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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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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相同的回爱,迦南却有着全然不同的心情,抚摸着手上自己努力了一天,用尽各种办法仍然摘不下来的手镯,心中五味杂陈,理不出头绪。

“真抱歉,你别介意。”裴梓勋不知何时进来,坐在迦南面前,侍应送来咖啡,他挥挥手,“给我一杯酒。”

“阿驰美都跟我说了,她还是个孩子,做事还是孩子气。这个你既然带的上,也是你们有缘,就别强求摘下来了。至于我……”裴梓勋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端起刚刚送上来的红酒,一饮而尽。“算了,也没什么。”放下酒杯,裴梓勋向钢琴走去。

“你……”对着他的背影,迦南也是欲言又止。

两个人想说又都没有说出的话,可能他们自己都不能确定。

伴着悠扬的钢琴声,裴梓勋磁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Jen&39;auraispasduvenir

j&39;auraisdusavoirmentir

Nelaisserquetonsourire

Vivredansmessouvenirs

J&39;auraisdulaisserl&39;espoir

Adoucirlesaurevoir

Cetrainquis&39;enva

Quipart

Quipart

Jesavaisqeuserait

Difficilemaisjepensais

Quejesauraitecacher

Leplusgranddemessecrets

Maisaquoibontementir

C&39;estdurdetevoirpartir

EtavantquenecouleUnelame

DanstonsourirequiMedesarme

Jechercheunpeu

Dereconfort

Danstesbrasjeveux

Meblottir

Pourmieuxgarder

Lesouvenir

Detoutlachaleurdetoncorps

Jen&39;auraispasduvenir

J&39;auraisdusavoirmentir

Nelaisserquetonsourire

Vivredansmessouvenirs

J&39;aibeauessayerd&39;ycroire

Jesisbienqu&39;ilesttroptard”

这一次,琴音落定,裴梓勋并没有回到迦南身边而是径直离开。自从夏蕾走后,从来没有过心动,可今天阿驰美对他讲过她早上和迦南的谈话后,自己却一天都不能平静。快十年了,他的心第一次乱了,这感觉来的又那么突然,让他无以防备。当年夏蕾那样独立坚强的女人,仍然因对他的爱而受到伤害,今天这样的情形下他又怎么能有资格对迦南动情呢?想起她在去云杉坪的车上,讲着自己的经历嘤嘤哭泣,在缆车上因为惧高而微微颤抖,这样一个感情细腻的像巧克力的女人,他怎么可以用随时都会永决的感情再去伤害她?在原本以为可以平静的走完这人生最后一程的时候,命运怎么可以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深夜,迦南推开向着裴梓勋阳台的窗,望着月光照在窗棂上,怔怔地出神,他应该已经睡熟了吧。预计自己是无法入眠了,她干脆合衣下床,站在阳台上凭栏远望,想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这丽江原本就是滋养爱情的沃土,自己为躲爱而来,却反被困在这里。如果说与裴以凡是太想被爱,那么裴梓勋呢,思来想去竟仍是那句“有丝弦般滑过的感觉,有优美的声音也有丝丝碎碎的疼痛”最为贴切。

其实这时的裴梓勋正伫立在窗前,发病以来随着精神的逐渐衰弱,他的失眠日益严重,整夜无眠已渐渐成为他的习惯,在上海时为了工作每每要靠药物强迫入眠,可在这里他经常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这一夜,白天理智的控制情绪,可晚上夜的魔力足以唤醒心痛啃噬自己。端一杯红酒站在窗前,不敢去阳台,不敢让迦南看见。就这样看着她推开窗,望向这边,然后走上阳台站在夜色里,单薄的睡衣,那寒意仿佛袭在他自己的身上。如果能够,他希望可以站在他身旁,在这样的夜中,为她披一件带着自己体温的衣服,甚至就站在她身后,轻轻拥着她。这一刻他突然体会到对迦南他有着与夏蕾截然不同的情感,想呵护的感觉大过了想承担的责任。

