏,只不过因为这个老家伙也算自己的长辈,日后还有用的上他的地方才会容忍他这么久,是该有人好好教育他一下什么叫安分守己。

“军士何在?”一声怒吼,早已守在门外的亲兵一拥而入只待她一声令下就有人要痛不欲生了,“把这个目无皇上,大逆不道的家伙给我绑了。”不知是贺楠追平日里做人太失败了,还是柳织锦执法如山的名号太过响亮了,军士们一点没有迟疑立即就给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我是将军,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敢绑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疯狂地乱喊乱叫,却挣扎不开军士的束缚。

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柳织锦蹲下身子,好声好气地细数他的罪状让他可以死个明白,“贺将军,我是皇上亲封的靖澜将军,位居七将之一,统帅紫军,奉旨出征。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的随军参议顶着个所谓的将军虚衔竟还敢口出狂言,辱骂主将,岂不是在说皇上用人不当,良莠不分,是个无道的昏君了。这还了得,左右给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已敬效尤,看还有哪个老不死的敢在这里多嘴多舌!”凌厉眼神一扫而过,大帐里其他的那些个所谓副将们个个不禁一缩脖子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贺将军你可不要怪我们。”楚帆皮笑肉不笑地道:“若是此事一个不小心让皇上知道了,怕是你连这个脑袋也保不住了。除了您老人家天下有几个人这么不知死活敢说皇上的不是。贺将军,末将真是佩服之至。”

“我来打,我来打,”海正峰兴奋地要去行刑准备给这个家伙一个痛彻心扉的教训,这就叫“爱之深,责之切”。

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贺楠追这才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五十军棍下去不死也要脱层皮了,他忙向唯一没有落井下石的冷绯夜求救,“冷世侄,念在我和你爹多年相交的份上,饶我这一次。”

“不行,再加五十,拖下去。”不提冷太师还好,一提冷太师更让柳织锦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处罚多了一倍。冷绯夜明白她的心结,没有再多说什么,免得让她的火气更盛,只是让楚帆去行刑,暗中做了个手势示意只要五十军棍就够了,免得海正峰下手不知道轻重,真的打了他一百军棍反倒是不好办了。

示意海正峰把那票闲人先哄下去,冷绯夜站在她面前诚恳道:“当年事因我爹为了一己之私而起,我不会推卸责任,可请你也相信他真的没想过要置你哥哥以死地,出卖你父兄的是另有其人,是他身边的人。”

“你以为这样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可以让我忘了你们冷家做过了什么事吗?不会的,永远不会的。”她不要再呆在这里,不要再呆在有他的空间里头。

伸手抓住了欲走的她,他发觉好消瘦了好多,心疼地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织锦,不要恨我,求你。冷家注定要欠你的,让我来还清这一切,当有一天弄清了所有的疑惑,你认为是冷家该付出代价的时候,那么就把我的命拿去吧,但在这之前,请不要恨我,好吗?”他笑的好温柔宛若一阵暖风为她的内心带来些许的温暖。“也许前世是我欠你的太多,今生才要用尽所有来还你。”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不要!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出口,因为那是一种伤害。”她不再看他,逃避似的想出去,可他却抢先一步再一次抓住她。

聪明的女子,她看的懂他的心,却也抢先拒绝了。“有些话如你所愿我不会说出来,说了对彼此是一种伤害。但是,织锦你我身处于战场上不知道是否能见到明早的太阳,请暂且忘了仇恨让自己好过一点,毕竟在这儿我们是同僚不是敌人。”

“好!”拖泥带水不是柳织锦的性格,她伸出右掌,面向他,“战场上你我是同泽,战场外你我就是敌人,今天击掌为誓,一切真相大白之日就是我取你性命之时。”

“啪”、“啪”、“啪”三击掌的声音清晰地如此可怕,深深地留在两人心里。

自大帐之事后,没有人再敢倚老卖老,出来多嘴多舌,至于贺楠追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天,以至于听到柳织锦的名字就吓的面色大变,更别提发表什么女子不宜的言论了。

在一个月里,紫、青二军分别出击连收三座边城,蓝、银二军则迂回之至边关重城——呼言城,在城外百里的地方驻扎。紫、青二军分别到达,分别了一月未见面的四人,再次聚集在了中军大帐。

首座的冷绯夜虽然神情愉悦,可明显消瘦了不少,“你们回来了。”

“是,大将军。”柳织锦和海正峰屈身行礼,“此次出击幸不辱命。”

“连收三城,做的好。”冷绯夜多日来的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这一个月来他尝尽了牵挂一个人的滋味。

“全是大将军牵制住了荇珞国大军主力,我们才可以出奇制胜。”柳织锦衷心地道,要以一己之力牵制住十倍于自己的敌人全身而退,今日的她才算真正被冷绯夜的军事才干折服。

“不要再说这些了,刚刚黑军探子送来密报,呼言城主纳兰述已经秘密投降荇珞国主了。”这算是个坏到极点的消息了,打乱了冷绯夜原先想的所有做战计划。

楚帆客观的分析敌我双方情形,“呼言城围墙坚固且高耸,城内又贮存了大量的粮草,可谓是易守难攻,我军连日争战已是疲惫不堪了,如果在此刻硬攻,怕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取胜的。”

