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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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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星将亮着的香头一把把烫到盼人的双腋之下,整个调/教房里慢慢弥漫起一股烧毛皮的味道。

盼人的冷汗涔涔而下。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惨叫只会让柔星心里更加兴奋,也想咬牙忍住不吭声,但腋下的肌肤原就极薄极怕痛,香头被烫的痛楚实在难以忍受,她如何忍得住?

柔星在两个男人渐渐带着惊惧的眼光里用光了所有点着的香,眼看盼人的腋下已经被烫得惨不忍睹,这才慢慢转身,走回去柔柔地坐下。她的一条玉腿压到另一条玉腿上叠坐着,小小的带着绒球的红色鞋尖在裙角处露了出来,更显出几分袅娜风流之态。

刑罚结束时,盼人已经哼都难以哼出声来,似乎全身的力气再一次顺着这场刑罚流走。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然苦其心声,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反复念着这句话,两腋处的痛楚让她的全身微微颤抖。如果不是被绑在柱子上,她现在就只能瘫在地上了。

“终有一日,终有一日……。”盼人这个念头再一次浮了上来。

柔星等了一会儿,见盼人并不开口求饶。她素知盼人一向是这个性子,每次用过刑之后就变得沉默。柔星不再等下去,扶着旁边眼中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抱琴的手站了起来:“今儿大概也够了吧?但如果让你就这么轻易回楼里,说不准儿妈妈还是要觉得我心软好欺负。罢了,盼人儿,你就先去柴房睡一晚吧,横竖你在那里也呆惯了。”说着又对抱琴道,“我先回楼里,你跟着两位大哥把盼人送柴房去再回来陪我。”

抱琴忙应了,看着柔星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两个男人走过来,将盼人从柱子上解下来,拖着她往柴房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从柔星突然表现出来的狠毒里醒过神来,他们的下手比之前拽盼人进来时轻了许多。

盼人全身早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这两人拽着自己往前走。

抱琴在后面紧紧跟着,表情是事不关己的淡然与冷漠。

一行四人走进冷院里,砍柴的老张正在院中劈柴。一见到盼人被拖回来,他心中老大兴奋,丢下斧头往手掌里啐了一口唾液,搓了几搓:“嘿嘿,又送回来啦?”

两个男人并不答他,老张乐颠颠过来把柴房的锁开了,他们就将盼人丢进了柴房里。

盼人脸朝下趴在冰冷的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耳中只听得门“吱嘎”一声,紧接着是铁链锁门的声音。

柴房窗口伸进一个头来:“嘿嘿,小盼人儿,又来陪我老张了?”

盼人动也不动,像个死人一般。

老张啧了几声:“盼人儿,你装死也没用,认命吧。就算你出去了,我老张敢担保,你没多久肯定又被扔进来。”

盼人腋下痛得实在受不住,烧伤烫伤不比砍伤,那种痛似乎可以顺着血肉一直往里穿,钻进骨髓,顺着骨髓一直爬到脑子里,更何况腋下的位置本就是个娇弱所在。她勉强侧过头咬着牙问道:“张大哥,你有没有什么能止痛的法子?”

张妈妈早晚会派人给她送伤药,因为楼里的姑娘丫头们不能在明面的肌肤上有伤,就算是腋下等这些客人们绝不会注意的地方,顶多也只能留点浅浅的疤,不然会坏了楼里姑娘“肌肤如玉”的好名声。若楼里的姑娘没了与众不同的地方,生意肯定会比现在冷清得多。

所以,她不担心伤处会不会愈合,她只是痛得实在受不了。“落红楼”里的刑罚,远比别的楼里那些用鞭子抽棍子打的手段阴毒得多,也有效得多,让人得了教训受了疼,不明真相的外人却发现不了伤处。

“痛?”老张想了想,“用药能止痛,不过老张我可不会做这种引火烧身的事。楼里哪个姑娘丫头受罚,谁要在什么时间用药,都是有规定的,我要是私下给你药,张妈妈饶不了我。”

