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幸福背後的血腥(1 / 1)
鲁铭昊回到家,家中冷冷清清,莎莎母女不在家,父亲也不在,问了帮佣才知道,莎莎去了娘家,父亲去了医院。
他扯了扯衣领,到冰箱里拿了瓶饮料,然後坐到沙发上一边喝一边细思,想想自己可能真的冷落了莎莎,他也应该适当的对她好点了。他疲惫将身子陷在沙发里,眼神空洞著望著天花板……
叶家,好像一下子陷进了无尽的灾难当中,自从接到电话以来,叶夫人没有一天睡过好觉,只要一睁眼就会看到鲁秋语披散著头发向她索命,她每次从尖叫声中醒来……让叶父头痛不已……
“妈……你好点没有。”叶莎莎揉著母亲的胸膛。
“女儿……女儿……那边有什麽信息没有,有信息没有。”叶夫人抓著女儿的手惊恐大叫。
“她要报复我,要来报复我,女儿,女儿,你要救妈呀,要救我的。”
“这个鲁秋语,死了也不安宁。”叶莎莎看著母亲近乎发狂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然後安慰著母亲道:“妈,没事的,没事的……”
“哎……怎麽会这样呢?”叶父无奈的摇著头,“要不我去投案自首,或许还在减轻罪行。”
“爸,你说什麽呢?这一切都归於那个女人,都是她害妈如此的,害了我还不够,还来害我妈,不管她是人是鬼,我一定要亲眼看著她消失。”叶莎莎眼中盛满恨意。
连鼎决定前往云南,雨珠也欲跟去,连鼎不让……
“爸,为何不让我去。”
“雨珠,你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连鼎道:“还有你和秦果的事情,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你们也要坦诚的谈一谈。”
“是他不愿说……”
“喜欢他,就去包容他,爱他。”连鼎叹道。“爸也就说到这里,最重要看你自己了。”
“爸……”
“伯父去云南了。”秦果瞪大著眼说。
“嗯。”雨珠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显得很平静,道:“坐一会儿吧。”
“雨珠……”
“你妈还好吧。”雨珠起身倒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秦果。
“我妈在家静养,好多了。”秦果接过咖啡,道:“其实我应该跟著伯父去的,说实在的,发生这种事,我妈也有责任的。”
“这跟你妈有什麽关系……”连雨珠眼波一转,冷不防的坐到秦果的大腿上,圈住他的脖子盯著他问,“别老谈这些事了,谈谈我们吧。”
“你说吧……”秦果显得很意外。
“那你喜欢我麽……”
“当然喜欢了……”
“你看著我的眼睛。”连雨珠调皮的眨下眼。“然後亲我下。”
“在这……”秦果指指大门。“这里是办公室,你不怕……”
“没有我的准许他们是不敢进来的,你是不喜欢还是……”
“谁说的……”秦果把她最後几字齐齐吞进肚里……
“我觉得你还是不喜欢我……”感觉秦果只是蜻蜓点水般,连雨珠显得更失落了,嘟起嘴不满道,“一点热情都没有……”
秦果不由泛过一丝苦笑,轻轻的拥住她,在她边喃喃说,我的热情在我心里面,你不知道麽,现在就让你感受一样我的热情。
连鼎直接去了警局,他拿著雨珠朋友的公文,要求他们彻查此事,云南警方表示会好好彻查的,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他。
连鼎走在云南的小街上,迎面兴匆匆的走来两人,他闪避不及一下被撞翻在地……
“找死呀,老不死的……”为首一人挥手欲打。
“大哥,办正事要紧。”另一男子拉住他。
“哼……算你走运。”那男的冷哼一声,带著两人扬长而云。
“哎……”连鼎手撑著地面站了起来,猛然一道白光射了他的眼,是一张照片,上面的女子含笑而视……
“站篆…”连鼎飞速的捡起照片朝那几个人走的方向追去。
几人正是黑白双煞和银子,他们正急匆匆的赶往杭州……
天台山曙光划亮了天际,年老的清一师太端坐在蒲团上,静静的敲著木鱼,清一师太削瘦的脸上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衣衫虽然破旧但补得很整齐。
不知不觉中,清一师太脸上两行清泪落下,她停止了木鱼声,握中手中佛珠走到了外面,默默的望著山林。
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之根本,仅在一念,佛自心知,造化弄人……
阿弥陀佛……
黑煞带著银子来到了杭州,找了地方後就直接打电话给叶家,叶家如临薄冰,吓得大门都不敢出。
“莎莎……”鲁铭昊特意买了礼物给她,一进门就见她要出去。“莎莎,你又要出门。”
“我妈身体不好,我要回去一下。”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看妈吧。”
“不用了……”叶莎莎急了。道:“没什麽事,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怎麽了……”鲁铭昊想去抚摸她的脸,却被她避开了。“这几天看你进进出出,六神无主的,有什麽事瞒著我吗?”