在看过地图之后,柳织锦不无忧虑,“呼言城位于荇珞国与我国边境之地上,如果不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它来,扫平障碍,一旦等到荇珞国大军与纳兰述的兵力形成合围之势,我军也是难逃一劫。”

“难就难在,再七天,只要七天,荇珞国的大军就会出现在呼言城外了,在七天之内要攻下呼言城几乎是个不可能的神话。”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一个可怕的事实。

七天,而且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如果真的向呼言城开战,那么得到消息的荇珞国大军就更无顾忌,进发的速度势必更快了,到时不用七天就会兵临城下了。

每当有压力的时候,海正峰最好的方法就是吃,大吃、特吃,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在他吃之前已经有一只细白的手很不客气地抢走了他准备往嘴巴里塞的东西。“柳织锦!”他眼睁睁地看她把本应是他的烤鸡腿,一口又一口塞进她不大的嘴巴里。“那是我的。”

“我知道。”她理所应当的去拿第二个,吃的满嘴油渍渍的,“还有没有了?快点,我都快被饿死了。”

“猪啊你,”尽管这样抱怨,海正峰还是拿出了他收藏的烧饼、肉干之类吃食递给她,看她风卷残云地吃个干干净净。“紫军断粮了吗?怎么弄的你这个靖澜将军跟个饿死鬼似的。”

扔掉手中的残屑,柳织锦用汗巾擦拭嘴巴,“人不卸甲,马不落鞍,连日征战。海正峰,我可没像你似的还知道偷藏食物,又不是老鼠,当然会挨饿了。”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有着隐藏不了的疲惫,收复三城之战中以紫军为主,青军为辅,相较于海正峰的轻松,柳织锦一个月来可谓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无时无刻不在殚精竭虑,生怕误了军机枉送了将士们的生命。

一直没有出声的楚帆看着同样消瘦了好多的两人,无声地看了冷绯夜一眼,心中不由的叹息,大将军是否已经发现了,只要在大将军的身边她的心就会自然安定下来。柳织锦,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这个事实。“这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身在咫尺,心在天涯。”他突然有感而发,“自是寻春去太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荫子满枝。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段不欲为人所知的故事,冷绯夜是这样,柳织锦是这样,就连看似洒脱的楚帆也会有时不免一身挥之不去的黯然。除了海正峰好命的不为这些俗事而烦恼,剩下之人都不能免。

好个绿叶成荫子满枝,冷绯夜不停地在想,是否有一天自己与她之间真的会如同这诗般所写,绿叶成荫子满枝吗?可立刻他压下自己混乱的心思,大战在即他怎么可以为了私人感情而忘了正事,战场上他是个永不屈服的战将,而不是个荒淫的大将军。等等,突然他脑子中灵光一闪,一个称的上是匪夷所思的主意涌上心头。

“我有办法在七日之内拿下呼言城,更有办法一举歼灭荇珞国的大军。”

“什么办法?”他们几乎不敢置信了,七天之内取了呼言城这是根本不可能的神话,但是冷绯夜从不说笑的。

翻开周围的地形图,冷绯夜指了通往荇珞国大军的位置,共有三条大小道路,“纳兰述为人一向谨慎小心,在荇珞大军到达之前他一定会采取拖延政策,这正好给了我们可乘之机。”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海正峰,你率青军伪装成蓝军出面吸引住荇珞大军的注意;楚帆你统领蓝、紫、银三军后撤一百里,扼守住呼言城外的各条要道,城内人只准进,不准有一个出来的,就是信鸽也不准有一个漏网的;柳织锦,你跟我进城内,记住我只是一个倚仗家族势力才成为蓝军统领的纨绔子弟,胆小、好色,贪图享受又贪婪;而你只是一个花瓶,一个能歌善舞又狐媚的宠姬,我为了带你上战场所以你才会是紫军的将军,仅此而已。”

“你想从内部攻破呼言城的铜墙铁壁,这不可能的,纳兰述怎么会让我们进城。”柳织锦可不认为这个计划可行。

对于这点,冷绯夜可是有着绝对的自信,“放心,此时我们的兵力强过纳兰述,他也不想硬碰硬,毕竟城中兵将对他来说,是关系着日后能否向荇珞国主要求更大好处的倚靠。再说了,有什么比我这个骠骐大将军,当朝第一世家独子更好的人质。只要入城一举拿下纳兰述一人,呼言城就尽在我军掌握之中了,到时,蓝、紫、银三军在城外设下伏击,海正峰你佯装兵败,引荇珞大军来呼言城下,四军合击就决无让他们逃脱的道理。”

“计划虽好,但大将军你和柳将军稍有不慎恐怕性命堪忧,太过危险了。”在这非常时刻这是一个好的计划,但相对的入城为诱饵的冷绯夜和柳织锦却是最危险的,“让末将代你去吧。”

“不可以!”冷绯夜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楚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纳兰述曾在我年幼之时见过我一次,如果是别人假冒他一定会识破,这次我一定要亲自去。”

“如果他见过你,就一定知道你的底细,大将军你怎么能让纳兰述相信你的假话。”柳织锦一语提到最是关键的问题上去。

对于这个冷绯夜早就考虑到了“他见我时,我不过五岁,身体病弱饱受全家人的溺爱,在这种情况下我变成个浪荡子也不足为奇了。从那之后,他就再不曾入京,校场比武也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除了文武百官很少有人知道当时的情况,他没那么厉害知道我的底细。放心,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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