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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精修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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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飒飒,夕阳西下,半天的红霞,映着古树丛林。参天古树下,零落地站着几个男女。一个黑衣男人背靠在古树上,胸口直刺着一柄长剑,剑身穿过他的身体直插进身后的古树里,血顺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淌下来。剑的末端握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女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也同样看着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时间似乎也静止了。

过了许久,女人才开口问道:

“解药在哪?”

男人露出一丝笑容,慢慢地笑容越来越大,但是没有笑出声。

“……在我心里。”

女人皱了一下眉头,微不可见,她身后的一名站得较近的男子听了这话,却是一脸的焦急,但是也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另一个略为年轻的小伙子则急着说:“交出解药,我们饶你不……”本想说绕你不死,但是看到男人的伤势又改口说:“……给你一个全尸。”

“哈哈哈……咳,咳,咳,”黑衣男子大笑,但是笑声因为肺部的疼痛而终止,“我要全尸做什么?你说是不是,小雨?”后面的话是问身前的女子。

司徒雨看着眼前的师兄武毅,没有一丝表情,“在你心里?”

武毅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刹那间,血光突起,司徒雨的左手插进武毅的前心,向外一带,尚在跳动的心脏就瞬间落在了她的手中。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看的此种情景的,所有人不由得大惊,虽然知道红门的残忍,但是今天如此手段却实在是骇人听闻,更何况是亲师兄妹啊!年纪略轻的欧阳红不由得惊叫出声。

司徒雨自始至终眼睛没有离开过武毅的脸,直到武毅闭上了眼睛,她才看向手中似乎还在跳动的心脏。一用力,心脏破碎,从中掉出一个黄色的小药丸。司徒雨接住,放在随身带的小药瓶中收好。才转身对身后的欧阳贤说:

“我们可以回去了。”

欧阳贤点头,才招呼其他人一起离开。走了几步,司徒雨像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武毅,这时才发现他嘴角有一抹很轻的笑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司徒雨又走回武毅身边,几乎是下意识地,她轻翻他的腰带,带着小小的迟疑,她稍一用力,摸到里面好像有什么硬的东西。心脏莫名地一顿,慢慢地翻开,在夹层中有一个很小的玉坠,在那一瞬间,司徒雨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她惊讶地抬头看着已经死去的三师兄!是啊,三师兄,那个曾经把她当作亲妹妹般疼爱的三师兄……用力地闭上眼睛,又突地站起。

“司徒姑娘?”欧阳贤注意的她的举动,不明地问。

“我要把这里烧了。”司徒雨简洁地说。

“……好吧。”欧阳贤点头,又让其他人一起帮忙放了一把火。

千年古木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在一片红色中结束了它的生命,带着它身前消失的另一个生命……

司徒雨注视着火光,看着他的尸体被火吞灭,一点点燃烧……

“司徒姑娘?”欧阳贤有点焦急。

“……我知道,我们走吧。”

转身,一行人离开了……在江南著名的绿水山庄前,一阵马嘶,几匹快马停了下来。两男两女从马上下来,急匆匆地进了山庄。

欧阳贤快步向自己的院落贤斋奔去,急于知道自己伤重的妻子是否醒来。一进屋就看见大嫂司徒晴正在床前照料自己的妻子。

“她醒来过么?”语气中有掩不住的焦急。

司徒晴一脸忧虑地摇摇头,让开身,欧阳贤坐到床前。这时,司徒雨,欧阳德,欧阳红几人走了进来。

见司徒晴在,司徒雨走到屋子另一端站定。

“小雨,你怎么样?”皱了一下眉,司徒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问道。

“姐,我很好。”司徒雨有说不出的心疼,正好看到姐夫欧阳敬赶来,就说道:“带我姐姐离开。”

