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婚礼进行时(1 / 1)
鲁铭昊见莎莎几天都是神色异常,心事重重的样子,决定好好跟也谈谈。
“莎莎……”鲁铭昊推开办公室门,里面却空无一人,他按了按头,正欲出去,没想到迎面碰到一人,一看,是秘书小赵。
“总经理好。”小赵的笑容很甜。
“小赵……叶经理很早出去了麽。”鲁铭昊问道。
“是的。”小赵回答道。“这几天叶经理都是提前下班的,好像是她母亲病了吧。”
“哦……”鲁铭昊沈思一下道,瞄了一眼她手头的文件道:“你手里拿的是……”
“哦,叶经理刚刚到财务调了一百万,说是有急用的,字都没签,走的很匆忙。”
“一百万……”
“叶经理没有跟你提起过麽。”
“小赵,你把文件放下吧。”鲁铭昊挥挥手转过身子。
叶莎莎按照时间地点来到郊外的一处荒地上,小心的望著四周,不敢开车门……
“铃……”一直紧握在她的手机声响了,叶莎莎马上按下键,“美女,你出来,把钱扔到地上就行了。”
“不行,我们要当面签协议,还有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叶莎莎拎著一个黑皮箱下车。
“第一拿了钱就走人,第二还是走人,第三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你。”
“美女……”黑煞在暗处盯著叶莎莎的一举一动,说:“你不怕我们马上到警局麽……”
“哼……我想你不会那麽傻吧。”
“哈哈……”
“别废话了,快出来吧。”
“叶小姐,我出来了。”银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就是……”叶莎莎惊骇的看著这个一头爆炸发,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女人。
“我就是……你把钱交给我就行了。”银子伸出手。
“慢著……我想知道那女人的下落。”
“你想让她活就活,让她死就死。”银子诡异的一笑,道:“少废话,把钱拿来……”
“你的同夥呢?叫他出来。”
“小姐,你交给我是一样的。”
“不行……我必须要见到黑白双煞才能给钱。”叶莎莎很坚定。
“哈哈……有胆识……”黑煞拍著手走了出来。“叶小姐单枪匹马,不怕我剁了你麽。”
“你要的只是财吧。”叶莎莎看到那张脸,几乎吓个半死,道:“你就是……”
“没错……我们求财……”黑煞道。“钱呢……现在可以把钱扔过来了。”
“慢著……我的条件你应该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黑煞道。“过去好歹也是你妈的朋友,我只是要个工作而已,像正常人一样过日子,这点要求总该满足吧。”
“你这副德性不怕吓死人。”
“这个我自会搞会的,如果你作不了主,那我只好亲自登门了。”
连鼎为女儿举起了简单而隆重的婚礼,只是请了一些亲朋好友来参加婚礼……秦果的母亲满面春风,一点不像生病的样子,看到儿子终於步入婚礼殿堂,挽得老伴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身著婚纱的连雨珠一脸娇羞,窃喜在心……
看到如此场面,连鼎觉得总算对得起雨珠的母亲了,可想到苦命的拾娘,不免有些惆怅……
“连兄……”一道浑厚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沈思,他回头一看,是好友王保罗。
“保罗……你来了……”连鼎紧紧握住好友的手。“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连兄嫁女如此大的喜事,我当然会来了。”
“快坐,快坐……”连鼎招呼著好友,一边叫女儿快过来见客。
“王叔你好……”连雨珠和秦果笑容满面。
“这位就是你的夫婿呀。”王保罗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秦果。
“是的,王叔。”连雨珠含笑道。“婶没来麽……”
“哦,她有事在家呢?”