“没有什麽事啦,你别挡著门口,我要出去了。”
“哦,那你走吧。”鲁铭昊耸耸肩。
叶莎莎走後,鲁铭昊随手一丢,把东西丢在角落里,然後也出去了。
叶莎莎到家後,看到惊吓过度的叶母,担心的不得了。
“莎莎,你来了。”
“爸……妈怎麽样了。”
“还能怎麽样,就半条命了。”
“爸……他们到底要怎麽样。”
“先给一百万,在後正式交接。”
“给他们……”叶莎莎无力的坐了下来,道:“拿了钱就永远消失。”
“他们不会消失,他们还要进公司做事。”叶父懊恼道:“这不是按了一颗□□。”
“鲁秋语,我要杀了你。”叶莎莎对天大叫。
“果,等我爸把拾娘姐找回来,我们就结婚吧。”连雨珠吻了一下秦果。
“那咱们现在就入洞房。”秦果转身压住她,在她脸上又亲又咬。
“你真坏,真坏……”连雨珠娇嗔的喊著。
“是谁那麽坏勾引我的,一个劲的叫我热情点。”秦果一路吻到诱人的胸部。
“哼……不理你了。”连雨珠生气的背过身去。
“雨珠……”秦果轻轻的抱住她,道:“谢谢你。”
“谢我什麽。”
“谢谢你这麽爱我……”
“你现在才知道呀。”连雨珠转过头,指指他的鼻子,鼓著腮帮子道:“从今天开始,你心里有什麽话都要说出来,不能让人家担心你的。”
“我保证我以後什麽话都听你的。”秦果举起手。
“光说不练可不行哦。”
“那麽现在就开始练……”秦果一脸坏笑。
“铃……”手机铃声煞风景的响起来了。
秦果无奈的笑了笑,拿起床边的手机,按下键……
秦家此刻也变得死气沈沈的,秦母躺在床上哼叽哼叽的……
“爸……妈怎麽样了。”秦果带著连雨珠推门进来。
“小果,你回来了,你妈要见你呢?”秦父忙道。
“妈……妈……”秦果忙走到床沿上,急切喊道:“妈,你这是怎麽了,不是好好的吗?”
“果儿……”秦母慢慢睁开眼,说:“雨珠呢?跟你一块来了吗?”
“伯母我在呢?”
“雨珠,快过来。”秦母招招手,有气无力的叫道。
“伯母,你怎麽了,吃药没有。”
“没用的……”秦母摇摇头,道:“我这是中邪了,菩萨说,要有人给我冲喜才会好。”
“这个……”连雨珠知道她的用意,但前提是总要老爸回来才行。
“妈……你又说胡话了,你的身体好了才能参加我们的婚礼呀。”
“不行,不行……我怕等不到那个时候。”
“妈你说什麽呢?”
“真的呀。”秦母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神焕散,紧紧抓往儿子和连雨珠的手道。“我真想看到你们幸福快乐的样子。”
“妈……我们会幸福的。”
“儿子,如果妈做了一件坏事,你一定要原谅爸爸和妈妈呀。”
“妈,你又糊涂了。”秦果摸了摸母亲的额头。
“妈清醒得很。”秦母道:“你要答应我,一定要谅解我们的,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好。”
“妈,不管你做了什麽事,你都是我的妈妈,做儿子的怎麽会恨妈妈呢?”
