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偶是番外(1 / 1)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确实,竹色它烂尾了……(泪)还烂十分木有品……
弦乐还是学生,因为时间,所以结尾写得太赶了,(那时候我是没有脑子的……==)现在写都写完了,唯一能做得就是修改了。所以,这文文以后,会尽力滴修改的……不求最好,至少要改掉那些瑕疵……虽然那不只是瑕疵……自柳昕儿穿越来,已有大半年的时间了,转眼便近了秋,可山中的竹林依旧是苍翠欲滴,不见露寒。
而柳昕儿近日有些郁闷,竹音这家伙缠得实在是紧了些。她想驱赶吧,但看着他总是带笑的脸,又下不了手。
话说竹音来“造访”时,手上总拿着些奇怪新奇的玩意。
他美名曰:我与昕儿联络感情。
联络个什么,他哪次来是真正为了联络感情的。为了联络感情他怎么不放她出竹林逛?每想到此处,柳昕儿都会忍不住回句,“不用联络了,我们的感情已经破灭了。”
他则微微一笑,了然道。“我知晓,昕儿是羞了。”
羞个头啊羞。
竹音总是这般,弄得她怒目而视。继而眉目沾春,笑得倾城,靠近轻问,“莫不是真的羞了?”
一般情况下,柳昕儿都会做出一副被打败的表情,默然。
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日竹音手上没拿东西了,这倒是弄得柳昕儿有些奇怪。看着他进房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看来这段时间过来,竹音已经不把自己当做外人了。柳昕儿满头黑线,亦在旁边坐下。
竹音啜口茶笑道,“昕儿,这段日子可是在怨我没有带你出竹林?”
是的!柳昕儿不自主地点头,却看见竹音眼里泛起一丝未明的笑意,立马识趣地不做声。
“原来是这般,怪不得近日昕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呢。”竹音一副了然的样子,斜眼看见柳昕儿闷气的脸。悠悠道,“现日天气正好,本想带昕儿出去……不过,看昕儿的摸样定是……”
“要去!”
呆在绿油油的竹林里,她觉得仿佛人也要变得绿油油一般。
可是,为什么竹音听到她话后的表情是那么自然,半点不惊讶。
她明白了,她明白了……
一切在竹音的预测中……
很成功。
竹音与柳昕儿出了竹林。最近的城镇离竹林有段不短的距离,又因两人是徒步去的,难免拖拉许多时间。所以……自晌午变天后,两人还悠悠地,不疾不缓地行走在小道上。
不过,与其说是两人,不如说是柳昕儿被竹音拖累着羁留在路上。
比如说,没走多久,竹音会拉住柳昕儿的衣服一角,笑颜晃人,“昕儿我累了……”
再者,终于休息够了,他又靠向柳昕儿的肩头,道,“我脚酸,昕儿。”
于是为了快些到达城镇,柳昕儿不得不奉献出自己的肩膀,让高她许多的竹音靠在她的肩上……
于是,对于柳昕儿来说这是苦难的一条路……
于是,到天色变暗,大雨欲降时,两人还在路上……
“昕儿,路边有座破庙我们到那里面歇息会躲雨吧?”竹音靠在柳昕儿耳边询问,气息温暖地抚过柳昕儿脸颊。
脑中晕呼呼地,脸貌似也有些烫了。“呃……好啊。”
微靠在柳昕儿的肩上,竹音眯眼看见那破庙里一闪而逝的白衣,笑缓缓勾起。“昕儿走吧。”
纠结于自己脸红的某人很听话地照做了。
进了破庙,柳昕儿发现这里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破旧。金身的佛只蒙了薄薄地尘埃,案上虽无供奉,盖了块黄布倒也整洁。绕过前案,看向后面却看到一张床铺,极素的被单铺在上面。
柳昕儿有些怀疑,这……真的是破庙么?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旁边的竹音,那人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雨很快便降了下来,落得脆响,雨很大。这庙砖瓦完整齐备,竟没有一滴雨落进屋内。
柳昕儿在门边看着雨,再摸摸自己的肚子,长叹一声。
千不该万不该听竹音说什么现日天气正好,不带把伞出来的,更不该出门不带干粮的,当然……最不该的是……看一眼旁边悠哉的竹音,柳昕儿咬牙默念道,最不该的就是和竹音一起出来。
“昕儿在看什么呢?”竹音的声音覆在身后传来。
柳昕儿刚欲说话,却见庙下的树林小道上走来一个白衣人,身形极快。一瞬便出现在庙门口。
柳昕儿睁大眼,不可思议。“司徒烈!?”
“是我。”来人用内力抖下自己身上的水,笑道。
柳昕儿记得,但凡司徒烈出现,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面色一正,“这庙是我与竹音先到的。”
言下之意,你走吧。她不怕将司徒烈给惹恼了,反正,呃,旁边有竹音撑着……
“昕儿,这庙也大,能容下三人。”竹音道。
“你……”你到底是站在那一边的啊?
竹音看着柳昕儿微恼的表情,小声带笑地附在她耳边道。“再说,昕儿不是饿了么?”
嗯?柳昕儿这就不解了。看了司徒烈半晌,才发现他手上拎这一只去了毛的的野兔。
竹音果然是好眼力!
胡乱唔两声,柳昕儿默认司徒烈“入侵”破庙了。
野兔的香味随着烧烤散逸,柳昕儿远远看着,眼神炯炯。
起架了,起架了……那兔子起架了……
司徒烈走了过来,手上拿着那只烤得油黄的兔子。
于是柳昕儿脸一转装作看向他处。
“竹音,这肉予你一半。”司徒烈道。
竹音看一眼旁边僵着脖子的柳昕儿一笑,答“好。”
于是呐,事情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发展了……
(如有不解的筒子见文案……见前段雷文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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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晨光熹微,透过窗棂,将庙内的石板上照出一角淡淡的光亮。竹音坐在床边,沐浴晨光,神情平静温和。一叹,他伸手轻抚过柳昕儿脸颊,滟涟地眼波流转,却忽地定在在了柳昕儿□□在外的小臂处,那里有一道道的粉红,已经落珈的伤痕。
有些伤,就算愈合了也会有疤。
所以,他会一点一点将它抹平。
指尖轻滑过那粉红稚嫩的疤痕,睡梦中的柳昕儿似是感觉不适,皱了皱细眉。
竹音一笑,收手回袖。
望一眼外面的晨光,他举步出门。
竹音跃上屋顶,上面早便人立着了。
他道,“司徒烈。”
屋上的人转过了身,俊颜展露。
“我还以为你已将我抛到了脑后了,昨夜真是……”说道此处,司徒烈一顿,“还好我躲到了林子里去了。”
竹音不可置否。
“主上很想你。”时隔许久,司徒烈道。
“恩,我知晓。他可好?”
“他说,如果有人能代他面对兮族的那些老头,他会更好。”
竹音笑,“那倒是妄想了。”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望着渐渐升起的旭日。
“昨日我做得如何?”
“很好。”竹音勾着笑道,眼中映出靡丽的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