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巧妙周旋(1 / 1)
地下俱乐部五光十色的包厢内,林志洋一直色咪咪的盯著田阳阳,看她孤身一人,不由打起了坏主意。
“田总,你说姑娘十八一朵花,今天看来,还是成熟的女人有风情呀。”林志洋喝干了杯中的酒,道:“今天花好月圆,可是行乐的好时候,嘿嘿。”
田阳阳看了他一下,心里直骂他这个王八羔子,她呵呵一笑,轻轻推开他伸过来的手,道:“好像是的,不过,我此行是希望你能手下留情,放了我的朋友,条件你说吧,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林志洋仰天喷了喷烟,揉了揉眼,挠了挠耳朵,道:“我没错吧!就你一句话,就叫我放了那些个要杀我的人,田总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如此天真吧。”
“对已有好处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田阳阳端著酒杯站了起来。“林总,事情弄大了,好像对你只有坏处哦。”
“哈哈……”林志洋指著田阳阳大笑。“我是不是耳朵聋了,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田总你还是想想自己怎麽过这关吧,这回就算是王总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救你了,可是可惜了你这麽一个人才。”林志洋假惺惺道。
“看来林总是胜券在握了。”田阳阳摇晃著杯中的酒。
“当然。”林志洋狂妄道。“一个女人再强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还是要依靠男人的,女人那,想开点,知趣点,哄哄男人开心不就行了,强出头干嘛呢?不会有人喜欢的,你说是不是呀,田总。”林志洋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林总是不是觉得这手没用了,要剁掉了呀。”田阳阳美目一瞪,笑嘻嘻拂开他的手。
林志洋心中一颤,不知觉的缩回手,不悦的道:“田总特意请我喝酒,说这些事情多扫兴的,喝酒就要有喝酒的样子,来,喝酒,喝酒。”
叶莎莎接到一封匿名信後,匆匆来到了梅溪,发现白少堂和黑衣女人说话,就悄悄的躲在树众後面听他们讲些什麽。
听到父母亲是被林志洋所害的,叶莎莎捂著嘴,一脸惊骇。
白少堂预感金子活著会碍著他们的大计,不如趁现在四下无人,送她去见阎王。
“白煞,你还不知悔改吗?”金子忽然掉转头,著实吓了白少堂一跳,他忙把左手放在背後。
“我看你才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白少堂阴冷的笑道。“既然你活得如此痛苦,那我就送你一程,先去佛祖面前报到吧。”说完就伸出左手,高举著尖刀向她逼近。
“住手……”叶莎莎从树众後跳了出来,一步步走近白少堂,面色悲戚道:“我爸妈真是你们杀的。”
“叶莎莎。”白少堂一看,就知道中了圈套,极力道:“怎麽可能呢?大嫂,你不听她乱说。”
“白煞,这个时候你还狡辩。”金子喝道。
“哈哈……”白少堂举著大笑。指著叶莎莎说:“叶大小姐,你金枝玉叶,受不得一点伤害,你娇纵任性自以为是,你当初处处为难鲁秋语,致使她出家,你的好父母也曾是黑道上的通天人物,为了你这个宝贝女儿,为了免除後患,特意找上我们去帮你拨除眼中钉,呵呵……要说这件事的起因,都是你,是你,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的父母也是你间接害死的,哈哈……”
“不是……不是……”叶莎莎近乎疯狂的冲了过来,大叫道:“为什麽,为什麽,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莎莎,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一切都是林志洋在利用你,你现在及时醒悟还来得及。”
“呵呵,做梦,叶大小姐,你还能回去吗?”白少堂狞笑著。“你,无形之中就是一切真相的元凶,真相一旦揭开,你照样会失去一切,遭人唾弃,甚至会在牢里度过余生。”
“不要……不要……”叶莎莎崩溃了。
“莎莎,你去那……莎莎……”
“金子,这回你还想走吗?”白少堂挡住她的去路。
“白少堂,你也不看看你的身後。”
白少堂一看,数十人从四面八方涌来……
田阳阳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道:“林总,既然我们谈不拢,那就没有什麽话说了,我也不耽误你宝贵时间了。”
“田总,有些事情我们是心知肚明的,走到这一步,大家都历尽千辛万苦,为何不联手夺得天下呢?”林志洋掐灭烟,道:“你现在的处境,你应该怎麽对付公司面临倒闭的危险,你将面临一无所有的危险,你的朋友,你的情人都面临著危险,你为什麽不想通一点,好好对自己呢?”