“那你应该带她来的。”
秦母趁宾客还没到齐之际,去了一下洗手间,刚拧开水龙头洗手,洗手间门开了,走出一个女人来,那女人冲她笑了笑,洗了下手飘然而走了。
看到那女人的面容,秦太太一下子蒙了,心跳急速加快,手也没洗慌张而逃……
“老婆,你怎麽了。”秦先生看到老伴自卫生间出来後,脸色惨白惨白的……
“没事……可能是人老眼花了。”秦太太扶著腰说。
“你真的没事。”秦先生在秦太太耳边细声的说。
“没……”
“爸,妈,你们怎麽了……”秦果跨步走了过去。
“没事,秦果……”秦氏夫妇异口同声道。
“你叫秦果……”王保罗转过头来,道:“你曾经在杭州待过几年。”
“你怎麽知道……”秦果惊奇道。“难不成我们以前见过面。”
“听人说起过……”
“谁……”
“天外飞仙……”王保罗大笑道。“玩笑玩笑,不要当真,呵呵。”
“哦哟……”秦太太摸摸胸脯松了口气。
叶莎莎回到家时,发现客厅灯亮著,鲁铭昊一动不动坐在沙发,好像在等她。
“还没睡呀。”叶莎莎打了声招呼,道:“我困死了,要去睡了。”
“等等……”鲁铭昊语气深沈,说:“我们谈谈吧。”
“谈什麽谈,我很困了,我要睡去了。”
“你给我坐下。”鲁铭昊的口气很硬。“今天我们必须谈谈。”
“你想说什麽。”叶莎莎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很不悦的说:“有话快说,没时间陪你磨。”
“为可要动用公司的款项……”鲁铭昊板著脸。“为何不经我的同意。”
“什麽,就这麽调几块钱也要经你同意吗,鲁总经理。”叶莎莎愤然道。“要不忘了,这个公司我也有份的。”
“叶莎莎,你要弄清楚。”鲁铭昊原想好好说的,却被她抢白一通,不禁心生微澜,道:“公事,私事请你分清楚,那是公司的钱我能不过问麽,你到底有什麽事瞒著我,你给我说个明白。”
“我有什麽事瞒著你,还是我妈的病。”
“你妈,你妈不是好多了。”
“我妈,我妈,自我妈病了,你有一次去看过我妈吗?”
“我不是事多麽。”鲁铭昊道。
“什麽事多,分明是希望我妈死吧。”叶莎莎咪著眼,把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出来。
“叶莎莎,你疯了是吧。”鲁铭昊摆摆手,道:“我不跟你吵,不跟你吵成不。”
“谁跟你吵,这一切还不是你带来的。”叶莎莎摇著头,叫道。“我本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有许多男人追我,我以为自己的决定是不错的选择,我以为只要你真心待我好,其他都不用管,自嫁进你家後,我低声下气,侍候你们老老小小,可是你呢?一有什麽风吹草动都怪我,把一切怪罪在我身上……”
“叶莎莎……”鲁铭昊按住她的双肩,骇人的眼神锐不可挡,他还是忍住怒气推开她,道:“你从第一天认识我,就知道我是怎麽样的人,我有什麽样的家庭,你当时怎麽说来著,说会跟我好好照顾这个家,照顾我的亲人,可现在呢?姐姐被你逼得赶出去,因此让她与我们阴阳相隔,我可怜的妈妈也被你送到医院,你倒跟我算起账来了,你还叫屈了……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都别吵了……大街上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鲁父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
“哼……”叶莎莎冷冷的看了丈夫一眼,甩头向里屋进去。
夜风轻轻的吹,似乎带著无尽的情绪,理不清,剪还乱……
自从王保罗救得不明身分女子回来後,为了早日医治好她,他把她送到杭州最好的医院,开最好的房间,用最好的护士看护她,一有时间就来看看她,他不知道是为什麽会如此关注这名女子。
她的生命状态很弱,杭州这边的医院也说只能尽人事,看天意了。
他王保罗不信邪,他王保罗要留住的一切,就算是阎罗王驾到也要让到一边,他一定要让她醒过来,他经常在她耳边叨叨。