这一夜,注定两人不能入睡……

那心潮迭荡的一天一夜过后,阿驰美对裴梓勋和迦南预期的情感加温并没有出现,看着两人持续着发乎情止乎礼的交往,她只能唉声叹气,无可奈何。有时忍不住叫住裴梓勋或者迦南想再问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要怎么再说起。他们两人这方面到还默契,都会停下来,温和地笑笑,轻轻拍拍她的肩,然后转身离去,看得她更替他们着急。这个单纯的纳西姑娘,她又怎么能想的到,这两个人各自心中的苦。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有时会相揩散步,有时会在小小的天井相对读书,有时会在回爱小酌共饮,可更多的时候彼此避开,因为心中都时常会有克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时间不知不觉地继续,丽江的时光似乎更没有流过的痕迹,转眼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已经是丽江雨季中最多雨的时节了,几乎天天的雨。

雨时的迦南喜欢静静地坐在回爱里,随手的拿上一本书,她不得不佩服裴梓勋的口味,几乎本本都是精华。在这里她常常整天地坐着,侍应生跟她已经熟悉了,不会打扰她。其实回爱里处处是裴梓勋的痕迹,坐在这里她会禁不住更加痛苦,可不知为什么,她仍是迷恋这种感觉,痛也愿意。

这一天,傍晚开始雨就很大,天黑了以后,回爱里的人也不算多,对面桌子上坐着的女孩儿在不停地收发着短信,阵阵传来手机震动的嗡鸣声,不知为什么就触动到了迦南的神经。让她想起自己的手机自上飞机前关机后再没有打开过,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在这桃园般的古城里,她究竟能忘得了那原本的生活几时。不知今时是何时,想到古人那句话“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现在身边的人怎么样了,她一直回避去想的人和事,一但提起头来,思绪竟潮水般涌来。想起白天,还没有这样的连连大雨,不大的古城里竟也阴睛不同,甚至有的地方下雨有的地方睛。她和裴梓勋相遇在万古楼上,突然就有感触,刘禹锡的那句“东边日出西边雨”脱口而出,看的出裴梓勋的神情瞬间一禀,她就明白了他是知道下一句的,可他却没有开口。那时的心中黯然在这一刻让迦南觉得罪过,裴以凡、唐糖、温家儒,他们的面孔一一从她脑中滑过,突然的就觉得是该回去面对的时候了,或许一开始就不该躲开。这样的想法让迦南的心中揪痛起来,无所适从。招手叫来侍应,把咖啡换成了酒,杯杯辛辣入口,穿心而过,原本不胜酒力的她,此刻却想用这人人都说可消魂解忧的液体冲刷掉心中的煎熬。

已经与迦南熟识的侍应生,看着她反常的举动无所适从,只好给裴梓勋打去电话。裴梓勋冒雨赶来的时候,迦南已经醉意熏熏,可还在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

“迦南,放下,迦南!”裴梓勋夺下她的杯子。

“放下?不,我放不下。裴以凡、裴……裴梓勋,我怎么会碰上两个姓……姓裴的男人?放……放哪个?放……放不下!放不下,放不下……”

迦南的话含糊不清,可仍然重锤一般击在裴梓勋心上。以凡!她刚刚说的分明就是以凡的名字。怎么会这样?他无论如何想不到牵绊她的人居然是以凡!

看着迦南痛苦的神情,裴梓勋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伸手扶起她,示意侍应生帮他们撑着伞,把她带出酒吧。可迦南完全不想被他控制,不停地挣扎,裴梓勋脱掉外套裹在她身上,从手足无措的侍应生手中接过伞撑在她头上,自己完全淋在大雨中。迦南突然停住挣扎,抓住裴梓勋大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呀?我只是想有一个爱我的人跟我有一个家,这过分吗?过分吗!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为难我?为什么我躲到这里,原来的问题还没解决又让我遇见你,为什么?我为什么觉得自己爱上了你,为什么……”听着迦南酒后哭喊,裴梓勋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将她揽在怀中,对她说:“迦南……哭吧,好好大哭一场,把你的痛苦都哭出来吧,哭过之后忘了我,我不值得!”

就这样,不知他们在雨中站了多久,裴梓勋突然听到迦南痛苦的呻吟声,感觉到她手按向腹部,身体不自觉地向下坠下去。

“迦南!迦南,你怎么了?”松开怀抱,扶住迦南,裴梓勋看到她脸色苍白的吓人,不一会儿就发现她的裤子有血浸出,很快被雨水洇开。看着那血,裴梓勋的心揪了起来,飞快地横抱起迦南,吩咐愣在一旁的侍应生回去打急救电话。

医院里,病床上的迦南虚弱地闭着眼睛,手上做着静脉注射。裴梓勋坐在一旁,一样脸色苍白,被雨水湿透的衣服仍在滴着水,他却浑然不觉。刚刚医生的话一遍遍在他脑中回响,“哪有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啊?都怀孕快三个月了还让她喝这么多酒,情绪这么激动还淋雨,这孩子你们是不是不想要啦?”