欧阳敬点头明白,进内室将自己的妻子扶了出来,但是司徒晴不肯离开,所以他只好将她扶到房间离床较远的另一个角落。

见姐姐离自己的位置足够远了司徒雨才走到床前,给躺在床上的元欢欢把脉。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司徒雨无意中对上欧阳红的眼睛,欧阳红忙将眼垂下,但是她眼中的恐惧却没有逃过司徒雨的眼睛。

她暗笑,十数日之前还热情地叫她雨姐姐的小姑娘现在却是如此地害怕自己,这就是红门的利害吧,纵使大家知道它的可怕,但如果没有亲眼看到还会存有侥幸的心理,认为江湖上以讹传讹,但是一旦见到了剩下的只有惧怕。而那个从初见就毫不遮掩对自己喜欢的欧阳德,此时的他也只是低着头。喜欢么?也不过如此,什么也不知道时可以喜欢,一旦知道了真正的她,剩下的还不是害怕。而坐在自己身旁正焦急看着爱妻的欧阳贤,他是真的爱他的妻子啊,几乎是拼上性命取解药。司徒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元欢欢,也只有这样的平凡的女人才能得到爱情吧!司徒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那样地轻,但是欧阳贤却听到了。一下子抬起眼,盯着司徒雨。

“她?”语气中的惶恐显而易见。

“有得救。”司徒雨平静地说,听到这话欧阳贤才松了一口气。

司徒雨开了一张药方,“拿一坛花雕酒,还有照这个药方煎药。”有下人领命下去了。司徒雨又写了几张药方,然后就离开了房间,药差不多煎好时她就回来了。坐到床前,到了一碗酒,将从武毅身上取的黄色药丸放到酒中,酒水马上变成一片黄色,药丸的外壳溶掉了剩下一个红色药丸,司徒雨将红色的药丸取出放到另一碗酒中,然后又喂元欢欢服下煎好的药,药刚服下,元欢欢就开始大吐。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贤焦急地问。

“没事,她吐完才能喝药”

不一会儿元欢欢似乎吐完了,司徒雨才让元欢欢喝下药酒。看着元欢欢平静地睡了,脸色似乎也好了很多,欧阳贤看向司徒雨。

“谢谢,以后如有用到我欧阳贤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谢我。”司徒雨冷冷地说,“我也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才救她的。她对我姐姐一直很好。”

欧阳贤听后点点头,一边的司徒晴却是又欣慰又心痛。

“这些是她醒后给她服用的药方,怎么服用,什么时候服用哪一个上面写的很清楚。”再次为元欢欢把过脉后,司徒雨将刚才写好的药方递给欧阳贤。

“你要走?不如……”欧阳贤有些迟疑,私底下还是希望她留下等妻子醒过来。

“我没有必要留下,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她没有义务照顾一个不相干的人。

“小雨?”听到妹妹要走司徒晴很意外,她以为她会在这儿呆一阵子,至少要住一夜啊,她们好久没有说过知心话了,虽然每次都是她这个姐姐在说妹妹在听,而且她们坐的离得很远,但是她真的很想和妹妹多呆一会儿啊,这次妹妹来看她,她很高兴可是因为元欢欢的事,她们没有机会独处,现在好不容易事情解决了,妹妹又要马上离开。

司徒雨看了一眼姐姐,对欧阳敬说:“照顾好她”然后头也不回就要走。

司徒晴见状,忙奔上前,要拦住妹妹。司徒雨没想到姐姐会这么做,下了一跳,反射性地跳身闪开,司徒晴一时抓空,直向前扑去,司徒雨想扶她又不敢碰触,只得掠了一下她的衣襟帮她稳住脚,即使这样司徒晴还是止不住地呕起来,险些晕倒,还好欧阳敬及时扶住她。

“姐,你这是何苦?”

“小雨,留下来吧,呕……我,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呕……”司徒晴断断续续地说。

“姐……这又是何必呢,我必须离开。”司徒雨很是无奈。

“小雨,”司徒晴两眼的泪水眼看就要流下来了。

“姐,”司徒雨皱着眉头,看着靠在姐夫怀里的姐姐很心疼,“我要走了……总有一天不会再这样的。”司徒雨说完,转身离开了。

“不会再这样?”司徒晴喃喃地重复,什么意思?觉得妹妹这句话似乎有什么其它的意思,突然灵光一闪,不由浑身发抖。“……相公”

发现自己妻子抖得很厉害了,欧阳敬忙问,“怎么了?”

