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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三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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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人看着东华和任杰玩笑,花信卿在旁边看着,只是微笑。盼人心下越来越觉得这里不但同皇宫不同,也与自己这大半年里呆着的落红楼不同。

这两个地方,不管哪里,女子说话做事,都必要有规矩身份,哪能这般肆意同男子说话?

果然是奇人呢。

盼人心下想着,忽地全身猛然大痛起来,痛得似乎全身的骨头都要从皮肉里支出来,要撑破她的肌肤一般。她再也坐不稳石凳,一下子摔到地上,抽搐起来。

任杰等人没想到盼人居然会变成这样,不由大惊。

东华忙起身,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盼人的脉上,想看看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哪知道盼人此时正痛得难忍,意识模糊之下感觉有东西过来,也来不及感觉那是什么,狠狠一口就咬了过去。

东华忙收回手,站到了一边。

任杰蹲下身,想扶盼人起来,盼人第一下咬空,这下却咬了个正着,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腕之上。

任杰痛得全身一哆嗦,仍旧强忍着没有甩开她,伸手将她抱起来,固定在怀里,对东华道:“嫂子,你现在再来把下脉罢。”

东华依言上来,重搭了手指在盼人腕上,细细感觉了一会,不由低“咦”了一声。

花信卿见东华痛得冷汗尽出,脸色惨白,目光散乱无神,担心地问妻子道:“华儿,她这是怎么回事?”

东华紧蹙着眉头,前后探了几次脉才道:“真是奇怪。”

“怎么回事?”任杰也问道。盼人的嘴还死死咬着他的胳膊,看那架势似乎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生生咬下他一块肉来。

东华道:“刚刚我探她的脉,只觉得她的脉息混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古怪的药物在流动。我虽然诊得出那大概是哪几样物事,但这世间怎么会有人用那种东西入药灌人吃下?我真真是想不明白。那些东西俱是剧毒之物,只要一点点微量粉末就能让一个强壮的男人失去生命,更不用说盼人这种小女孩儿。那人得与盼人有多大的仇?但更奇怪的是,那些毒物同时在她体内运转,不但没有要了她的命,反似还让她的身体内部有什么改变,真真让人猜想不出。”

她话音刚落,花信卿微惊的声音已经响起:“华儿你看她。”

东华再看盼人,只见她脸上肩上等处的里面似乎都有什么东西在向外鼓动一般,时不时就将某处的皮肤顶起一小块,甚至她手上有几块皮肤因为禁不起这样的拉扯而被撕裂,渗出了鲜血。

东华大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花信卿站到东华前面,挡住了自己妻子:“你小心些。难不成是什么妖物?”

任杰只觉得怀里的盼人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在疯狂地向外挤压,那种疼痛让他这个纵然经常受伤的人想一想就觉得相当恐怖。盼人这时却有点恢复了神智,看到自己正咬着什么人的胳膊,她急忙松开嘴,但下一刻,剧烈的疼痛就让她痛哼出声。

“任公子。”盼人断断续续地叫道。

“盼人,什么事?”任杰与盼人相处日久,心里怎么也不相信她是个妖物。若她真是有心害人,为何还要冒着危险救下自己?为何不趁自己重伤时对自己出手?

“我……好疼……。”盼人道。

任杰紧张地道:“我知道。盼人,你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么?怎么才能救下你?”

盼人低声道:“放我……到地上……过会儿……就好……。”这次发作要远比前面几次都剧烈得多,而且所有的骨头似乎都要从皮里支出来,照这样来看,想来这是药效的最后一次作用了。过了这次后,她就应该恢复正常了。

只是,疼成这样,她还能挺过去么?

任杰抬头看了花信卿和他身后的东华一眼,见东华对自己点点头,便轻轻将盼人放到石凳上。只是盼人已经痛得根本坐不得凳子,直接瘫到了下面的地面上。

这时,任杰才看到,她颈后的皮肤也已经被撕裂,想来身上应该也是如此,因为她的衣衫上也洇着鲜血。

盼人死死地巴着地面,紧紧咬着牙。但那种疼痛实在太过难熬,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拼命用头撞向地面。

任杰忙将她重又抱起,急道:“盼人,你这是怎么了?”

