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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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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将至,以此为话题,我与玲玲小倩美美三人坐在夜总会舞池醒目一角大声喧哗,笑得肆无忌惮。

同是操“皮肉生意”的“同行”,买卖未到,难得一刻轻松自在,虽不能交心,但也可胡乱吹嘘调侃几句。

眼角不忘职业性的四处放电,搜捕“衣食来源”。

此夜总会老板是个年届五十的女人,名叫夏雪。虽风韵犹存,但毕竟徐娘半老,曾是某知名黑帮老大的得宠情妇,现已自觉推出风月场,甩大笔钱开了这家“夜恋”,黑白两道皆有帮衬,生意很是红火,与我那哥哥关系暧昧不清,我很多买卖,都是她在中间拉的皮条。

今夜她特意吩咐,要我留意某议员独子,二十出头,不苟言笑。

“不论任何办法,都要将他抓到你的床上。”

小倩三人尚在雷达式扫描,我已与对面不远处一群男人勾眉抛眼不亦乐乎。

除了哥哥交代的“活儿”外,我偶尔打打野食,但很少勾引到床上,蹭蹭擦边球就可得到相当可观的外快,这种好事,当然乐此不疲。

但前提必须要看着顺眼,就因为哥哥所带来之人甚不顺眼,所以我才致力要求野味必须顺眼,前者不能左右,后者绝对严格要求。

几经核对,锁定某一长相尚可,衣着合体大方的金主。

正眉来眼去眉飞色舞,有人破坏情调的推我:“因因,何因因……”

眼见鱼儿上钩,怕得鱼惊,微蹙了双眉,却不得不应人。因为来人已树在眼前,挡住了我的脉脉秋水,一方虚假浓情顿化真实眼刀丢了过去——

好漂亮的一个男生,

可惜不认识。

一身校服,一看就是没钱,

没钱找我干嘛?

“你谁啊?”

我挑着下巴,斜着脑袋继续捕获我的多金猫咪——

靠!到嘴边的烤鸭子插翅膀飞了。

啪!点烟吊在嘴角,隔了淡淡的烟雾抬头看这站的一本正经的小子,习惯性带了挑逗加挑剔的眼神:

精神的小平头,高挑修长的身材,干净的一尘不染的深邃眼神,一匹青涩而阳光的小野马——

我深吸收一口烟,琢磨着如何“优雅”的喷野马一脸,下一秒便险些被自己呛死,他说:“我是谢冬,何因因,班主任要我通知你后天一定到学校参加月考。”他顿了一下,皱着眉毛说:“你的手机老打不通——”边说着,便扇扇升腾到他鼻子底下的烟:“而且,抽烟对身体不好。”自作主张的将我手中的烟夺下来,抓过身后的书包,拎出几叠笔记往桌子上一放:“这些都是考试范围,里面的重点我都用红笔标注了,你好好复习一下,刚转学过来,有压力时一定的,但第一次考试不用点心的话,会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你要重视。你的病好点了吗?上次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怪怪的……”

他一个人扮演唐僧啰嗦没完,我已经听到到美美几人发出的不怀好意的吃吃哄笑,脑袋转了九十个弯,终于想起眼前这谢冬是何许人也——

怪不得觉得他的声音有点熟悉……

看不得他一副模范生乖宝宝的派头,正想着要如何送走这位老师的忠实狗腿,装束妖艳的小倩已伸手一捞,将人扯在身边,半个身子靠上去,只差大雪封顶:“既然来了,玩会儿再走呗。”

小倩妩媚的看着他,他抬眼瞧着我,满眸的要化身佛陀普度众生,救我这顽劣学生于水火的悲壮表情。“也好,你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教你。不过这地方环境不好——你来这儿干嘛?我找你费好大劲儿。”

埋怨加费解的,环视一下四周,不满情绪写在脸上。

倒是我招惹并欠了他了……

当然不可能读书,小倩她们就像逮住老鼠的猫,张牙舞爪的对谢冬轮番轰炸,一只好玩儿青涩的老实老鼠眼见便招架不住又打洞不能,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吱吱乱叫起来。

“别,别闹了——”他扯着裤子左躲右闪,小倩拽着他腰带死缠烂打。

四人拉他拼酒话划拳,以茶代酒的人当然是一路丢盔卸甲溃不成并,着实体验了一番“输者皆听赢者的话”的痛楚——

又一轮败下阵来,小倩吵着要看他内裤的颜色。

轰的一声,番茄*染红了某人的脸。

三个女人恶狼一样扑他在沙发上,撕闹一团。

我拍着桌子为她们加油呐喊笑得前仰后合,手舞足蹈。忙里添乱去帮小倩拽他裤子。

最后以手忙脚乱的人提着裤子狼狈逃窜为结束,临走不忘说声再见,却吓得头也不回。

余下我们四人没心没肺的大笑,大呼过瘾。

有一种人捉弄起来,就是这么好玩。

小倩说:“那小子好嫩哦,因因明明比他小好多,都比他成熟老练呢。”

“那当然。”我仰在沙发上目光迷离面带讥讽:“老娘我毕竟早就出来混了。”

他妈的狗屁的三年……

夜色渐浓,人也多起来,四人散开,各就其位。

没等到那位传说中衣冠楚楚的花花太岁,我被另指名带出场去。

那一打厚厚的笔记我用袋子装了,本想出门随手丢掉,却在门外意外遇到正不住往里张望的谢冬。

他看到我便笑脸过来,身边的男人先进了车里,放下窗户抽烟等我。

我抱着胳膊等眼前的人说些什么,感情他等我半天就为告诉我刚才那三个女孩子品行不好,要我远离为妙,以免被带坏等等。本想刺他一头一脸,但看着他的一双眼睛终是没吐出半句。

