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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六)觉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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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异奈何无根据,饮泪含苦为仁和。

曾定绝意恨泯会,然弃思无碎月撒。

皇倾炎遇刺,虽无造成伤害,却在宫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人自危。太后更是决定去城外的涌思寺进香祈平安。

除了太后与随身宫女与护驾侍卫,皇倾炎、百嫙月、榆子青随行。因为皇上的加入,这队伍的声势十分浩大。

轿内

“百丫头,那个叫子青的,离他远点。”

“太后!您怎么这么说?青他不是坏人!”同轿的百嫙月抬起清秀的小脸,一脸不服。

“哀家阅人无数,不会看错的。他的眼中有股怨气。”

“如果太后硬要这么说嫙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嫙月能信他。”

“百丫头,有时候你真的很固执。你这样的性格以后恐怕真的会伤了你。也罢,很多事是命中注定的。”太后长叹了一声,预言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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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涌思寺出来,人群中猛得冒出了个蒙面人,步伐轻盈,两步就到了皇倾炎面前。为不伤无辜百姓,皇倾炎一时不敢拔剑,便给了那人机会,大刀一晃,竟不是砍向皇倾炎,而是身边的百嫙月。

“月,小心!”榆子青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伸出手帮她挡下利刃,可那刀来势凶猛,硬生生砍入右臂,顿时血流满臂,将青色的衣袖染成鲜红。

此时侍卫们终于围上,将几人护入。

“青!你的手!”百嫙月赶忙为他点穴止血。

“没事,一点小伤。”榆子青忍着痛,可苍白的脸色已揭露了一切。

明明已经是深可见骨,居然还说没事?百嫙月也没再拆穿,撕下衣裙为他包扎。

与此同时,侍卫们已将蒙面人拿下。那人眼神古怪地看了榆子青一眼,忙着包扎的百嫙月自然没注意到,而皇倾炎却没漏掉。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行刺朕?”他厉声呵道。

那人没说话,忽然眼一白,倒地抽搐几下,不动了。

一领头侍卫赶忙上去揭下蒙面巾,一探鼻息,报:“皇上,他死了。”

“恩,”皇上端详着那发青的脸色,是个生面孔。那人嘴角流出的血是黑色的,明显是中毒身亡,是早有准备了吧,明知会失败却还来硬拼,这一切似乎太异常了,明显地指向着什么。

“葬了吧,”尽管心存疑虑,他没有说出,表面冷静,吩咐道。

“是,”几个侍卫令命将人抬了下去后,皇倾炎才指挥队伍小心翼翼地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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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公子的伤如何?”午后,皇倾炎来到榆子青所居的竹轩。

“多谢皇上关心,有月的照料,在下的伤已无碍。”榆子青回礼道。这话假意居多。手已上药,厚厚地裹着纱布,尽管如此,一举一动仍会痛得令他皱眉。

“榆公子兄不觉得这一切有点凑巧?那刺客突然出现,受伤的却是根本不是宫中人的你,真是巧合吗?”皇倾炎带着耐人寻味的口气故做疑问地看向榆子青。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恕在下学识颇浅,还请指教。”榆子青一脸茫然。

皇倾炎心中冷笑了声,脸上却玩味地盯着榆子青:“那刺客死前似乎看了榆公子一眼,莫非你们认识?”

榆子青露出惊讶的神色,坚定地说:“皇上为何如此问,在下与那人从未谋面。”

皇倾炎还想追问,刚进竹轩的百嫙月却沉下了脸:“皇上,到现在你还怀疑青?他到底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榆子青不怒反笑:“原来皇上一直都不信任在下,那何必要将在下留在宫中?既然让皇上为难了,在下离去就是。”

他的话更让百嫙月为他升起不平,更觉得是皇倾炎的无情:“皇上,容嫙月多说一句,您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不可理喻?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待我的。”皇倾炎凄凉地大笑了两声,冷笑道:“好,我会让你知道真正错的人是谁?”

他的笑让她心痛,想收回刚才的话,他已愤然挥袖离去。看着他的背影,她有丝心酸,自己这次真的伤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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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彰九,朕让你调查的事进展怎样?”

