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缘既不浅,奈何情深 > 10 第十章 同塌而眠第一夜

10 第十章 同塌而眠第一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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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到了时间,荣清风还是不敢进去。听着门外绣鞋与地面轻微的刮擦声近了又远,远了又近,童昭堂就想笑。他耐心的等待着,终于,门开了。

还好,有一面落地屏风挡一挡。荣清风稳了稳心神,半天才犹豫着叫道:“将……军。”

生硬的称呼,听得童昭堂长出了一口气才说:“来了,进来吧。”

看来这个称呼可行。荣清风有点害怕,里面一个大男人洗澡,她进去成何体统,可是,命令已经下来了,没有她反抗的余地。唉,只好祈求老天不要让她太难熬。

绕过屏风,荣清风才发现里面不是浴桶,而是浴池,大约两丈见方,浴池外围的地方铺满了看起来松软舒适的动物皮毛,她猜是鹿皮。浴室右侧似乎还有很大的空间,只是,被围屏遮住了,她瞧不见。不知道为什么,浴室里的光似乎比外面明亮柔和,让人自然而然地想要放松。

她的将军此刻就在靠门的这一边儿,双臂支在池沿上,背对着她,结实硬朗的线条昭示着男女有别。发现池中的水清可见底,荣清风立刻垂低了眼睫。

“过来帮我按肩。”童昭堂估计荣清风还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故意为难她。

事实的确如此,荣清风的娘家,男孩女孩过了两小无猜的年纪就不再被一同教养,十岁以后,荣清风几乎就没再见到过异性,嫁了人,也不过是能偶尔见到一个男人——她的丈夫,但也只是匆匆一见而已。

现在,荣清风又羞又窘,可她仍然鼓起勇气,小步上前,脱下绣鞋,用裙摆挡住小脚,跪坐在童昭堂身后,怯怯地伸出小手放在童昭堂的肩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不似女儿无骨的柔弱,荣清风回忆家中婢女按摩时的手法,希望试出更好的力道。

以为她至少还要犹豫一阵儿,准备好的话只得咽下。这是荣清风第一次给别人按肩,也是童昭堂第一次勉强别人给他按肩,使坏的是他自己,他也就只能由着啥经验也没有的小手在自己的肩膀上练手。

渐渐捏得顺手,荣清风的心逐渐放松下来,在手法和力道上更加专心精研,想让她的将军更舒服些;慢慢觉得舒服,童昭堂的心也轻松了起来,使坏的主意不断涌现,想好好地逗逗她。她的身体不能看,那就让她看自己的好了……

于是,在身后的小姑娘刚刚察觉到什么的时候,童昭堂起立转身,一气呵成。荣清风吓得尖叫,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是你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吗?”语中全是“奸计”得逞的得意。

“我……什么都没看见。”

明明吓得发抖,小姑娘仍是不愿承认看见了不该看见的画面。

童昭堂拉下她的小手,对着她的头顶下了命令:“把眼睛睁开。”

温柔版的命令让荣清风大胆地找到了余地。她决定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抬头,这样就可以绕过某个看了会羞死人的部位了。

于是,飞快的抬头,睁眼。“唔……”

杏眼睁成了铜铃大,他们这是吻上了……吗?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深邃的黑瞳里开始还有一丝错愕,后来,则是笑意满满……意外的收获,不可贪多,虽然意犹未尽,童昭堂还是移开了嘴唇。

温度较低的空气占据鼻腔,荣清风的理智才夺回大脑的高地。童昭堂看着仰起的小脸儿不知对向何方,好笑地说:“我下面围了浴巾。”轻柔的声音向周围散发着无数暧昧,让浅红的云朵把白嫩的脸颊遮了个彻彻底底。

童昭堂走出池子,在荣清风身边擦起水来,弄得小姑娘只能把微微晃动的水面看出一个洞……又一个洞……

“那个托盘里是你需要用的,一会儿洗好了回房就行。”某男擦干水,搁下句嘱咐,潇洒地离开了,留下某女坐在池边紧咬着嘴唇,怨念为何被人吃得死死的……

担心他会中途进来,荣清风等了好一会儿才脱下外衣,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又脱下一件衣服……终于,泡进水里。“哗哗”的水声很大,至少她听着很刺耳,用浴巾把身体围了个严严实实,荣清风缩在一角仔细地听门口的声音,好久,她才敢稍稍放心地泡澡。

童昭堂倚着门忍不住笑,心道:“我要是想吃了你,你脱得再慢也挡不住。”

荣清风坐在距门最远的沿池壁而砌的横椅上,泡着泡着,发现池中的水不是普通的热水,而是温泉,泉眼就在池子的中心,水流从那儿温和地向外涌动。

水面轻柔地起伏着,却晃动了荣清风平稳的思绪。刚刚的那个吻不受控制地钻入她的脑海,然后,初见之夜的一幕幕相继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与他有关的一切都让她脸红心跳。笑意悄悄爬上了嘴角,所有的心思渐渐都沉浸在脑海中的画面里。

突然,门开了!

