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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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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守在门口的侍卫冷冷出声。“皇上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大胆!”含竹怒。“小小侍卫居然也敢拿乔。快些进去禀报,皇后娘娘驾到。”

许是震慑于含竹的怒气,那侍卫竟也不再出声阻拦,只抬眼看了一下便折身进了御书房。我抱着臂膀立在一侧,颇有些看好戏的味道。

“少主子,他是新来的侍卫,不懂规矩,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含竹冲我笑道。

“哦,没事。我还没那么小肚鸡肠。”我也笑。

一路溜达着过来,也就到了晌午,多少有些饥渴疲乏,若是因着做下人的瞧见我没有跪拜行礼我便生气,那这一路来我得生出不少怒气。倒是含竹,每每遇到些宫女侍卫的,总是先一步开口训斥,内容无非是些见到皇后不拜实乃大逆不道云云,搞得我有那么一会误以为自己是丫鬟,含竹才是皇后。而含竹每每训斥完都低声向我解释,平日里我深居简出,别宫的人很少见我,而那些侍卫婢女们大多又是新近入宫,故才见而不拜。听了一路,我差点忍不住想告诉含竹,真的不用这么紧张,我没往心里去。

不对,应该说,我真个就没当自己是什么莫名的皇后。

片刻工夫,那侍卫已经退了出来,人也变得恭恭敬敬。

“请进。”

经过侍卫身边时,恰巧被我听到他在喃喃自语。

“什么时候多了个皇后?”

我置若罔闻。

进了御书房,瞧见里面的人时,我有些意外。月楼坐在软塌上,手边堆了不少的奏折。屋里站了几个着朝服的人,想必也是朝中大臣,不过叫我吃惊的,却是紧挨着月楼站着的人。柳随风。他亦是一身朝服在身,不过细看之下,分明是亲王的装扮,若说我不吃惊,那却是假的。我一时愣在那,讪讪不知何处。

“涟儿,过来。”月楼笑着招手,顺势又拍拍身下的软塌。

我下意识便走了过去。紧挨着月楼坐下时,抬头正好能将个人的脸色尽收眼底。几位大臣脸色稍显怪异,但到底没有明显露出来,算是给足了我面子。只是瞧着柳随风时,我还是大大奇怪起来。他瞧我的眼神,满是不屑?我郁郁,真不知自个何时开罪过他。

瞧这情形,在我来之前,他们似乎在商讨什么。因着我的到来,一时都住了嘴,屋里格外的静。最后,到底还是月楼先开了口。

“方大人,这次平叛之事就要拜托你了。”

“微臣定当竭力平叛。不过。”为首之人稍稍犹豫。“据微臣所知,这次叛乱之人乃前朝旧士,叛军贼领亦是前朝皇族。不过微臣另知,叛军因寻不到象征兵权的虎符,故士气低迷。若是能先于叛军搜到那枚流落民间的虎符,那叛军自如溃堤之蚁,不堪一击。”

“这个无妨,那虎符我自会寻到。”柳随风插话。

“即是如此,朕便将这平叛之事交予睿亲王与方大人。此举关系重大,二位莫要朕失望。”

“臣领旨。”两人拜道。

“若是无事,爱卿们暂且退下吧。朕要与皇后在这用膳。”月楼道,轻轻握住我的手。

这次,我很确定,柳随风眼中的不屑之情愈发明显,而那几位大臣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无一不是满脸诧色。

“皇上。”从中站出个臣子来,近前矮身便拜。

“若爱卿还要再提立储之事,莫怪朕不顾君臣之义。”月楼冷声道。

塌下跪着的人身子猛地一颤,最终还是没再说得话,只再叩拜后,几人先后躬身退了出去。柳随风也跟着出去,只是临走前的一瞥,让我满身的不自在。

“涟儿,今个午膳就在这用吧。你都过来了,再折回去委实有些麻烦。”月楼笑。

“好啊,我本来便有此意。”我笑笑,转身去寻含竹。“含竹,你去传膳吧。”

“是。”含竹应声而出。

“头晌在宫里转了?”月楼笑问。“瞧你,这么冷的天都能出汗,身子怎的弱成这样了?真叫我放心不下。”

“你这口气转换的还真是快。”我打趣,轻轻将手自他的禁锢中抽了出来。“方才还满口的朕,这会就变成我了。”

“在涟儿面前,我可不是什么皇帝。”月楼淡淡一笑。“待会用过膳,你若累了,便在这歇一会,等我批完这些折子就陪你回去。”

“不用了。”我摇头。“待会我让含竹陪我去湘妃那瞧瞧。那会来时的路上遇见哲儿了。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难怪朝中大臣会执意要你立他为储。换做我,现在将这江山给他都成。”

“又说这些个话。”月楼佯怒。“忘了前日我们是因着什么起了争执?你若真想要我早日立储,就努力些。”

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我登时又红了脸,忍不住便啐了他一下。“说什么浑话。”

“怎的,你是我的妻,这话我还说不得?”月楼狭促一笑。

“好了,不提这个。”我尴尬不已。“对了,一直跟着我的念儿去哪了?”