“启禀皇上,据属下调查,那刺客叫李笺,只是京城一家小武馆的武师,全家几代与皇室都无宿怨。”

“恩,朕知道了。你对此事如何看待。”

“属下认为此事绝不会这么简单。”

“你有何看法?”

“第一,皇上此次出宫虽未掩藏行踪,但寻常百姓也是当日才知道的,可看他明显是早有准备。此外,他的功夫并不高,明知打不过御前侍卫,为何还要来冒险?这是第二个疑点。”

“这点,朕也想不通。对了,榆子青你调查得怎样了?”

“户部的资料中并无登记此人此名,也就是说,他的出生未上报,要不就是此人根本就不存在。”

“或者他用了假名,”皇倾炎一拍桌子,眼睛亮了起来,“果然如朕所料,这样的话,一切就能解释了。”

“皇上,需要属下——”

“先按兵不动,朕倒要看看他如何把这场戏演下去。”云开见雾,皇倾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在摇曳的烛光下,冷酷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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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舞宫中灯火通明,彩布华帐,歌舞升平。台上舞姬翩翩起舞,舞姿动人,无奈座上的人却无心欣赏这欢歌乐舞,各有所思。

主座上坐着皇倾炎,副席上是百嫙月与榆子青。

皇倾炎前些日子的态度大有逐客之意,榆子青不是不懂世面之人,他以苏州有事为由主动请辞。皇倾炎心中高兴,便安排了这饯行宴。

对于青的辞行,最失落的就是百嫙月,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倾炎要一直为难青。青救过自己不是吗?可她也知道皇倾炎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说她也就不问,这是她在宫中数月学到的生存之道。

“皇上,谢谢您这几个月对月的关照,这杯酒算是在下敬您的了,”榆子青敬酒,一饮而尽。

“好,朕收了,”皇倾炎也饮尽,赞道:“果然好酒。”

“这杯算是在下自己的谢意,谢皇上让在下在宫中小住数日,”榆子青再次饮尽自己杯中的酒,递给皇倾炎另一杯酒。

一旁的百嫙月看得奇怪,青平常不喝酒的,为何今日竟如此狂饮。忽然,空气中的一丝微弱的异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脸色骤变。

皇倾炎却不疑有他,酒杯对嘴刚要入口——

“等会,皇上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了,这杯就让嫙月替您喝吧?”她抢过酒杯,咬紧牙关,将那火辣的液体一口气饮入。

“不!”榆子青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替皇倾炎喝下这杯酒——毒酒。

皇倾炎从他语气中听出不对时已经太迟了

百嫙月就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绞痛,喉咙发苦,一张口竟吐出墨黑的鲜血。

“嫙月!”

百嫙月想借着座椅的力量努力站稳,却失败地跌了回去。没想到这毒居然发作得这么快。

事到如今,皇倾炎再震惊也已明白了一切,他扶住她,惊觉怀中的冰冷,痛心地说:“你怎么这么傻!”

她露出了个虚弱的笑想给他安慰,却失败了。

皇倾炎狠狠地瞪了愣在一边的榆子青一眼,抓住他吼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榆子青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神情恍惚地念叨着:“月不会死的,从小师父就喂了她很多草药,身体抗毒能力比别人强。她不会——”

“别——别怪青——我没事的——”百嫙月微弱的声音在皇倾炎几乎要将榆子青当场击毙时传来。

皇倾炎及时停手,焦虑的心情让他吼道:“你这样叫没事!”

“你说过——你相信——我——那——请相信——我——不会——有事——”血不断得从嘴中涌出,一股寒意袭来,她再也坚持不住,晕倒在他怀里。

“嫙月儿……傻瓜,我当然相信你,”皇倾炎深情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与嘴角的黑血,突然大笑道:“没错,你不会有事的。”他抱起她冲出亦舞宫。

皇倾炎离开时没再看榆子青,连侍卫都没唤,而榆子青却没趁机逃走或反抗,只是默默看着皇倾炎将月抱出宫殿。

在孤月下,单薄的身影独自久立在风中。心随着月光撞碎,散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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