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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练剑寻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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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妞舔了一嘴的灰,又全身发烫垂头耷耳地回去了。想必晚上又要玩“大变身”的游戏了。这次会变成英俊的少年郎呢?还是潇洒的青年才子呢?好期待啊!

雁微尘手执“游龙剑”立于窗口,若有所思。“游龙”“惊凤”是一对雌雄剑无疑。春秋时期,干将和莫邪夫妇奉王命炼剑,练成了“干将”和“莫邪”这对雌雄剑,后来“干将剑”被上递王庭,“莫邪剑”却被藏了起来,结果没能瞒住觊觎双剑的威力的吴王,导致了杀身之祸。既是雌雄剑,威力比之普通的双剑合璧自然要强太多。可是,朝凤歌是凤血的传人,这个事实大家都知道,他不是“龙”,怎么会得到“游龙剑”呢?难道是,经他的手日后将剑交给“龙”?可能吗?心念一动,难不成他真的是龙血的后裔?伯父吩咐他下山时,确实欲言又止,难道果真有什么隐情?

他雁家一向掌管“黄泉碧落海”,守护结界不被世人突破,也担负着上古神物“碧海龙眼果”的培育及繁衍。雁家人誓死效忠龙皇,“黄泉碧落海”作为“莲台重庭”与尘世的唯一出口,自然是极重要的关塞。他是雁家这代唯一的男丁,接掌碧落海是早晚的事,所以大伯,也就是雁家最年长的长老,倾尽全力栽培他,算起来,他已经有十多年没回碧落海了,一直跟随大伯在长白山习艺,此番历练也是为以后接任增长些经验。可是,目下情势似乎有些复杂,不若他想象地那般简单明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夜晚,星光熠熠。那位自称“龙皇”的中年人再次造访。

“孩子,你很迷惑?”

“你到底是谁?”

“我是龙皇。你已经拿到了‘游龙剑’,是吗?”

“是的,可是,别走啊,喂,喂。”明黄袍跟上次一样,渐淡远去。

雁微尘惊醒,烦闷不已,怎么每次都没头没尾就走了?什么意思?

众人取剑以后,自然要修炼名剑所携之剑谱。幸好大家武功根基都不错,三个月左右,都能运用自如了。

解盎的“织雨如幕”剑法须得和水相交,凝成网状冰凌呼啸来去,中间还夹杂着“织雨叟”的喊杀声,气势磅礴,威不可挡。若要和人交手,恐怕刚一拔剑就要把人吓破胆了。

红衫的“无锋剑”原就是空桑仙子所用,“无锋剑法”,灵逸出尘,却矫捷异常,仙家之物,自然仙气弥漫,弧光缭绕,但是隐隐又有东海神农氏的些许霸气,剑过之处,草木逢春,莫不俯首臣服,果然有仙家风范。

青袂的“无名剑”,比之“无锋剑”少了一分仙逸,却多了一份犀利,剑花如祥云,剑鸣“当当”如同钱币落玉盘,又似浣纱捶衣声,清脆也动人。 “越女浣纱”一十八招,招招行云流水,一击中的,绝无拖沓。剑鞘上的翡翠珍珠也彰显着原主人“陶朱公”的富贵雍容,为此剑平添几许商家气息。

湛弥的“斩云剑”只有“斩云八式”,招式极为简单,但是每一招都能量巨大,听几式剑招的名字就能略知一二,例如“呼风唤雨”“翻江倒海”“逆转星云”等等,一时间练功场昏天黑地飞沙走石,天都变了。若有此等神功,诸葛孔明借东风也不是不可能啊,别说“借”,就是“造东风”恐怕也不是难事。

至于朝凤歌和雁微尘,麻烦就大了。这两人本就关系不睦,还要练什么雌雄剑,众人都料想该难度可比“上青天”。谁知,两人各怀心思,自从练剑,竟无争吵,“龙凤呈祥”共四十九招,每一招祥和之气中都暗含杀机,乍一看跟跳剑舞差不多,花哨得很。刚开始的时候,龙吟凤鸣间,剑星四散,跟放礼花似的,搞得朝凤歌很是不屑,什么花拳绣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练到后来,双剑合璧的威力堪比台风过境,破坏力十足。朝凤歌才心满意足收了剑,准备她的复仇大计。

呵呵,各位看倌猜对拉!她这么快就能拜脱情殇困扰,积极要求取剑,原因在于:她要回鸣鹤山找老头子报仇!