下意识地,荣清风将自己没入水中,双手紧紧抓着浴巾。可进屋的人只在池边儿晃了一下就消失,这倒让荣清风对自己如临大敌的举动倍感尴尬——事实上不仅这地方是他的,连她自己都是他的。为了避免再出现这种尴尬,荣清风加快了速度。

摸到衣服的时候,荣清风才发现她的衣服被换了,从亵衣到襦裙,都不复艳俗。多么细心的男人。荣清风一一穿好,走出浴室。

“这边走。”

听到暗处突如其来的声音,荣清风才发现门侧的暗影里立着个人。

童昭堂走到光线中,让荣清风跟上自己,经由暗廊回到卧室。童昭堂心里有点失落,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捉弄。荣清风心有余悸,刚才的声音太过突然,她连害怕的时间都没有……

到了房间,童昭堂径自躺进被窝里,向右一翻身之后就再没了响动。看看躺下的人,再看看躺下的人身后的一大面被子,荣清风左右为难。不躺上去,她总不能站在地上过一夜吧,可要是躺上去,看这意思就是要两个人盖一床被子,这……

“去把蜡烛吹了,早点睡吧。”

将军终于给了指示。荣清风听他的话里一点儿都没有“别的意思”,觉得今晚应该是安全的,就吹了蜡烛,紧靠床沿躺进了被子里。

什么都没发生……直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感到身边儿的人翻身了,荣清风立马强撑起死命往一块儿粘的眼皮。

童昭堂有点郁闷——他失眠了。对阵数倍于己的敌人时,他也没失过眠。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唉,女人……童昭堂突然想到一个词——红颜祸水。他苦笑,哪里能怨人家是祸水,明明是自己甘愿沉沦。

又翻了一个身,这回正对着佳人了。他只是想静静地看一会儿她。

通透的月光透过窗棂轻盈地落在荣清风的脸上,此刻的她格外宁静秀美。一绺青丝垂下,打破了这宁谧的气氛,也挡住了欣赏佳人的视线。童昭堂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挑那青丝,黑暗遮住了脸颊涌动的红霞,月光却暴露眼睫的轻颤。

看到她眼睫轻抖,童昭堂不觉唇角上弯,想了一下,还是问了:“睡了吗?”

荣清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不过她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快露馅了,此刻真的被他识破反倒让她松了一口气。

“没。”声音有点抖。

她是怕他的,一直都是。童昭堂笑了笑,翻了个身,平躺着。怕什么呢,我永远都不会染指于你。

童昭堂是这么想的,从决定把她带回来时就是这么决定的。但荣清风还不知道,现在,她只知道她的将军不再正对着她了,她可以暂时不必太担心。

“你是用什么方法分出两个小丫头谁是谁的?”童昭堂的语气像个好奇的孩子。

荣清风偷偷打量童昭堂。此时,只有零星的月光遗落在童昭堂的脸上,荣清风又看得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童昭堂的神情,她并未看得分明,但是,她感受到了他浅淡温和的笑和令人舒心的放松。这样的他,真好!

借着愉悦的情绪压抑着缓缓上涌的酸涩,荣清风想了一会儿,给出了出乎童昭堂意料的答案:“荣家嫡传的男儿就不少,庶出的也很多,荣家嫡亲女儿也不少,庶出的则更多,我是庶出的女儿,记住最多我接触过的人,记住最多的每一个人的喜恶,记得最准,我才能让自己和母亲在那个大家族里生存下来。这样的经历,也许就是原因吧。”

童昭堂的视线悄悄转到荣清风身上,没想到,她从前人生,是这样的经历。不过,她好得多,好歹,她是荣家的子孙,有如假包换的纯正血统,而他……真实的身份不知会是如何的不堪……十九岁以前在家中的一幕幕,开始走马灯一般转动在他眼前。

“怎么被俘的?”沉默了好久,突然,童昭堂问。

“自己所在的县城陷落了,一队士兵冲进我住的宅院,他们的长官掳走了我。”荣清风说的很平静。

“你的丈夫……是文官,还是武将?”虽然她是庶出,以她这样出众的外貌,嫁的也该是个门当户对的人。

“是武将,亦是文臣。”荣清风没有说,那个人唯独不像是新婚女子的丈夫。

武将,应该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妻子。他不解:“为什么会把你自己留在那个地方?”

“他以为那里很安全。”荣清风说的波澜不兴,仿佛讲的是旁人的事。

什么意思,她的丈夫撇下她去了一个危险的战场么?“他呢?”童昭堂有点生气,更多的却是无奈。军人,扛上了这两个字,就等于舍弃了生死,但是,他们没死的时候,偏偏还要生活,还有妻子。

“走了。”过了许久,童昭堂才听到身旁的人颤着声补了一句。“赴死。”

也许这便是那个男人没有与她圆房的原因。童昭堂侧过头,看到精致秀美的脸颊上有一串清冷的泪光。

她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曾经,有一个男人,为她压制了自己的欲望,为她寻觅一个安全的地方。那该要多爱她才会那么做呀。就让他接过那份克制与责任,缓解她的痛苦,为她守护幸福吧。

童昭堂将黯然神伤的小人儿揽到自己怀里,起初,小人儿还会挣扎和抗拒,直到温热的胸膛捂暖冰冷的脊背时,小人儿才默许了。默许他给她温暖,默许他给她依赖,默许他圈着她的身体,捂暖她的泪滴。

自此,童昭堂没有再多问过那个已经赴死之人的情况。

赴死,不等于必死……只要,他再多问一问,后来的缘分,后来的情深,便都会变了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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