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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算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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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雷电是商寒与小悠通过重金买来的杀手,已经秘密养了一年。商寒并不去了解这四人的过往,平日里只任由这四人吃喝玩乐,也并不阻止四人。此时,商寒目光定定地望着这四人,风云是两个年纪略轻只有三十岁的男子,身高体瘦,长相斯文,一眼看去却不容易令人觉出这分明是两个心狠手辣的杀手。雷的长相与他的名字有些相近,但身形高大,电更是身形肥胖,皮肤白晰,分明就是一个吃贯山珍海味白白胖胖的富家老爷。别看雷电两人没有身形奇特,可他们动起手来并不比风云二人迟钝,其功夫更比风云二人略胜一筹!

“公子,这一年来公子供我们白吃白喝一年多,今日召我们四人来,定有什么要紧事,有什么事请公子直接吩咐!我们四人再所不惜!”雷见商寒只顾盯着自己看,却并不言语,他的性格本就直来直去,不喜弯来拐去,最先忍不住了。其他三人也都点头。

商寒等的就是他们这句话。商寒从怀中掏出两封信,将一封给风,另一封交给云:“风使,这封信你务必送到腾国第一公子清玉公子手中,云将信送往苍月,一定要见到苍月的楼惊贤楼大将军,一定要亲眼见到楼惊贤看见信的内容。你们送信不难,难的是要如何不能让清玉公子与楼惊贤对你们不产生怀疑!我建议你们最好扮成乞丐身分,这样才不会引人注意!云使在风使离开云邺五天后才能起身,时间上不可以有差错!之后,你二人就隐在清玉与楼惊贤身后,随时将二人的动向及时报告于我!”

“是!”风云二人同时离开。

“公子,那么我们二人对公子有何效劳?”雷问。

“你们暂时就隐在我的身边,需要做什么我会另行吩咐!”商寒话一说完,雷电便消失了。

等四人一离开,小悠从隐藏之处走了出来,对商寒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商寒看都不看小悠一眼,眼神望向遥远的前方,一丝残酷的笑意浮在脸上:“呵,流苏公子、清玉公子、楼惊贤,真的很期待,这三人到底谁会是最终与她有缘的男人呢!”

“只怕这在你心中这三人都不配拥有他吧!”小悠冷冷地,他越来越失望,对商寒失望!

“不错,他们谁都没有资格做她的良配!”商寒神情更冷,凶光在他的眼中显露无遗。

“你就有资格么?”小悠反唇相讥,“你想过没有,如果他们三败俱伤,你以为最后你会坐得渔翁之利么?不,那个坐得渔翁之利的人永远都不会是你!你若再执迷不悟,她会更厌恶你!你连她的一根头发都得不到!”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小悠的脸上,小悠脸上立马出现五个红红的指印,商寒恨恨地道:“我做什么,永远无需你来指责!”

“不错,像你这种人,永远都只有以自己为中心,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因此,你从没有将自己放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想想。你醒醒吧!像英小姐那样有着菩萨心肠,心怀天下的女子,两年前她可以为了天下苍生而用自己稚嫩的肩膀一力承担下流苏与清玉的挑战,只不过为了能让三国平息干戈,让每个国家修筑起一条利国利民的运河或者是沟渠,这样利于千秋万代的事情,也只有英小姐这样心怀天下的人才会想得到。像她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你以为她会让你的阴谋得逞?”虽然被商寒打了巴掌,小悠还是想试图劝说商寒收手。小悠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三个男人都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若他们真的为了一个女子而令天下大乱,这无异于置英小姐不义之地,到时候受伤最重的只怕是英小姐了。

“我不想再听到你的这种话,滚!”商寒恼怒地道。

腾国浔江河被新开凿的义渠上,一个华贵绝美男子正与腾国兵士以及百姓奋战在义渠上,那华美的衣物早就沾上了许多泥土的痕迹。这两年来,男子几乎都是与这些兵士同吃同食同住,他比修筑义渠的这些任何腾国人都要拼命,几乎是没有让自己有歇息下来的功夫。因为他不容许自己有闲下来的功夫,只要一旦闲下来,他的脑中就满满是那个深沉与实际年龄极不相符的少女音容。他一直怀疑她是否逝去,也更心痛她的逝去。她的逝去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爱上一个女人,竟然是这般下场,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早夭,这样残酷的打击差点令他疯狂!若非惦记着她临死前的交待,他只怕是撑不过当时!所以,这两年来,他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般来完成她的这个心愿。他不知疲倦,只知道不停地用凌厉的手段督促腾国军士日夜赶工,以期早日完成义渠的工程,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再有机会到她的坟头上亲口告慰心爱的人,她的心愿他已经努力地完成了!这是她的交代,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来实现!