没办法,小女子嘛,自私狭隘没有民族大义是很正常滴,她第八层还没破,没把握能打赢那没良心的老不死的,只能先取剑啦。现在么,嘿嘿,一剑在手,不打得他哭爹喊娘不算完。

朝凤歌在房间收拾东西,因为绿袖听说她要回鸣鹤洞府找琴鹤仙算帐,已经罢工了。没关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他老人家说的。四司苦劝朝凤歌:“不要冲动!”“来回泰山得个把月呢!”“别开玩笑好不好?”朝凤歌充耳不闻,权当空气,直接忽略。正要甩包袱走人,虎妞妞回来了。这小子,自从像吸血鬼似的舔了几滴血已经三个来月不见“虎影”了。

“咦?你不是变身去了吗?”朝凤歌上下打量,没变嘛。

两条小短腿蹭啊蹭啊爬上朝凤歌的怀抱,脑袋靠在她肩上:“不要和我说话,我很沮丧,非常沮丧,沮丧至极!”

朝凤歌拍拍他的背:“没变就没变,以后总归会变的。跟我走吧,我们回鸣鹤洞府打架,好不好?”

虎妞妞疑惑地抬头看她:“你疯了?”

朝凤歌一撒手把虎妞妞摔下地:“看来你跟我也不是一伙的,滚一边去。”

“谁说不是一伙的?我只是惊讶嘛。等等再说吧,我很有可能最近要遇上贵人,再变一次身。等我变了身,战斗力加强,对你有好处啊。”虎妞妞劝道。

朝凤歌低头一想:“也好,老头子不知现在功力恢复得怎么样了,本来也没什么把握。”

四司闻言,暗暗松了口气,危机暂时解除。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能过一天是一天。

虎妞妞胖胖的脸蛋抽了两下:“你要和琴鹤仙打架?”

四司一副“你以为呢?”的表情,用眼白招呼他。

朝凤歌尖叫:“不行么?不可以么?”

虎妞妞连忙点头:“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开玩笑,惹怒了某凤,他的屁股还要不要了?最近她的“二指神功”越发深不可测,拧上一把都要转好几圈!他虽然是灵兽,可也不是铁打的,很疼的。

四司鄙视地瞅着这个没气节的叛徒,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兽,见风使舵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遇见你的贵人?”朝凤歌不依不饶地问。

“那个……那个……我还不知道。”偷眼看朝凤歌即将发飙的模样,“不过,我预感青雪狐快现世了。”报告一个有价值的情报,不知可不可以申请缓刑?

“青雪狐?三大灵兽之一的青雪狐?”朝凤歌狐疑地望着他,“真的假的?”

“十足真金!”虎妞妞把小小的胸脯拍得“噼啪”作响,“虎格担保!”

“好吧,相信你一次。那我们按原计划出林去京师吧。”朝凤歌宣布了决定。

虎妞妞在地上打滚,“不行不行,在这里再待一阵嘛,我感觉我的贵人在剑林!”

朝凤歌问四司:“不会是以前来取了剑,没出林的前辈吧?”

四司一齐摇头表示不知。

朝凤歌略略皱眉:“那就再待三天。”

虎妞妞还在地上赖着不起来:“不行,不行,十天。”

“三天。”

“八天吧。”继续耍赖。

“三天。”

“六天还不行吗!”再耍赖。

“三天。”

“就五天!”快哭了。

“三天。”

“三天就三天!”某虎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忽闪着翅膀从窗口飞出去找他的贵人去了。

咦?这小东西,人没变,翅膀倒是长硬了嘛。夕阳下,挺拔矫健,气势千钧,宛如鹏程的鹰隼。

傍晚,少女曼曼来到东厢,行礼问候,建议道:“各位贵客剑法既已练成,何妨在我芷其四处游玩一番。林主在后山深处建有一座别苑,温泉休闲娱乐尽有,不知贵客可愿前往?”