“谢谢你的忠告。”田阳阳不以为然的道:“既然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你也应该是时候反省一下了。”
“哈哈……那我们就看谁笑到最後吧。”林志洋大笑。“做人还是实际一点好,不然要吃亏的知道吗?我想田总你所吃的苦肯定很多吧!”
“邪永远不会战胜正义的。”
“那我们就走著瞧。”
“呵呵……”田阳阳拎起皮包,道:“到时见真章了。”
林志洋回到住处,一个手下交给他一封信,说是有个黑衣女人送来的,他打来一看,眼都直了。
“林志洋……”叶莎莎一脸呆滞的走了进来。
“莎莎……你这是怎麽了,怎麽了。”林志洋忙过去扶她坐下。
“我好渴……”
“刘妈,快点给小姐拿杯牛奶。”林志洋吩咐道。
不一会儿,刘妈端了牛奶进来,林志洋忙拿了递给她。
叶莎莎面色慢慢平静下来,看著林志洋没头没脑的问道:“你认识金子吗?”
金子,林志洋面色大变,转而恢复道:“金子,金子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呀!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在路边哭,哭得好伤心,我就下去看了,没想到哭得更厉害了,我怎麽劝都劝不好。”叶莎莎眼中带著恐惧,道:“正当我要走了,她却拉著我,我一看,竟然发现她眼里流竟然是血,我怕想逃走,但她死命的拉住我,说我有血光之灾,叫我要小心身边的人。”
“一定是鲁秋语耍的把戏。”林志洋搂住她,说:“别怕,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的,快了,为师父师母报仇的日子就要到了。”
“志洋,你真的会对我好,一辈子对我好吗?”
“当然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莎莎,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和师父师母给我的,我就是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你们的恩情呀。”
“真的,志洋.”林志洋搂住他的脖子,泪眼汪汪,一副惹人怜的样子。“那你发誓,如果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你会被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林志洋一听,脑门直冒冷汉,不由的打了个颤。
“怎麽了,志洋。”
“没事。”林志洋摇头,道:“没事发这麽大的毒誓干嘛,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看来你跟那个鲁铭昊一样,哼,我算看错人了。”
“莎莎,不……不要这样吗?”林志洋忙拉住她,说:“我发,我发还不成吗?不过,今晚你会留下来陪我吗?”
“当然愿意了。”叶莎莎在他脸上轻吹一口气,又对他抛了个媚眼。
“我的心肝宝贝,呵……”林志洋急不可耐的抱住她就往卧室走去。
落雨小筑,当白少堂看到摘下黑布的连雨珠,一脸上当的感觉。
“白煞,你现在改过自新,还有回头的机会。”田阳阳问道。
“机会,什麽机会,你在说什麽呀!你们这麽做非法的,放聪明点放了我。”
“混账……”一边的王保罗大怒,道:“你以为你们已经掌握了时局麽,你们以前种种的劣迹到现在变本加厉,你认为你还逃脱得了。”
“说什麽呢?证据呢?告诉你们,你们敢动我一下,立即有人会死,哈哈……”
“不见棺材不落泪。”田阳阳愤怒不已。“金子,银子,她们有什麽错,你们为什麽下得手,为什麽,她们那麽善良,对你们恩重如山,你们怎麽可以下此毒手,你还有人性吗?”
“碰到我们哥俩,是她们倒霉,谁叫她们太天真了,哈哈……就凭她们能感化我们,她们只是被我们利用的棋子,善良,真情,你们这些自以为情感高尚的人将通通死在此里面,你们的情感撒得越多,受到伤害的人会更多,哈哈……”
“先将他关起来。”王保罗见过多少人,却没见这麽无耻的人,将真情贱踏,这种人就算死十次也不够。
白少堂被押下去後,田阳阳问雨珠莎莎去那了,雨珠摇摇头,眼看著离召开记者大会还有36小时了,她得尽快从纷乱的头绪从抽身出来。
轻纱曼账中,叶莎莎轻解罗衣,欲语还休,万种风情,惹得林志洋血贲愤涨,不由分说将她扑倒在床上。
叶莎莎任由他把弄著,一手搂著他的背,一手伸进被单底下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来,趁林志洋迷魂颠倒之际,高高举起,猛的朝他後背刺下去。
沈浸在欲望中的林志洋看到一道亮光,警觉的滚下了床。
匕首刺在了被单上,叶莎莎大惊,想拨刀再刺,没想到刚才用力过猛,以至一时拨不出来。
“臭娘们。”林志洋起身一脚踢在她的胸口,气急败坏的说:“早就看你神情不对,还好老子躲得快,要不然还真被你弄死了。”
“林志洋。”叶莎莎无力的抬起头。冷笑道:“你这个人面兽心,忘恩负义的东西,为什麽你连我爸妈也要杀,为什麽。”
“怎麽,你相信他们说的话。”林志洋捏著她的脸,道:“我对你这麽好,你竟然这麽对我,枉我一番苦心。”
“你少假惺惺了,妈曾打过电话,说她们在乡下,铭昊再怎麽样,也不会跑到那边杀我爸妈。”
“哈哈,那你为什麽不跟警察说呢?”林志洋哈哈大笑。“你是怕了,你怕这一切说出来,你得坐牢是吧,说穿了,你还不是为了自己,我有今天,都是借你的福气,如果你不把鲁秋语逼走了,可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哈哈……所以说呢?这一切都怪你自己,怪你。”
“不……不……”
“莎莎……何必呢?其实我们是一类人。”林志洋好声的说:“我们只要合心把鲁秋语打败了,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至於师傅师母,归根究底也是鲁秋语害的,是她挟持了他们逼他们就范,假意放他们走,其实早就在茶里下了毒,当他们回到乡下时,毒就发作了,我只不过将计就计而已,而且我也不想让你太伤心的。”
“真的是这样吗?”
