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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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二十七章它曾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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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顺眼角滑下，于是我唱。
“我是那陌上红尘的摆渡女子。
去长安。只为求看你的倒影。
念一瞥镜中小小的清瘦，天青色烟雨拈起你的玄衣。
江山带笑，卷如蝴蝶。
勿忘雷池，我的妖娆。
不弃轩辕，伊人独立。
想。执子手，默默死去。陌上红尘，我们默默死去。”
一只手抚上我肩，回过头去，泪流满面的陌生妇人。青丝肆染，光可鉴人。
再看周遭，大雾皆散。无君微笑的看着我，珊瑚的眉梢高高上扬。
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些天的苦难换的今日，都过去了。天下最让人感动的音色是不存在的，天下让人感动的，只有我们自己的故事。
“你是恨水真人么。”
“我是恨水。”
“把你的太虚斧借我霹开崆峒印，好不好。”
“好。但你要告诉我。翻羽在哪里。”
“你认识那只狐狸么。”
“他还欠我一句喜欢。”
喜欢。说出来。喜欢。说出来。喜欢。说出来。
“你不害怕又会失望么。”
“不。他欠我的。还有我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于天外村口遇见的孩童，他嘴里的那只狐狸。他们三人的关系我心中了然。道。“理想国北行，天外村。”
恨水抬头看着灰蒙的天色，叹道。
“流火。早就听过关于你的一些故事。其实很羡慕你，那样固执的寻着，只有你这样坚韧的女子，最后才能得到想要的吧。而我，真的是太懦弱了…”
她将挂在颈项间的一串水晶取下，放在我的掌心。仔细打量，斧状物，拇指大小。
“这就是太虚，遇崆峒印，只需念。翻羽，喜欢你。”
我笑着握紧掌心，弯腰行下大礼。
……
又到九洲码头。人流物来，繁烁流金。
无君脸上伤感。
“流火。今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我泠然笑。
“墨公子乃九洲最抢手的男人。无君姑娘乃九洲最媚人的女子。而宫澜则是九洲最精灵的孩子。你通吃了，流火自愧不如呵。”
无君摇摇头。递给我一个瓶子。
“这是？”
“五彩吉光。天下最快的神兽，外行酷似骏马，能负重远行，不疲不倦，奔驰如飞。亢奋时可越光速。我无法驯服。”
“那流火承让了。”
唤出穷奇。九洲，离开九洲。姥姥曾说，我的心志仍太生嫩，不能面万苦而一笑过，而今受磨砺离开，我依然不能肯定的说，自己可以一笑面万苦。远，看到那些遥远的故事，知道千年埋藏的不虚。
九洲于下，慢慢慢慢，消失不见。在我行过的路上，它曾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