“小雨她……”

“她不会有事的。”欧阳敬忙安慰爱妻。

“不是,她……”一想到那种可能,司徒晴抖得更厉害了,不可以,她不能,她会死的,“相公你去告诉小雨我只要她活着。”

“好,”虽然不明白爱妻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欧阳敬还是马上答应了。

“我去说吧。”欧阳德上前一步说,“大哥不会武,恐怕赶不上小……司徒姑娘了”说完欧阳德追了出去。

“司徒姑娘!”

司徒雨停住脚,但是并没有回头。

“大嫂让我告诉你,她只要你活着。”欧阳德站在司徒雨身后说道。

司徒雨点了一下头,表示听到了,然后就要离开。

“等一下,”欧阳德见状忙说,“我,我……”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对她一见钟情啊。早就知道大嫂有一个红门中的妹妹,而且与大嫂姐妹情深,红门中的人懂得“情”字实在是难得,他早就想见见她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直到这次二嫂出事,才无意中见到她,第一眼他就爱上了她,但是……

司徒雨回头看看欧阳德,微微一笑,但是笑不达眼底,“你怕我么?”

“我,”欧阳德脸色有些难看。

“你现在还有话对我说么?”司徒雨不待他回答转身离去。

她知道,她知道他对她的情意?欧阳德看着司徒雨离去的身影有些懊恼,有些惋惜,但是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

城外。

茂密的树林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响声,官道上也寂静无人,司徒雨提着剑静静地走着。路旁的大树下不知何时半倚着一个男子,双手抱胸,嘴角的笑狂傲而邪气,双眼一直不曾离开司徒雨。司徒雨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两个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男子打破了沉寂。

“该恭喜你么?你在红楼的地位又高了一层。”

司徒雨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略握紧了手中的剑。

男子一笑,“你这个妹妹做得蛮像那么回事啊!果真是姐妹情深呢!”

剑瞬间架到男人的脖子上。

“别以为你抓到了我的弱点。我杀人不需要理由。”司徒雨冰冷的声音。

看看脖间冰冷的利剑,男人尤噙着笑,轻轻推开锋利的剑身,“威胁我么?这可不好,如果我生起气来极有可能做出我本不想做的事来,这不是你想要的吧。”

司徒雨任由他推开自己的剑,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也明白他的喜怒无常的秉性。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的大意。”说完男人就跃身离去。司徒雨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许久,才像是下了一个决心似的,也离开了。夜,漆黑,寒冷。间或的闪电照着世间,雨下的很大,一个人阑珊地在林间行走,终于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身体痛苦地蜷缩,即使如此手中的剑也没有丝毫的放松……

一个人影飘然落地,看着眼前倒在雨水中的人儿,又抬眼看着正向这边赶来的一行人,嘴角的笑变得冷酷,嗜血……

身体好像在着火,灼热的感觉好像要把体内所有的水份都蒸发掉,司徒雨痛苦地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青白色的帷帐……眼睛瞬间睁开,意识回笼……

剑!

这是清醒的瞬间第一刻的意识。

很好,手中的感觉让心略微地放松,只是略微,眼睛小心地转动,意外地看到床前圆凳上一个慵懒的身影,嘴角是惯有的笑容,疏离而冷酷。

“醒了。”浅浅地品着手中的茶水,眼帘下垂让人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

司徒雨微微起身,略打量了一下所处的房间——一个华丽而不庸俗的内室。

“你一直跟着我?”有些意外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司徒雨声音有些沙哑。

“啧,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么?”摇着头满脸的伤心,“枉我冒雨救了你。”

“为什么?”