“都这个时候了,我没有必要好隐瞒的,没错,我的手中是沾了不少血,可这些也是为你去做的呀,你明白吗?我千方百计的不想鲁秋语来伤害你呀。”
“鲁秋语,鲁秋语,是你,一切都是你,是你让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是你……让我生不如死,啊……”
林志洋趁机说道:“还有一天,我就会让她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叶莎莎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身体中两种声音,一个是丑恶,一个是善良,一个声音说,我不能再这麽下去了,我要为我犯的错误赎罪,另一个声音马上说,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鲁秋语,是她引起一步步走入深渊的,应该将她杀了。
“啊……”叶莎莎捧著头大叫,一会儿,她扯下身上仅有的衣物,万般妖烧的走到林志洋面前,在他胸前印下一个个滚烫的唇,整个如青蛇一样软绵绵的缠绕著他。
落雨小筑,熬了一夜的众人终於经不住困意,沈沈睡去.
田阳阳却毫无睡意,为他们轻轻盖上外衣,然後又去房间看了下净心,医生说了,她的生命迹象反应强烈,应该就会醒来了.
她轻轻的掩好门,来到湖边坐下,想著一路经历,一切如梦,却又是那麽切切实实的.
“小秋,想什麽呢?”王保罗轻轻走了过来.
“大哥,不多睡一会儿吗?”
“不睡了.”王保罗道.“这早的空气真好呀。”
“大哥,我尽忙著,大哥有没有打电话给嫂子呀。”田阳阳这才想起。
“没事,公司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她应该会体谅的。”
“其实一个女人需要什麽,还就是有一个幸福的家,有儿有女,有疼爱自己的老公。”田阳阳悠悠道:“我真的很理解嫂子这麽做,她是怕失去你。”
“别说这个了,还是想想怎麽应付当前的事。”王保罗道:“有信心吗?可不要硬撑著。”
“不会,为了大家,为了自己,我不能後退。”
“那好,我有事先走。”王保罗拍拍她的肩,说:“你就待在这里。”
“那我们一起去吧。”
秦果等三人被人绑上手脚,蒙住眼睛,然後推上车来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车子颠簸不停,凭秦果的直觉他断定去一处荒凉的所在。
车子停了下来,几个人把他们推下车,摘掉黑布,他们才发现身在一个杂草众生的山谷中,四周都是乱石和杂草,几名打手凶神恶煞般立在一旁,好像随时准备干他们。远处,站著一位长发的黑衣女人,烟雾缭绕……
“莎莎……”鲁铭昊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叶莎莎。“你带我们到这里干什麽。”
“干什麽,你说呢?”叶莎莎眼睛化了浓重的黑色眼影,嘴涂得红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地狱里跑出来的豔鬼,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这个静静的山谷中更显得触目惊心。“你们不觉得这里空气好,风景好吗?”