东华却死死地瞪着地面上的盼人,任杰因为心里挂心没有发现,她却愕然发现,此时的盼人竟似比她之前刚进来时大了不止一圈。看起来她竟真的似在猛长一般,因为皮肤禁受不了这种生长速度,连骨肉都戳破了皮肤。

这是什么妖物?

还是该说,这是什么人?

她到底吃过哪些东西?

怎么会变成这样?

花信卿怕东华身子不爽利看不得血,但盼人这情景又太过惊世骇俗,少不得郎中在旁边,他便紧紧握着妻子的手,只待她稍一有点受不了便立刻送她回房。

任杰手忙脚乱地看着怀里的盼人,不多时就看到她突地身子一挺,两眼翻白,之后一动不动。

东华忙走过来,又探了探盼人的脉。

“嫂子,怎么样?”任杰担心地问,现在连盼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道血口,看着相当吓人。

东华皱着眉头,过一会儿才道:“没事,她只是昏过去了。只是,她的脉相,着实奇怪,太奇怪了。”边说边站起身来。

花信卿终是担心爱妻,道:“华儿,你还是先回房歇息一下罢,刚不就说身子有些乏累么?我和阿杰在这里照看,应该无事。若真有什么处理不了的,到时我们再问你罢。”

东华见到盼人的情景,闻到几丝血腥气,着实心里有点不舒服起来,便点头道:“那我便先回房去了。盼人现在晕过去还好些,不然让她生受这些痛楚……。”说到这里也有些说不下去,扶着丫环的手便匆匆进了房里。

花信卿看着这一会儿时间又长大一些的盼人,那些新换上的衣服现在明显短了不少,半截胳膊和腿都露了出来,上面的血道一条一条的。

任杰低声道:“嫂子受不得血腥气,我还是先送她回房罢。花兄也不要跟来了,多陪着嫂子一些,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我自会叫下人给你们递消息。”

花信卿心里惦着妻子,听了任杰的话便点头道:“那好。”说着对听雪道,“听雪,你带公子和盼人姑娘回房,这院里的事儿不要乱传。”说到最后一句时话里隐有严厉之感。

听雪忙垂头道:“少庄主放心,听雪必不会乱讲的。”她刚看到盼人刚才的样子时,也吓了一大跳。但之后发现盼人不过是在疯长时,心里反而隐隐有些定下心来,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这样一下长这么大,当真有些匪夷所思。

任杰对花信卿点了点头,抱着盼人回了她的房里,将盼人放到她的床上。盼人仍旧没醒,眉头深深地皱着,纵然是在昏迷中仍是一脸痛苦之色。

任杰握着盼人的一只手,坐在床边。

听雪轻轻道:“任公子,听雪侍在这里就好,公子伤势未愈,还是多休息吧。”

任杰只摇摇头,没说话。

听雪也不再说,轻轻退到了门外。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最长,一直过了两个多时辰,盼人的痛苦才渐渐减轻。中间她痛晕过去三次,多次因为受不了而想直接自尽,都被任杰死死按住。

最后等她开始平静下来时,任杰发现她脸上手上的肌肤已经全是一块一块的,就如同被人割碎了一般。他轻轻叫进听雪,吩咐她去告诉少庄主盼人的疼痛已经好转。

听雪转身去了,过不多时进来了几个丫头,手里端着盆子毛巾,盆里装着清水。想是听雪顺便吩咐了人过来帮盼人清洗的。

任杰看着那些丫头用毛巾轻轻将盼人脸上臂上的血擦去,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接着,花信卿和东华走了进来。

东华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脸色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她轻轻诊了下盼人的脉,对任杰道:“盼人姑娘的脉倒是平和了,只是她这一身的伤……着实诡异。”

的确诡异,因为,若说之前盼人的身量不过是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那她现在的样子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大姑娘的样子了。纵然脸上伤痕遍布,仍能看出来与东华年纪相仿。

任杰之前总是以为盼人太过稳重,不像个十来岁小姑娘的样子。

可是,现在再看来,难道盼人原本就是个大姑娘家?

