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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杀鸡儆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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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边树林的隐蔽处立着一个白衣执琴男子,那男子闲靠在一棵老树上,凤眼微眯,似在浓密的树荫处乘凉。

其实也算是乘凉……

虽然有那么一点原因是因为……那落在崖下的楚翎。

忽然,他直起了身,抚了抚隐在长袖里的长鞭……

他有那个家族的传承,所以,他听到了崖下那常人根本发现不了的枝桠断裂声。

他携着那棕红古琴下了崖。

他的身法诡异,如那天外之仙,翩然踏过崖壁。

在竹音袖中长鞭的扫到炎王二人时,已快至崖底,有炎王护着柳昕儿,崖壁凹凸不平,他伤的的最重,已是昏迷。

长鞭本只是朝着炎王怀中的楚翎的,但是也因为炎王抱着楚翎,抱的太过紧了,长鞭一转只能连同扫了炎王。

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竹音旋身落地的片刻……

铮——

琴音尖锐地响起。

之后,竹音眉头一扬。

琴弦断了。

这琴不是凡物,极不易断,细弦可比精钢。可是它断的原因竟是柳昕儿缠在上面的一缕发丝。顺滑的一缕乌发柔柔的缠在棕红古琴上,微微闪亮,很美。

“殿下。”不知何时,竹音背后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微微倾身行礼提醒道。“族琴断了。”

竹音没有应,他眯起一双凤目看了柳昕儿良久。

风吹林叶,树荫斑驳如画。此时,却比不上树下携琴白衣人的了然一笑。

“竹七,我想……我找到了族里要找的那个人了。”

“殿下?”

侍卫在峫山寻了几近一天。最后,炎王在峫山崖下被寻到了,炎王被寻到时已是昏迷,全身多处重伤,尤其是护着柳昕儿的手臂处。于是众侍卫急急将其送往宫中太医署。

可是,让众侍卫疑惑的是炎王妃楚翎始终都没有被寻到。

同时,宫中也发生了巨变,霖国老皇帝在回到宫中后,立马下令派遣重军包围峫山围困刺客。而也就是在霖帝下令完后没多久,太子在御书房求见,霖帝应予。

太子神色如常,推门入房,向霖帝行了礼。霖帝暗叹,自己最宠爱嫔妃的皇子居然突然懂礼起来。本想去扶上一扶,没想太子却在起身的霎那,突地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刺入于霖帝的心口。

当夜,霖帝薨,太子被擒,朝中大乱。

霖国国法严明,犹是是弑君刑法,更是苛严。但凡弑君者无不被处以炮烙极刑,太子虽为皇子,但弑君之罪确凿,宫中朝中又不乏落井下石之人,更何况还有某人在暗中操控。最后太子被收入霖国死牢,待新帝即位后,可将其定罪赐死。

一夜间,原是无限风流的太子,却变成将被处以炮烙极刑的死囚。

只道是,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草草地吃了点东西柳昕儿谢了青竹公子,马不停蹄地回了王府。

编排一个九死一生的经历实在是很简单,更何况柳昕儿一回府便直奔炎王的住处,众人深信不疑。

柳昕儿是一个别人对她用心,她对别人更用心的人。

青竹公子曾邀她去兮国,但是她,放不下炎王,何况她的毒并没有随着落崖而解。

炎王此时躺在床上,俊眉深锁,平时习惯紧抿的唇微微发白。

柳昕儿捉住了炎王的一只手,有些发凉,她不由皱眉问旁边的小婢.

“王爷怎么还不醒?”

“太医说,王爷可能是在落崖的时候伤了脑。”旁边的小婢有些不甘愿地答道,这楚翎王妃在王府中可是出了名的不受宠,平时都是柔柔弱弱的,什么时候竟敢如此理直气壮地询问她这内房婢女了?

柳昕儿将婢女心中所想看的明白,暗叹自己如果要好好照顾炎王,在霖帝刚死的非常关头护住王府,这和谐平等的观念得抛了。她现在再也不能抱着刚穿来时得过且过的鸵鸟心理了。

“你叫什么名?”柳昕儿将炎王的手小心放进被中,淡淡问。

“茗,茗儿……”小婢不明白为什么柳昕儿要问她的名字,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哦,茗儿啊。”柳昕儿微笑道,“去王府刑房领二十大板吧。”

小婢一惊,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指着柳昕儿,“你……你凭什么?”