一处郊外民房内,黑煞和银子赤身裸体在床上纠缠著……
“大哥,你比白煞强壮多了……”银子的手不停在黑煞胸上游走。
“你快活吗?”黑煞用力一挺。
“碍…”银子呻呤一声。“你要把人家折磨死呀!你好坏呀!想必这次支开那小子,也是黑煞哥的妙招吧。”
“女人太聪明不好哦。”黑煞抱起她,让她坐在大腿上,按住她的臀部向前按,一脸贼笑道:“他不走,那来你这麽快活,哈哈……等咱拿到钱,就可以开始我们的计划了……”黑煞一脸狼笑,拼命摇晃著她的身体。
连鼎追著三人,没想到他们三个分两个方向走,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追那个方向,细思之下还是觉得先回家再说。
白煞压低帽子走进一个电话亭,扫了一下四周,然後拨通了串号码……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惊了一屋子的人,秦母瞪大眼珠子,一时像是窒息了一样,连雨珠很是奇怪,正欲去接,没想到秦母大叫起来。
“妈……”秦果赶紧过去……
秦父忙拿起了电话,微笑著道:“是你,老胡,现在有事呢?等会儿打来吧。”
“听著……明天傍晚就把钱送到天堂购物中心,敢报警,你也明白下场是什麽……”
“好的,好的……”秦父脸上的微笑显得很僵硬,木然的放下了话筒。
“爸,我看赶紧叫医生吧。”
“不用……”秦母紧紧拉住儿子的手,喘著气道:“你知道妈想什麽是吧!雨珠,你就点个头吧!好麽……”秦母眼光中带著乞求。
“这……”连雨珠微一低头,轻轻的道:“等我爸回来吧。”
“那麽说你答应了。”
连雨珠羞涩的点了点头……
连鼎目随著那人住进一家旅馆後,记下那家旅馆名字後,决定先回家去。
他刚回到家洗了个澡,就听见女儿唱著小曲开门进来了。
“哟,稀罕,大小姐为何那麽高兴呀。”连鼎从卫生间探头出来。
“爸……你回来了。”连雨珠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都大姑娘了,还撒骄呀。”连鼎爱怜的抱住女儿。
“不管我多大,我永远是你的女儿呀。”连雨珠捏捏老爸的脸呵呵笑道。“爸,回来为什麽不打电话给我呢?”
“刚想打呢,你就回来了。”
“爸……”连雨珠拉著父亲在沙发坐下,道:“此行有下落麽。”
连鼎摇了摇头。
“哎……怎麽会这样呢?”连雨珠道。“要是我的婚礼少了拾娘姐也怪怪的。”
连鼎一愣,随之哈哈大笑道:“我说呢?今天女儿心情这麽好,原来是答应人家呀。”
“爸……”连雨珠娇嗔的道:“我也是被逼的,他妈死活要我点头,哎……我也不想她妈妈伤心的,我也不想她病得更严重的。”
“亲家母没事吧。”
“现在好多了。”
“那我明天去看看她,顺便说说你们的事怎麽办。”
“爸……”
“哈……小妮子害羞了。”
云南一家医院里,数名医生围著一张病床,病床上躺著一个从头到脚缠满绷带的人。
“李主任,据脑图显现,病人以前脑部就受到撞击,致使失去记忆,如今又从高处落下,身体各部多处伤痕,更重要的是脸被尖锐之物划伤了,如今她的生命迹象呈弱势状态,不容乐观呀。”
“一定要唤起她的生命意识,尽全力抢救她。”
李主任走出门外,一名带酷镜的的男子忙上前与他握手,询问里面的病人如何。
“我们尽力而为吧。”李主任摘下口罩,道:“就看她有没有强烈的求生欲望了。”
“究竟是谁要如此害她,看她样子是江浙一带的女子,她为何为到这里,这其中到底有什麽关联。”那男子自言自语,猛然精光一闪,道:“你一定想办法救她,不管花任何代价。”
“一定,我们一定会全力抢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