“我不知道你叫谁,也不知你从来那里来,既然上苍让我救了你,那你必须得活过来。”王保罗语气很霸道,道:“上天给了你机会你为什麽要放弃呢?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著恶徒得逞,眼睁睁看著亲人痛苦,你必须给我活著,知道吗?女人,你是如此的幸运,可是你的夥伴可就更不乐观了,你想站起来看她吗?那你就必须醒过来。”
新房内,连雨珠一直微笑著,憧憬著以後的生活……
秦果进来後,脱了外套就直接往床上一躺……
连雨珠看了,心里很是不高兴,推了推他道:“起来啦。”
“有事明天再说啦,我很累了。”
“秦果。”连雨珠微愠。
“雨珠,你怎麽了。”秦果很不情愿的坐了起来。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哦。”连雨珠道。
“我今天酒喝多了,很累。”秦果说完往後一倒。
另一处房间内,秦太太紧张兮兮拉著丈夫的手说:“老公,我看到那女人,那女人了。”
“说什麽糊话。”秦先生摸摸她的额头,道:“没白烧呀,肯定是你看错了,你看看,现在秦果结婚了,也如你心愿了,你还担心什麽。”
“可我这几天老是做梦,老是看见她来找来。”
“那是你心虚。”秦先生安慰老伴道。“明天我们去寺庙烧香吧。”
“也好,也好。”
王保罗约了连鼎来到茶苑,茶苑内古筝琴声甚是动人。
“保罗,这麽快要走了呀!我还想跟你来个几局,下他个三天三夜呢?”
“不了,下次吧。”王保罗轻轻喝了口茶。“杭州那边还有急事要去处理。”
“咳……咳……”连鼎咳了几声,道:“也是,那我就不留你了。”
“连兄身体不好。”
“小病没事。”
一旁侍立在旁的服务员低著头送来一碗东西,说是茶苑里送的。
连鼎喝了一口,蓦然一惊,急急望著那服务员,可服务员端著盘子出去了。
“连兄怎麽了。”
连鼎摇了摇头,想想也不可能,端著碗中泛著红晕的汤,道:“这汤好亲切,好温暖。”
“连兄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忙呢。”
“哎……”
连鼎站在茶苑门口目送著好友离开,正欲回去,一个行色匆匆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就是那个跟拾娘有关系的那个男的。
他悄悄的尾随著他来到一处山脚空地上……
“大哥,我拿到钱了。”白煞握著手机说道。“你说什麽,叫我混进公司去,可我什麽都不懂呀。”
“公司……”连鼎心里一惊。
“大哥,咱弄到钱就远走高飞呗。”白煞道。“还要进什麽破劳子环宇公司。”
“那不是自己的公司吗?”连鼎一听,心里咯!一下。
“好吧,我现在就跟他们说去,他们有把柄在我们手中,谅他们也不敢。”
连鼎心中一急,脚下一滑,一块小石子扑通跳了几下。
“谁……谁在那。”正要走的白煞听得声响,从怀里抽出尖刀步步靠近……
连鼎见躲不过,随手捡起一根木头杀了出来……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紧紧对立著,空气中弥漫著火药的气息……
“这个女人在你们手上麽……”连鼎拿出拾娘的照片。
“我为什麽要对一个死人说实话。”
“不说,你会损失一大笔金钱的。”连鼎抓住他的弱点。
“我要钱,还要人命。”白煞扬扬刀子道。“看见过我的人都要死。”
“杀了我就没有钱拿了,再说你就能保证杀了我麽。”
“呵呵。”白煞狂道。“老头口气蛮大的,你都做不了,我怎麽在黑道上混,哼哼,今天碰到我,也是你命不好。”
“是麽,那麽就来试试看。”
“哈哈……”白煞勾勾手指。
我是谁,我是谁,拾娘一个人在黑暗中游荡著,这里是什麽地方,我在这里干什麽。你必须给我醒过来,听见没有。一个声音从上空传来。醒来,为什麽要醒来,醒来作什麽呀!咦,连叔,连叔,你怎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