盼人本来还想说,她不是想要药,只是想问几个土方子,但一想平日老张都是巴不得自己受罚的样子,就算他有方子,怕也不会给自己,便闭口不再说话。

老张又逗了她一会儿,见她总是不接话茬,也渐渐消了兴致,转而去劈木头。楼里每天需要供应的木柴都有定量,如果他不按时完成任务,同样会受罚。不过相较于那些娇滴滴的姑娘丫头们而言,这些做粗活的男人们所得到的惩罚就粗俗普通多了,基本都是抽鞭子打板子,打到见血破肉甚至露骨为止。

盼人不知道在地上趴了多久,听得外面老张劈柴的“咚咚”声不断。再后来,她似乎意识慢慢飘了起来,也不再觉得地上冰冷。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来和老张说什么话,像是叫他将劈好的木柴送去楼里,老张一迭声地应了。

再之后,就是劈里啪啦的忙乱声以及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终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吧?

只剩下自己一个,在这片黑暗中。

就像以前。

盼人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只觉得房里的柴堆在黑暗里的影子就像一只张着大嘴的巨兽。她不由想起恐怖的狮口,血淋淋的撕扯,想起慈爱的父母,想起友爱的兄长,甚至于……想起让她陷入这种境地的那个人。

那个她决定日后定要报复,要让他将自己所受过的苦一遍遍都从头尝过的人。

“我绝不能死。”盼人对自己道,因为想起以前的事,她的意识回转了一些,不再模糊不清,“我还有大仇未报,还有冤情未雪。害我的人还逍遥地活在这个世上,我怎么可以死去?”

“盼人,盼人。”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声音很低,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到一般。

盼人听出是惜人的声音。

在“落红楼”里,人人都以欺负□□她为乐。只有惜人对她总带有几分同情之心,会在她受罚时悄悄带吃的过来,在无人时偷偷陪她说几句话。

当然,小石头对她也不错。但是那个孩子……就不想了吧。

盼人微动了下双臂,就觉得腋下的疼痛猛地加剧,忍不住□□出来。

惜人听到□□声,忙从窗口里探进头,只是柴房里实在太黑,她又挡住了射进来的月光,更加看不清里面的情景:“盼人,盼人?”

盼人低声道:“我在。”

惜人听到她的声音,关切地问道:“你的伤没事吧?又受了什么罚?刚在前面听妈妈和柔星姑娘说话,好像打算要关你一夜。我偷偷带了点儿清水和吃的过来,柴房里很凉,不过要是拿了被子的话,会被发现。”

盼人道:“没事,我以前也不是没在这呆过,几个时辰前不刚刚从这出去的么?哪里就会冷死了我。重雾姑娘不是有客人在么?你这样跑过来,当心被发现,到时累得你因为我一起受罚。”

惜人道:“我是看重雾姑娘和那人睡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再叫我,才偷偷来的。”说着将头缩回去,放进去带来的一碗清水的半个窝头:“你喝点水吧,窝头留着夜里再吃。”

盼人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每动一下都觉得腋下的痛让人万般难忍,几乎就想跳起来大叫几声,狠抓几下。

惜人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也有些看出盼人的动作不大自然:“她们今天又怎样折磨你了?”

盼人低低笑了一声:“这次是柔星姑娘亲自动的手,几大把点着的香都塞到我的腋下。”

惜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盼人一步一步挪到窗下,边挪边道:“自进楼里后,三两天就受一回,现在也算习惯了。只是这楼里的罚人花样儿真是千奇百怪,明明让人痛苦万分却又极难发现伤处,全在暗地里磨人。‘落红楼’里的姑娘个个肌肤如玉,嘿嘿,当真如玉一般哪。”

惜人犹豫再三,仍旧忍不住道:“盼人,其实,有句话,一直不知道当不当说。”

盼人道:“我现在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当不当说的?”

惜人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你自来之后,就一直被楼里的人折磨。开始的那些刑罚是每个刚进楼的人都必经的‘调、教’,这倒也罢了,可是后来这些责罚,明明全是针对你,你本身并没错处,她们却还是要折磨你。”

盼人冷冷一笑:“我知道。”

惜人继续道:“你当然看得出来,可你不知道原因吧?……其实,你虽然不见得比别的姑娘更漂亮,但是,你身上总是有种味道,说不清是什么,好像有点骄傲,好像有点轻蔑?……总之,总是让见到你的人觉得,你身上有那么种不能折辱、高人一等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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