当初从奄奄一息的她的手中接过册子,也因为有了她几乎倾尽所有心血的这个小册子,才好不容易按捺下他的那分噬骨的伤情!越读这个册子,心里就多了对她的一分了解,作为初识她的他,这无疑是一个了解她的最佳方法。更钦佩于她的那份心思与巧思,也更对她的那份渊博的学识深深佩服,那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引水良策不仅令他深深叹服,更让他体会到了“深藏不露”四个字的含义。

历经腾国无数代,对浔江都束手无策,没想到在她手中变得如此轻而易举。在浔江何处开口,如何开口,将水流引至何方,在腾国境内如何最大的利用这义渠里的每一滴水都早已预见般,更是力求用最小的耗费做到获得最大的回报,都在她的小册子中完美的呈现,甚至小到在什么地方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以及解决的各种办法也都一一罗列,若非她亲自一步步走过腾国境内、浔江两岸,是绝对做不到这样详尽的。难怪,当日在女子会所她所弹的那首《高山流水》听起来别有风韵,那根本就是属于她的一首高山流水!

义渠已经接近尾声,再过不到一个月便会全部峻工,若非有她的指示,只怕穷腾国几代都不可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华衣男子抬眼便见到义渠蜿蜒没有尽头地伸向远方,眼神也跟着迷茫起来。

“兀那乞丐,为什么跑到这工地上来?”一个兵士吆喝道,“快滚!否则将你拉来做这修渠的义工!”

“军爷,你行行好!我是给人送信来的,信一送到,我马上就走!”一个衣服褴褛满脸菜色的男子正低头哈腰地对军士说。

“送什么信?拿来!”军士又问。并将手伸向男子。

“送信之人再三要求我定要将信送到你们腾国清玉公子手中,说是这封信,只能清玉公子开启,其他任何人都不得经手。”乞丐忙将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

“哈哈,我看你白费心思了,咱们的清玉公子在这两年内从不接别人的信件,即使是咱们皇上召见的信使也概不接见,更何况你一乞丐,快滚!”军士不耐烦地将乞丐轰走。

乞丐望着不远处那个华衣男子的背影,高声大叫道:“英舸妮,英舸妮……”

“你吼什么吼!”军士更是不耐烦,一脚向乞丐踹去,“你再怎么嚎咱们公子都不会搭理你!”

乞丐瞥见华衣男子身形一震,几乎是在身形微动中,男子已经立于乞丐眼前,急切道,“你刚才喊什么?”

“清玉公子,”乞丐并不回答,只是恭敬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来人,轻声道,“我冒死前来告知公子,公子心中所想尽在这里,希望公子看后不可透露出一分信息,至于后果如何,便看公子自己的机缘了!”

华衣男子清玉伸手拿过那封信,疑惑地拆开匆匆一瞥,脸色狂喜,但瞬间被压抑下来,再看乞丐,哪还有乞丐半分踪影!再次细视手中的信,只见信中这样写道:

清玉公子:

在下曾经有幸观看两年前三国空前的有如天人的清玉公子的风姿,也看出公子对英姑娘的心思。那场赛事后,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英姑娘真的已经逝去,时隔两年,只怕早已成为白骨一冢,可又有谁知道,时至今日,英姑娘却好端端地活在世间,被人隐藏了整整两年。像英姑娘这样的绝世少女,也只有如天人般的清玉公子才能匹配,又怎么可能是他流苏就能隐藏得住的呢?云邺的流苏意苑便是囚禁英姑娘之地!清玉公子若是真的喜爱英姑娘,切不可声张,需悄无声息,否则打草惊蛇,聪明如清玉公子您,当知后果!流苏每隔一段时日当不在意苑!如何行动,公子自处!不过,英姑娘目前业已丧失所有记忆!

这则消息对清玉有着巨大的震憾,他无暇去细视写信之人的用心,他只注意到那几个字,英姑娘在云邺流苏的意苑!再一回想两年前的事情经过,果然发现只有流苏可能做到将舸妮盗出苍月的行为,其动机不言自明,那是流苏对舸妮的必得之心!流苏与自己一样,在一遇到英舸妮时便知道他彻底爱上了年幼的舸妮,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旦爱上,便都是至死不悔,至死方休!

无论是真是假,他都要到云苏一行。几乎是没有过多的犹豫与疑惑,没有告诉属下,清玉骑上那匹千里良驹遛云饥餐渴饮,马不停蹄直奔云苏而来。

当清玉的身影一出现,早已隐入人从中的乞丐放飞了手中的两只信鸽。

两年来,楼府的哀伤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沉淀下来,反而愈来愈见浓烈。府中早已没有了舸妮在时的那分热闹,除了下人们心痛失去舸妮,更留恋舸妮在无形中带给大家的快乐,而在这府中最是心痛的莫过于当家主子楼惊贤。本来楼惊贤虽然号称苍月战神,可其脾气倒也不算古怪,很多时候却很具人性,尤其是对百姓更是怜惜,所以才能得到百姓真心的爱戴。两年前,英舸妮临死之前,将关系天下苍生的修渠筑堰之事全部重托给荆凤,楼惊贤便突然闲下来,代理荆凤的职务处理朝政。在朝上,楼惊贤的面容总是冷寒如冰,再也没有找过皇上和荆凤的岔子。两年来使终冷寒如冰,笑容再也没有在楼惊贤的脸上出现过。