怀孕!迦南已经怀孕了,应该是以凡的吧。裴梓勋的心里从来没有如此乱过,那感受没有办法形容。

“叔叔,南姐姐怎么样?这是怎么回事啊?”阿驰美从外面急急地赶来。

裴梓勋摆摆手,示意她小声点儿,想从座位上站起来,可刚刚起身,一阵眩晕袭来,让他又跌回椅子。

“叔叔!”阿驰美紧张地扶住他。

“啊,叔叔你在发烧呀。”接触到裴梓勋的身体,感到他身上已经滚烫。

“没事,阿驰美你看一下迦南,我出去一会儿。”裴梓勋摆摆手,控制着强烈地不适感,慢慢站起身。

“可是叔叔你……”阿驰美担心地看着他。

裴梓勋拍拍阿驰美扶住他不肯松开的手,轻轻挣开,没再说什么,走出了观察室。

走廊尽头,小小的医院阳台裴梓勋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掏出手机。“喂?小林,订两张机票……”该结束了,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南姐姐,求你了别这样,南姐姐你说说话呀。”

刚回到病房门口,裴梓勋就听见里面阿驰美的声音,赶忙推门进去。

“怎么了?”裴梓勋焦急地问阿驰美。

“刚刚有医生进来检查,南姐姐正好醒了,她问自己怎么了。医生说,她怀孕了。听了这话她就愣了,我怎么叫她,她都不说话。”

“我知道了,阿驰美你回去吧,问问老人们熬些什么可以给迦南补身体,做好了送来,这里交给我。”

“可是叔叔你还发着……”

“我没事,你回去给我带身干的衣服来就行了。”裴梓勋打断阿驰美的话,没有让她说出来。

“迦南,迦南……”阿驰美走后,裴梓勋坐在迦南的床边,轻轻地叫着她。

“我该怎么办?我能要吗?”听着他的轻唤,迦南怔怔地低声自语,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决堤。

“迦南,你听我说,不管怎样,这个孩子现在已经在你的生命里了,他的存在是你们两个人赋予的,无论你对孩子的父亲是怎么样的感情,都不能自私的一个人决定孩子的命运。你说过,他是爱你的,你感觉的到,你不明白的只是为什么他要用尽伤害你的办法来拒绝你,所以你躲到这里来疗伤,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你不再只是一个女人,你已经是一个母亲了,你要为这个无辜的孩子坚强起来。回到你自己的世界里去,回到有他的地方,去找他问清楚。如果这样,他仍不承认对你的爱,甚至是对你们的爱,他放弃了作为父亲的权利,那个时候你才有资格决定这个孩子的命运,但这个时候你不行。明白吗,迦南?”裴梓勋在迦南耳边谆谆低语,可对他自己却字字如针刺在心里。从迦南喝醉后说出以凡的名字,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知道为什么以凡会这样对迦南;他了解以凡是真的动了感情;他知道只要让以凡对迦南真正敞开心扉他会一生珍爱迦南,而这正是他所不能给的。虽然这之前的坎坷对迦南来说是残忍的,可是能把迦南交给以凡他心中也可以没有遗憾了。细想想以凡会这样对待迦南,自己的隐瞒也是有关系的。

听到怀孕的消息,迦南完全的怔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感情的痛苦,现在竟加上这样的意外。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发生,她不知所措,只觉得眼前一片茫茫没有了方向。迦南缓缓的把头转向裴梓勋,他在她耳边的话句句都是道理,似乎这就是她该做的,可她心里为什么这么痛。唯一还真实的感觉是被裴梓勋握着的手,是那么温暖……

“是你让我这样做吗?”迦南突然开口问裴梓勋。

这无助的问话让裴梓勋心中一痛,可他只是顿了一瞬间,还是说:“回到他的身边去,这是你应该做的。”

“应该”,这一句应该就是一生的抉择啊,选了就注定与裴梓勋从此陌路。迦南深深地望着他,那秋水般的眼眸有多少话写在里面,欲语无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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