那她之前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东华从怀里取出一盒药膏,交给身边的听雪道:“你将这盒药膏涂在她身上的伤处,用纱布小心裹了,再帮她换一身干净衣服。……唔,这床也脏了,罢了,盼人姑娘醒来之前就先不要换罢,等她起床了再换。”

听雪忙接过药膏,垂头应了。

既然盼人要换衣服,花信卿等男子总不能再在房中呆下去。三人便走出房来,站在院中说话。

花信卿小心搀着东华的手,生怕她有什么闪失一般。

“这事儿还真真是个怪事儿。任杰,按说人是你带过来的,这事儿到底是怎么说的应该你最清楚罢?难不成是那楼子里的妈妈硬灌了什么药给她?但是我刚感觉她身体里那些毒物,虽然是剧毒,却全是难得之物,一个楼子里的妈妈又是哪里得来的?”她蹙眉道。

任杰道:“并非我有意隐瞒,而是这事儿我并不知情。我刚刚遇上她时,她年纪原就不大,看上去只是个幼女,虽然举止稳重了些,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其他的异样。”

花信卿道:“这倒是奇事。若只是一个小小孤女,也就罢了。偏偏这事着实透着诡异,若是不问个清楚明白,我着实放不下心。”

东华道:“之前我见到她时,问她的来历,她都不肯说,只回一句‘记不得了’。若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不想说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细问罢?只是实不知这件事到底是福是祸。”说着眉尖忧愁更深。

任杰道:“嫂子你放心,人是我救出来的,若是日后真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一人承担就是,不会连累你们。”

东华啐道:“你这是说什么话来?在我们面前逞英雄么?相交这么久了,我们是那种怕事的人?什么叫你一人担着?我们如果真的怕事,早在刚刚她发作时就会叫人把她用草席一卷丢得远远的了,哪还可能让她在房中好好躺着?”

任杰听了东华的话,只是牵挂着屋中的盼人,默然不语。

再过得一会儿,听雪从房中走了出来,手中捧着那套沾血的衣服。

东华问道:“听雪,盼人姑娘醒了么?”

听雪道:“还没,不过看样子,应该快了。”

东华点头,听雪见少庄主夫人再没什么话问,便捧着脏衣服下去了。

东华道:“等下她醒来后,我们还是详细问问的好。或许她有些话难以说出口,或者说是信不过我们,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收留她,总得多少知道一些情况。”

任杰知道东华说得有理,便没说话。

再过一会儿,听雪回转来,却端着杯盏茶壶,显是打算等盼人醒后就喂她喝些水的。

东华等人在外面再说一会儿闲话,就听房中听雪出来道:“少庄主,夫人,任公子,盼人姑娘醒过来了。”

三人听了,便转身重进了房中。

盼人因为身上伤处太多,全身上下几乎都被白布包裹,头上只露出两只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她仍旧躺在床上,听雪端起桌上的水杯一点一点地喂她水喝。盼人喝了一杯,又喝半杯,便摇了摇头,听雪将水杯放在桌上,重新垂手站到屋角等候传唤。

盼人看着任杰等三人进来坐下,不等他们开口,便低声道:“你们是来问我刚刚的事情的吧?”她虽然药性已过,但伤处仍是生疼,只是比起之前来毕竟好得多了,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无力。

东华与花信卿对视一眼。两人虽然确实想知道盼人的事情,不过并不是很急迫。毕竟,如果盼人坚不说出的话,大不了他们把人丢出庄去就行了。

所以真正想知道的反而是任杰。

任杰半晌才道:“盼人,你到底多大?”

盼人一怔,没想到任杰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她现在刚刚经历了一番痛苦,只觉得能活着真是太好了,也没想蒙骗任杰,据实回答道:“二十了。”

任杰点点头,道:“难怪,难怪。”

虽然他没说到底“难怪”什么,盼人却明白他的意思。他定是在说,自己之前看起来年纪稚小,却举止稳重,若说已有二十岁的话,就难怪会这样了。

“任公子……。”盼人道,任杰却摇摇头,止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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