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的问题,我无法细致的回答你,因为现在一切太乱,太麻烦!我跟本不可能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比如说如果用你所说的办法,利用病毒来改变同化联网机器的程序,使他们的程序专家不得不重新编排新的指令,这样,他们事必会打开一些密码设备(那些我们无法破译的设备),来重新组合,重新排列他们的话,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来通过计算机转帐。这个风险很大,要知道,成功的于否,在于我们的破坏成度,如果太重,他们可能从新设计新的程序,使用新的密码机,那么,我们的功劳就白费了!”余兰有些对我昨天的情绪不满,所以今天大家在一块讨论的时候她顾意给我台阶看。我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不是没有道理,而且可能还真会出现她所说的问题。
于是我点点头:“不错!很有可能,但我们就不能想个办法来克服吗?例如他们的档案室。”
“你是说?”陈风问道:“想办法逼得他们必须用计算机里的原程序,断他们的后路”
“完会正确!只有制造一次火灾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不得不这么肯定的回答:“这个任务就交给余兰你呢!”我看着她说:“行不行!”,她不说话,只是沉默,我知道她在想我刚才说的话,也只有这么办才行。“用什么?”她问。
“TDREWIE”路天平在一旁提醒“用这个不会查的太深,很容易理解成为一起非人为的事故,我们可以在房间里放一瓶TE溶液,这种溶液无色无味,是一种航天高级燃料,我的父亲有这个”路天平解释:“以前他在卫星发射中心工作过,走的时候带了二瓶研究。现在还在我家,这种东西很少,市面跟本就见不着,更不用说是警察了,你只要往地上一撒,打开玻璃就成,当新鲜空气中的水份达到一定的时候,就会与TE溶液发生反应,那么……”他笑了笑:“一切都解决了!”
“怎么样?”伍希看着余兰问:“就你最方便,你不是认识档案室的王秘书吗?不就得了”他摊开双手。
我们注视着她。最后,她终于答应下来,“不过,得有人接应!”
“这个你放心,由伍希亲自跟你去!”我在一旁给她解释:“他对这行最为精通!你尽管放心,当然要带上手套!”
为了达到最关键的一步,我们一边紧张的工作,一边又积极的寻找时机。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们选令了这个日子:‘四月一日’。因为每个月一号是同化例行检查日,基本上大部分机器都开着,都可以进入联网状态。同时,四月一日是也是同化每月一次的结帐日,选在这天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在办完这一切后,我给了自已一个清醒的机会,一个人躺在家里睡大觉。我很好的总结了过去几次失败的教训,认为这次是有一定的把握的。我想如果这次成功的话,不但可以同亦沁在一起生活,甚至有可能一辈子不再回来。这往往是我需要的。
在这其间,我回过家一次,但没有见到老爸,只有灵聪一个人在家,自从上次***后,她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过来,我座在床边爱怜的看着她熟睡的面孔,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往事,那时,我常常惹她哭,逗她玩,一块上山一块钓鱼一块捉蜻蜒一块过家家。可现在,我真的想抱住她大哭一场,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有着一道难于迂越的鸿沟,我太不了解她……
我看见她转过了身,醒了过来。她愣了一愣,随即抱住我哭了起来:“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我有话跟你说!”
我把她紧紧的抱紧,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是:“什么事惹着我的公主殿下这么伤心,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她知道呢!”灵聪仍在哭。我这才明白了过来,“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有些难已相信:“这事绝对保密!除了那个医生外……”
“就是那个医生”灵聪趴在我的身上使劲抽泣,想把自已心中的郁闷一下子都发泻出来:“那个人上次来了家里找老爸,就……”
我明白了过来,拍拍她的头。“带我走吧!”她转过脸来:“我再也不想在这呆下去了,阿姨对我的态度一直就不好,巴不得我早点滚蛋,因为这事,她已经彻底把我看扁了,一天到晚不是……给我脸看就是………”她说不出话来。我想了想,狠狠心:“跟我走。”
把她带到我哪才感觉出来不妙,就这么轻而易举能解决的了吗?她在这儿我们的工作会方便吗?我有些后悔,想让她在旅馆里住一段时间再说,可她死活不肯,硬是要与我住在一起。我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但我跟她约法一条,只准晚上住这儿,白天在学校。她一口答应了下来。我无可态何!只好顺着她呢!