既然没事干,那就去吧。叫上解盎雁微尘主仆,一行八人,还有一双鹤,浩浩荡荡往后山别院行去。虎妞妞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见不到个鬼影子,随他去。

朝凤歌站在别苑门口,心像针扎似的疼,牌匾上面写道:碧吹苑。别苑四周植了遍野的晚樱,花团锦簇,分外妖娆。林间的山风卷起漫天樱瓣,挟着芳香似花雨般袭向众人,朝凤歌潸然泪下。以前她上□□,给自己起了一个特别诗情画意的名字,叫“樱吹雪”。多年前,在四川唐门附近,有一家新开的风月场所,叫“安樱阁”,取了她的“安碧荷”的“安”字,“樱吹雪”的“樱”字,唐门和无树剑林关系紧密如斯,她竟然没想到那会是无树剑林的产业,竟然没想到是她的粽子在召唤她。这“碧吹苑”又各取了第二个字,想必在世界某一处,还有一座名叫“荷雪”的建筑。

王仲翔待她的丝丝深情,像以金刚丝织就的一张绵绵密密的网,让她无法挣扎也不愿挣扎。爱情如果真有三十六计,她应该用哪一计才能完美转身,只留一个华丽的背影?

四司见她骤然沉默,知道必是想念王仲石,于是都不做声,默默前行。进到碧吹苑里面,皆大吃一惊。这座别苑就像一座地下的宫殿,层层复层层,每一层自有玩乐的项目,比如一层是温泉,水滑如玉,温润盈泽;二层是丝竹笙歌,少女曼妙,酒不醉人人自醉;三层是男欢女爱,燕语呢喃;四层是练功房,墙上悬挂均是各门派的武功精髓;五层是围棋,不见硝烟,却是杀声大作;六层是各种珍馐佳肴,南鱼北兽,饕餮大餐,其下还有若干层,每层都别具特色。朝凤歌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么多前辈取了剑都不出剑林,原来有这等好去处。人生而有欲,满足了他的欲望,无欲则刚,他还出剑林作甚?不过,剑林这般设置,未免有些古怪。

众人洗了温泉浴,随便吃了点东西,什么猴头脑啊啥的,朝凤歌不让众人碰,说是有“萨斯”,也不知是个什么病,反正是不治之症就是了。

临走时,朝凤歌回望“碧吹苑”三字,心内恻然。纳兰曾有一首词,只记得两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他们变心了吗?人道是“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他们算什么?君心妾心一如故,却不能携手江湖!还君明珠双泪垂,很不相逢未“娶”时。拥有时不知珍惜,回首时爱已成灰。罢了,罢了,放下吧,放下吧。朝凤歌强撑风骨,扭头下了山。

良久,晚樱下逸出一声叹息,连空气中的芬芳都沾染了他的忧郁。微微仰面,赫然是黯然伫立,望月寄相思的王仲石。

三天匆匆过去,虎妞妞的贵人还不见影踪,只能垂头丧气地被打包准备走人。和王仲石告辞的时候,发现他也一副准备远行的打扮。

红衫询问:“林主,这是要往何方去?”

王仲石眯着眼,悄悄凝望朝凤歌,浅笑:“与你们同行。我有两年游历时间。”

朝凤歌不置可否,脸上却明白地写着“不愿意”。忘却已是彻骨的伤痛,那就是一时,要是face to face还怎么忘却,忧伤岂不得泛滥成灾?

王仲石与朝凤歌视线在空中痴缠,“让我自私一次,再陪伴你一回,可好?”

“你明知我无法拒绝,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我只愿你能幸福。”

“幸福?幸福对我而言太奢侈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罢了,你愿意就跟着吧。”

一场无声的对话以朝凤歌的默许而落幕。

少年时曾习古文《岳阳楼记》:“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朱棣,我们要从江湖之远来到庙堂之高喽,嘿嘿,九芯玄叶草要乖乖准备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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