“哦,那时你不想让她再陪你留在宫中过一生,便把自己的医馆留给她,让她自谋其生去了。”月楼淡淡答道。

“那过些日子我去看看她吧?”我小心问道。“毕竟跟在我身边多年,我实在有些想念她。”

“等朝中琐事办完,我陪你去。”

“也好。”

说完,我便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月楼也一时无语,房间里便陡然静了下来。一个说被我指了处好人家,一个说在外自谋其生,听起来,好像还是被我指人家那种生活会好过一点呢。

还好,含竹很快传膳过来,算是解了我的围。走了整个上午,虽说没有太觉疲乏,只是这会实在没什么胃口。望着桌上摆着的那些个碗碗碟碟,到底没有多动几箸。

“怎么了?”中途,月楼放下食箸开口问道,一脸关切。

“没事。”我笑笑。“被你方才的那句要努力吓到了,一时没了胃口。”

月楼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吃罢,等含竹撤下碗碟,我忙不迭出了御书房。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总觉再呆在那我会有发疯的冲动。没来由的自嘲,不过睡了一觉,不单忘了旧事,就连习了多年的静心之法都忘的干净。真不知哪天我会连自己是谁都忘的精光。本来便打算去瞧瞧湘妃,顺便跟那玉哲儿凑凑近乎。说不清为何,总觉对那小孩子有着莫名的好感。知道我要去湘妃那边,含竹的脸色有些僵,我视而不见,只问出湘妃住的宫邸,自个先走了出去。

“少主子。”含竹喊了一声,人也快步追了上来。“您不识得路,慢些走,奴婢带您过去。”

“不用了,我能找到。”我笑笑,自顾前行。

说来也是奇怪,当我知道那湘妃住在何处时,脑中一晃而过的便是去那边的路,似乎潜意识里早已去过多次一般,只觉熟稔得很。许是峙气,又或是为了证实自个的确是记得,一路上我只让含竹跟在我身后,不许她超前一步。走了约莫一柱香的时辰,到底还是叫我寻到。宫门上挂着的鎏金匾额,拢翠轩三个字格外晃眼。忍不住便是一笑。

“瞧见没,我说过自己能找到。”我乐。

“少主子,您怎么什么都忘了,就是没忘这里?”含竹奇怪不已。

“谁知道。”我笑笑,抬脚就要进去。

“涟儿。”似是叹息一般的耳语,忽地便在耳畔响起。我愣住,抬到半空的脚就那么愣愣停着。方才,绝对不是我的错觉,的确有人在我耳侧轻叹。那一叹,竟似含了满腔情意,直听的人心下哀怨。是个男人的嗓音,我听的耳熟,却实在想不起是谁。心跳却忽地急促起来,隐隐还带些钝痛。忙不迭扭头四下探看,哪里有人?

“少主子?”含竹在旁小声发问。

猛地回神,我尴尬一笑,放下脚便朝宫内走去。想来是我有些太过紧张才会出那幻听,待会回去要好生休息一下才好呢。

偌大的寝宫,踏进来却觉有些冷清。偶尔有三两的婢女走过,无一不是低着头快速走过,看上去只觉匆匆。甫进去,含竹已经高声喊出来。

“皇后娘娘驾到,还不快出来迎驾?”

“含竹。”我出声阻止。“别弄出那些个劳什子来,你知道我烦得很。”

“可是,少主子。”含竹还想分辩。

“若是承认我是你的主子,就收声。”我佯怒。

“哦。”含竹这才乖乖闭嘴。

不过因着方才她的那一嗓子,倒是让宫里的几个婢女乖乖跪倒在地。我一时讪讪,只好快些走过去。还未走到正宫门口,一道凉凉的嗓音已经飘了过来。

“来了就进来吧。我身子不适,实在起不得身来迎驾,皇后娘娘恕罪了。”

闻声,我稍稍出神。那嗓音分明熟悉得很,只是,远在中州城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更何况,若她会是湘妃,岂不是太过惊人?心下疑惑,步子倒没有停下。寻着那嗓音进了宫门,然后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儿时,我到底还是呆住。

躺在床上的湘妃,不是拂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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