“你到底想干什麽。”秦果喝道。
“哟……”叶莎莎啧啧道:“你凶什麽凶呀,我好朋友的丈夫也就这能耐,哈哈……”
“这女人疯了,疯了。”项韦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莎莎……”鲁铭昊自知她沈迷已深,道:“你有什麽事就冲著我来,请你不要难为我的朋友,算我求你了。”
“求我,你现在求我,当初你怎麽不肯哄我一下。”
“求她干什麽,不要求他。”项韦强叫道。
叶莎莎一使眼色,几名打手立即涌上去对项韦强拳打脚踢。
“住手,住手,够了。”鲁铭昊心都碎了。一脸悲苦道:“为什麽,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为什麽你要这麽做,即使你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杂种干的,为什麽,你还要继续沈沦下去。”
“我会被成这样,还不是拜你的好姐姐所赐,我是谁,从小到大,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有人跟争,更不会有人敢教训我,你姐姐,她是什麽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呗了,她凭什麽来说我,我给她饭吃已经是客气了。”
“叶莎莎,原来我真是不了解你。”
“哈哈……临死之前让你了解下还来得及。”叶莎莎扔掉手中的烟,道:“说真的,我还真是挺喜欢你的,我真不想杀你,可是没办法,谁叫你是姓鲁的,我就是要让鲁秋语後悔,我要她一无所有,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的情人,一切的一切都失去。”
“你爸妈是林志洋杀的,你不明白吗?”秦果喊道。
“这是鲁秋语的阴谋,所以我要你们陪葬,爸妈死了,我必须为他们做些什麽,哈哈……”叶莎莎拢了拢头发,看著四周道:“这里风景不错,你们应该谢谢我。”
一个能容得下四五人的土坑挖好了,几名打手将他们推入坑中,准备将他们活埋。
“你们慢慢走吧,我不送了。”叶莎莎捧起一把泥土撒入坑中,然後一招手,命手下往坑中扔土。
中午时分,机场,一名西装革履,模样斯文,四五十岁的男人一下得飞机就被几人架走。
同时间,某香水加工厂老板神秘被杀。
事情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田阳阳在研制室里紧张的工作。
落雨小筑。
“王叔,你为何要将白少堂放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家夥早死是超生。”连雨珠跺脚道。
“放心好了,他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怎麽说。”
“明天你就会知道的。”王保罗道:“我眼下担心的就是小秋,太多的事都指向她,还有最担心的事情也发生了,他们都还好吧。”
“幸亏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後果不敢设想,真是没有想到莎莎会变成这样。”
“他们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林志洋得知叶莎莎将人从警局提出到一处荒山就地处决後,不禁很是恼火.
“你在担心什麽呢?”叶莎莎扭动著腰,妩媚的说:“一切不是尽在我们的掌握中吗?你认为她还能有什麽招数使出来,哈哈……”
“你下手是不是太快了。”林志洋眉头一皱道:“少堂那小子失踪几天了,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鲁秋语干的好事。”
“你怕他背叛你。”
话音刚落,就见外面走进一人。
“少堂。”
“大哥……”白少堂趁守卫松动逃了出来。
“兄弟,你怎麽出来的。”
“大哥,让我先喝口茶再说。”白少堂一口气喝干了放在桌上的茶水,一抹嘴道:“我趁他们不备逃出来的。”
“你就这麽轻而易举的逃了出来。”叶莎莎用怀疑的目光看他。
“这是怎麽回事。”
“大哥,千万不要相信这个女人胡扯。”白少堂信誓旦旦的说:“我是绝不会大哥不利的,倒倒是有些人你要小心哦。”
“白少堂,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没什麽意思呀,你认为我说什麽了。”
“你……”
“好了,回来就好,你回去休息吧。”林志洋对白少堂一挥手道。
白少堂蔑了叶莎莎一眼就出去了。
“志洋,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麽。”白少堂一走,叶莎莎忙凑过来说。
“放心……”林志洋咪著眼,五指并拢道:“谁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白少堂洗了澡,赤著上身从浴室走出时,发现林志洋坐在床上等他。
“大哥,你怎麽来了,我也正想找你呢?”
“兄弟,大哥对你不错吧。”林志洋微笑著示间他坐下来。
“当然了,没有大哥那有我呢?”白少堂随手披了一件上衣,道:“大哥,我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
“什麽问题。”
“银子没死。”
“没死,这事不是你处理的吗?”
“这事怪我,大哥。”白少堂道:“大哥,咱也捞到不少钱了,要不咱走吧,走得远远的。”
“是啊!”林志洋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道:“ 谁也不会想到靠打打杀杀,偷鸡摸狗的我们会站在这个万万人之上的位置,手中拥有著权利,金钱,女人,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怕梦醒了,这一切都没有了。我突然在想当初要是听金子的话,做一个安份守已的人会是什麽样子,或许会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吧,没有钱,但不用每天计算别人,金子是这麽的纯真无邪,呵呵,竟然天真的想感化我们,岂不知我们是恶魔的化身,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
白少堂呆了,大哥居然流泪了。
“大哥………”白少堂忙劝道:“大哥,那我们以後做点善事,为她积福,希望她下辈子投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