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你看怎么样?”
伍希不得不配服我这一个极为简单又极为可行的办法。“就按你说的办吧!”
第二天上午,我同伍希还有余兰、路天平他们几个去了同化的现场交易所,看到为我们工作的职员卖命的工作场景,我们都会心的微笑,谁也没有说什么。在交易所大厅的闪动着的股分牌上,一行行不停运动的数字令我兴奋,可以看得出最近一段时间股票效益极好。
“升的很快!”路天平点点头。
“降得会更快!”余兰接过他的话:“等着瞧吧!快了。”
胡芒自从二月份一开始,新设备到了以后,就着手开始改装起这台微型设备,并且源源不断地把我办公室的那台一级结点的信息处理系统输入到了新的‘解锁处理’当中,为此,我们开始有条件的试着解同我们联网的信息科的内部系统,特别是帐目记录的副件。这令我不得不吓了一跳:我们的确低估了同化的实力,看来没有选在成化市动手是对的。他们的加密系统甚至仅次于军方用的保密机。有可能是一种军方的淘汰型。这令我们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有了一个争取的目标,那就是从军方那里获得一定的帮助,胡芒这里可以帮助我们办到这一点。担忧的是如何协调好要发生的问题。可能会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为了件事,胡芒同我一同见了几个有名望的微机专家,特别是对于如何运用保密机和破译密码这方面着重找到了胡芒父亲的老战友,现在驻成化市某工作信息站的一位高级密码专家,从他那里我们知道了密码机最起码的对付方法,对于军方淘汰的一些保密机,他着重谈到了如何在引开它本身的起令密码的同时,甚至告诉了我们十一种密码机的型号的解开密码。这令我们大喜过望,当然,我这次去只是以一个社会科学研究院的研究生的身份去的。对此,那位专家当然不知道。
然而,我们的确又一次的低估了同化电脑专家们的实力,他们不但重新编排了保密解锁程序,而且密码变幻得令人捉摸不透。甚至没有一点可以解开的可能性,完会不合乎程序的编排手续。
那天我和胡芒从我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我们失望之心不言于表,可以想象胡芒那里的失望表情:因为,我们根本就连对方一级接点的第二个最简单的程序保护也无法打开。为此,我给胡芒下了最后通碟,限一个月之内完成这个任务。
“怎么办?”我问伍希。
“没怎么办!就这样,解开它!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伍希的回答再干脆不过。
“那我要你干什么?”我摊开双手耸耸肩:“等于吃白饭呀!”
“那你说什么办?难道让我黑夜里象电影里描绘的那样,消声无息的潜入对方的办公室。然后拍下对方的绝密资料,刚出门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保安人员一举击毙?……帮帮忙!”他冲我怪笑了声:“除了搞破坏我还能做什么?难道你让我当个主任不成?……”他笑。
“破坏?”我的大脑一颤,猛的一个想法在大脑中闪现,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就在这一瞬间的时间内,从此就改变了我的一生。
他也愣了一下,我们俩人同进从沙发上座直了身:“破坏它!”我们同进说出来这句话。“我真笨……怎么就没有想到!”我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已的头:“你现在手头上有什么病毒?”
他想了一想问:“是彻底性的还是给它一点小皮外伤?”
“不要太彻底,只是破坏到它的保密机就行了,至于更深一步的计算机硬件,我们要的就是这个。试想,如果保密机一坏,他们首先要干的是什么,在没有修好之前?”
“改正程序!调出来,调出硬件进入联网!!!”
“而我们就要在这个时候,利用有限的时间把它们变幻程序的过程全部抄袭下来,这就是我们要做的,然后……”
“这么说来,全部任务在于我呢?”
“也不能这么说!”我纠正他的一点一点正在骄傲起来的情绪:“这并不意味着你就是等着拣个便宜,要知道,我们要进入他的联网,必须要解开它如何改变字的正式形态,要知道,我们所能在计算机里看到的只是一些符号罢了!”
“你倒底有什么看家的本领!”