在楼惊贤身边,没有人敢提起英舸妮的名字,大家心照不宣,看到楼将军那种痛不欲生,众人心里也不由得跟着悲苦。

又是一个孤寂的无眠夜。楼惊贤的思想还是不能停歇下来,脑中全都是回忆已过千遍万遍的舸妮的英容笑貌。走路想,吃饭想,睡觉想,醒来更想,做事想,看见她的那少得可怜的遗物更想。想想都很讽刺,在她十岁时将她带回府,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大多数时候都是将她扔在府中,自生自灭。这样的自己与她那无情的娘有什么区别!到现在才懊悔自己可以硬着心肠将她丢在府中,不仅如此,还将她丢在那些对自己来说都如狼似虎的女人之中。自己畏女人如虎,却为什么又将她丢在一群虎狼之中?女人之间最是善嫉,若她是一般女子,不知道日子有多悲惨?一想到舸妮有可能遇到那种情况,楼惊贤忍不住就打了个冷颤!若真是那种情况,舸妮还不如永远待在她自己建立起的乡村小王国!是啊!难怪她从不曾想过要离开单纯平静的生活!原本她是真的从没对荣华富贵艳羡过,因为在世人眼中的富贵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她所要的!只不过,自己与钱克岳却自以为是的强行将她带离她的理想,所以她当年才会如此对待钱克岳。每一次回忆起舸妮的一言一行,楼惊贤便有更深地体悟!若是时光倒流,自己只希望与她一起过着那种最是平淡,也是她最是向往的生活。

不过,最近令楼惊贤惊异的是:每每再想起舸妮,楼惊贤始终觉得舸妮并没有死,若非是自己亲手埋藏了舸妮,自己一定以为舸妮在这世间的某个地方等着自己有一天找到她!虽然是个奇怪的感觉,可是楼惊贤总觉得这种感觉太过真实。尤其是最近,他只要一躺下,刚进入梦中,便总是与舸妮乍然相逢的喜悦,所以他常常在梦中留恋不愿醒来!甚至达到了,只要一闭上眼,便是与舸妮相逢的情形!

“砰!”的一声,门被人急切的踢开。楼惊贤在梦中再次与舸妮相逢的梦境被硬生生打断,不耐地看向门口,无论是谁,连这唯一的美梦都被人打扰,正欲恼怒喝斥,便听得来人急切地道:“惊贤,快看!”

“钱克岳,你怎么变得越来越没规矩了?”楼惊贤怒瞪着来人斥道,打扰了我与舸妮的缠绵,哪怕是梦中也不行。

“惊贤,舸……舸妮……没死!”钱克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扬了手中已经被拆开的信件,此时哪管得了他的怒火,知道舸妮有可能没死,第一个就飞奔来找楼惊贤。

“你说什么?”楼惊贤颤抖个不停,心脏差点要跳出胸腔,不敢伸手去接钱克岳手中的信,他害怕这还是在梦中!梦醒又一切恢复如常!只会令自己更是伤心。

钱克岳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再次展开念道:

楼大将军:

将军与英舸妮英小姐情深义重,几乎所有苍月人都知道的。不料两年前,英小姐早殁,将军曾亲手葬掉自己心爱的人,想必将军悲痛凄苦两年了。可曾想过,将军亲手埋葬的爱人此刻却好好的生活在云苏的流苏公子的别院呢?聪明如将军一定会料到这其中的缘由。诚如百姓期翼,那样一个怀着天下苍生的世间奇女子怎么可能会轻易而殁呢?将军若是不信,大可以打开你曾亲手盖上的棺柩,虽然事隔两年,但事实却会告诉你另一个答案!

“走!”未曾听完,楼惊贤急步出府。

“喂,等等我!”钱克岳扔下手中的东西,便跟着跑了出去。没过片刻,当钱克岳终于到达舸妮的坟头时,发现那原本青草覆盖的隆起已经变成一个大坑,坑中露出一副还未曾腐朽的精致棺柩,楼惊贤正颤抖着手伸向那棺盖。钱克岳完全能理解楼惊贤的心情,知道他怕里面真真实实地躺着自己心爱的人,那么,他也不知道这一次楼惊贤会不会再次承受住希望被破灭的沉重打击!上前一步,像要给予他力量般握住楼惊贤的手,两人同时伸向那棺盖,不料棺盖被两人的手轻轻一碰便歪斜向一旁!原来,这具棺柩早被人打开过!

楼惊贤眼中再次浮起希翼的神情,毫不犹豫地向内一探,果然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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