余兰约我在小竹阁茶楼见面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半的事呢!我有些紧张,当然在我带好一切工具之后,我的心才稍稍静了下来。我看见了伍希、路天平、陈风、胡芒还有余兰。在胡芒的身边,放着那台新式的处理机,一边的凳子上摆着整整齐齐的帐目记录本的影印件。我吁了一口气,这才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他们准备之齐令我放心。
我车停在了联合集团商场的银行自动取款处和微机操作室放下了胡芒和路天平,在南区银行处放下了陈风,随后我把余兰丢在离档案大楼不远的地方,我对下车的伍希和余兰说祝你好运的同时,伍希也把几张事先准备好的软盘交给了我:“知道怎么用?”
“放心,我知道!”我接过软盘后,就把车转上了6 号公路,直向宣传部驶去。
在我进入大楼直到我的办公室的一段路上,我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出奇的安静和平和,这令我满意,胡芒的准备工作做的滴水不漏,看来今天宣传部的这场晚会一定是够热闹的。
九点整,我打开机器,等待着胡芒的信号,十分,她发的试验电我终于收到,于是我给了回执,打开了信息密码的第一道锁。
这是唯一一道我和伍希商量半天能办到的唯一一步,但这一步就已经足够。我把软盘插进驱过器,将病毒程序考入了联网机,在调整参数时候,我把时间定在明天四月一号的上午八点整。办完了这一切,我把联网机复位后从新启动,通过卫星屏幕对话告诉胡芒我这边已经完成。她回答说取款这边已经开始运行指令,八个小时后,我们90%的资金将全部转到成化市这边来。我笑了笑,同她结束通话。
当后来听见了消防车尖锐啸叫声从街面急驶而过后,我紧张了半天的神经终于满意的舒展开来。我把计算机终端这边的内存全部删掉,包括子目录,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然后我把三张病毒盘清掉后就下了楼。我对看门的老头点点头,递给他一包烟。“今晚没有去?”老头友好的问我。
“没!”我善义的笑笑:“工作太忙!”
“噢!”他也笑笑,替我打开车门。我钻了进去,把车驶向晚会的现场。
我接过侍从递给的鸡尾酒,在胡华清的旁边站定,他同别人说话的时候见到了我,我跟他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酒不错!”我对他讲。
“很正!”他容光焕发的一边给我介绍我旁边的人又一边把我介绍给别人。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脱身离开这儿,除了董事长外,今天来的人似乎都没有意会到一场灾难正在向他们靠近。我注意到他脸色很难看,在他的周围的人群之中,我见欧阳正在与他讲些什么,随后,他们俩个人的目光就同时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装作没有看见,但我遇感到了麻烦。
我再也呆不下去,转身消消离去。
我在家里呆了很久以来第一个不眠之夜,我一直在收看电视,直到屏幕上雪花一片。第二天一上午,同化就开始显现出一片混乱景象出来,由于同化的计算机只同自已在各个省的银行联网,所以,一般的地方性的病毒是无法侵蚀它的。然而这次……
我不停的在收看电视和收听新闻,包括亲自已去了现场。
伍希给我来了电话说可以买机票了。他们只用了三个小时不到就处理完了同化的转帐手续,齐备无差错,路天平和陈风用车把一捆一捆的百元现金取出,以最快的速度存进了香港人开的银行,并通过手续转帐到了早又等候在香港的许律师的经济事物处理银行机构。这一切,仅仅是从十一点到晚上二十一点(当然包括特别服务时间)。整整十个小时:共计1500万人民币,除掉我们自已投资的不到500 万以外,净赚了1000余万。当我把机票分到了他们不同人的手中的时候,大家的心情也是比较紧张的。“不会怀疑我们?”伍希有些不相信这么快就解决了问题。“这是明天的机票!”余兰冲伍希晃晃了手中的机票和护照:“就这么简单!”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一大早,我提着皮箱出了门,我在客厅的桌上留了一封给灵聪的信。信里详细讲述了我这次出走香港的前因后果,信的末尾谈到了我们兄妹有可能不再会见面,但我一直会永远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