袋子也没有扔掉,我说:“我知道了,我叔叔来接我回家,再见。”

他微红着脸,说:“学校见。”

我没有去参加考试,再次见面已是月考之后。

我随一日商出去,计划之外的被带到去了日本。

香山红叶,着一身和服游弋于席地而坐的男人中间,廊外风铃清朗,*碾转之际早已记不清那张青涩干净的脸。

半是人质半是商品,一周如同一个世纪,地狱中摸爬滚打一圈,被送回来时遍体鳞伤,高烧不退,耳际始终无法忘记那串能揭翻了颅顶般的尖笑。

缩着身子在半夜时常惊醒过来,瞪大双眼,一片漆黑,才想到身边并无他人——

病时不是商品,没有买卖,也就无人光顾,没有亲近。

在沙发上蜷缩了两天,我决定去久违的学校。

差点找不到教室的门。

靠金钱和关系门路半道插足进来的我并没有融入这片天空。

虚掩的门里清晰传来独自陶醉的讲授声音,我踹门进去,头也不抬,长发掩了大半边脸,直接到最后排寻一座位坐下,倒头便睡。

周围全是人,可以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他们的心跳,还有讲台上老头的声嘶力竭,这一切让我觉得安心不少,也就头一次安稳睡去,竟然无梦。

懵懂醒来,有人坐在对面,睡眼朦胧,半天才对准焦距,认出是名叫谢冬的男生。

他好像无处不在的样子。

不由自主的便露出一抹笑,不想却牵扯到唇角伤口,那抹笑也就变得比哭还惨烈几分。

“你不会打架去了吧?脸上那么多伤!”他满脸通红,想是还记得几天前的尴尬。

貌似心痛不已,满脸焦灼。我避开他的双眼,打着哈欠。

可以散开的披肩长发和齐眉刘海终无法完全遮掩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只是较之身体上的青紫,以算庆幸。

窗外阳光已不耀眼,透过暗红帘帐,在黄色桌椅撒一团柔和金光。

“我想再坐一会。”我对他说:“你走吧,我锁门。”

“那我陪你一会儿吧——你要不要去画室?”

画室里并无他人,我翻看树立在墙壁四周的油画习作。他站在窗前勾勒他的素描大卫。

尖细的铅笔划过洁白的素描纸,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他说:“你还记得吗何因因,你刚转来学校的时候,是我和院长在艺术楼外接的你和你的哥哥,你那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对谁都爱搭不理的……”

“不记得,忘了。”

怎么可能会忘?

那时被哥哥带到这所学校,他说:你不是喜欢读书吗因因,以后你就在这里上课好了。你看,哥哥依了你,以后你也要依着哥哥哦,你是属于哥哥的,你的一切都是属于哥哥的。

那是一切的开始——

那时的樱花开的正盛,满院缤纷,花白头发的院长与哥哥握手,指着身后的一个人说:这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长,是咱们学院最优秀的学生……

当时所有的心思已经飞了,他们自己长了翅膀,我只看到那些坠落的花瓣碾压于地下,听到他们发出破碎的低吟……

“你不记得了吗?”轻轻自语般,他小声的说话,并不看我。

阳光从窗外射入,笼罩着他,象蒙了一层柔和的金光,这个温柔的,心思细腻的男生。

我看过他的作品,杂志和校橱窗栏里,色彩绚丽的莲花……

“你来看,到底哪里不对呢?”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他走开几步反复端详他的作品。

我走过去,站在他的旁边。

他冲我笑笑:“总觉得哪里别扭。”

“你把眼睛的透视画错了。”我拿过他的橡皮,几下擦掉,HB的铅笔简单勾勒完毕:“这样子就舒服多了……”

面对他明显惊诧的脸,我挑唇,翻身,坐上窗台,摇晃着双腿,用十分遥远的声音说:“我很喜欢画画……很久以前的时候。”

曾经视画如命,可以坐在画布前几夜不睡,心潮起伏,只为画纸上流淌的那些鲜活生命,是的,那是在我笔端所勾绘出的,都拥有着自己灵魂和喜怒哀乐的精灵,我爱他们一如爱自己的眼睛,我喜欢听笔尖沙沙声,喜欢它划过粗糙的纸张留下的细腻痕迹,喜欢松节油的味道,喜欢那些五彩缤纷的冷暖色调,面对她们,我是活着的,而且如此干净——

“但现在我已经不喜欢了!”我拍拍手跳下窗来,笑吟吟的面对谢冬神情复杂的脸。

“不再喜欢了?”

“是啊。”我甩着手臂靠近他,靠近这双不着一点污垢的清澈眸子。

象一潭沉静的湖水,温润如玉。

我想在其中激起涟漪,以粉碎那份凝视,因为它仿佛可以看穿一切——

“我现在只喜欢——*!哈哈——”象丢下一只受惊的兔子,无视那张碎成千百片的脸,我哈哈笑着跑出画室,一蹦三跳冲下楼,晃到停在操场上的车前,笑容愉悦,气喘吁吁。

他打开车门,我跳了进去。

“我就知道你来了。”

“哦?这么心有灵犀?”

“那是。老远就闻着一股铜臭味,想假装不知都不能。”

他扭头看向我,我直视前方,感到那抹冰冷便贴身过去,声调委屈而陌生的:“哥哥都不来看人家。”

“上次生意搞砸了,最近忙着收拾残局。”

我冷笑:“是怪我没死在日本,竟活着回来了吧?”

“这是什么话?”他将我拥到怀里:“哥哥知道因因最乖。”

“是啊。”我说,闭上眼睛:“我饿了。”

“OK,先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尽管给哥说。”他将手指间的烟弹出车外,貌似不经意的问:“刚在做什么?放学这么久都不出来。”

我打了个哈欠:“睡觉啦。”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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