“凭我是这炎府的女主人,而你竟敢对我不敬!来人,把她拖下去。”柳昕儿看一时竟没人有反应,狠下心,语气更加严厉。“没有人听到么!?”

杀鸡儆猴是老招了,但她总得找个“鸡”来。不是她要严厉,但她总得压住王府众人,不然如何怎么差遣他们?

门外的侍卫将小婢押去了刑房,房里只剩下了柳昕儿和昏睡的炎王。

柳昕儿待众人出门才压住自己的胸口微微喘息,刚才那么严厉说话太费劲了。转头,柳昕儿看了一眼炎王略微苍白的脸。

“要是你醒了我就不用这么累了啊。可是啊,玄邺你到底要什么时候醒呢?”

累,不是一般的累。

柳昕儿趴在卷文高叠的书桌上,腰酸背痛,她不知道炎王原来要做这么多事,还幸亏她原来在现代做过类似的工作,略通此道,不然她还真是对不起她在下人面前那嚣张的嘴脸了。

待下半夜,月色愈浓的时候,柳昕儿终于结束了大部分的卷文,伸了个懒腰,也就是这时柳昕儿不经意撇见了书架上若隐若现的一张的纸一角,那纸似乎也不像纸,像是一块皮质品,可能是年代过于久远,已经很干脆粗糙了。

柳昕儿很好奇,不知怎么的竟走过去伸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扯了出来。那东西还附着一张白纸,那也不叫白纸,因为上面写许多字,柳昕儿因为在这书房厮混了一日,她认得这些字迹,是玄邺的。

再看另一张“纸”那似乎是一张地图,或是其他的什么。

柳昕儿细细观看,突然柳昕儿脸色变了,手竟然还抖了起来。也许,对于其他发现这张图的其他人那一行字一幅图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柳昕儿那却是回家的希望。

自从来这,她的心情有多久没这么澎湃过了?

在这,她一直都表现得很消极,是对于回去这个希望的消极。穿越,她接受,被下毒,她接受,甚至还对下毒之人笑脸以对,落到崖下,她也接受。她一直想适应这个时代,甚至不惜以一种鸵鸟的心理。

可是,她是现代人,内心是,想法更是,她深深地觉得自己不适合留在这个时代,而她心中一直也保留着一个回去的幻想,现在,她发现那也许并不是幻想了,她也许能够回去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消息。

柳昕儿将那白纸还有那皮制的纸收起,熄了书房灯火。

当柳昕儿提着灯笼走近玄邺的屋中的时候,里面正亮着光,却是奇异的宁静,静的很不寻常。柳昕儿提灯迟疑片刻,便举步毫不在意地直直往里走了。

进屋,木儿并不在,原先的茗儿是炎王的侍衣小婢,负责照顾炎王,可惜被打了二十大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半死不活。柳昕儿又不放心叫其他人照顾炎王,在这里,她最信任的女婢也只有木儿一人,只有将木儿派到炎王的房中。

木儿那单纯的丫头是不会擅离职守的。

“竹音,出来吧。”柳昕儿熄了手中灯笼将其放在一旁的桌上,淡道。

没有动静,过了许久,柳昕儿听见身后有衣裳摩挲声。

柳昕儿听闻,回头,见竹音正倚在门边冲其笑道,“怎么,楚姑娘几日不见,就开始想我了?”

若是以往,柳昕儿肯定会被他那妖孽似的笑容给弄得晕乎乎的,可是现在,柳昕儿只是稍稍眯了眼,问,“竹音,你到底是什么人?”

竹音来王府来的莫名奇妙,而且一进王府就怀疑她的身份,说他要图谋什么,他也没叫她去杀什么人,放什么火。难道只是为吃糕点?而且也不知他与司徒烈到底有什么牵扯。

总之,她不能理解。

“我也不知我到底是什么人呢。”竹音笑着缓缓答,眼却不是望着柳昕儿的,而是望着黑得无尽的夜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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