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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地狱之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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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城,在江湖中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一直以来,冥城的人行事亦正亦邪,全凭自己喜恶,且很少与江湖中人打交道,因此,冥城虽被江湖正道所不容,但也相安无事。但是从十七年之前,冥城前城主越如涛全家暴病身亡,其妹越如幻接掌冥城后,这里已经成为了江湖中最顶尖的杀手组织。江湖各大派虽屡次想要铲除冥城,但因为其地形隐秘,机关重重,始终无法达成所愿。

“哑奴,城主命你见她。”刚刚回到城中,越怀林就看到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

冥城一向规矩森严,且奉行能者生存,人人都堤防对方的取代与陷害。在城主的默许下,人人都可以肆意□□哑奴,这似乎成为他们单调生活的唯一乐趣。

在冥城之中,若想要生存,必定要做到心狠手辣,冥城的每一个人,都早已习惯了冷漠与无情,但是在他们心中,越怀林却是为他们所歧视。

时间是冲淡一切的良药,十七年前的事情已渐渐被人们淡忘,逝者已逝,那留下来的生者却注定要忍受着无穷的痛苦。

越怀林是有名字的,但是在冥城之中,他的名字已经被抛弃,在他们的眼里,越怀林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一个杀父弑母,天理难容的罪恶之子。他们虽然早已冷漠无情,但是当一个孩子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之时,他们还是觉得震惊。

江湖中的人只知越如涛之妻抱病身亡,越如涛爱妻心切,追随妻子而去,但是冥城中的人却知道,城主夫妇是被他们的大儿子越怀林所害。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狠毒的心肠。以至于他的名字,已经不被承认,人们都已哑奴来称呼他,想尽办法在他身上发泄平日里腥风血雨的压抑。

越怀林心中一片了然,虽然他尽力向回赶,但是毕竟是秋末,他的身上有伤,却身无分文,野果野兽十分少见,他又累又饿,还是没有在限定时间赶回冥城。

看到那些人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越怀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不知道这一回,岳如幻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身体早已习惯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怎样,已经不再重要,只要他想守护的人平平安安,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阴森冷清的大殿上,高高的端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岁月的风霜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下什么痕迹,但是这样美丽的眼睛中却总是透露着萧杀的气氛,使人不敢逼视。

越怀林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跪在大殿之中。

“哑奴,你可知罪?”越如幻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刀子划在脸上。

越怀林麻木的点头,反正认不认罪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无非是更加有借口想出各种方法来折磨他。

大殿上的其他人听到,脸上都挂着看好戏的笑容,是不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过多了,所有的人性都已经磨灭了?

越如幻冷冰冰的笑了:“既然如此,锦林,哑奴就交给你处理了。”

“是。”大殿的最前方,站着一名锦衣的少年,年龄约有十七八岁,相貌很是英俊,但是双眸中却透露出一种邪气,他听到越如幻的吩咐,脸上带着笑意,躬身说道:“姑姑放心,锦林一定不会让姑姑失望。”

他走到越怀林身边,笑容渐渐扩大,但那哪里是正常人应有的笑容,分明是猫戏弄自己的猎物时才会有的笑容。

他看着越怀林,笑容渐渐扩大,他一偏头,吩咐道:“带下去。”

从殿外走进两名黑衣人,躬了躬身体,一左一右驾起越怀林的胳膊,将他驾了出去。越怀林任由两人摆布,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着越锦林,那目光中含有痛苦与包容,那样的坚定有力。

夜色深沉,风肆意的吹着,兜头而致的冷水使越怀林渐渐从昏迷中清醒,他有些迷茫的眨眨眼,意识渐渐复苏,这是一个破旧的柴房,院中架着一个木桩,四周随意放着鞭子,烙铁,木棍之类的东西,布置得仿佛监牢。柴房像是随时都要倒掉,岌岌可危的四面墙无法抵挡寒风的袭击。这就是越怀林的住所。

双手被高高的吊起,身上撕裂的痛提醒着不久之前他遭受了怎样的对待。那桶冷水中被放了大量的盐,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撕扯着越怀林的所有感官,但痛的不仅仅是身体,心灵的疲倦才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

“醒了?”院中摆着一张软椅,椅子上舒适的躺着一个人,一身锦衣,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意。

越怀林痛苦的皱起眉头,他想要□□,但是嗓子中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既然醒了,就把他放下来吧。”越锦林懒懒的吩咐着。

身后走上来两名侍从,将越怀林手上的绳子解开,突然间的束缚失去,越怀林的身体一时无法支撑,瘫倒在地上。

“这么没用?”越锦林皱着眉头看着委顿在地的越怀林。

越怀林挣扎着站起来,每一下挣扎,就像是要将身体的伤口撕裂一般,他紧紧地摇着牙关,眼睛却紧紧地看着越怀林。

在这里,人人都知道越锦林是前城主越如涛的小儿子,是越如幻最为疼爱的少主,也知道他只是一个最为卑贱低下的奴隶。

越如幻毒哑了他的嗓子,他有许多话想要对越锦林说,但是却无法让他明白自己的真实意图,每一次试图的接近,只是换来更加无情的伤害,越怀林不放弃,仍然想要一次次的尝试。

越锦林常常以折磨他为乐,他从来没有任何怨言,只要亲眼看着弟弟安然无恙的长大,他就什么也不重要了。

看着越怀林这样的看着自己,越锦林的嘴角勾起了恶意的笑容,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随口说道:“你晚归了三个时辰,三百鞭难以赎罪,从今天起,三天不许吃东西。”

越怀林的眼睛越发的忧郁,但是看着他的目光中却不敢带有任何的感情。越如幻的心中对他恨之入骨,越深的折磨对于越如幻来说就是越好的享受,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越锦林的态度却像刀子深深割在他的心上。

看着哑奴就算遭受了这样的责罚也没有什么表情,越锦林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真没意思,整个就是一个木头人。”他无聊的挥挥手:“你们看着他,我先去睡了。”他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看着越锦林离去的背影,越怀林的眼中终于流露出悲哀的神色。锦林,只要你平安,你所做的一切,我不怪你。

看见主子离去,其余的侍从也相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冲着越怀林笑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收拾你。”

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去,越怀林挣扎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屋内走去。柴房中很简陋,甚至连一张床一张桌子都没有。柴房的一角简单的铺着一些干草,一张薄的几乎不起什么作用的被子卷在一旁。

越怀林走到墙角,已经是冷汗淋淋,他咬着牙坐下,费力脱下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已破旧的衣服此时已血迹斑斑,破碎者挂在他的身上。

由于血块的凝结,脱衣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新的折磨,越怀林慢慢的脱着衣服,不时的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

饥饿,伤痛已将他折磨得痛苦不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每日里忍受着最亲的人的无情的折磨,越怀林好想就这样死去。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须尽一切力量活下去,虽然他的活着,只是一种最恶,但是他还是想要活下去,心中甚至有一种卑微的愿望,兄弟间可以毫无隔阂的在一起。

一方白色的丝绢从怀中滑落下来,越怀林将他捡了起来,明月绝艳的容貌突然浮现在他的眼前,这款丝绢不知是用什么什么材料所制,他的衣服已经被长鞭撕扯得不成样子,但是这款白绢不但丝毫无损,甚至连一丝血星都没有沾到。

想起明月温柔的关怀,越怀林自嘲的笑笑,自己和她,真是云于泥的区别。像她那样的女子,一定是众星捧月般的生活着吧。而自己,双手沾满了血腥,这一辈子,都已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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