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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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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后就谁也没理,直接去昏睡了,第二天日头高挂醒来,才知道,昨夜是出大事了。

如果我和祝玦真的在昨天晚上被烧死了,那这个本该是惊天动地的京城大新闻,也会被昨夜发生的那件大事的映衬下,显得小菜一碟。

昨夜燕冰王带着京城几家府中的府兵,以及御用期门军的两个中队,进宫清了君侧。皇帝被逼得当场宣布退位,将让位于他的弟弟——燕冰王李亓昭的父亲。

至于救我们,只不过是从皇宫出来后的捎带手儿。

起因也不是发现我们丢了而大惊失色,而是我娘派人去跟我爹撒娇,说家里没人她一个人害怕,我爹才注意到,家里怎么会没人呢?这才动员了大家去找我们。

又多过了几天,我才又听到另一个消息:据说燕冰王是靠私下里笃信母神教的皇后身边的两个神教教徒里应外合,给他开的宫门,事成之后,立即将他们杀人灭口,并且还将神教称作邪教,连京城所有的教徒都一把火烧光,绝了后患。

人人都说我爹和燕冰王结交,是又一次押对了宝。

但我对那些都没什么兴趣,重要的是母神教现在正式成为邪教被禁止,祝玦再也不会和他们有瓜葛了,这回捡回一条命来,不论是我还是祝玦,从此后的行为都收敛了许多。公孙先生更是用了好多天才恢复正常,从此之后胆儿更小了。

夏日一过,我的婚期就到了。

两家人已经准备了一个夏天,基本上万事俱备,这边只欠一个女婿,那边只欠我过门了。

穆家书香世家,不喜欢吹吹打打,只用一列仪仗,中间架着大红花轿,静静地串门过户来接。

我家门口可就俗气了,鞭炮声从早开始就不绝,喇叭弦索的音儿飚得,十里八乡外都知道这家要嫁女儿了。

迎亲队伍一到,我娘立刻张罗着大派红包,左找右找没找着穆贺,她就不高兴了:“怎么新郎没来?”

在她的预想中,新郎是一定要骑着高头大马来接的。

我穿着大红嫁衣,蒙着盖头正跨门槛,突然给我娘拦下:“不许出门!”

“怎么回事?”我撩开盖头。

“新郎没来,新娘还不能出门!”

穆家带队迎亲的管家急得满头大汗,一边用袖子擦着一边跟我娘点头哈腰说:“当初不是说好的,穆家照穆家的规矩办,弄得简单典雅一点儿……”

“这是简单典雅啊?这是偷工减料!”我娘较真了,“东西少一点人少一点无所谓,怎么能连新郎都没有?怎么,这街坊邻居都知道我女儿嫁了人,看不到她嫁的谁!这像话吗!”

其实她是在自寻烦恼。这满京城谁不知道我嫁的谁,可我娘就是要那个面子,见对方管家只顾为难不作行动,自行派了人,到穆家去请新郎来。

迎亲队伍被晾在门口,我回到门厅里坐着喝茶,乐队还是不能闲着,如此尴尬僵持的局面,依然吹奏着极端喜庆的乐曲,就仿佛我爹平日里在朝廷上,强行装出的那张笑脸。

人去了半个多时辰回来了,还是没带回新郎来。好在,穆家聪明,派了个极其能说会道的家丁跟来,那人在我娘面前口沫横飞天花乱坠,从婚庆的历史到礼义的演变,再到高雅和庸俗,一一地分析了没有新郎接的高雅和红花大马接新娘的大俗,两者到底哪个更有面子……成功地把我娘说晕,点了头让我出门。

我坐上了轿子,穿街过市,穆家不是没有组织人吹打,而是人少而精,他们的锣鼓声音清远,有一种高昂而庄重的感觉,他们的唢呐吹得也是喜庆,但不是我家门口那些虚虚浮浮,仿佛所有音节一吹出来就坠到了地上的喜庆,而是一种冲上云霄的功力,让人觉得颇为舒服。

一时之间突然觉得轿子外面行人的鼓噪声的节奏有些变化,我撩起盖头掀开轿帘往外看。却看到了燕冰王——现在的三皇子,穿着往日少见的艳色衣衫,骑马与我的轿子平齐,向前缓缓而行,我一掀开帘子,就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仿佛永远沉静的眼睛里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或者,是我从来没有学会去读懂他的表情。他做着好像要赴宴的打扮,但实际上,虽然我爹是他的派系,但穆家却与他向难交好,我相信,他是不在我们婚宴的邀请单上的。

我将轿帘重新放下。

我心如擂鼓,杂乱得如同老弱残兵的冲锋战鼓,士气全无。轿子外边本该驾马走着我的新郎,但是没有,可是燕冰王出现在了那里,仿佛有什么隐意般的,叫人无话可说。

我再掀开轿帘,前面到了一个路口,果然燕冰王骑马转向左走,而我的队伍继续前行。

到了穆家我就不能再动那遮挡视线的盖头一下了。一切都是经过培训的,如何下跪、拜天地……只看到不同的脚尖,和深色的地板。我感到了紧张。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穆贺,这样的场合,连我都紧张,而像他那样的人……不知道他会怎样。

他还没有一个盖头,可以躲避那些宾客的视线。我才明白原来新娘盖头的用处,其实完全是为了新娘着想,它隔绝了我与他们,也隔绝了他们与我,让在婚礼上处于无处藏身的显要位置的新娘,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不看不想。

宴席开始后我被送入了婚房,穆贺要在前面应付一下宾客,不过相信凭他也应付不了多久。

我看着自己的脚尖,出乎意料的平静和耐心,竟然连一点扯下盖头撒野的猴急都没有,简直丧失了我的本性。

虽然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但我竟然还会感觉到自己没有准备好,我便听到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但有点奇怪,但由于很轻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但是按照常识判断那个人应该是穆贺。

有指尖在我的盖头下闪现,仿佛犹豫了几番,终于一把掀开了盖头。我一抬头就看到的是个背影,仿佛是掀盖头的人一掀开就不堪痛苦地回首到一旁,我有点生气。

“喂!我很难看吗?你干嘛回过头去?”

穆贺回过来的脸上写满了窘意,和我当初酒楼逼婚时,他那不知道往那个洞钻的为难神色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张了张口,好像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干嘛还张嘴?!

终于,他说出一句:“你,你饿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其实我在轿子里偷吃点心来着,就是因为怕今天没机会吃饿着,从早起就开始塞了。

“你渴吗?”

“那倒有点。”

“我给你倒水吧。”

“好啊。”

他转身走向摆着茶壶的桌子,一步一步,我觉出了异样。

“等等!”我说,又特意观察了两眼,“你怎么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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