“看来我要再一次提醒你的大意了,司徒雨,这可不像是你一贯所为啊。”惋惜似的摇摇头,“你的机警在退步。”

“与你无关。”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体内的灼热让她有些难耐,但是并不想表现出来。

一杯酸梅茶递到眼前,司徒雨抬眼看看眼前邪气的人,无声地接过,一饮而尽,体内的燥热似乎退了不少,但是因为身前人儿身上特有的气味另一股燥热又涌了起来,司徒雨微微向后移了移。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中了五毒山上人的毒。”言语中带着一丝严肃。

司徒雨没有说话,自己的确是太大意了,万没想到他们会在药瓶上下毒,所以事先没有做好准备,以至于最后不得不在明知道有毒的情况下取走药瓶,可以说是自己选择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毒。

“七巧散,很有趣的毒。”点点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司徒雨知道自己挺不了多少时间,只好一咬牙:“你的条件。”

“你又想让我怎么帮你呢?小雨。”放下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地问。

“……找一个男人来”

“可是童子身的男人很难找唉,年纪太小了怕是帮不了你,而且事后你一定会杀了他,那么小的孩子,让我于心何忍啊。要是年纪稍微大点又实在是难辨真伪……”

看着他一副很困苦的样子,司徒雨真的是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她也知道最好能找到一个童子身的男人回来,这样才能完全解去自己身上的七巧散。七巧散是一种很恶毒的情药,中毒者不论男女必须与男子交合才能解毒,而且只有是童子身的男子才能将毒一次全部解去,否则,中毒者虽能保住性命但是以后却的夜夜离不开男人。

“你想要什么条件?”司徒雨只好忍声问。

“帮我做三件事,在没有做完这三件事之前你必须随时跟在我身边。”

“你会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

“现在是没有,不过很快我就会想到的。”

想了一下,司徒雨说道:“三年,三年之内我可以在你身边决不离开,三年后我就自由!”没有笨到拿自己终身的自由作筹码。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似乎没有资格谈条件吧。”嘴角虽然有弧度,但是声音不带半分感情。

司徒雨不语,慢慢放松身体靠着床背,身体的痛苦让她没有心思与他周旋,但是倔强的本性却容不得她退缩。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说活。

两个时辰后,司徒雨周身通红,香汗淋淋,眉头痛苦地皱到一起,下唇已被咬的红肿。

慵懒的身影终于放下手里的茶杯,坐到床前。

“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眼里的疼惜毫不掩饰,可惜身前的人儿并看不到。

许久,司徒雨才摇着头,“三年……三年后……我自由……”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但是依旧不肯放弃。竟管如此身体还是有些不由自主地向身旁的人移去。

凛厉的眼神看了看司徒雨手中紧握的剑,慢慢地松开她的手,将剑取出,一向不离剑的纤纤玉手,此时也因为药性的作用,紧紧握住带着一丝凉意,略粗的大掌。

看到此景慵懒的笑加进一丝柔情,诱哄地说:“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帮你。”

司徒雨一边凑近,一边摇着头,“三年……三年……”

眉头微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真的倔强至此啊。

将司徒雨抱在怀中,下意识地她也紧环住他的腰身,小脑袋不断地在他胸前厮磨。

微微推开眼前的佳人,勾起她的下巴:“雨儿,看着我,我是谁?”即是如此他也要让她清楚地知道她是在谁的怀里。

司徒雨困难地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她还是认出了他,“祁……垠……”

温和的吻随即落下……

*

酸痛,许久没有过的疲惫,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可怕的练功的日子。司徒雨慢慢地转醒,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呼吸声!

手反射性地握紧,才发现剑不在手,杏眼圆睁,立在床头的剑一下子映入眼帘,右手探剑,翻身,剑瞬间架到身后人的脖子上,动作一气而成。看清他的样貌时司徒雨些微惊讶,但又随即掩饰掉不该有的情绪。

细长的眼睛缓缓睁开,嘴角上挑,“这就是你报答恩人的方式么?”