“用大麻、雨点、热那亚食人鱼、巴基斯坦和窟窿不会解决太大的问题!”
“热带疟疾和粉刺呢?”我提醒他。
“没用!”他叹了口气:“黑色星期五、音乐之声那又是杀硬盘的,我们不能用!”
“那就没有别的更好一点的吗?”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办法倒是有的!”他有些不情愿,“不过,同化病毒专家一看就知道这是我发明的。”
“为什么?”我不解。
“成化市最令人头痛的病毒就是我的‘综合污水工程’病毒!他不但可以杀硬盘里的子程序,而且还可以随意控制,甚至在联网机里手控,可以在任意时间内发作,任意调整发作时间,任意改变指令。它可以在程序中存在,可以隐藏,只要我们一发出指定,他就可以在不到半秒,将硬盘内的引导程序全部清掉,在1 -2秒内改变程序的顺序和排列组合,使所有同化电脑联网机内的库存内容全部混乱,但不会消失,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他们紧张重新组合的过程中混水摸鱼。当然,这要在所有机器都开的情况下才有作用,如果有三分之一的机器未开,那么……”他瞪了我一眼,“只好喝西北风去……”
此时,我什么也说不出来的呢,心里只想着怎么去在同一时间内让同化的大部分机器全部开着!这简直有点不可能!”
“也只有这样”伍希看着我:“你才能去得成香港,我也乐得在南方找一所安度晚年之所!但是……”他摇摇头:“我所要担的风险太大!你得事先把我的后路准备好才行!这一点你必须保证!否则,我不干!”
我点点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再细一步说怎么办!”但我的内心深处,已彻底改变了我以前的想法。
在安排欧阳同余兰见过面后没多久,我们参加了欧阳和王小姐的婚礼,不用说,自然是有排场。
那天从婚宴厅出来的时候,余兰叫住我,拉我去了一家小酒馆。
我有些厌恶的看着酒杯,她笑了笑:“很烦?”
“很烦!”
“一点没劲!”
“无聊透顶,我很难受!”
“想亦沁了吧!”她问。
我突然笑了:是啊!我点点头,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想起过她呢,这是为什么?我努力摇着头想使自已清醒过来,但带来的只是更难受和恶心,我想吐。她看了我一眼,赶紧扶我去了舆洗室。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她还站在那。于是我努力想笑,但却力不从心。“去我哪吧!”她对我说。
此时,我无法再拒绝,今晚我是无论如何自已回不了家了,也只好任她摆布。
第二天我清晨醒来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自已躺在床上,这不是我的床。味道不对头。接着我看见我的旁边还躺着一位,长头发。我的头猛得发涨,这才发现自已没穿衣服。我着实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她还没有醒,我小心的下床,胡乱拉过一件衣服穿上。可能是穿衣服的时候碰倒了一张椅子,她转过身来看见了我。
“你醒了!”她问:“你穿我的衣服干什么?”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已穿了一条裙子,我大羞,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后来我看见她笑够了,正有些脸红的看着我的时候,我问:“谁给我洗的澡!”
她朝四周望了望,有些不解:“这间屋子除了我没再有别人啊!”
我险些错昏倒在地:“你……”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封建!”她站起业穿起睡衣,走过我身边,我给她让开,看见她座在化妆台前描眉时,心里的愤怒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简直是不可救药!太堕落了!”
“先别说我呢!”她一边涂口红一边说:“瞧你昨晚上那样,别提有多惨,真不像是个爷们儿,就那么点酒就醉成这样,吐了一身都是,要不是我,你现在就睡在大街上呢!”他一眼不瞧的看着我,这令我气愤直至。一下子将她从化妆品台前抱起,她尖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爷们儿!”我对她大喊一声:“就现在!”
“好啊!”她倒冷静:“我有爱滋病!”
我一下子泄了气,倒不是因为她这句话,而是她的态度。于是我把她扔在床上,拿起自已的脏衣服就下了楼。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09-2-6 15:46:00
字数:5377
“如果你要问是否我可以甚至同意你的请求的话,我们现在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