“没想到你会亲自……”收回剑,司徒雨的声音冷冷的。

“有便宜不占实非我的习惯。”

司徒雨没再说话,作势起身,祁垠按住她的肩头,“我不喜欢女人先我一步下床。”说完自己翻身先下床了。一边穿长裤一边说:“隔壁的房间有水,去洗个澡吧。或者……”抬头看了一眼司徒雨,邪气地一笑“你想将我的味道一直留在身上。”

调情的话让司徒雨有些难为情,下意识地想别开头,但是本能却不许她将背对着别人。只好微微将视线下移,避开祁垠调笑的脸。这时才注意到祁垠身上满是瘀青,抓痕,还有牙印!目光微赧,下意识地藏起自己的指甲。

祁垠似乎注意到了司徒雨的反应,笑道:“有时候你也像一只小野猫!”

“那是自卫的最后反应。”话一出口,司徒雨就想打自己的嘴巴,她在说什么啊?

“自卫?哈哈哈……”祁垠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的,大笑着离开了内室。

司徒雨见他离开,就披了一件外衣推开内间的门,里面放了一个很大的浴盆,冒着热气,身体的不适让司徒雨没有多少犹豫地走了进去。

当看到浴盆旁放置的干净衣物时,司徒雨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是了,就是祁垠对她的态度和以往很不同,似乎,很温柔!心口一悸,但是随即将他的行为理解为他的喜怒无常。对呀,像他这种喜怒无常的人任何举动都是有可能的,不需要理由。

穿戴整齐后,司徒雨来到前厅,祁垠正在用餐,见司徒雨来了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筷子,只是示意她一同用餐。

司徒雨坐好但是没有马上动手。

注意到此,祁垠嘴角的弧度加大,“怎么怕我下毒,我以为你对自己的医术很骄傲。”那笑依旧是冷漠,疏离。

司徒雨暗笑自己的多心,一边持箸慢嚼,一边解释:“我是很骄傲自己的医术,但是并不代表我有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这不也正是我会在此地的原因么?”如果她百毒不侵何苦落到这步田地。

祁垠目光一沉,嘴角的笑容不改:“那就不要吃了。”言罢,一挥手一桌的酒菜被扫到地上。

司徒雨身体向后一仰,没有被波及,一旁侍奉的丫环下人,面无表情地上前收拾,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有人递茶给祁垠漱口,用白巾拭过手后。祁垠笑着问:“你还记得我提的条件么?”好像刚刚的事不曾发生过一般。

“是我提的条件。”

祁垠看了司徒雨一眼,“是,你提的条件,那么你要履行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还有事情要做,三个月后我自然会回来。”

“三个月?”有些好笑地看着司徒雨,“你认为我会有那个耐性么?”

“那是你的事。三个月后,我会回来。”

“你要我凭什么相信你?小雨儿”

对于祁垠对自己的称呼,司徒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回答:“你说的有道理,我不是什么一言九鼎的人,食言对我并不陌生。你信我也罢不信也罢,我要走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祁垠看看司徒雨手中的剑,目光又落到她的脸上,好一会儿才说:“在那之前先陪我去一个地方,两天而已。”

司徒雨默许。看着眼前的山,司徒雨不解地看向身旁悠闲地摇着扇子的祁垠。

祁垠没看她,只道:“我只是好奇你会如何报仇。”然后正眼看着司徒雨,“美女报仇的方式总是很让人期待。”

“好啊,我就让你开开眼界。”眼睛里的杀机显而易见。

长剑出鞘——

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

看着脚边的残肢断臂,祁垠不改的笑脸出现在司徒雨的面前。

“一个活口没留。”

“……”司徒雨不语,眼睛里的杀机尚没有完全褪去。

祁垠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司徒雨,眼睛里有一丝陌生的情绪。

拭净剑身,没有看向祁垠,“三个月后我会去找你。”说完,跃身离去。

祁垠摇着扇子,笑看着司徒雨渐渐消失的身影。

三个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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